每到圣诞节的时候,信教的不信教的都往教田奔,本人作为立场坚定的共青团员,仅仅去过一次,还是陪一个信佛、会背诵大悲咒的朋友,汗ing……,我们不幸地被挤成了肉饼,这还是在教堂旁的马路已戒严情况下,太可怕,爱凑热闹的朋友们圣诞节绝对不要去教堂啊~!
第二卷 绚逸花洲 35 九天星耀罡
好吃好吃,司音揉着滚圆的肚子走在洲小径上,叶子游当初把她拐到这来说了一堆废话,唯一能信的就是——这里的糕点的确出名,尤其是今天在邀月茶楼的三脆羹、乳糖糕、雕蜜煎……,啧啧,好处不能一个人独吞,怎么也要给牛牛它们这些朋友带一些。
今天的寒潭旁边很清静啊,平时牛牛和小动物们都是在这里的呀,今天它们都跑哪里去了?望月?善?司音挠头,忽然一阵孩童们特有的喧闹声、欢笑声从对面的崖顶传来。那么陡悄悬崖,怎么会有小孩在崖顶嬉戏?!司音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阵阵寒风让她毛骨悚然,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咯咯咯……”上下牙开始打架,菩萨保佑啊,自己那么善良淳朴、一身正气的人,恶鬼可别缠上啊,司音撒丫子跑向矶灵窟!
专心在白素纸上做画的封漫,正勾勒着潇洒的飘带……微微感觉到地面的震动,非洲草原上的角马群迁移到这里来了吗?不用看,只能是那个有内功不会用的司音,跑步走路用那么大力气干嘛?她又不是压路机,真是浪费了那些宝贵的内力,他凉凉地开口——
“有恶狼追在你身后吗?”
“没有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司音,安抚着自己的胸口,“有鬼!真的,我听到崖顶又鬼孩的笑声呢,好恐怖!”
“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没当过鬼?”都是灵魂穿越过来的,从某种角度说,也可以算是进出过鬼门关,封漫继续垂头画他的人。
也是哦,司音摘下兔子面具,汗颜不已,看来她真是反应过度了,咦,封漫在画什么?跳上云台,大大的兔子头凑了过去,“哇~~~,人啊!”
画中子,青丝秀发以银白珍珠串缠绕束缚起来,柔顺地搭在肩头,无瑕唯的素容让人难以忘怀锦缎裙裳外,披着金红绸面白狐皮里的鹤氅,完地将雍容华贵与清新幽雅糅合到一起。
早知道封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看他平时多画山水写意,很少见他如此用心地凝神画人物工笔图,等等,在灯市上那位卖灯的老伯说他追着“熟人”跑了,这幅画中的不会就是那个“熟人”吧?“封大,这位是谁啊?你刚才是不是在萦泪城里追去了?!”
“她呀……”染画完最后一笔的封漫,缓缓收笔,嘴角轻扬,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她是我们的贵人呢!”
贵人?!司音不明白,看封漫那神秘兮兮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给自己细说,真是的,为什么自己周围都是些高深莫测的人物呢?害她不得不隐藏在别人的光芒之下,穿越穿得如此窝囊的主似乎只有她一个,真是不公平啊!
“你又在腹诽我什么呢?丫头!”封漫伸手拧拧司音的脸颊,嗯,虽然因为练圣魅抄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了很多,但没迎来那种肉肉的感觉了,遗憾~,“不和你闲扯了,去,到一边儿把这副星图背下来!”
一方深蓝的方绢丝帕丢到了司音手中,上面用金线绣着点点金星,这么打开一看还真像星空图,不过,她为什么要背这种东东?尊敬的封漫大人不会要去司天台当监候令史吧?难道是要她学习传说中神秘莫测的占星术?!
“别在这里胡思乱想,”封漫轻言惑,“你不是老早纠缠着我要学什么绝世轻功吗?”
司音眼中光芒大振,脑袋狂点,她现在还忘不了装的漫雪人踩着自己的头顶飞上比舞台的情景,尤其是那类似飞天仙的唯缥缈,“对呀,对呀,偶的要求不高,比段誉的凌波微步强一丁丁丁点儿就好了!”
倒,这还叫要求不高?封漫稳住身子,现实中的武林和小说里的江湖不同,根本不存在什么学了就天下无敌的武功,轻功也是如此,再精妙神奇的轻功,没有内力的支持,那么你也逃不过高手的追杀。不过,既然小音的期待那么坚定,那一定要教她与众不同的轻功了,封漫在心中鬼笑,“学就要学最好的,你的封漫大哥可曾让你失望过?你手中拿着的这绢手帕可不是一般的星图,这是‘九天星耀罡’,上缀东南西北中五斗,二十八宿罡、日月五星纲……”
“哇~哦~~!”
“习此步罡,斗要妙兮十二辰,可以乘天罡兮威武陈,气仿佛兮如浮云,星动兮上应天,知变化兮有吉凶……一阳之後步相随,豁落神兮除百魅,入在斗口万邪避。急——”
封漫及时收口,八卦冬咒背得太顺了,差点把最后一句“急急如律令摄”给吐露出来,如果司音知道他拿道士们上时的步法例弄她,非气得她吐血不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还是瞒着她好,“来来来,给你这沓纸,笔墨纸砚都拿去,临摹个百十来遍的绝对能记牢这个星图,为了能踏雪无痕、飞檐走壁、笑傲江湖……这些困难又算得了什么,我相信你,去吧!”
就这样,捧着厚厚一摞白纸的司音被封漫推进了她的小兔窝。嘿嘿嘿,叫你出去玩不带着我,兔窝外的封漫冷哼,要不是看在你还带回了一些糕点零食,这次非整得你抄断手腕!
就这样,司音脆弱的手腕被几块糖果点心拯救下来,此时的她和封漫,都不晓得这幅“九天星耀罡”的真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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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辜的颈椎啊!”
正月十六的早上,司音终于揉着脖子从兔窝中爬了出来,那个倒霉星图实在太难记了,又是星又是线的,密密麻麻一大堆,就是上古的河图洛书也没有那么夸张,天峰皓雪阁真是个神秘的地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封漫带她去参观参观!
“封大!这是什么啊?”司音的脑袋还没有摇晃完,就看到洞中央摆着一个二、三高的巨型走马灯,灯中火盆中燃烧木产生的热气流,推动灯顶的叶轮转动,进而带动灯壁的画面——
只见银莎上,一位粉衣仙子,她的容貌和昨晚封漫说的“贵人”很是相似,仙子舞动着长长的水袖,步履飘摇婀娜,随着画面的转动,司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动画,粉衣仙子时而甩袖、时而扭腰……仿若正在翩翩起舞。
就在她看得入迷之际,忽然一阵寒风拂过,灯内火焰尽灭,没有了热气流做动力,灯面停止了转动,更令人称奇的是那位粉衣仙子居然离奇的失踪了,莎重新变成一片雪白。靠,怎么自从昨天晚上开始的灵异事件还没有完啊?司音戒备地转动眼珠,扫视四周。
“你又没有阴阳眼,炕到鬼的!”一未睡的封漫,潇洒地从顶层云台飞下,嘲笑那只胆小兔,顺便说明一下,“‘雪绫’上的子是用特殊染料绘制的,只于火光映照下才会显现出颜,平日里客普通白绫没什么区别。”
“雪绫?!”司音眨巴眨巴眼睛,再度凝神望向灯面,“你说这个灯面就是你哟当武器的那个雪绫?”
“当然,不然还有哪个雪绫?”封漫不在意地挥手,雪绫不知怎么就被他收回手中,可怜的走马灯只剩下光秃秃的竹蔑灯架,好似剥了人皮的骷髅,“你不是向往我的雪绫舞很久了吗?要知道,你以前学的圣魅抄、九天星耀罡都是其它门派的武功,我可以随意地教,但雪绫舞可不同,这是我们天峰皓雪阁的绝活,想学的话一定要……”
“师~父~啊~~~”不等封漫说完,这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司音已经飞扑过去(皇煌猫的飞扑早被肥兔学来了),倾倒在天峰皓雪阁阁储大人的裤腿下,高声疾呼——“师父在上,请受小徒(兔?)一拜!”
来来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对拜,o,三拜搞定!还没等封漫点头同意,司音那边已经认师大礼完毕~!
哈哈哈哈,阁储的首席大弟子,混得好了,没准以后也能当上天峰皓雪阁的阁主,到时候阁内的好东西还不任她挑选?!贪婪的小手已经从司音的喉咙里伸了出来,请自行想象漫画《下一站巨星》中的主。
谁说司音这个家伙傻头傻蘑笨手笨脚来着?封漫摇头,看她这一连串的叩头拜师的举动——聪明伶俐的让人无话可说,呵呵,要是师尊、师父们晓得自己把方家媳拐入师门,不知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当然,他也很期待看到方敛凝那小子知道此事后的反应,估计脸会像调板那么丰富多彩!
矶灵窟内,表情看似庄严的一师一徒,此刻都在笑不已,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的徒儿会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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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终于恢复正常了,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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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绚逸花洲 36 飞天兔
冬的月,漠然高悬,冷淡的浮云不经意地飘在空,神秘诡异的凹崖内,弥漫着一层寒雾,极寒的冰潭上此时飘忽着莲粉的仙影。
地处偏南的萦泪河一般冬天是不结冰的,但凹崖内的深潭很少流动,这些天又接连下了几场雪,所以潭面上结了薄薄一层寒,冰面上被人为地画了一幅巨大的星图。
此时,在冰面上的粉衣是踏星而舞,她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盘到头顶,并用银丝帕包裹住,身着粉裳裤,手中舞动着淡红长绫……如此唯的仙舞图,忽然被“咔嚓”冰裂一声打破,“仙”扑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接下来,冒出来的“KAO”、“TMD”、“奶奶个熊的”、“圈你个叉”、“格老子的”……一系列极不文明的语言垃圾更是彻底破坏掉凹崖内的气氛。
趴在比窟窿旁的薄薄冰层上,司音“呸呸”几声,喷出刚刚因破口大骂而跑到嘴里去的冰渣,还好自己一直坚持在水中练圣魅抄,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很冷,不过轻功越练越烂的挫败感让她没有动力从水中跳出来。九天星耀罡她已经背得很熟了,闭着眼睛都能在空地上走出来;雪绫舞练得嘛,虽说差些,但基本动作都掌握了,只是体内真气对红绫的操控还不大灵活,这可能是熟练度不够吧~。这些都没什么,最大问题的是——这两个功法怎么就结合不到一起呢?
郁闷之极的司音一拳砸到身旁的薄冰上,结果可想而知,“咔嚓”一声她再度沉入水中,盘腿缓缓沉入水底的司音,努力使自己向乐观一面靠拢,就连内功那么深厚的封大,不,现在要尊称他为师父大人了,师父也只会雪绫舞,可见这个九天星耀罡的确很难搞,哼,铁杵都能磨成绣针,她就不信自己搞不定这个“雪飘九天”(这是司音混合“雪绫舞”与“九天星耀罡”的轻功名称)!
坚定信念,水中的司音睁开双眼,裹着长绫的手臂猛然收起,真气回敛的瞬间手中的长绫也收了回来,中气提起,踏水而出,身体悬空的瞬间双臂扬起,粉纱绫如同天使羽翼般舒展开来……
“你的临时主人在演‘出水芙蓉’吗?!”一只翅膀上长爪子的“火羽鸦”,询问身下的青黑大牛。
“拜托,你不要停落在我的身上!”牛牛郁闷地喷气,这个闲着没事化为始祖鸟的火大老板——鹘火,为什么总喜欢往它身上落呢?“至于司音在演哪一出,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
偶甩!牛牛大头一甩,落在牛角上的鹘火鸦被甩下崖去!
这只大笨牛要谋杀他吗?鹘火尽量张开翅膀,向下滑行,要知道始祖鸟的骨骼侏罗纪晚期的远古鸟类,飞行能力远远逊于现代鸟类,它根本就是想要谋杀自己,“救命,救命啊!”
救命?!谁在喊救命?!刚刚跳出水面的司音寻声望去,只见一只浑身金红、大小如同乌鸦、尾巴长长的鸟儿盘旋地从空中飞下,怎么看路线的终点都像是自己的脑袋,司音直觉地躲闪着,但终究逃脱不了被撞的悲惨命运,再度落回到水中,那只鸟儿到好,成功地跳到她身旁的冰层上。
“你你你……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说话?”向来对妖魔鬼怪敬而远之的司音,哆哆嗦嗦地问道。
鹘火侧过头去,考虑用什么谎言蒙混过去,“我是鹦鹉,所以会说话。”——这个瞎话怎么样?
“鹦鹉就好,鹦鹉就好!”司音放心地拍拍胸口,回想到以前在马戏团看过会说英语地金刚鹦鹉,她决定相信这只奇怪的鸟就是鹦鹉(总比是妖怪好吧?),武天朝的牛还能听懂人话呢,鹦鹉会说话又有什么新鲜?
这样就信了?正在编第N版真实谎言的鹘火挫败地垂头,这个小丫头真是太好骗了吧?!那正好——“我的翅膀受伤了,你把我送回到崖顶吧!”
“啊?!”司音睁大眼睛,看看鸟儿,又看看陡悄崖壁,额头黑线顿时垂下三千丈~~
“我是一只小小鸟~”
“我飞呀飞,飞呀飞不高啊~~~!”
凄厉的鸟鸣、兔嚎中,司音终于半飞半攀上了崖顶,中间还滑落下烂几次,啧啧,真是辛苦啊,还是她轻功练得不好,要是换了封师(封漫师父的简称)肯定会轻轻松松飞跃上去……
“牛牛!”惊喜的司音压根没有考虑——自己都很难上来的崖顶,牛牛是怎么上来的?她只是笑得和呆瓜一样,开心地扑到牛牛身上,磨蹭磨蹭磨蹭……
这两位未免太亲热一些了吧?浑身直冒鸡皮疙瘩的鹘火决定飞远一些,它滑翔到不远处的观棋妖群中,冲着棋盘一边的封漫发牢,“白骨精,你不打算管管你那个徒弟吗?”
谁是白骨精?!封漫挑眉,“小音粘的又不是你,人家牛老弟还没说什么呢,轮不到你在这里废话。”
鹘火跳到长考中的羲弁肩头,用长喙刷刷自己身上的羽毛,“看到司音和牛牛抱在一起亲热的场景,总是不由得想起那段希腊神话,终极公子的宙斯,看上了某个小国的公主,于是化为白公牛去勾引……”
勾,未你个头!牛牛一脚踹飞了那个乱说话的鹘火,坐在牛背上的司音手搭凉棚看着飞上天空变星星的可怜“鹦鹉”,默哀半秒钟后,仔细打量周围观棋的小动物们——大鳄、小猴、蝈蝈、甲虫……,缠到自己手上来的玫瑰藤,呵呵,各位熟悉的朋友们都到齐了。
围棋棋盘两边的也是熟人,持黑子的是冷面酷哥羲弁,持白子的是她尊贵的师父大人,呃,为了取暖,封师的怀里抱着“活猫暖炉”,双手藏在温暖的金猫毛中。皇煌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自己抱它就会奋力反抗、又咬又挠的,换了封师,它就连动都不敢动了,比小羊羔还温顺,偶尔讨好地喵喵几声,一点儿做猫的傲骨都没有,哼,凸··凸——鄙视它!
“小音,你的中指抽筋了吗?”封漫瞥了一眼那个白痴徒弟,有她在这里他们就别想安心下棋了,他拎下怀中的暖炉猫,“小猫,你去监督小音去练‘高台跳水’!”
“高台跳水?!”司音有种不祥的预感,封师这次又想出什么阴险的训练方案了?
“看到崖边突出的青石台了吗?从那儿跳下崖,在爬上来,然后再跳!You;understand?”
―_―||||,他还让不让她活啊?!天昏地暗过后,司音无奈地听从师命,“咽~死~!”
“喵喵喵喵喵……”某猫仰天狂笑,翻身农奴做主人了,看你还敢不敢咬我的耳朵!
这只猫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司音咬牙切齿地瞪着它,哼,猫假虎威啊?谁怕谁?!
金猫玉兔一相逢,便闹翻妖间无数~,封漫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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