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漫雪眼一眯,箫声瞬间增强了十倍,双方内力相撞,顿时只听到一声巨响,方圆二十米之内的东西毁于一旦,沙石四溅。
蓝箫尘两腿一弯直直的跪在地上,蓝眸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这箫声一整夜未停,直到黎明来临,蓝箫尘的白发在太阳升起的那刻瞬间变成黑色,人好似抽干了软软的倒下,跌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终于结束了,漫雪疲惫的叹了口气,蓝箫尘轻哼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眨着无辜的蓝眸,嘟着可爱的小嘴,“娘子好冷。”说着还打了几个喷嚏。
漫雪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水,轻笑的收起冰玉箫,她的小尘终于又回来了,“乖,咱们回屋,就不冷了。”漫雪把蓝箫尘带回屋内。
蓝箫尘躺在床上,扁了扁嘴,拉着漫雪的手臂,在她的怀中轻蹭,撒娇的说道:“娘子我身上好痛。”蓝眸可怜巴巴的瞅着漫雪。
漫雪眼一眯,闪过一抹冷光,能不疼吗!小尘身上的各处大穴皆被钢针刺入,这个楼月沧下手也没个轻重,她都是宁可自己狼狈一点,都不舍得伤小尘,楼月沧一个外人还敢动手,拍的他轻。一巴掌拍死他算了,漫雪愤愤的想着。
漫雪的手指轻轻的按摩着蓝箫尘的后背,运送内力疏通经脉。怪嗔的说道:“谁让你喝酒,醉的七荤八素还不让人扶,摔得满身青。”
漫雪随便找了个借口庞塞了过去。
“娘子,呜呜。”蓝箫尘哭丧着脸,低吟。痛的小脸都都皱成了包子。
漫雪不由一笑,拿出雪梨膏给她上药,顺便抬手点了蓝箫尘的睡穴,都折腾了一夜了,他也该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漫雪看着蓝箫尘的恬静的睡颜,缓缓勾起一抹柔入心脾的笑意。指尖划过他脸庞,细细的看着那眉那眼,她所希望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开开心心,这才是她的小尘,漫雪缓缓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
她可没忘,外面还有一个爬不起来的废物。
漫雪换了一件衣服,走到楼月沧身边,对某人的重伤视而不见,抬脚踢了踢,不耐烦的问道:“喂!死了没。”
漫雪见某人没法应,抬脚用力的踩到他的伤口上,只听到楼月沧闷哼一声,接着就到几声低喃,“好痛。”又一口血喷出,缓缓真开眼,愤愤的瞪着漫雪,有气无力的吼道:“女人,你在这干嘛?”,那声音比蚊子哼哼声还小。
却想到漫雪的话令他吐血。
只见某女挑眉,不屑的撇了撇嘴,“当然是看你死了没。你要没死我还要浪费一顿粮食来养你,又是一笔赔本买卖。”漫雪无比认真的看着楼月沧,掰着手指算起来,算到结果,漫雪煞有其事的纠结的皱起眉头。
“你……。”楼月沧被气的又喷了一口血,他都上成这样了,这女人都不打算放过他吗?他现在可是身受重伤,早知道他就不搀和这事。
漫雪懒懒扫了一眼楼月沧,“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要我出手可以,三日之呢我保你痊愈,作为交换我要你叫出火冥草。怎么样?”
楼月沧咬牙,这女人是吸血鬼转世吗?这么狠,连他压箱宝贝都不客气……一句话就要了,有没有搞错,那可是火冥草,天下难求的至宝之一,有了它续命都是不难事。
楼月沧心疼的捶着地面,闭目,咬牙,再咬牙,一狠心,含泪的吐出俩字,“成交。”
心疼呀!要知道那可是他在沙漠中苦寻了三年才找到了两支。
但他知道自己的伤,这女人要是不出手,他的武功铁定是废了,要知道蓝箫尘那一掌将他的全身筋脉全都震断了。
漫雪满意一笑,楼月沧甚是哀怨的看着漫雪,好似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对于恶婆婆的压榨敢怒不敢言。
漫雪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丢进楼月沧口中,入口即化,口中还残留一股幽香。楼月沧微愣只觉得丹田中有股冰凉的气息,在抚平肆虐的内伤。
“女人这是什么药?”楼月沧的声音也变的有力。
漫雪神秘一笑,“自然是神丹妙药,獽。”
漫雪的话音刚落,一抹高大的身影落在漫雪身边。“小姐。”
漫雪美目流转,昨天夜里的想必是惊动了不少人,她调过来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一帮子全守在外面不敢进来。
“把楼月沧扶回房间,顺便让香染和荷露进来收拾一下。”漫雪用柔荑遮住红唇,打了个哈欠。
“是。”獽立刻飞身离开。
昨天折腾了一宿,她的内力也消耗了不少,师父的手札里的有关销魂之毒具体的记载她实在是记不得了,看来她真要回去一趟,找悠然问清楚,在她们这几个姐妹中悠然是精通医理的,要是悠然都结不了,这天下就没有人可以了。
漫雪哈欠连连的走回屋,躺在床上看着蓝箫尘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柔柔的笑意,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这一觉好梦,没想到睡到大中午,漫雪只感觉有东西在怀中不断的蠕动,突然脖颈的湿意让漫雪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蓝箫尘添咬着漫雪的脖颈,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糖葫芦好好吃哦。”还不忘咂咂嘴。
漫雪懊恼的捏了捏蓝箫尘的鼻子,这小子做梦都不忘了吃,漫雪伸了个懒腰,起身,长发散落腰间,精致的容颜带着几分慵懒好似一只猫儿,模样却是美极,柔声唤道:“荷露,现在什么时辰了。”
一件一抹碧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微微欠身,“小姐,现在快巳时快过了。”垂头不敢看漫雪。
“怎么?”漫雪挑眉,“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荷露咬了咬唇,脸色越发的惨白,“小姐,……。”她的话瞬间让漫雪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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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勾魂棋局
漫雪冷着脸,目光满是戾气,“什么?你再给我说一边?”
荷露头垂的更低了,“战神—蓝啸天来访,当时小姐在睡觉,奴婢不敢打搅,他已经在大厅厚了半时辰了。”
漫雪扶额,看来这次蓝啸天找她一定别有用意。一个男人等人,还是一个孤傲的男人,漫雪勾起嘴角,她倒想知道蓝啸天有什么非见她不可的理由。
漫雪拢了拢头发,用一只玉簪箍住,一身月白色衣裙缓缓的走了出去,一进大厅就见到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傲然的坐在那里,冷俊的脸庞,每个动作都透着帝王的霸气。
“王爷别来无恙呀!”漫雪挂着往日的笑容,莲花移步缓缓走进来。
蓝啸天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剑眉微皱,她嘴角的疏远笑意仿佛刻意的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本王来向你讨教一盘棋。”
漫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为一盘棋他就等了她半时辰,看来这次他是认真了。
“荷露,你去准备一下。王爷下棋讲究意境,咱们换个地方吧!”
“好。”这个女人他倒是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们来到一处院落,此地倒是格外的清幽,大片的枫树环绕在池塘边,火红的枫叶映红一池秋水,石桥上建了一座凉亭,凉亭内的白色幕帘随风轻扬,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境。
俩人坐下,蓝啸天扫了一眼四周。“没想到三王府也有这种美景。”
漫雪扬起一抹笑意,“二王爷过讲了,王爷要黑子还是白子?”漫雪将棋盒推到棋盘中央让他来选。
看着檀木棋盘,神思漂游,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黑棋,漫不经心地落下,漫雪抬眸望了他一眼,纤细白皙的手指捻起看似被制衡住的一枚白色棋子放到中央,离手。
盯着中央的白子,天元,这个女人竟然用天元,要知道这步棋利用不好反会被敌方钳制。他目光内敛,这个女人果然没让他失望,蓝啸天在白子落下一子,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蓝啸天品了口茶的冷眼地扫了眼棋局,顿时心中一惊,眸光微变,她先前的每一步看似毫无章法,乱走一气,然而,这一步,却让她所有的棋子形成了一个局,他一子未失,势力却被她分化,输赢已成定局。
他眯起双眼,冷眸中掠过一抹邪魅,定定地望住她,眸光变了几变,她看似漫不经心,每一步都深思熟虑,步步为营。棋如人生,透过一个人的棋术,可看出此女心思之深。
蓝啸天眉头轻皱,这个的女人还是让他意外了,心机之深,步步为营。他大意了。
蓝啸天衣袖轻挥,释然一笑,“本王输了。”
漫雪拈棋一笑,落在棋盒中。“王爷你棋术甚佳,之所以会输就是败在你的冷傲上,有时候越是不屑于之的小角色,往往才是关键,”漫雪一笑略有所指,端起早已凉透的茶,修长的指尖是半透明的白,浅浅地啜了一口,冰冷的茶水已有了涩涩的苦味,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自信的神采。
蓝啸天勾起一抹邪惑的弧度,这个女人果然比他想象中有趣,蓝啸天颇有兴致的说道“再来一盘……这次我不会再大意。”
漫雪收拾棋盘将棋子归位,玉指便捻起一粒白子落下。‘我!’只是赢了一盘棋局就让他如此高看吗?连自称都从本王改成我了。
“看来把你放在三王府中默默无闻,真是太可惜了。”蓝啸天落下一子,惋惜的叹道。
漫雪落子,嫣然一笑爱。“路是我选的,何来后悔一说。”漫雪目光闪烁如星,细细思量蓝啸天的话是何用意。
蓝啸天眼神一暗,速速落下一子,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分出胜负。
“王爷,你太心急了。”漫雪谈笑间落下一子,扭转乾坤。
蓝啸天一愣,瞬间里变成了弊,之后越是多走一步,越是心惊。棋如人生,可看出此人心思之深,无法探测。纵使他全力以赴,仍觉有些吃力,他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么一个女子。她一子落下,他便再无还手之力。
不错,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有资格站在她这一边。
蓝啸天看着漫雪,深邃的黑眸越发深沉,“你不该留在三王府。”捡着一粒粒的棋子,放入棋盒。
漫雪莞尔一笑,眼神中带着千般的嘲讽,“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为的该或不该。”
漫雪一子再次落在那空空如也的棋盘上,一声清晰的碰撞,好似在蓝啸天的心中砸开了一个大洞。
他阅人无数,自认为任何人心思都难逃他的法眼,而她却偏偏是个例外。蓝啸天冷冷的勾起嘴角,眼神异常阴霾。
“有趣。”随后蓝啸天落下一子,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漫雪。
漫雪淡淡一笑,落下一子,“世间有趣的东西有千千万万,只是王爷无心赏玩罢了。烟霞只是一个妇人,在有趣入不了王爷的眼。”
因为蓝啸天这样的男人太冷,太过霸道,这样的男人不懂得如何去爱,所以不管是爱上他的,还是被他爱上这,都注定是悲剧。
蓝啸天眼一眯,冷戾的目光好似嗜血的刀刃,缓缓从漫雪身上划过。两指间夹得那粒黑子飞快甩下。
一盘棋,针锋相对。一个强势霸道,步步围攻:一个漫不经心,只守不攻,既不得子也不失子。
漫雪眼中划过一抹戏笑,看着西下的落日,心里暗道原来堂堂的战神也不过如此,这么经不起撩拨。只是几盘棋,没想到却激出他的怒火。
“小姐。”香染快步走到漫雪身边,眼珠子贼溜溜转个不停。
漫雪用余光瞥了一眼,“你这丫头有玩什么花样呀?”
“不是。”香染别扭的跺了跺脚,不依的喊道:“小姐,是王爷啦!”
漫雪的手一顿,这才抬起头,黛眉微皱,“小尘?他又闯什么货了?是把是烧了厨房?还是掀了屋顶呀?”
“小姐。”香染顿时瞪大眼睛,用不用这么宠着他。“王爷他把地窖搬空了。一共毁了十缸梅子。”
漫雪不由一乐,小尘不是饿疯了吧?找吃的都找到地窖去了,“去把小尘给我找来。”
漫雪话音刚落,就见到獽飞落在他们面前,一股甜腻腻的味道瞬间袭来,只见獽手里拎着一个不停蠕动的不明物体。
“小尘。”漫雪错愕的看着獽手里挣扎的蓝箫尘。“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漫雪瞬间板起脸,冷厉目光直直杀向獽。
蓝啸天剑眉微皱,不悦抬起头,这一看不要紧,口中的茶险些喷出。嘴角一抽一抽,真是有损皇家颜面。
只见獽拎着蓝箫尘的衣领,而地面上湿答答的留了一地的梅汁,而蓝箫尘满身沾着梅子、酸枣。头上顶着杂草,长发湿的在滴汁,都打绺了,俊脸更是惨不忍睹,不知道弄上了什么黑乎乎,更好笑的是嘴角还粘着半个梅子,至于身上就更不用说了。
漫雪一喝,“还不把他放下来。”
蓝箫尘脚一离地,就委屈的向漫雪奔去。
香染闭目都不忍心看那惨状,以小姐的洁癖,某人一定是踹飞的结局。
蓝箫尘果断的扑到漫雪身上,而漫雪竟然没有闪,只是漫雪此时的脸色是阴沉到了极点,雪白的衣服立刻报销,身上粘着黏黏的东西。
蓝啸天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幕,这个女子倒是懂的忍,明明快到了爆发的极点,却在强忍。
“娘子。”蓝箫尘一屁股坐到了漫雪的腿上,一手勾着漫雪的脖颈,另一手很不客气的用漫雪的衣袖擦脸。
漫雪脸上表情丝毫未变,但是额头暴跳的青筋泄漏她的心思。某人此时还不知死活的在漫雪脸上偷香,留下甜腻腻、粘乎乎的唇印。
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觉漫雪紧绷的理智,断了。香染和獽瞬间闪的老远。看来某人的死期将近。
就听到漫雪咬牙切齿的吼声。“蓝箫尘。”
接着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惊飞一群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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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有没有人喜欢小天天,偶要拍卖了!
正文 第40章:打屁屁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呜呜!。娘子好痛。”蓝箫尘嫩嫩的求饶声在这寂静的院落格外清晰。
蓝箫尘被漫雪按在腿上,裤子果断的被扒了,露着粉嫩的屁股。
啪!
漫雪气急,又一巴掌落下。“生病了不好好在床上也就算了,还跑到地窖里偷吃梅子酸枣,糟蹋了多少东西,这个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自己可倒好,跳到缸里去吃,你就不怕淹死,咱家这么多人供你使唤,还不听话。”又是一连串的巴掌。
“呜哇。”蓝箫尘顿时哭出来了,哭的甚是委屈。“呜呜,我不喜欢娘子了,呜呜,我讨厌娘子,娘子跟他们一样……欺负我。”某男面有菜色,脸上泪痕纵横,还有不能忽略的鼻涕。
漫雪停在半空迟迟未落下,眼中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按住蓝箫尘的手一松,造成某人成功的挣脱,连裤子都顾不上提就飞快的跑了。
漫雪垂眸,轻叹,小尘的话确实刺激到她了,目光扫了一眼香染和獽。“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我追。”
“是!”两人立刻如获大赦,争先恐后离开。
漫雪一脸无奈的揉着头,现在她实在无心去应付蓝啸天。
“王爷,这盘棋就算我输了,今天府内有事,就不留客了。”
漫雪的话,瞬间让蓝啸天双眼危眯,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寒芒。大手抓住漫雪的手腕,“哼!”冷冷一哼,一股迫人的气势袭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无视他的存在。“本王有让你走吗?”冰冷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蓝啸天垂眸望她,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给她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她的身子瞬时僵硬,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但她的双眼,仍然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没有丝毫的退让。
不愧是圣日的战神,有他在可保圣日百年之安,这个男人断然留不得。漫雪十指握紧成拳,脸上却轻笑,微扬下巴。“王爷,你好像忘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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