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夸的不对,脸上也难免尴尬。
上官清明只想着快点出府,知道这老夫人也不是恶意,又闲聊了几句,等李姨娘折回来时,上官清明才福了身子辞去。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雪竹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一旁睁着眼睛还傻笑的主子,难不成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主子怎么突然间想去寺庙了?一定是想躲开将军。
心下不由得悲哀起来,主子这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可上官清明却有自己的小心思,大婚那天自己的爹就会来大闹,到时自己也就跟着回丞相府,你南宫离还能拿我怎么办?
上一次是以出征为借口让自己回府,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能以圣旨要挟的。
天黑之前,上官清明在将军府侍卫的护送下,已到了西山的寺庙,在交了贴子之后,在客房里落下脚来,当晚用过斋饭后,她就早早的睡下了,美其言曰为了明日有更好的精神欺负。
将军府里,南宫离和八贤王喝到了天亮,王八贤直接睡在了书房,南宫离喝过酒的眸子直发清明,他抖了抖袍子,直奔后院而去。
可惜,已了解他脾气的上官清明早就躲了出去,南宫离知道后,一手砸了屋里的茶壶,最后倒在床上,犀利而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床顶。
该死的女人,他要到看看她能躲多久。
左右想了一会,他愤然的坐起来,扬身大步走了出去,一边命令道,“八哥,备马。”
是的,他决定了,去寺庙会会那个女人,难不成还真把她贯成挑衅完他之后,就可以躲开的机会?他现在到是很期待,她到时会是什么神情。
可惜,他身子还没有出后院,就被李姨娘拦了下来,“爷,老夫人正寻您呢。”
将八哥牵来的马完全忽略掉。
南宫离眉宇微皱,对八哥摆了手,大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里面站满了下人,还有那红色的丝绸,同时传来老夫人的声音,“马上就要到喜日了,快过来让人量量身子,把喜袍做了。”
如此一耽搁下来,南宫离出来时,已是中午,那边沉睡的八贤王也睡了,人就更脱不开身了,寺庙也就去不成了。
正文 路遇
上官清明一大早就简单的梳洗一下,带着雪竹躲开跟来的婆子,一路出了寺庙的门,往山下而去,来到古代这么久,像这样能出来玩的次数不多,自然不会放过。
主仆二人走到山下时,街道上也热闹了起来,雪竹是第一次逛京城,对哪里都好奇,加上上官清明也不是个纯种古代人,两人是对了口,一会看这一会看那,好不开心。
两人是丫头打扮,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可偏偏还是被眼尖的白松然认了出来,一纸白扇拦下了两人的路。
“清儿妹妹,好巧啊”声音里掩着一抹调侃。
一双眼睛更是在上官清明身上扫来扫去的,不用说上官清明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然、哥哥。”毕竟现在被人捉到了把柄,也不好装不认识。
白松然挑挑眉,果然还时有把柄在手,好说话啊,他可记得上次见面时,自己被的冷眼呢。
“妹妹这是在逛街?”
废话,你不是看着了吗?
“是啊,是啊,然哥哥、有事忙,不打、扰了。”说完,转身拉着雪竹就走。
“咦,我正好无事,不如和妹妹一起吧”白松然岂会就这么简单的放人,一个转身又拦在了前面。
上官清明眼里闪过不耐,索性直说,“然、哥哥、有话、直说吧。”
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难缠,果然如此。
“我看也近午时了,不如一边吃饭一边聊吧,我知道一家好吃的酒楼,然妹妹觉得怎么样?”
上官清明挑眉,只看着他。
白松然莞尔一笑,在前面带路,上官清明对一旁的雪竹使了下眼色,步子刚一动,前面的白松然就回过头来,“清妹妹可不许调皮的偷跑了,不然我可要到将军府里去讲理去。”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恶的男人。
见对方如此不好惹,雪竹对自己的主子摇了摇头,还是别做偷跑的打算了。
上官清明觉得自己遇到了克星,对方似乎能看到自己的想法,可恶,真是倒霉,今日出来时该看看是不是吉日才好。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进了一家酒楼的雅间,上官清明觉得自己是咬牙看着面前这优雅的男人点完菜的,可还是等不开他开口。
“清妹妹喝点茶水吧,这一上午累坏了吧?”白松然尽自倒了茶,放在她面前。
动作粗鲁,一口灌了茶水,白松然只淡笑的看着她,随手又给她满了一杯,才步入正题,“清妹妹不喜 欢'炫。书。网'桑兰是吗?”
“我、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重要吗?”难不成是来为桑兰当说客的
心下对白松然又讨厌了几分,一个做大伯的来管弟媳的事,不要脸。
白松然笑看着她,“清妹妹一定很奇 怪{炫;书;网我为什么会问这些?其实也不是桑兰回到府里说什么了,只是看她提起然妹妹时,态度有些不一样罢了。”
上官清明挑眉,到要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桑兰和南宫的事情,清妹妹也该听说一些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清妹妹不必放在心里,好好过日子才是。”白松然似说这些时,同时还犹豫着要不要说。
这男人是为了劝她?上官清明抬起看着他,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被看透了般,慌乱的避开,白松然脸上也闪过一抹*。
雪竹坐在一旁,早就坐立不安了,自己一个下人,和主子坐在一桌,本就不舒服,眼前见两个人又都一副慌乱的样子,心里就更苦了。
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偷偷会面的情郎呢。
还好不多时,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了,打破了里面的尴尬。
饭菜很口可,走了一上午又确实饿了,上官清明可没有因为有个男人在场而放不开,大口的吃着饭菜,不时的还给不敢动筷的雪竹夹菜。
雪竹这饭就更咽不下去了。只埋头吃着,可碗里的饭菜却不下一点。
看着眼前这一主一仆,白松然已抿了一杯酒,越发觉得这清妹妹有趣,更想不到今日会在街上遇见,想起那日花园里清妹妹唱的歌,他的心隐隐有些作痛,这样的一个好女子,该由男人来疼的。
这也是他今日冒然说了这样一番话的原因。
上官清明吃饱了,雪竹忙放下碗,看着还剩下一半的饭,上官清明也没有挑破,一边也不管白松然吃没吃完,起身谢了就告辞。
出了酒楼,雪竹才呼了口气,“主子,以后再有这事,您还是让奴婢在一旁服侍吧,这样比让奴婢服侍您还累。”
上官清明笑眯了眼睛,一改之前对白松然不好的印象,心情更是大好,想想白松然长的好看,人又斯文,要是有这样一个相公,也不错。
“主子,这位公子是谁啊”到现在雪竹还不知道人是谁呢。
“白副将、哥哥。”上官清明一抬头,随后道,“这才说人、人就出现了。”
果然,眼前十步左右的地方,不正是一身白衣走来的白副将吗?
这下子,两人忙转过身子,一路往回走,还不时的回头,毕竟她们是女子,怎么可能比男人的步子大,眼看着后面的人越来越近,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唔、、、”
上官清明只觉撞到了人身上,还没有退身,腰间一紧,就被人搂进了怀里,头上随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松林,你怎么在这里?”
“大、、、大哥?”白松林看着自己的大哥怀里搂着个女子,震愕当场。
挣扎的上官清明也安静下来,憋着呼吸,心差点就跳出来了,老天,怎么会出这种事?
雪竹看着眼前的架势,聪明的躲到了白松然的身后。
“嗯,你有事就办去吧,才出征回来,也不好好陪陪爹。”白松然显然不愿多说。
撞到兄长这样一慕,白松林也觉得不妥,忙应声,离走时看自家兄长时,眼里还闪着一抹欢喜,看来爹这回终于要高兴了,大哥也有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了。
人走远了,白松然才松开怀里的人,佯装无力道,“这样帮了你,做了好了,可却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噗嗤’上官清明看他的样子笑出声来,却真真的福了身子,“谢谢、然哥哥。”
与以前的疏离相比,这次到亲近了几分。
一旁的雪竹也嘘了口气,还好还好,可算没闹出乱子来,这一天的惊吓可顶半辈子受的了。
正文 采花
寺庙的夜晚除了敲木鱼声从前面的殿里传来,四下里只有草丛里的鸟叫声,安静而舒适,远离现代的尘嚣,心感受从未体会过的空寂。
并不是孤单,并不是无聊,只是单纯的这种感觉,让你喜 欢'炫。书。网'。
上官清明只穿着亵衣亵裤站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面,炽热的夏天已近尾声,桂花树上仍旧散着淡淡的花香,让这夜色更美起来。
“主子,天晚了,回去睡吧”在外面玩了一天,主子到也不累。
“你睡吧、我一个人、呆会。”
雪竹打了个哈欠,“这怎么行,主子不睡,奴婢哪能先睡的。”
“寺庙、安全。”有贼也不会来这里吧,“快去睡吧。”
因为一直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这段时间以来,上官清明可以连说四个字也不结巴了,所以大多数的时候,都会让人忘记了她是个结巴。
又因为与外人接触的少,除了雪竹,跟本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
见主子一脸的坚持,雪竹才又嘱咐了一番,回了一旁的厢房睡去了。
上官清明独自己一人走到桂花树后的小路上慢步,其实她一直是一个喜 欢'炫。书。网'安静的人,所以到了这古代之后,并没有感觉过孤单。
微弱的响动从头上传来,在这安静的夜里显的异长大声,上官清明心里一惊,难不成真的有贼?她蓦然的停下来,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
仿佛刚刚的听觉出了问题,这时到没有声音了。
她并没有松气,因为她知道并不是错觉,果不其然,又等了一会,之前一样的声音又从上方传来,视线寻着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黑影。
因为是夜晚,又是在票桂花树后面的小路,跟本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隐隐的看到是一个人影,从墙上跳了下来,人落地之后就没了动静。
死了?上官清明不敢冒然过去,只觉得时间在一点点流逝,面前倒地的人仍旧没见有动静,她才胆大的慢慢靠上前去。
用脚踢了踢,没动静,又重踢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才蹲*子。
脸与脸相距一尺的距离,仍旧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她又靠近了几份,只差快贴上了,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出的热气。
看来是活着,只是长的什么模样仍旧看不清楚。
倏然,低下的身子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拉了下去,上官清明低呼一声,嘴就被带着热度的吻给睹住了,一个翻身就被压在了*。
‘撕拉’亵衣同时被撕开。
小眼睛惊恐的瞪大,她竟然在姑子庙里遇到了采花贼?这下知道的也晚了,身上的男子显然是个急脾气的,只一瞬间就贯*穿了上官清明。
嘴被一只带着野性的舌头掠夺着,跟本呼不出声音来,身子只能任这采花贼胡作非为。
月亮似也害羞了,此时此刻,躲进了云里,四周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唯一的声音,就是男子的唇移开后传出来的粗*喘声,身下的上官清明知道反抗此时无果,在大声尖叫引来人,反而对自己不利。
反正被南宫离上时,她只当被强*奸,与此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当一个人被强*奸无力反抗时,那就闭上眼睛享受。
欢*爱时,她仍旧能感受到身上男子的生硬和莽撞,更可以说成是横冲直撞,跟本没有一点怜惜,痛的上官清明两眼冒金星。
“你、轻点。”该死的男人,他是来采花来了?还是来发泄 来了?
身上的男人已不知道是要了第几次,听了身下的话,身子微微一顿,不过动作果然轻柔了些,上官清明心里暗苦,他一定以为自己很淫*荡吧?
换成哪个女子遇到这种事情,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纵然身上的动作轻柔了,上官清明被这样蹂*漓一番,早就承受不住,最后晕了过去。
上官清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纵然是夏天,躺在地上也冷啊,她慢悠悠的转醒,好一会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猛的坐起身子。
浑身的酸痛让她冷抽一口气,一声清脆的响声引去了她的注意力,已近天亮,她看清落在地上的是一块翠绿的玉佩。
难不成是昨晚那个采花贼留下的?竟然还有报酬,上官清明苦笑,拿起玉,一边穿上肚兜,把地上被撕的亵衣捡了起来,左右看无人,才悄无声息的回自己的房间。
身子一沾床,什么也顾不得,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还能梦到昨晚的那件荒唐事。
并没有睡多久,便被‘哐’的一声惊醒,她猛的坐起来,“怎么了?”
雪竹站在床前,眼里满是惊恐,惊醒上官清明的水盆仍旧扣在地上,水也撒了一地。
“主子,您、、、”
看看主子那脖子和浑身的紫印,她在是一个小姑娘,也知道那是怎么留下来的,还有那地上破碎的亵衣,这下可怎么是好。
雪竹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身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嘤嘤哭了起来,“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仍下主子一个人的。”
上官清明叹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又躺回到床上,“别哭了,我没事。”
雪竹只以为主子是安慰自己,自己一个人承受着,这泪就涌的更猛了,上官清明昨晚又惊又吓又累,此时听雪竹哭,头也胀的两个大,两耳也嗡嗡作响。
“你想我死、就哭吧。”这话果然好使,雪竹瞬间就停了哭声,可脸上的泪仍旧往下吧嗒吧嗒的落。
上官清明侧过身子看她,“不过、只当、是被、狗咬,我又不是、小姑娘。”
一边还得 意的挑挑眉,自己即使在外面偷男人,南宫离也不会知道,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干嘛要死要活的,想到南宫离对自己的那些事情,她还嫌弃这绿毛子不够绿呢。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觉得昨晚的事情不算是事。
呃、、、
这次雪竹是彻底石化了,果然主子与别人不同,可这也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做反应了。
正文 对策(月票六十张加更)
到寺庙这两天,上官清明是出去游玩一天,以寺庙里又睡了一天度过的,第二天的晚上,就坐上了马车,一路往将军府赶。
马车上,雪竹看着主子的装扮,“主子,这样行吗?”
那一身的紫痕,没个半个月也下不去,可今日就得回府,怕人生疑,上官清明忍着酷热,将自己左一层右一层的包了几层,只称是在山上受了风寒,正严重着。
跟了出来的婆子这两天也闲散着偷懒,见了少夫人病成这样,心中哪里还有疑惑的,只小心翼翼的服侍着,生怕被怪罪下来而受罪。
到了将军府又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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