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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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第一夫人-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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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陆鸣毅如同豹子一般气疯了,恨不得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医生扔出去!
不,其实他知道,这药的厉害,他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但是,他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起初他还信誓旦旦,如果一个女人他都护不了,当什么事长?现在看来,他这事长也不过尔尔,关键时刻这样无能为力。
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君雨馨……他怎能允许别的男人或者自己玷污了她!女人最看重名节,尤其是君雨馨这样矜持有度,平时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他的女人,无法想象她清醒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旁边床上的君雨馨,想来是真的克制不住了,她一把扯掉了手臂上的针,直接往浴室里冲,嘭--甩上了房门。
扒开冷水龙头,她拼命往身上冲冷水。
刚才医生的话她也听见了,她宁可死也不要别的男人来糟践她,她更不会毁了事长的名誉!
蹲进浴缸里,冰冷的水渐渐蔓延上来,淹没了她的四肢,凉意浸透了她的心底,她舒了一口气,燥热消除了不少。
咬着唇瓣,她嘤嘤哭泣,任由泪水滚落至浴缸里。
司空烈,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死去哪里了!
心底无边愤懑,多么渴望,那个男人忽然从天而降来解救了她,她好痛苦,好痛苦!就快要死掉了!
渐渐地她发现水温也不够冷了,她的身体再次烫了起来,像个大火球一般,仿佛能将浴缸里的水烧开。
“冰块!冰块!”她痛苦地喃喃自语。
“君老师,你怎么了?”外面的佣人焦急地喊着,一边嘭嘭地拍门。
“冰块!我要冰块!”她几乎声嘶力竭地哭喊,她恨不得自己立即置身于一个大冰窖中,然后把她冻成冰棍消除她身上的火热。
哗--
她终于扯开了自己的裙子,脑袋痛苦地向着浴缸的边沿撞击,恨不得将自己撞死,身上千万只蚂蚁攒动着,她又忍不住蹭啊蹭哼哼唧唧起来。
“雨馨!”陆鸣毅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响声也吓坏了,拔了手臂上的输液管子,他冲到了浴室门前,踹着门。如果她真的痛苦到不能忍受,如果她不介意,他想解救她。
这个时候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她的身体不要受到严重的损伤,毕竟年轻,将来落下什么后遗症就追悔莫及。
大力踹了好几下,门锁坏掉,门踹开了,眼见君雨馨匍匐在地上,裙子被撕裂了,浑身已经红成一片,她不停地捶打地面,后脑勺也不停地在地板上磕啊磕。
陆鸣毅眼里一片刺痛,对着门外磨牙:“全都……出去!”佣人,医生明白,瞬间以最开的速度离开。
掩上门,刚刚摸到君雨馨的手臂,君雨馨便像抓住了一跟救命的稻草,整个儿攀了上来,她再也忍不住了。
心底最角落里,还有那么点点羞辱的意识,但是,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控了。
“雨馨……我……不想,伤害你……但是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会对你负责……”
陆鸣毅说着,整个抱住了君雨馨,他也无法自控,任由君雨馨抓咬。两具火热的身体一靠近,犹豫天雷勾动地火!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再次被大力踹开,不,这次不是门锁坏了,而是整个门,被蕴满滔天怒火的来人一脚踢倒了。
嘭--
一声巨响,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瞬间受到惊吓,迷离的眼眸有些清明望了过去,只见司空烈如黑面男神一般,站在眼前。
“司空……烈……”君雨馨虽然意识迷离,还是呼出了男人的名字。看见男人,她的委屈,她的痛苦瞬间爆发到一个极致,眼泪情不自禁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出来,开始嘤嘤哭泣,“救我……救我……我好痛苦……我快死了……”
“司空……总裁……”陆鸣毅有些惊讶司空烈的到来。
而司空烈,在看见浴室里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的第一眼时,浑身血液沸腾,他的意识狂暴得想杀人!
刚刚门口被他吓傻了的医生,抖索着说了一句:“他们……中药了。”
要不是他提前知道这个情况,他保证,一定会杀了陆鸣毅,哪怕他是事长,他也会杀了他!
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进来,他最害怕看见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稍微缓过气来,听着女人委屈的哭泣声,看着女人的苦不堪言的惨状,他心里实实在在痛了。
躬身,粗鲁地把陆鸣毅撸开,脱下自己的风衣,将女人罩住,再紧紧抱进怀里。
“烈……烈……”君雨馨喜极而泣,嘴巴里无意识地喊着,身体里的躁动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嘴巴开始啃司空烈的脖颈和嘴巴。
司空烈没有去阻止她,他只想快点解决女人的痛苦。
“你……不能带走她……她是好女孩!”被司空烈撸翻在地的陆鸣毅,已经起身,挡在了司空烈的面前。
他认识司空烈,他们的交往甚少,他一点不了解这个人,他怎么会任他带走君雨馨?
司空烈黑如夜空的眼眸迸射出寒光,微微避开女人的嘴,薄唇微掀,喷出几个字:“他是我老婆!”遂撞开了怔愣的陆鸣毅,大步离开。
丁川架着车一路狂飙,但是,君雨馨依然支撑不住,身体的滚烫又达到了一个高度,她已经在嘤嘤哭泣,大胆地撕扯着司空烈的衣服,亲吻已经不能满足她。
“停车!”司空烈摇下隔帘,对着丁川吩咐。
吱--
丁川一个紧急刹车,将迈巴赫停在了路边。
闻着少奶奶无意识的声音,丁川瞬间面红耳赤,自觉下车锁上车门,远远地走开了。
“烈……烈……”君雨馨已经快要昏厥过去,声音勾魂惹火,又无措……
静静的夜,没有月光,只有昏暗的路灯,秋风带着丝丝冷意,缓缓吹过,偶尔带动地上一两片落叶。
秋虫啾啾声中,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隐约暧昧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雨馨毒性缓减下来,迈巴赫一路往司空家别墅开去。
进了房间,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在床上,司空烈的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幸好他今晚回来了!
慌忙火急把京都的事情做了安排,他便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了。如果不曾离开,他还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挂念到了让他惊骇的地步。
即使再晚,他也顺着自己的心意飞回来了,女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魔咒!
下了飞机,坐上车摸出电话,下意识地打开系统,搜寻女人的所在,闪烁的红点提醒她女人不在家,而是在帝宫的位置。
他心里着实喷了一口,火大的差点把手机砸了。
一路向帝宫寻去,却发现红点的位置在往郊区方向移动,于是,他便一路跟着追了过来!
当红点停止移动,而他看见眼前是陆家别墅的时候,他没有一刻停留,下车便往别墅里面冲。
这么晚了,他的女人在陆家干什么?!
心里憋着火,见到陆家的警卫围过来,他便一脚一个,警卫在他的脚下翻滚,他踢出一条大路,冲进屋子,发现了佣人和医生在房间门前呆怔地望着他,于是他拎开挡住门口的医生,气势汹汹踹门,几个佣人当即吓晕了过去。
在踹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的心脏有几秒钟停止了跳动!
幸亏他及时赶到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不回来,她的女人会发生什么?真的和那个官场的禽兽苟合了?
心里喷了一口血,虽然最后,他及时赶到了,不堪设想的后果都没有发生,但是只要眼前晃过那个男人紧紧抱着他女人的画面,他的拳头便捏得咔咔作响。
他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看一眼,何况她在那种衣不蔽体的情况下,被那个衣冠禽兽给抱住了!
怎么可以!
绝对忍不下这口恶气!
好吧,我们的烈少占有欲太强,其实,他也就是个大醋桶子!
当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又爬上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眸光一暗,他的女人,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殆尽。
如果在平时,这女人对他也如这般的火热激情,他会很喜欢。
可是,他明知道她的体力已经殆尽了,她的身体完全吃不消了,她只是在随着心底最深沉的意识而动,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不忍心推拒她,他更心疼她被那种*啃噬的痛苦。
亲吻着女人,他竭尽温柔呵护,如同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天昏地暗的一夜过去了!
男女都疲乏地双双躺下。
直到中午,司空烈饿得醒了过来,昨晚上消耗体力太多,他都差点累趴!看看臂弯里的女人,她安静地睡着,身上的滚烫已经褪了,肌肤已经由红转白,只是到处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不禁心惊,究竟是女人中药了,还是他中药了!
回眸看向自己,他身上的痕迹也不少,他的女人空前大爆发啊,他又喜欢又心疼!
拨通内线让佣人弄来吃的,不忍心打扰累坏了的小女人,他三五几下吃了点,便又躺下,搂着女人呼呼大睡,仿佛要把这两天缺失掉的全都补回来!
白天过去了,又一个黑夜来临。太过疲倦的女人依然在酣睡。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又一阵饥饿袭来,司空烈睁开了双眼,蓦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女人的脸蛋挨着的地方似乎湿漉漉的。
想要扳开女人的脑袋看一下,女人却死死地紧贴不让他翻动。
他的女人醒了,而且在哭泣,看她抽动的小身板,他心里一抽。
确实,君雨馨已经醒了,而且已经醒了好久了!
当所有的意识回笼的时候,羞耻的画面在她脑子里放电影似的闪过一幕又一幕。
她居然无耻不要脸地扑上了陆事长,她撕扯了他的衣服,她啃咬他的脖颈,他们在浴室的地面紧紧搂抱……
天哪,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虽然意识混沌,还是隐约记得司空烈及时赶到了。
是他给她解除了痛苦,而不是陆事长!
幸好!
否则,她今天只有去死!
庆幸之余,转而她又记起一些自己狂性大发的模糊画面,简直比妓女还下贱不要脸,于是她悲愤的泪了。
一向骄傲的她怎能忍受这样的自己?她被自己恶心得想死!
眼泪泛滥成灾,也洗刷不去她人尽可夫的耻辱!
“乖!不哭了。”拍着女人的背脊,司空烈在君雨馨清醒的时候说了一句最温柔的话。
他自己都讶异了。
一向心地冷傲的他,是不会轻易哄任何一个女人的,这种话他根本就说不出口!但是,面对君雨馨,他竟然就那样自然而然说出来了,一点也不别扭。
男人温柔的话语听进女人的耳朵,君雨馨更是喉头一阵酸涩,隐忍不住,她呜呜哭出声。
“你到底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去那么久……我好害怕……好害怕你不来……你这个臭男人……”小手无助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嘴巴里嚷嚷出了发自心底最真实的心声。
这是对男人哀婉的控诉!
男人惊愕了。
他没有想到,其实,他的女人也这般离不开他,他那么需要她。原来,她也不是如同表面那般冷漠倨傲无情。心底袭上一阵喜悦,他声音低沉如大提琴里最神秘动人的音符。
“是我不好……”他无比歉疚,抓住女人的拳头亲吻。
“今后我要怎么办……我没脸见人……我会死……”女人还在继续哭泣。
横竖,她所有的尊严,连最后一点点,也没有了!
都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君雨馨觉得她在司空烈的面前,连最后一丝丝几不可存的脸面也没了,因此,她痛苦纠结,突然间跟自己计较起来。
其实,她知道,早在进了司空别墅,她的所谓脸面啊,尊严啊,已经丢掉,只是,她不想要接受。她骄傲,倔强,生生竖起一道屏障,想要护住心底最后那一抹。
有那么一段儿,她也破罐子破摔,自己本来就是个下贱的人,谈尊严,谈骄傲,简直笑死人。
于是她催眠了自己,不要去在乎。
直到昨天晚上,她如同妓女一般,像个荡妇一般那样不要脸,她才发现原来,这才叫真正的尊严扫地。
原来她还是在乎的,而且很在乎。
她哭泣,为她失去的所有哭泣。
其实吧,她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在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因为她的心,并不如她自己认为的那样死了,激不起一点波澜了。
司空烈这个男人,他是那样鄙夷她,不屑她,而她也是那样不待见他,可是也许,正是在一次次的鄙夷,羞辱,冷语相向,不经意间他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而且搅乱了她的心。
因为爱,所以在乎!
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字眼,也惧怕触及的字眼,所以只能无助地哭泣,哭出自己的挣扎与痛苦。
睨着怀里抽泣的女人,司空烈就那样,拍着女人的背,任她哭泣,他了解她的骄傲与倔强。
纵然他有呼风唤雨的本事,此刻,他也什么都帮不上,只能静静地守着她哭,她心里的那道坎,还是得她自己迈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只剩下女人的肩膀,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饿了吧!我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君雨馨没有吭声,从男人的怀里起来,也没有去看他一眼,直直地往浴室里去,可是浑身疲软,体力没有恢复,加之这么长时间,她一点东西都没有吃,所以脚下打着拐子。
司空烈翻身就想搂她一把,她倔强地一把拂开了他的手,坚持自己走进了浴室,仿佛变了一个人,仿佛刚刚趴在男人胸膛哭泣控诉的人,不是她。
司空烈震住了。
他突然间又一点也不了解女人了。
难道她刚刚对他抱怨哭泣,全都是假的?!
她根本就没有那么需要他!也不会黏着他!
看着她倔强倨傲的背影,他真的不懂了!他觉得纠结在女人身边的迷雾越来越浓,这个女人也许根本没有心,前一刻可以在你怀里嘤嘤哭泣,转眼便会冷然不可靠近,前一秒你在她眼里是个人,下一秒也许就不是个人。
瞬间,她仿佛一如之前,刚来到这里一样,她不屑他的一切,哪怕他想要宠她,好好宠她,她都没心没肺,不屑接受!
眼角狠抽了几下,谁都不会喜欢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何况是司空烈这样身份显赫,站于云端的男人。
这样也好!
男人刚刚有些热络的心,瞬间也紧紧闭了起来。
就像河蚌一样,刚张开了嘴,就遭到砂砾的侵袭,它的嫩肉感到不适应了,痛了,于是它就赶紧把嘴闭上。防止再一次的伤痛入侵
只是,终究,已经侵袭进去的砂砾,无论经历多少次清洗,终究洗之不尽,最后在砂砾不断的磨砺下,天长日久,蚌吐出最美丽的珍珠。
梳洗过后,食物已经送进了房间里,两人相对无言,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默默地吃着食物。
君雨馨穿着暴露的睡衣,就那么大刺刺地坐在男人的面前吃东西,这要搁以前,打死她也做不到的。
以前就是要穿,也是洗完澡后,换上睡衣像火烧巴屁股一般,直接窜进被子里盖住,而现在,她居然敢在男人面前镇定自若,脸不红气不喘。
这女人脑子被药毒坏了!
司空烈只能这样解释。
奇怪的是,以前他多么渴望女人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他面前晃动,可是此刻,她就那样坐在他面前,他却看得眼痛。
“再给我三百万吧,我需要钱,用什么方式还你都行!”君雨馨放下碗筷,突然说话了。
她的脸依然那么冷,明明是给人家要钱,可是脸上没有一点羞赧,以前她最不屑向这个男人张嘴要钱,可是现在……这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那么自然,那么公式化的口吻。
仿佛买了什么货物付钱那般天经地义。
司空烈盯着女人的眼眸,深深地盯着看了几秒,女人的眸底波浪不惊,她比以前更镇定漠然。
司空烈没有回话,君雨馨也没有等他回话,径直躺到了床上,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眨都不眨一下,仿佛灵魂出窍了。
现在是子夜时分,收拾完毕,司空烈同样,也躺到了床上,伸出手去捞女人,女人反射性地颤了一下,之后,没有任何动作,任凭男人将她搂进怀里。
新的一天开始了!
君雨馨现在完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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