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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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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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站摇摇头,表示不解。
  “等你遇到时就明白了。”
  “那你总要选一个吧。”小丫不解的问:“难道就让他们这样下去吗?不过刘幕是我的人,你可别动念头。”
  “我没得选。”如何选?他们二人对我的执念都已无法回头,回头的二条路都是血腥,一个为了我身受重伤,丢了江山皇位,变得无情无爱,一个为了我,弑兄夺位,千古骂名,除非他们之间一个人倒下,要不然,无休无止。
  小丫耸耸肩,离开。
  深夜,万籁俱寂。
  这一夜,只怕没人入睡。
  每个人都在等着刘幕的决定,是生是死,是去是留……
  孩子在皇后的身边,此刻,他也是我唯一挂心的。
  该如何才能让刘蓦认了孩子?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就要欲起身时,寝门被打开,刘幕走了进来。
  褪下一身黑衣戎装,换上了一身玄色长袍,俊美的五官沉浸在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的月光下,清峻冰冷中透着炙灼怒火。
  他一步步走进我,危险的气息随之迎面而来。
  “你要做什么?”不知为何,心里竟产生了恐惧。
  “你说呢?”他的笑冷如骨髓。
  “你……”我骇然。
  他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落,直至全身**,修长挺拔完美的展现在面前。
  然而,我见到的不是白晰的肌肤,而是布满了无数伤痕,几乎惨不忍赌的身躯,那般狰狞,那般丑陋。
  这一刻,忘了恐惧,只睁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身体。
  站起,迅速冲到他面前,双手颤抖的划过这些伤痕:“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有些是火印,有些是鞭痕,还有些像是被野兽嘶交的……
  有着伤痕已然如肤色般,应该是很久了,而有些伤痕还结着伽,有的肉应该是新结的,颜色鲜红。
  三年前,他的身子还是白晰的,这三年里,他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受了什么样的苦?
  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我的手刚碰上他,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下一刻,拍开了我的手,猛的撕裂我仅着的里衣。
  迅速的,我衣着未缕。
  一陈天翻地转,我被抛上了床,还未从身体的酸疼中回神,他已压了上来。
  当他狠狠的挺进时,我只觉全身都疼得颤抖。
  他的身子似微微的停了下,但很快,又恨恨的冲刺起来。
  下面疼得如被撕裂般,我使劲推打着他,却在碰到他满身的伤疤时停下了动作。
  双手缠上他的颈,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我却毫不知道。”
  动作停了下来,瞬间,动作更是猛烈,像是一种惩罚,更像是一种发泄。
  我依攀着他,任他动作,疼也好,痛也好,如果这样能让他舒服些,这些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你就这么的犯贱?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吗?还是在他身下,你也如此的yin耻?”他冰冷愤怒的声音在耳边说。
  心里越发的苦涩:“不,不是的。”
  他猛然抽身,着衣完毕,冷望着我:“你让我觉得肮脏不堪,跟青楼女子毫无区别。”
  面色惨白,只能望着他的身影消失。
  泪如雨下,已然明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成为刘荣的后妃是他心中永远迈不过的坎。
  女子的清白如同生命,生命可失,身子却绝不可以失洁。
  二天后。
  当一名宫女拿着一套侍女服出现在我面前,并告诉我再度成为侍寝宫女时,我突觉时间回到了太后还在时。
  穿戴完毕,刘幕已一身明黄坐在崇政殿的御案上批折子。
  一切依旧,就连炉香也换上了熟悉的。
  唯一的区别便是他那张俊美五官上的森寒,告示着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以后崇政殿的一切都交由傅青华打理,你们只需要殿外服侍就行。”刘幕头也不抬,冷冷吩咐。
  “是。”宫女们脸上布满欣喜,要知道诺大的崇政殿清扫起来那可是累死人的。
  宫人都退下后。
  “还愣着做什么?”刘幕抬头冷冷望我:“还不快去清扫?”
  “是。”苦笑,他是要折磨我。
  接过宫女手中的尘把,我开始一处处清扫。
  只有二人的宫殿很静,太静了,他翻折子时的声音,我擦试时的声音,偶尔停一下,似乎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已然诏告天下复位了吗?
  已给刘荣治罪了吗?
  右相柳氏一族他又是如何处置的?
  还有我的孩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在这时,一名宫人带着一位年约十七八的女子走了进来,禀说:“皇上,伺寝美人带到了。”
  伺寝美人?确是美人,淡扫朱眉,柳腰婀娜,步步生华,堪称绝色。
  宫人退了出去,美人有些局促的站在一边,怯怯的看着刘幕,看她这模样,只怕还未看到我的存在。
  “过来。”刘幕未抬头。
  “是。”莲步微移。
  “脱了。”
  “什,什么?”美人一愣。
  “将衣服脱了,还要朕再说一遍吗?”刘幕抬头,拧眉不悦的望着她。
  美人极为窘迫,羞得整张脸几乎都能滴出血来,眼底却又春意绵绵。
  随着衣杉一件件脱落,姣好的身段渐渐呈现在面前,肤如羊脂,色泽粉嫩,从肩到脚,无一处不精致。
  刘幕却未看一眼,只手一伸,揽她入怀,吻上了他。
  “你,你们做什么?”尘把‘啪——’一声掉在地上,我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美人似乎没料到有人,慌得就要起身,不想被突然刘幕压在身上,他冷望了我眼:“你说呢?”
  “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不要?朕就是要让你看着朕与别人欢好的样子。”
  美人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幕,既觉难堪又觉无助,但在刘幕的触抚下,又不自觉的发现呻吟。
  “我,我告退了。”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你若敢离开,朕就马上杀了那个孩子。”
  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回头望他。
  二人已然交缠在一起,刘幕依旧衣杉整洁,美人却已然娇喘吁吁。
  我握紧双拳,下唇已然咬出血来,泪珠落下,心痛得几乎窒息,就是这样的感觉吗?看着心爱的人与别的人欢好,自己却无力,只能被背叛的痛楚吞噬全身……
  泪眼模糊不清,我跌坐在地上,只看到二具身躯的律动。
  当一切结束,当美人含羞离去,他淡淡一句:“地上脏了,收拾干净。”接而继续批着折子。
  殿内是欢爱留下的气息。
  站起,去拿放在殿下擦地的绸布,明明只有十几步,我只觉走了好'TXT小说下载:www。345wx。com'久好'TXT小说下载:www。345wx。com'久。
  擦试着地上的脏物,眼泪又颗颗掉落,很想将那些欢爱的气息挥掉,可它们依旧在鼻间停留不去。
  擦干的地又被我的眼泪浸湿,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难过了?”下鄂被修长的手指挑起,他冰如千年寒冰的眸子鄙视的望着我:“想朕宠幸你吗?”
  我的泪落得更凶。
  寒眸微微敛凝,吻了上来。
  鼻间的欢爱气息终于被驱散,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胭脂气息,想到刚才他与那美人的亲吻,肚子一陈痉挛,几欲反胃。
  狠狠推开他,过于使力,自个身子反跌倒在地。
  “你敢推开朕。”上前一步,他抓住我手臂,全身压了上来。
  我使劲踢打,声嘶力竭的大喊:“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刘幕充耳不闻,就在他几将要进入我身休时,我狠狠朝自己的舌咬了下去。
  不管生活多么的艰难,不管有多么的绝望、痛苦,哪怕口口声声说死时,我都没有想死的念头,活着总是一份希望,只要努力了总是能得到想要的,哪怕得不到,也存在着希望。而现在,竟觉得死会是种解脱,一了百了。
  突然间,明白了刘幕的痛楚。
  鲜血流出嘴角时,他千年不化的寒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惶,随之而来的更是狂怒:“你敢咬舌自尽?”使劲撑开我的嘴,点上了穴,使我无法动弹。
  “来人,传御医。”抱起我急急往内寝走去。
  来的人是竟是谷白,他不是离开了吗?但这会,自顾不暇。
  看到我时,他再一次露出了受到惊吓的表情,直到一切检察完毕,他轻吁了口气说:“幸好皇上及时制止了姑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也伤及了经络,有段时间不能开口说话了。”
  刘幕沉默不语,只冷深的注视苍白毫无血色的我。
  谷白满脸不解,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得退下煎药去了。
  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无声的恳求,他的视线却是越发的冰森。
  无奈,起身,下床。这里是属于他的,躺在这里并不合适,再说,崇政殿的清洁还没有完成。
  他没有阻止我的离开,连一句也没有。
  每隔二天,都会有一名伺寝美人到崇政殿伺寝,刘幕要她们的方式与第一个美人一样。
  一个月过去,我已然能做到充耳不闻,身心早已麻木,每天的工作就是让自己累得不能再累,然后回到废宫里躺着。
  什么也不去想,只除了脑海里会想起孩子可爱的脸蛋。
  想来,这就是我与他的相处方式了。
  悠扬的笛声抑扬顿挫的传入耳里,这样优美洒脱的笛声,除了他还有谁能吹得出来?
  开了门,便看到巫臣华禹站在树下,一身白衣,千尘不染。
  他闭着眸,修长指尖在笛孔中跳跃着,清莲之雅,幽兰之空……
  妖孽能称之为妖孽,是因为无法形容的美,这会儿,倒竟有好心情去细细看这个美男子。
  “要是以前你也能这么看我,或许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笛声一停,他睁开眼,满是戏谑。
  一时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我以为将他带到你的身边,你会很高兴,所以才入了朝堂,从中瓦解右相的势力。”
  我一愣:“这就是你入朝堂的原因?”
  他眉微拧:“你的声音?舌受伤了吗?”
  “受了点小伤。”轻点头,淡淡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刘幕的缘故?”
  摇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望向天空,轻轻一叹:“到现在,你还要帮衬着他。”
  “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我想轻松一笑,无奈笑出来苦涩居多。
  “其实刘荣比刘幕要适合你。”他道。
  “我不想说这些。”
  他望向我,清澈眸子倒映出我的落寂:“难道你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我不知道。”我无处可去,可路可走,他们对我的执着是不允许我离开的,所有的人都没有退路,往后退,已是万丈悬涯,所有的人只有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尽头。
  巫臣华禹淡雅一笑:“知道为什么刘荣会给我官职吗?我告诉他,刘幕已被魔教看中,成为了下一任的教主,他已经拥有与朝廷相对抗的力量。过不久,他便会回来。”
  魔教教主?教主?我怔忡。
  “刘荣说,他并不想要皇位,自始自终,他要的只是你。他甚至可以将皇位还给他的皇兄,只要我答应,不要对刘幕说一个字关于你的事。包括孩子的身世。他说只要给他时间,你就会爱上他。相反,如果让刘幕知道你成为他的妃子,甚至还为他生了孩子,他就没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那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而我,答应了。”巫臣华禹再次看向天空,清风吹过,衣袂翻翻,出尘之态,他的声音不再是云淡轻风:“既帮刘幕,又帮刘荣,只是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却不想,错得离谱。”
  “什么?你说什么?”难道一切会演变至此,他也参与了其中?望着这个云般洁白,风般洒脱的男子,慵懒与随意依旧,却多出了一份孤寂,淡淡的,笼罩在他全身,我不敢置信,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凭什么这样做?”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救了你,更不该多看你一眼,看多了你,连什么时候被你吸引也不知道。”他淡淡的说着,“这几个月,在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我都知道,看着你的挣扎,你忍受的苦痛,以为你会做出最终的选择……”
  “巫臣华禹,那是我的人生,你凭什么来做主?凭什么为我选择?”很想厉声责问他,声音到嘴边却成为了痛苦的细哑,“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将视线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是属于他的淡然,超尘,如今却多了丝牵挂,很淡,很淡,淡得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一愣,心端突然无比沉重,对一个生性洒脱慵懒,云淡轻风的人来说,这一丝牵挂意味着什么?不言而明。
  可我不想去明白,我已经很累很累了,再也经不起半点的波折。
  转过身,缓缓往回走,再也没回头去看他一眼。
  祭祖。那是新帝登基时,若是朝堂发生大事时才会做的事,祷告祖先,或是希望得得庇佑。
  刘幕要去祭祖,换然话说,他是要把刘荣谋反的事大告天下。
  祖先们的陵墓就在北山,与皇宫隔着护河遥遥相望。
  我却得知,这一次祭祖,他把刘荣和政儿也带上了。
  他想做什么?
  北山,是百姓的禁地,那儿一片郁葱,更是鸟语花香,偶见小动物的嬉跑。
  皇家的陵墓,气势、格局与故宫遥相挥印,特别是盘旋在上方的巨龙,雄霸之气让人忍不住肃然。
  祭祖的一切都落幕时,万公公突然宣了旨,当我听到最后一句‘刘荣与其子刘政贬为庶人,一生于皇陵守孝,至死也不能离开一步。’时,惊在当场。
  刘荣面色很沉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只叩头谢恩。
  政儿就待在他身边,一直在望着我,看到我他朝望去,用唇形唤了声:“娘亲——”然后便露出个可爱的笑脸。
  心里泛起一陈酸涩,我的孩子是这般的可爱,难 道他的命运只能是如此吗?
  刘幕已在宫人的拥簇下要离开。
  顾不上什么,我追了上去顾在他面前:“皇上,政儿还小,你不可以让他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他是你的亲骨肉,我没有骗你啊。”
  “滚。”他冷冷一字。
  “皇上,皇上不认政儿也没关系,只求皇上让奴婢代替政儿在这里守陵,他那么小,又那么可爱,我……”
  未等我说完,胸口一陈剧痛,身子便被踢飞了出去。
  刘幕的神情,眸子是深深的厌恶,咬牙切齿:“朕不会如了你的意,朕不会杀了他们,但要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
  我欲起身,只胸口的痛一使力就疼痛难挡。
  “不许打我娘亲,坏蛋,坏蛋。”政儿突然跑了过来护在我面前,拿起地上的石头就朝他丢了过去。
  万公公忙挡在了刘幕的面前,他眼底有些不忍。
  “政儿,不要——”我挡下政儿丢石子的动作:“他,他是——”还未说完,下一刻,喉咙一陈血腥,从嘴角缓缓流出血丝。
  “娘亲?”政儿害怕的喊道,继而哭起来:“娘亲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没事。”望向刘幕,他依旧是冷冷的注视着我,深邃的黑眸完全看不出丝毫波澜,仿佛我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对我,他真的一点情意也没了吗?
  我与他,只能这样了吗?
  那政儿怎么办?他这么小,是无辜的啊?真要守一辈子的陵吗?
  蓦的,有人慌张的喊道:“刺客,有刺客,保护皇上。”
  无数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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