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到孩子发出的声音,腊月真是羞愧极了,这个老混蛋,做什么就在孩子面前做这样的事儿?
这般的想着,越发的使起力来。
景帝却是更加紧的搂住她,不肯放松。
腊月眼光余角看到两个小娃娃都歪着头看他们,终是忍不住,狠狠的咬了景帝一下,景帝吃痛,将她放开。
“怎么了?”他倒是一脸的无辜。
腊月狠狠的瞪他:“孩子都在,你顾忌点好不好?”
看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自己很生气的样子,景帝笑:“他们那么小,懂什么!再说了,朕宠爱他们的母亲,不是更好么?”
腊月让景帝气的无语了。
捶他。
“他们再小也是知道的好不好,你太过分了。”
景帝原本从未见过腊月生气发火,今日见她如此,竟是觉得,不仅不让他厌恶,反而是觉得如同炸了毛儿的小猫儿一般可爱。
又一想她在他身边如此的放松,笑着安抚:“月儿别生气了,都是朕不好。朕下次注意,恩?”尾音勾的软软的,倒是让人有几分的心动。
“以后不可以这样。”
“好好。以后不这样。”景帝笑。
“那在孩子面前不可以,晚上总是可以吧?晚上来宣明殿。”景帝的手指划在腊月手上,竟是有几分的魅惑。
腊月小脸红扑扑的,嗔道:“皇上——”
“娇娇,我们回来啦——”两人正是温情脉脉。就听外面大呼小叫。
正是去上书房的兄弟两个。
景帝无奈道:“这两个小家伙儿倒是越发的活泼起来。”
腊月歪头看景帝,有些奇怪:“孩子活泼些,不是顶好的么?”
景帝看她,再看娇娇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母女两个,竟是一般的动作。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两个小人儿齐刷刷的请安。
“起来吧。今日都学什么了?”景帝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两个孩子坐过去,果不其然,
两人喜上眉梢。
“今日我们学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景帝笑:“那意思可是知道了?”
“自然!”脆生生的声音。
景帝点头。
“那你们说说吧。”
两人对视一眼,严禹说道:“在赡养孝顺自己的长辈的时候,不应该忘记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其他老人家。在抚养自己的小孩的时候也不应该忘记与其他没有关系的小孩。父皇,先生教的我们都有记住。”
“果真是学的不错,不过有一点禹儿和嘉儿还需记得。学问,自然是要学习,这样的道理,你们也该懂的,可是学旁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也要举一反三,且不可盲目的将所有东西照单全收。要有自己的想法。”
“孩儿知道了。”两人都有了几分的认真。
看着几人的模样,腊月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小小的月牙儿。
196
因着年底比较忙碌;纵使腊月身边也有不少人帮衬;但是依旧是忙得不像样子。
待过完年,她才是真的觉得放松了下来,再一看自己,竟是也瘦了些。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她也是自然,能瘦,总是很让人高兴的。
奈何景帝不这么想,总是觉得她吃了苦,非要将这肉养回来;不仅安排巧宁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甚至还给她添置了几个得力的人手。
腊月见了;也知晓景帝的意思,高兴。
许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景帝待她极好之后,她也在不知不觉的不再伪装,露出更多的本性,甚至也正在试图相信景帝爱她。
原本的时候她是一个负面情绪极重的人,如今这么看着,倒是并不是了。
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景帝待她太好,她便是慢慢的不在纠结。
深夜。
室内一片的腻人的香气。
其实这香气倒并不似燃了熏香,更似那暧/昧的气味儿。
景帝仰躺在那里,一只大腿微微弯曲,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床幔。
而他身上,则是他一直都极为心爱的小女子——腊月。
腊月身上薄薄的一层真丝纱裙并未褪下。
红艳艳的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小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来。
景帝并不制止她的动作,自然,也并不引导她,反而是任由她自己发挥。
说起来,腊月今年也不过十八而已,纵使生了孩子,可看起来仍是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
腊月一心想将他伺候好,可偏是不得要领。
如若说技术,景帝何等女子没有见过,腊月这般的,委实是算不上什么高手。可是许是自己心爱之人,景帝偏是就觉得,舒坦极了。
只希望腊月不要停,便是她如此的生涩,依旧让他舒坦极了。
亲了一会儿,虽然景帝十分的舒坦,但是腊月却不知晓是否如此。皱眉迷茫了一会儿。
迟疑问道:“皇上舒服么?”
景帝缓缓的看她,笑的妖/娆,不知怎地,腊月一时间见他这个笑容,就想到了妖/娆这个词儿。
“月儿自然是让我舒坦的。”
腊月不晓得是不是如此,一个翻身,竟是骑在了他的身上。
小屁股坐在他的腰腹,水汪汪的丹凤眼儿看着他,许是刚才动作的关系,这衣襟敞开,竟是露出半个酥/胸,景帝喘息更甚起来。
下ti也有了反应,腊月在他腰腹之上渐渐俯下,景帝如此便是看到她已然露出的ru儿,一个激动,直接将她的纱裙扯开。
“啊——”
这真丝便是最不抗撕。
景帝直接按着她的背,将她按到了自己身上,另一手也不闲着,胡乱的将她的遮体之物扔到了地上。
腊月已经习惯了他的这般粗鲁,乖巧的贴在他的身上。
自她年前生气,景帝便是觉得,她看起来,真是顶顶像一只喜欢炸毛的小猫咪,而近日这个乖巧的样子,竟也是有几分小动物的感觉,惹人怜爱的紧。
灼/热的chun火/热的搜寻她每一个敏感的地带。将她含在嘴里久久不肯撒口。
腊月趴在他的身上,除了哼哧,别无他法。
又想到今日便是说好由她主动,她又不老实起来,哪能每次都让他占尽上风。
既然这次如此说了,便是一定要她主动。
腊月与他的唇分开,嘟囔:“不是说了么,臣妾伺候您。”
景帝一听,笑了起来。
应道:“如此正好,倒是不知,小腊月有没有这个胆识了。”每每只开始之后便是再也不肯继续下去的,究竟是哪个。
腊月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之意。
瞪视一眼,一口咬在他胸口的小红/尖/尖上。
景帝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动作。
“继续!”
这话里竟是有几分的激~动。
这次换腊月占据主动,她的唇继续膜~拜他的身体。
一路向下,不断的探究,终于,抵达那最私~密之处。
腊月看那雄伟的巨~物,吞咽了下,不晓得自己能不能行。
她是知道的,景帝最喜她为他做些口~活儿。
往日里她有些嫌弃,自然是百般不肯。可饶是如此,他总有主意让她就范,几日既然说了要好好伺候,腊月下不定决心,不晓得要不要好好的伺候一番。
见她迟迟不肯动作,景帝动了一下。
那物便是触碰到她的唇上。
腊月迷茫的看他。
景帝笑,并未说话,不过却张口摆了一个口型儿。
腊月脸红,他不过是说了两个字。
“吃……我。”
虽未出声,可是竟是比出声更加的让人不能容忍。
腊月娇~媚的睨了他一眼,这个没有节操的坏男人。
狠了狠心,终究是将他吃下,换来他极为舒坦的哼哧声。
腊月不得要领,可景帝却已经按住了她的头,动作起来。
没一会儿,这室内便是一片的huo~re。
待到他终于心满意足,腊月只呆呆的躺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
景帝见她如此,便是掰~开她的大腿。
一个俯身,将自己推进,腊月觉得一阵炫目。
景帝见她如此柔弱,更是不断的动作起来。
室内传来“啪啪”的声音。
之前的时候两人便是讨论过,希望再有一个孩子,也正是因此,腊月乖乖的任由他折腾,等到一切结束。景帝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抱腊月去洗漱,反而是替她简单擦拭,两人便是躺在了那里。
腊月有些觉得腻歪,想去清洗一番,景帝也是拦住。
“明日再洗吧,朕都不嫌弃你,你又何苦非要过去,当心朕的**。”
这话说得委实seqing。
腊月不肯搭话,不过也没有非要去洗漱,反而是躺在他的臂弯里。
“过几日迪瓦要来人了。”景帝突地说了这么一句。
腊月玩儿着他的手指:“那又如何?”
景帝笑,是啊,对于腊月来说,那又如何。
“那你猜,为什么迪瓦公主肯不断的帮朕一个个扳倒这些世家大臣?”
腊月也不含糊:“必然是皇上与她有什么协议。”
如此这般猜测,也是正常,偏景帝苦笑一声。
“哪里是如此。”
“呃?”
腊月看他,不解。
景帝并无隐瞒她的心思:“这迪瓦公主,本就是假的。”
腊月瞪大了眼睛,纵使她想了许多,也万想不到,这迪瓦公主竟是假的。
“那,真的迪瓦公主呢?”
景帝笑:“这真的迪瓦公主自然是死了,不然哪里需要假的?迪瓦公主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这次进京,只差一站便是抵达京城,竟是香消玉殒。朕并没有将她的死讯公之于众。一来则是不想因此与迪瓦打交道。计较这些事。二来倒是也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如今这个迪瓦公主,正是宫里的暗卫。”
腊月吃惊的看他。
不过这细想起来,景帝这么做,竟也是自有自己的道理的。
可是如今迪瓦要来人了,这事儿会不会穿帮?
腊月看景帝:“皇上可是忧心此事?”
景帝冷笑一声:“朕岂会在乎此事,他迪瓦并不足为惧。朕有些不喜,是想着,总是要想些合适的理由的。毕竟,这次前来的迪瓦二皇子是迪瓦公主罗丽莎的亲兄长。”
腊月点头:“实在不成,咱们不认便是,或者是不许他们兄妹相见。如若迪瓦公主不愿意见自己哥哥,咱们也不能强迫吧?”
景帝听她这胡搅蛮缠的说法,笑了。
“朕不过是随意的与你说说,你也不需当成大事儿。且不说这迪瓦国事差我南沁许多,便是如今他们的朝堂也是并不安稳的。迪瓦国君身子日渐衰败。几个儿子俱是成年。未立太子,你争我夺。想来谁也不敢贸然行事。不说其他,就说这二皇子突然提出造访我南沁,说不准也是来寻求支持。”
景帝将事情看得明了。
“许是他有求于咱们,可是不管怎样,咱们都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他们原本温柔单纯的迪瓦公主来了我南沁就变得放~浪~形~骸,想来不管怎样,他们那位皇子都未必肯信。也不知他们兄妹关系如何,如若是我的兄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皇上定要多做打算。”
见腊月认真的模样,景帝笑着揉她的头。
“处理这些事情,朕自是游刃有余,不过是突然想起,与你闲聊罢了,倒是让你忧心了,是朕的错,如此看来,果真不美。”
“臣妾自是做不了什么大事儿。不过听皇上念叨念叨,也是好的。只希望皇上在和臣妾说的过程中,能够得到些灵感的。”
景帝见她认真的小模样儿,觉得分外的欢喜,将她拉到怀里,念到:“你呀,旁的事情不需管,好好照顾几个孩子,看好了后宫的妃嫔,伺候好朕,便是一切都是圆满。”
腊月可从不想搀和前朝的事儿,后宫干政,哪有几个好下场的,她倒是愿意做一个事事依靠他的小女人呢!
笑着应承:“臣妾知晓了,皇上放心,臣妾定能让您满意。”
这话说的俏皮十足。
197
景帝与腊月的这番谈话没有多久,一日正在寝宫内逗着几个孩子;就听闻宫人来报;竟是罗丽莎公主子在院子里不小心落水溺死。
腊月自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她深知;必然是景帝做了什么;可是即便如此,腊月也不动声色。
说起来;这迪瓦的二皇子不日便是要进京;景帝这一出;倒是委实让腊月看不懂了。
不过又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这些事情懂与不懂又能怎样。
倒是不如装作一切皆不知情,该做什么便是做什么。
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倒是因着这罗丽莎公主的死有了不少的揣测,有人怀疑是周家做的,也有人怀疑的安家做的,毕竟,这罗丽莎公主委实是令这两家就此败落。
也算是大仇。
腊月听闻景帝在朝堂上呵斥了几个传谣言之人。便是也如法炮制,谁在宫里胡说,定要严厉的训斥一番,绝不姑息,如此一来,竟是这话茬儿隐隐又默了下去。
因着这迪瓦的二皇子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候联想迪瓦朝堂的局势,宫里宫外又有了新的揣测,那便是必然是迪瓦的自己人暗杀了他们的公主。
只要这般,身为公主的亲哥哥,二皇子必定要和景帝交恶,那么他这次来的目的也就未必能够实现。
不过传言终究是传言,又因着皇上皇后管的严,大家只敢揣测,万不敢胡说。
腊月何尝不知道这谣言因何而起。
唾一声老狐狸,便是将此事看的更重起来。
万不肯让任何人胡言一句。
如此这般,倒是让旁人更加坐实了这个想法,如若不是如此,怎会如此。
时间过得也快,不过几日的功夫,腊月便是已经听说,这迪瓦二皇子进了京城,而他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前来,随行之人,还有他的王妃及两个小世子。
腊月身为皇后,身份自然是要比他们的身份高贵许多,不过景帝的意思是,还是让他们暂住宫中,如此一来,倒是也显得亲厚些。
稍早的时候景帝与朝中大臣分析了迪瓦的形势,如今看起来,这最适合做皇上的,除了眼前的这位二皇子,便是四皇子。
虽迪瓦国势不如南沁,但是景帝也并非希望两国交恶。
两国交好,才能更加安稳,这点他是有数儿的。
而这二皇子极有可能登上皇位,如若这个时候他推波助澜一把,想来事情必然是水到渠成。
如今景帝便是等着,等这迪瓦的二皇子与他求助。
虽有心帮助这二皇子,但是他们总是要得到足够的好处不是?
至于罗丽莎公主,景帝已经画好了一个圈,这二皇子必然是会信的。
朝堂之上究竟如何,腊月并不知晓,只听说那二王妃体格彪悍,长相并无一丝柔美。
说到这里,腊月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如若说起迪瓦公主,旁人自然是认为是一个极为纤细的美人。
可是据说,这样的女子在迪瓦可并不吃香。
迪瓦的审美与南沁完全不同,他们更加偏爱那些人高马大的强壮女子。
待晚上宴席,腊月才第一次见这二王妃,果真是个极符合迪瓦之美的女子。
腊月又看一眼二皇子,竟是个身材纤细的公子,脸色也白净。
果真是……不同凡响。
倒是这两个小世子,看起来都是体格健硕,据说两个孩子差两岁,倒是正好比严禹和严嘉小两岁。可虽是小,但是看着倒是一点也不。
那迆勋大世子看起来竟是比严禹还要高半个头呢。
几人席间并不曾提及罗丽莎公主,腊月明白,这话,自然是不能在宴席上说,不然一旦发生争辩,倒是不美。
又或者,自己妹妹的死因,远没有南沁的帮助更加的重要。
腊月是个重视亲情之人,如若迪瓦的二皇子是个这样的人,腊月倒是觉得,心里不喜起来,不过
不管怎样,也不能凭空的判定一个人如何。
她如今是南沁最尊贵的女人,她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稍后皇后会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朕想来想去,这外面到底是不如住在宫中。”景帝看起来极为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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