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漫漫清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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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漫漫清朝路-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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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敦顿时倍感委屈,他也曾征战沙场,看那些外伤什么的并不比一个骨科大夫差。但是自己理亏在先,实在没得什么好辩解。当下自然是把女儿看好才是正经。于是也不跟章佳氏犟嘴。

    妫宁这时还清醒着,自然知道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于是不忍心看这两位父母为自己担心、为自己争吵,便对章佳氏和阿克敦道:“妫宁不痛~”谁知这话才出口,让刚刚被气着的章佳氏一下子眼泪就掉出来了,止也止不住。阿克敦也哽咽道:“好女儿!好女儿!”

    果然,小厮延请的桐城最好的大夫也说妫宁没有大碍,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王嬷嬷忙吩咐丫头去煎了,大夫看到妫宁脸上有擦伤,于是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罐,对阿克敦道:“大人,这是我自配的药膏,最适合外伤,还有祛疤的作用。”阿克敦忙叫人取银子打算买下几十瓶,那老大夫哭笑不得,道:“一罐足矣!”

    于是夫妻两揪住老大夫,把妫宁的病问了个底掉,最后老大夫告饶道:“真的没问题!若是格格日后因此有什么不妥之处,大人只管砸了老头子的招牌!”如此,阿克敦才把人家放走。

    妫宁被人服侍吃了药,很快就进入了安睡状态,阿克敦夫妇也放了心。

    这边阿克敦夫妻也刚刚睡下,后院下人房内,王嬷嬷却坐在锦儿身和她说话儿。

    “锦儿,你可知道为何挨打?”王嬷嬷一边给锦儿的后背上药,一边轻轻的问道。

    “因为我没看住咱们格格和章佳格格……”锦儿委屈的说。

    王嬷嬷听了,又抽出手来在锦儿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痛的锦儿只掉眼泪,“看来福晋打你是打轻了!”王嬷嬷气到,看着锦儿愣愣的眼神,王嬷嬷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也不是不聪明,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王嬷嬷放下药膏,锦儿忙爬起来,侧坐着,求道:“王嬷嬷,锦儿愚笨,请您提点!”

    王嬷嬷点点头,满意对锦儿道:“那我便提点你一下。我问你:章佳格格和咱们格格究竟谁亲?”

    “自然是咱们格格亲。”

    “对,自然是咱们格格亲。所以莫说那章佳格格是诬陷咱们小主子,就算真是咱们小主子打了她,你也得说是章佳格格先动的手!明白吗?”

    锦儿若有所悟。王嬷嬷笑了一下,对锦儿道:“那你再说说,今天这事,你现在再去做,还应该怎样?”

    锦儿略略一思索,低头道:“格格让锦儿取东西的时候,锦儿应当招呼一个小丫头去取东西,自己仍在边上伺候。让别人不能欺负主子。”

    王嬷嬷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学的也算快,可是还不够聪明。我若是你,在得了夫人的令,就立即令招两个粗使丫头在旁伺候,以备不时之需。倘若格格想要什么,身边的下人多了,自然也就不会找你去做。况且人多势众,章佳格格一个小孩子,在一个仆人面前敢撒泼,在一群仆人面前就要害怕,就得收敛。退一步讲,就算她还要无理取闹,你们也有众人在边上作证,就算做不了证,她章佳格格也不能欺负着咱们格格。明白了么?”

    锦儿连忙点头受教。王嬷嬷摸了摸锦儿的脑瓜,语重心长道:“锦儿,别个都说下人是贱命,可是贱命的人也能活出贵人的彩儿来,怎么活出贵人的彩儿?那就是要靠你的主子!所以光忠诚是不够的,还要聪明机谨,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你可要好好学啊!”

    锦儿【炫】恍【书】然【网】大悟,心中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服侍小主子。

正文 第九章 清穿现状

    自这次惊心动魄的“集市事件”之后,妫宁被章佳氏严格限制的活动范围。这让她好不沮丧,不过次出行亦不是没有收获,她不但弄明白了大体的历史时间,而且还了解了一点这个时代百姓生活的概况。

    这个时代正是绝大多数清穿女梦寐以求的“康熙盛世”!但是让宁珪沮丧的是,在这相对繁华的桐城,她依然没看出老百姓到底有多幸福:到处都是穿的破烂的孩童,店铺边上就是臭水沟,最繁华的地段也难免有阵阵怪味传来。不过老百姓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做小买卖的到不少,但是对于见识过繁华都市的宁珪,这些乡下百姓觉得好得不得了的地方,她却觉得好失望。

    “这真的是被无数清穿女向往的盛世吗?”

    虽然自家的条件好得多,但这无比现实的“康熙盛世”还是令宁珪无比鄙视那些没见识的女人,羡慕什么不好,非要羡慕清穿!

    宁珪不明白,其实历史上的康熙盛世并不很繁华,甚至还比不过被灭亡的明朝。之所以说它是盛世,是因为这时候中国的人口相对过去百年是最多的,对要求子孙繁盛的中国人而言,这不就是件好事吗?所以像康熙这样被称作“圣祖”的皇帝也不免为此得意。

    此时的人们大概都没意识到衡量一个国家的贫富,人口并不是唯一标准,还要看老百姓的生活质量和国家的财政收入等。但中国人又不笨,为什么没人提出新的看法?这里面原因多了去了,如果说满人入侵和他们为了巩固政权、扩大利益所带来的一系列灭绝民族血性的政策是后因,那么千年前秦始皇焚书坑儒和汉武帝独尊儒术便是前因。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各种各样的利益,但是这种没有了思想和文化碰撞的情况,使人们的灵魂变得无比空旷和狭隘。这些后遗症正一步步的侵蚀着这个民族的灵魂和血肉——一直到不能再忍受的时候,人们才会觉醒,而这个觉醒还要迟迟再等数百年。

    宁珪虽然并不了解这些,可还是对那些无知的清穿女鄙视到不行,随即转头一想,自己也是清穿大军的一个,顿时觉得郁闷不已,为什么非要她穿?换个人行不行啊?

    可是时光不会为了宁珪的倒霉郁闷而停留,无论怎样,岁月依然匆匆而逝。

正文 第十章 苦不堪言

    转眼就是四年过去。阿克敦在一年前回京述职之后,并没有升职,也没有调换工作地点。乌拉那拉家除了一些人事变动,别的还和往常没两样。王嬷嬷去年的时候,因为在章佳氏本家做小厮的儿子病重而请回,阿克敦准了。不久,章佳氏大丫鬟白芍,晋升为她的一等心腹。

    虚岁八岁,周岁七岁的妫宁,则按照母亲的旨意,每天都过着极为“充实”的生活。

    每天早晨寅时起床,花两刻钟由锦儿伺候梳洗,三刻到上房给父母请安,再有三刻吃早饭。卯时阿克敦去上差,章佳氏回房安排一天的家事,妫宁就由锦儿领着到章佳氏特别安排的小书房,和教习师傅学习功课。

    说是和师傅上课,但和宁珪以前在学校上课是不一样的。这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姓吴。由于妫宁家没有男孩,吴老先生并不在阿克敦家常驻,只是每三天来一回,教些《女戒》之类的女孩儿读物。偶尔兴致来了,再教两句诗词,权当无事时候的游戏。而且只在上午教一个时辰,完事就走。他不来的时候,这一个时辰妫宁就得自学,或者读书,或者习字。所以妫宁学习基本都靠自觉,而老爹阿克敦却要为此交付每个月一两银子的学费!宁珪觉得老爹这交易一点也不划算。

    虽然妫宁觉得吴老夫子坑了老爹,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吴老夫子喜爱妫宁——即使他觉得这位格格在学习上没啥天分。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还得从宁珪这前世的身份说起:宁珪在上辈子上了十六年学,比这个时代那什么十年寒窗苦读要来的猛的多!所以现代汉字对她这老眉咔嚓的灵魂而言,简直已经刻入骨髓!虽然现在也是从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繁体字,但偶尔还是难免一不留神就写成了简化字。吴老先生甚至为这个打过她的手板!宁珪知道这是一个大破绽,如果改不过来,难说以后会有什么麻烦。所以她使出一百二十倍的努力,校正自己“写错字”的坏习惯。发现这个状况的吴老先生,被这个小小女孩儿的坚持打动了,所以也改了以前敷衍的心思,认真的教授于她。

    一个时辰的文化课以后,就要开始学规矩。和几年前一样,这规矩是跟着母亲章佳氏学。其实和以前学的都差不多,基本上就是每天巩固,按照宁珪的理解,即:把规矩融入到灵魂里!这其中包括怎么走路,怎么行礼,怎么吃饭,怎么喝水,遇到什么人说什么话,等等。总而言之,务必做到每时每刻都能体现贵族的修养。

    章佳氏在这方面对女儿要求极严。因为目前自己年岁已大,获得儿子的希望渺茫到了没有,丈夫阿克敦,比她还大三岁,他和怜香努力了好几年也没啥动静,难说以后真没儿子也不一定。夫妻两只这一个孩儿,于是便把全部希望和精力都用在妫宁身上。

    因此妫宁的童年和上辈子差不多,都是在高压下度过。不过令她感到安慰的是,阿克敦的小妾怜香比她可惨多了。由于怜香一直没有生育,基本上失去了做一个妾的价值。阿克敦许诺在她生育以后抬她做姨娘的事,就这么成了她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眼瞅着就要“啪”的一下碎掉了,所以整日介愁云满面的。每当宁珪感到压抑的时候,就会瞅瞅怜香,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于是又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人啊就是这种下贱心理,看到比自己惨的人,莫名其妙就觉得开心。

正文 第十一章 赴宴(一)

    却说妫宁今日上午的课时完了,坐在房里动也不想动。七月份的桐城,热的让人一点胃口也没有,妫宁只拿着锦儿端过来的点心,却一口也吃不下。而且一想到下午还要跟着母亲学管家、学女红,妫宁就头痛的不得了。学习很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才好啊!

    于是妫宁转了转眼睛,想出个偷懒的计策来。她招手,让锦儿过来,附耳嘱咐几句,锦儿点点头,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转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上整整齐齐磊着几块绿豆糕,妫宁让锦儿端着,跟自己一起到了帐房前。每个月这个时候,章佳氏都会在这里亲自查账。妫宁一到,门口的小丫头忙起来见礼,妫宁问道:“夫人在里面吗?”

    小丫头禀到:“夫人还未过来。”

    妫宁“哦”了一声,心道是来早了!却也不着急,打算进了屋子等等再说。于是把锦儿手中的托盘拿起,叫她退下。

    这是乌拉那拉家的规矩,账房是除了主人,只有管家和账房先生才能进的。

    妫宁进了屋,里面果然没有人,于是把托盘放在桌上,拿起账本看了一下。章佳氏教过她怎么看账本,但是妫宁现在没心情,正想着怎么和章佳氏讨个假休息呢!等了一会子,人还没有来,却有苍蝇来回飞舞,妫宁只好取出帕子,盖在绿豆糕上。

    才刚盖上,只听外头小丫头在问安,妫宁知道章佳氏到了,连忙起来,果然章佳氏带着刚刚晋升为章佳氏心腹的婢女白芍,正跨门而入。白芍手中端着要入账的银子,见着妫宁,向妫宁问了安,妫宁又冲着刚进门的章佳氏行礼,并甜甜地叫了声额娘,章佳氏奇怪妫宁怎么这么积极就来了账房,便问道:“你才下学,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好好歇着?这边下午来也成的。”

    妫宁撒娇的拉着章佳氏的手嗔道:“额娘,这么热的天,您也不能好好歇着,还要来查账,女儿好不心痛!”

    章佳氏听了开心一笑,道:“就你会说!”

    后面白芍笑道:“格格可真孝顺!夫人有福呀!”

    章佳氏笑道:“她哪来的好心?八成又有什么要求着我了吧?”

    妫宁被说中了心事,吐吐舌头,拉着章佳氏的手,不依道:“哪有?哪有?人家还特地带来祛暑的甜点与额娘吃,连阿玛都没有呢!”

    这边白芍把手中装银子的托盘放在账房桌上,对章佳氏道:“夫人,奴婢去取些凉茶来与夫人和格格解暑。”章佳氏点头应允。

    章佳氏坐下,摸了摸妫宁的手,有些潮热,又看了看脸,小脸蛋红扑扑的,怕她热着,忙把她拉到近前,用手中的团扇轻轻给妫宁打扇,道:“究竟什么事,这里没外人,老实跟额娘说。”

    妫宁不好意思自己的小把戏被母亲看穿。扭捏的说:“额娘,近来天气太热,宁儿觉得心中好生烦闷啊!”

    章佳氏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也道是这两日确实辛苦,又想到明儿个正好有件应酬,不如带妫宁去散散心,亦能长长见识,也好考校一下她平日所学。

    于是笑着对妫宁道:“就这么个事啊,额娘知道你辛苦,看在你最近学的尽心,明日额娘带你出去窜窜门如何?”

    妫宁欢喜道:“额娘最好了!”说完搂着章佳氏的脖子,亲了一下,母女两一块笑了起来。

    这时白芍禀告说凉茶端来了,章佳氏让她进来,妫宁目的达成,也不赖在这里,正要告退。章佳氏道:“这点心你拿去吃吧,额娘最近身上腻味,不爱这些甜的。”妫宁想要拿,又觉得明明送来给母亲的东西,自己再拿走,是不是不太地道呀?正在忸怩,只听章佳氏道:“你要是不拿,那我可就留给你阿玛了!”

    妫宁一听,要是真被老爹知道仅此一份的点心只给了额娘,一块也没给他留,岂不是要生气?于是连忙端起托盘转身就跑,到了门口还不忘对章佳氏做个鬼脸,把章佳氏和白芍逗得直乐。

    看着女儿出去,章佳氏吩咐白芍把银子取出来入账。白芍答应一声,掀起盖在银子上的红帕,却见一盘明晃晃的银子都变成了一块块粉绿粉绿的绿豆糕!顿时两人都傻了眼。

正文 第十二章 赴宴(二)

    下午,晚饭间,乌拉那拉家的饭厅传来阵阵笑声。

    “哈哈哈哈……那盘子银子谁拿去了?”阿克敦笑着问到。

    白芍一边给阿克敦填饭,一边调皮的用嘴巴向着妫宁的方向努了一下,阿克敦看着满脸通红的妫宁哈哈大笑,道:“哎呀呀,我就知道我生了个聪敏的女儿,一盘子绿豆糕也能换一盘子银子哩!”把个妫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嗔道:“阿玛!不能怪我啊,那两个盘子一个样,银子又是铸成银条,看着和绿豆糕没什么两样啊!何况,还都盖着手帕……”阿克敦用手指比着脸,笑话妫宁“小财迷!”妫宁越解释,阿克敦越开心,去找章佳氏解围,章佳氏这回却铁定的站在丈夫一边,这个平时不怎么笑的母亲,今天比什么时候都开心。

    于是,妫宁因为这个乌龙事件,郁闷的成为了乌拉那拉家的“小财迷”。

    望着自己赞了这么多年,才十几两的私房钱,妫宁叹道:“这才真叫名不副实啊!”

    晚上淅淅沥沥下了一阵小雨,白日里章佳氏带着妫宁出门,倒是一阵清风,万里无云,天气也变得不是很热,真真是外出的好日子。妫宁跟着章佳氏上了马车,边上带着白芍和锦儿贴身伺候,前面跟着两个家仆开道,一行人来到街上,妫宁透过车窗向外瞧去,外面果然很热闹,有许多马车行人。经过城中央的街道时,甚至还发生了塞车现象。几辆马车挤在过道上,偏偏街道狭窄,不能容所有车子一起通过,但几个车主又不肯相让,争吵起来,倒让后面的车子都只能停下来了。有人想骑着马从旁边挤过去,不料碰上了路边的蔬果摊贩,被那人扯住缰绳不让走,一时间闹成一团。妫宁正担心要去迟了,却看到母亲一点也不着急,正想催促母亲另想办法,却见那两个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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