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医们一个个左右看了看,不明白这三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当然不会死人。”一名太医出声道。
“不会死人现在怎么不醒,得了——”筠轻歌再次的摆手,不再听他们做什么解释,左右手一扒拉从他们之中走了出来,来到了床前,看着脸上没有一点而生气的女皇,很难想象床上躺着的人竟然就是昨晚设计她的人,更是辣手摧残湘君,难道她的目的没有达成,就把自己气成了这样?
那是不是她就应该孝顺一点儿,把她叫醒之后,拿一把剑把自己抹了脖子,那是不是就天下太平了?
可是,凭什么啊?
“母皇?母皇,儿臣轻歌来看您来了。”又或者,让她看到她活得好好的,直接把她气死的了!
“……嗯……清……错……”
“母皇,是我轻歌。”筠轻歌抓起了她的手,挺热啊,发烧了?她抬手就要摸她的额头,这个时候筠翔忽然睁开了眼睛。
“母皇!”筠轻歌惊呼了一声,她真是吓了一跳啊!抓着她的手也撒开了,她怎么说睁眼就睁眼了呢?都不给个知会!
“清……”筠翔嘴唇哆嗦着,缓缓抬起手就要去摸她的脸。
“母皇?”筠轻歌看着她抬得费劲儿,好心的将脸贴到了她的手上。
“清……筱……”
“轻筱?母皇你是要见二皇姐吗?”筠轻歌纳闷儿的看着她,这是什么状况?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竟然抓着她的手叫别人的名字。
“不是。”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筠轻歌闻声转过了头,一位上了年纪,看上去很慈祥的老人站在了她的身后。
“陛下这是再叫你的父亲——碧清筱。”她沉声说道。
“啊!”筠轻歌嘴巴张的大大的,筠轻筱——碧清筱,这又是几个意思?怎么她父亲的名字竟然还和那位二皇女谐音,她母皇是不是当初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起了如此犯忌讳的名字?
“清……”筠翔紧紧地拉着筠轻歌的手,‘吧嗒!’一滴眼泪滴落到了被子上,这是鳄鱼的眼泪吧?筠轻歌对着她的眼泪没有任何的感觉。
“碧……对……想你……。”筠翔断断续续不成一句话的说着,听得筠轻歌好累。
“她这是将三殿下误认做是碧儿了,既然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唉!”身后的女人长长的叹了吸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筠轻歌默念了一遍她的话,抬头又看了看她,只是这个人已然转身离去了,看着她的苍老的背影,筠轻歌没有出口去叫她,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手上拉着她的人加了一些力气,似乎是要坐起来。
“陛下,小心!您小心!”高公公见筠轻歌有些心不在焉的,连忙上前手扶着她的身体,那些太医这个时候又要一拥而上,可是还没等靠前,就被高公公一眼给瞪了回去。
“给位太医,你们是大夫,救人治病不用起哄似的一哄而上吧?”
“母皇……您有什么话说吗?”筠轻歌看着一夜间似乎又苍老了很多的筠翔,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呵呵……呵呵……”她笑着,她笑着,她笑着想,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那么那个女道士说的话可就算是没有应验啊!她的轻歌还是将来那个能够笑傲天下的一代霸王!
多好!
如果现在她就给她指婚,娶了亲,除了她后宫的男人,她想要谁就去谁?那么也是不是也不会有yin乱宫闱一说了。想到此处,她觉得此想法身为可行,不觉间自己也是精神一震。
“母皇?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筠轻歌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冲着自己发笑,想着她不会又想到什么法子设计她吧?否则她现在怎么这么高兴?
“无……无事。”筠翔脸庞憋得通红,有些费力的才说出了两个字。
“三殿下,陛下的身子真的是没什么大碍,您让歇一会儿吧。”后面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筠轻歌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玉进来了,对于这位肖太医,筠轻歌是很有好感的,对于她的医术也比较信服。
“肖太医。”筠轻歌轻轻的拍了拍筠翔的手,道:“母皇您先休息一会儿,儿臣先和肖太医说说话,一会儿就过来陪您。”她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贴心的微笑,筠翔见了倒是真的放开了手,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看着自己应该最疼的女儿长这么大了,她有时候的表情真的很像碧儿。
筠轻歌离开之后,高公公将女皇又扶回到了床上,弓着身子,声音很轻的不知道他在向女皇说着什么。
“肖太医,母皇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碍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儿像病入膏肓呢?昨天夜宴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啊?”筠轻歌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回三殿下,陛下这是,心中有郁结,肝失疏泄,气机郁滞,情志抑郁,气血不畅,这是主病;其次是陛下真的染了风寒,所以才会至此。”
“那怎么治啊?”说了这一大段,筠轻歌还是没有大明白,感觉这和那几位太医说的差不离。
“心病心医,无解,她身体上的病倒是几日就会好,又或者,三殿下。”她说着忽然笑了。
“什么?”
“或者三殿下的师父,明悟大师妙手回春可以为陛下药到病除。”
第六十四章:
美男在手,天下我有,美男在怀,吃喝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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