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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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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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此事我会禀明副堂主。不过,想要为二少爷易容,我必须准备点东西,你先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月巫见春歌执意如此,也就顺了她的意思,交代一声后,便去取易容的物件。

    片刻之后,当月巫拿着一个小布包,想来就是她用来易容用的工具。

    随着月巫拿出一瓶瓶的药水涂抹在二哥的脸上之后,只见这张比她原貌更为俊美的容颜瞬间变得枯黄,如同一个病态的男子,面色发黄。

ps:今日十更完毕,不过,还未结束,另有两更,稍后补上!(*^__^*) 嘻嘻,昨天十一更,今天十二更,状态慢慢回来了。往后无意外的话,我会将更新稳定在十二更上头!回见!




再访张府

随着月巫那双巧手在二哥的脸上黏了一些黑色的毛发之后,眼前这张脸便再也找不到一丝与她相似的地方。

    “总算搞定了。”月巫抹了一把汗水,松了口气道。

    “月巫,我二哥有些许疯癫,若是他有转醒的迹象,你便重新将他迷晕,千万不要伤了他。”

    “这点我早有准备。这是我五毒门调制的迷香,名为十水香,只要在他鼻尖闻一闻,除非有解药,否则他就要昏睡个十天方能够醒来。”月巫说着从袖口去了一瓶青花瓷的小瓷瓶,放在二哥的鼻尖微微晃了一下后,忙收起来。

    “那我二哥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若我此行未曾归来,希望你能够护我祖母她们几位周全。”春歌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像在交代后事一般交代月巫,眉头不由微蹙,反倒让月巫生了误会。

    “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不,没出什么大事。只是今天突然听见六姨娘几句无意的叹息话语之后,忽然就变得有些不对劲。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不管我的顾虑是否正确,我二哥是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反正早晚都要送走,也就不差在这么一点时间。”春歌笑得有几分牵强,明显还被那突如其来的想法影响着。

    “我明白了。无论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今天送二少爷过去之前,我会让夏雨顺带禀告副堂主,让他多派些人过来,以防万一。”

    “多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姐毋须跟我道谢。”

    对于月巫的说辞,春歌仅是笑了笑,随即协同九娘离开了院子,直奔宅中的马厩,牵了两匹马之后,直奔尹临城张府。

    当春歌二人策马来到张府门前之时,守在门口的护院依旧是昨日的那几个人,以至于看见春歌二人之时,便已经有人率先入内通报,随后将二人领入了府中客厅。

    “二爷,顾家二少爷已经在客厅候着,说要见您。”管事张博来到柳墨白所在的书房通报道。




勃勃野心

“哦,居然那么快就来了。”柳墨白握在手中的笔微微一顿,颇有几分意外之色。

    “那个顾家二少爷,不知二爷您是见或不见?”张博小心翼翼的问道,一双精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意着柳墨白的神色。

    “见是要见的。不过,要等我将这副字写完才行。”柳墨白淡淡的说道,手中的毛笔微微一转,刚将一个覆字写完。

    “那奴才就在门口候着,二爷您若是有需要,只管唤一声,奴才马上就到。”张博如此说道,将柳墨白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连忙退出了书房,侯在门外。

    待到张博离去之后,却见柳墨白依旧继续着他未完的事,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却见他在白纸上落下了最后一点,随之收了笔。

    只见白纸纸上用楷书写了八个大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柳墨白望着手中的八个字,唇角微微一勾之后,却又再度将辛苦写好的字撕得粉碎,丢到地上,出了书房,朝张博唤道:“带路!”

    “是。”张博躬身行礼,眼角余光落在了满地的纸屑上,连忙起身领着柳墨白去了客厅。

    侯在客厅中的春歌,喝着丫鬟们送上的香茶,静候着柳墨白的到来。

    算起来,今日张府对她的态度倒是较之昨日好上一些,最起码不会让她枯等着,连杯茶都不给,不但奉上香茶,还有一些水果和精致的点心,看得出,应该是被人交代过了。

    “顾公子今日到访,是因为闲暇无事前来拜访在下,又或是告知我昨日之事的答案呢?”还未踏入客厅,就已经听见柳墨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再看看四周已然悄然退去的丫鬟们,春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开口反问道:“那柳二爷您又是希望顾春是因何而来呢?”

    “这个嘛,我自然是希望是最后一种了。”柳墨白眼眸微微一眯,浅笑着说着,走向了客厅中的主位,由张博亲自奉上茶水,随后立在了他的身后。

    ps:今日十二章更新完毕!明日再会!晚安!




苛刻条件

春歌抬眼扫了站在柳墨白身旁,站得笔直的张博,不由露出一丝讥笑。

    这个张博倒是有几分本事,居然能够得到柳墨白的赏识,虽然眼下的他有几分狗仗人势,却也算是个标准的趋炎附势的奴才样。

    “昨日二爷说过,想要这花茶货源的九成,却不知二爷准备以什么价格收购呢?”春歌不急着给他答复,而是想试试他的底线。

    “我只要中等品阶以上的花茶,至于价格嘛,自然是中等一两,上等十两,上品百两每斤收购。至于最次等的那种,自然是留给你们的那一成。”柳墨白不咸不淡的话语刺激着春歌的耳膜。

    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且不说次等的花茶本就盈利不高,再加上中等,上等以及上品花茶的低廉价格,若是应了,且不说朱老那份报酬,恐怕连茶园的长工们的工钱都会贴进去,就更不要说那些从远处茶山原来的半成品茶叶所需花费的费用就已经不低。

    如此低廉的价格,那还不如不做这门生意。

    “二爷的价格是不是有些低了。您这价格,我连从古家那处购来都不止这个数,若是应下了,即便是卖了我顾家的一砖一瓦,恐怕也填补上这个空子。”春歌尽量保持着平和的态度,避免与柳墨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你这话中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不答应了?”柳墨白望着春歌的视线,有几分冷意。

    “将古家那头九成的生意转给你并不是大问题,只是,这价格方面,实在是太低了。生意人人做,可这明知亏本的生意,却是做不得。”春歌奉上笑脸,说得有几分婉转。

    “既然如此,你就说说自己心中的打算,也让我琢磨琢磨,若是不过分,说不得便应了你的要求。”柳墨白凉凉而道。

    “其实,解决此事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您的价格起码翻上三倍,也即是三两,三十两,三百两,作为中等,上等,上品三种花茶的进货价格,至于运输方面,也由您自行处理,此乃解决方法之一。”




贪心不足蛇吞象

春歌说至此,话音不由微微一顿,目光朝着柳墨白的方向望了望,坐等他的回复。

    “翻了三倍的价格呀。”柳墨白缓缓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忽而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抬眸凝望着春歌,笑着说道:“三倍的价格太高,若是我应了你这个价位,回去后,定会被父亲责备。你还是说说另外一个法子把。”

    “解决方法之二,便是按照二爷之前的价格支付,但是,所有半成品的茶叶都需要二爷自行提供与运输。至于古家那边,我尽力说服,想来问题不会太大。”春歌咬了咬牙,做了最坏的打算。

    若是这柳墨白还不满意这个提议,那就只有跟他死磕到底了。

    “由我们这边准备半成品的茶叶,由你们这边加工,听起来似乎不错,可是,这来回的运送,总是有些麻烦。不如这样吧,这价格就从之前的价位翻一倍,以二两,二十两,二百两作为标准,至于那些繁琐的事情,就有你们自行解决。这已经是我能够给出的最高限度,若是不行,恐怕这笔生意就不太好谈了。”柳墨白不咸不淡的话语,却明确的告诉春歌,这是他给的最低底线,若是不答应,恐有撕破脸的可能。

    此时的春歌才彻底沉默了。心中不断的盘算着若是按照柳墨白给出的价格,是否可行。这一算就算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柳墨白也算是有耐心的人,他并不着急着听到春歌的答复,反正在他看来,这花茶的生意,他是势在必得,至于春歌答不答应这笔买卖,也不过是决定于他最后应该采取怎样的方法与态度对待顾家罢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歌这头还是未曾开口回答,只是枯坐在客厅之中,眉头深蹙。

    “若是你觉得这生意已经没有任何盈利可言,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那便是交出烘培的工序与方法,你们也不会损失什么。当然,这个方法嘛,我们也会付钱购买。不过,当我们买下烘培的工序与方法之后,你们顾古两家就不得再烘培任何与花茶有关的茶品了。免得因此生了不好的事情!”




欲壑难填的心

凉凉的却夹着毋庸置疑的警告话语,一丝不落的传入春歌耳中,也摆明了此刻柳墨白的耐心已然被磨尽,以至他也不再隐晦什么,直言道出了心中最后,也是最想要的解决之道。

    听得柳墨白如此一说,春歌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现在将话挑明之后,春歌总算是彻底明白了柳家的胃口是何其大。

    即便想要故作不知,亦是不能。

    交出烘培的工序与方法!

    不得再做与花茶有关的茶品!

    这才是柳家真正的目的吧。

    至于所谓的收购花茶之说,不过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罢了。

    好,好哇。

    这柳家的心,还真是欲壑(hè)难填呀!

    静默片刻之后,却见春歌忽而展颜一笑道:“二爷的算盘打得可真好。若真如了二爷您的意,岂非也等同于断了我顾古两家的生意。”

    “诶,怎会呢?这烘培的工序与方法,我柳家不正是要付钱问你们买下,这也是钱呀,足够你们再做其它的生意了。”柳墨白摇了摇头,如此答道。

    “哦,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会了二爷,就不知二爷准备用多少银子买下这花茶的烘培工序与方法?”春歌眉梢轻挑,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讽。

    “十万雪花银!”柳墨白一边说着还不忘拨动着手中的茶碗中的茶水,仿佛这十万两白银是何等大的一笔巨资般,说得那么煞有其事。

    “哈哈,二爷真是爱说笑。这十万雪花银听着是不少了,可是对于花茶的利润而言,这根本难抵万分之一。”春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会吗?我怎么不觉得少。毕竟一块肥肉盯得人多了,就免不得要花费些心思打点一番,这一打点后,能够剩下多少自己吃,可就难说了。”

    “二爷虽然说的没错,可是,眼下这块肥肉,可不是小呀。难道二爷就只打算出那么一点点代价,就妄图私吞不成?”春歌冷冷的反问道,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柳墨白,眸底深处隐约跳动着一丝怒火。




自作自受的柳如梦

“顾春,顾二少爷,你若是个聪明人,就该做聪明事,别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断送了让你后悔莫及的东西。”柳墨白也不在与她虚以委蛇,毫不客气的当着张博的面,说出威胁的话语。

    “二爷这是在威胁我咯!”春歌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正是!”柳墨白想也不想的答道。

    一时之间,气氛瞬间陷入僵持。

    春歌抿紧唇瓣,用理智按耐着胸口快要沸腾的波涛,努力维持着表明的平静,与柳墨白两眼相视,丝毫不退让。

    “二哥,你何必跟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继续说下爱去。这是世上,只要是咱们柳家看上的东西,还有谁人不给吗?”柳如梦突然的闯入,打破了厅中的坚持,却也让春歌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如梦,我不是说过,我在这里的时候,你不要过来打搅吗?”柳墨白面色一沉,不喜柳如梦在这个时候,打乱他的计算。

    “二哥!”柳如梦跺了跺脚,脸上带着几分不满的嗲声说道:“人家这不是为了帮你嘛。更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的顾家,没权势没背景,不过是靠着独一无二的生意,方才有了现如今的境况,你跟他客套那么多什么。让他乖乖跟那个古歌将话说清楚,将花茶秘方道出,不就得了,何必做得那么麻烦。”

    柳如梦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明显激怒了柳墨白,却见他脸色随之一沉,冷喝道:“够了。这件事情我自由主张,容不得你在此指手画脚,给我出去。”

    “二哥……”柳如梦面目委屈之色的望着柳墨白。

    “出去。”柳墨白冷喝道,丝毫不留情面。

    被柳墨白平白无故骂了几句的柳如梦,只觉得心中倍感委屈,狠狠一跺脚,便奔出了客厅,与正朝客厅醒来的伊舞撞个正着。

    “贱人,不长眼呀。”在柳墨白处受了委屈的柳如梦待到看清与自己相撞的人是张伊舞之时,不由伸手一巴掌就朝她脸上一扇,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狠狠刮了唇角流血的张伊舞一眼,冷哼一声后便扬长而去。




又见伊舞

无端被柳如梦撞了一下,还挨了一巴掌的张伊舞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腥甜的血渍,望着柳如梦扬长而去的身子,缓缓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

    只见她顺着柳如梦来时的方向望去,却是她此行正要去的客厅位置,不由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将唇角的血渍擦干净之后,张伊舞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姿,踏入了闲人免进的客厅,一眼便已看见了那与当初万芳斋之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顾家大小姐的二哥顾春脸色不太好的端坐在一旁。

    再看看主位上依旧淡定自如的柳墨白,先是朝春歌点头示意后,方才朝柳墨白行礼说道:“伊舞见过柳二爷。”

    “你便是伊舞?”柳墨白抬眼上下打量着张伊舞,话中似乎意有所指。

    “二爷心中其实应该是想问,伊舞是不是这尹临城中那位颇负盛名的烟花女子——紫月吧。”张伊舞丝毫不曾因为自己的那个身份而又一丝局促,反倒是有着几分引以自豪的态度。

    柳墨白并不急着答复张伊舞这个反问,反倒是将目光转向春歌的身上,开口问道:“顾公子似乎对于伊舞的那个身份,丝毫不在意呀。”

    “我为何要在意?难道就因为伊舞小姐除了是张家小姐之外,还是个青楼女子这样令人矛盾的身份,就该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又或者是用特别的态度对她,才算是正常吗?”春歌抬眸望着柳墨白反问道。

    “既然你不介意,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跟你说说。”

    “与伊舞小姐有关的吗?”春歌眉梢微挑反问道。

    “听你口气,似乎知道点什么。”柳墨白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望着春歌,如此说道。

    “听舍妹说,张家曾经有意让伊舞小姐给我当妾侍,只可惜,我顾春一生只娶一个女人,断不会要什么妾侍。若是二爷是为了此事唤了伊舞小姐来此,就不劳二爷费心了。”春歌不等柳墨白开口,就已经在此事的任何可能性全数扼杀。




识时务?冷笑!

“那真是可惜了。”柳墨白语带可惜的摸了摸下巴,接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伊舞,你就先到一旁坐会,我还等着顾公子一个答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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