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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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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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丽贵妃满脸怒气,愤怒的抓住紫珂的衣领狰狞的质问。

“娘娘,这是怎么了?”紫珂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娘娘,别生气。”早已得到消息的蓉嫔进门来上前沉声安抚,她知道丽贵妃听闻这个消息肯定会大发雷霆,果然被她猜中。

丽贵妃怨气难平,挥退屋里的其他奴才,只留蓉嫔和紫珂,这才勉强忍住火气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娘娘喜怒,晨妃只是刚刚怀上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能不能生的下来也未知,就算生养下来,也未必养的大,更何况,最后……只能有一位太子不是吗?”蓉嫔说话间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丽贵妃,竟神奇的让后者满心满肺的怒气平复了。

“你的意思……”丽贵妃想了想,随即脸色阴狠的比了个杀的手势。

“娘娘不急,这不才刚刚怀上,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我们且静观其变,反正还要等九个月孩子才能落地。”蓉嫔轻轻拍了拍丽贵妃的肩膀,眼中传递的意思不言而喻。

丽贵妃勾唇冷冷一笑,顿时又恢复了冷艳雍容的贵妃仪态,整了整衣裙,淡淡的看着蓉嫔,“算你说的有理,这会儿不是应该在皇后宫里请安吗?怎么会在这里?”昨夜她陪着皇上,按照恩典,今早就不要早起去请安了,但是别的嫔妃不同,这会儿理应都在皇后的凤凰宫了。

闻言,蓉嫔笑的更是开怀,意有所指道,“皇后娘娘今日心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免了各宫的请安。”

听完蓉嫔的理由,丽贵妃这才真正的笑了,艳丽的脸上堆满算计的恶毒。

“走,本宫还没用膳,蓉嫔妹妹陪着本宫一起吃点吧。”说完还亲昵的拉着蓉嫔的手,一副好姐妹的亲厚模样。

“多谢丽贵妃姐姐,妾身正好还饿着呢。”蓉嫔笑的落落大方,温婉端和的脸上柔和无比,一双带笑的眸子看起来非常的良善。

紫珂见状,马上喊了人清扫整理外殿,命人重新布上一桌精致可口的早膳。

章节目录 第七十八章 生命的逝去

羽惜怀有身孕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皇后差内务府送许多珍贵的药材,灵芝雪蛤也是每日让御膳房做好了送到夜晨殿。舒夹答列

一时间,许多大小妃嫔都前来恭贺送礼,羽惜被扰的烦不胜烦,最后一句以安心养胎为由打发了闭门谢客。

不过出乎大家意料是皇上的态度,似乎对晨妃有孕这件事很淡漠,自从知道晨妃怀有龙裔之后,一次都没去夜晨殿看望过,连带的也没有去其他嫔妃那儿,这几日都是留宿在南书房的偏殿里。

夜空下,月朗星稀,羽惜坐在前院琼花树下的躺椅上纳凉,紫蝶和锦秋在旁边给她摇扇纳凉,其他的人都退下了。

羽惜有些惆怅的望着夜空,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孤独,以前在祈月羽惜王府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时不觉得,眼下只剩她跟紫蝶了,还要在这陌生的地方跟一群如豺狼虎豹的女人们虚以委蛇勾心斗角,真的觉得很累。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羽惜的手不自觉的抚过平坦的小腹,那里竟然神奇的孕育着一个新的小生命。

那是她跟君凌的孩子,就是在那一晚有的吧,这是君凌渴望已久的孩子。

可是君凌,你在哪呢?

你一定没有死对不对?你一定不会像钟离绝所说的那样轻易死去的对不对?要不然,我怎么会梦不到你呢?

羽惜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夏衣来回摩挲着小腹,眼睛酸胀着有种落泪的冲动。君凌,他一定不会让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的,一定的。

大脑清醒而坚定的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在这寂静的深夜,羽惜还是觉得心里虚无空旷的厉害。

曾经,在上一世的时候她也有过孩子,那个时候她被爱抛弃,无助惶恐,最终选择了跟孩子一起终结生命。

如今上天再一次给了她做母亲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的守护腹中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的。

任何人,都不能伤了她的宝贝。

“娘娘,天色晚了,不如进屋歇息吧,外面湿气重,仔细伤了孩子。”锦秋见羽惜抚着腹部绝美的脸上却露出淡淡的哀伤,以为她是因为皇上不来看她而失落,于是出声劝她回去休息。

可是紫蝶清楚,羽惜一定是因为孩子而想起了寂君凌,这几天夜里羽惜睡的并不安稳,总是提心吊胆的,她也赞同羽惜进屋去躺着。“是啊,羽惜,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考虑。要是你身体不适,到时候用药,怎么样都对孩子造成影响。”是药三分毒,身为医者,自是最明白这个道理。

“听说做母亲的吃好休息好,对孩子才是最好的。”锦秋淡淡一笑,眉眼弯弯的,倒是少了一分白天的沉稳,多了三分可爱。

“好,我只不过睡不着出来赏会儿月,你们就罗嗦成这样。”羽惜无奈起身,随即进屋去了,紫蝶锦秋她们说得对,任何不利于孩子的事情她都不会干。

今晚是锦秋值夜,紫蝶说会伺候羽惜睡下的,让她留在外殿了。

羽惜借着月色闲庭散步的走回内殿寝室,紫蝶在前头提着小巧精致的宫灯引路,穿过通往内殿的走廊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跐溜一下朝着厨房的方向就不见了人影。

紫蝶本身是有些皮毛功夫在身的,羽惜曾经又有超绝深厚的内力,对于这样的情况是很敏感的,当下就能感知的出来。惜快也间身。

“谁?”紫蝶提着灯笼警戒的大喊,羽惜停止脚步,冷静的私下打量周围,查看异常。

“是谁在那儿?”紫蝶回头看了一眼羽惜示意她小心,然后慢慢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羽惜就紧跟在她身后,月色一头流泻的银发很是醒目。

紫蝶的呼喊声很快引起夜晨殿里宫人们的注意,小太监们匆匆点燃烛火和灯笼,大家衣衫不齐的匆匆围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夜晨殿的太监总管汪福海匆匆从外殿跑进来,按照规矩,太监们都住外殿,宫女们住内殿。

“不知道啊,出什么事了?”人群里有宫女回答。

“有人闯进来了,你们是怎么值夜的?难道就没有人留心吗?”紫蝶看着一个个表情茫然的宫人们,说话的语气很重,一向温婉娇俏的脸上充满怒气。

“没有啊,没看到啊。”外殿今夜值夜的小肖紧张又不解的回道。

“还没有,我跟娘娘都见到那个黑影了,往厨房的方向去了。”紫蝶听到这时候了还在推卸责任,真的生气了,一张俏丽的脸气的通红。

“好了,都别吵了,惊扰了娘娘可不好。”锦秋出声打圆场,“汪公公,你带两个人进厨房去看看。”

“看什么看,过了这么久,闹成这样,有人也早跑了,难道还留在原地等你们这群饭桶来抓吗?”紫蝶没好气的吼道。

“紫蝶,你消消气,别人有备而来我们是防不胜防的。”羽惜怕紫蝶盛怒之下说话过火得罪这些奴才,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要是连身边的人都不向着你,那么以后的形势会更加的被动。“要不还是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或是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也可以及时补救。”

“是啊,就进去看看吧,紫蝶姑娘也是着急了说话有些急,大家都别让心里去,都是为娘娘效力,是着急娘娘了。”锦秋附和着羽惜的话,安抚大家气愤的情绪。

紫蝶知道刚刚情急之下说的话有些过火了,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了,也不开口说话,权当是默认锦秋的解释了。。

汪福海这才脸色缓和不少,他看了一眼紫蝶,这才招呼着几个小太监一起去了厨房。

紫蝶看着羽惜,小声的开口,“羽惜,我……”

“没事。”羽惜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紫蝶的手背。如果说现在还有谁是值得完全信赖的,那么也是剩下紫蝶了,她做什么都是以她为先的。

小厨房的烛火被点亮,窗户上映照着屋内的人影浮动,很快的,汪福海带人出来了。

汪福海来到羽惜跟前,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紫蝶,打了个千回道,“回娘娘,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也没什么异常,东西没少一样,兴许是有人小题大做,也或许是错把野猫当人了。”

含沙射影的一通话明显是正对紫蝶,对她之前的冲撞表达不满和抗议,看来这汪福海是个没什么气量的人。所谓打狗也的看主人,这汪福海竟敢当着羽惜的面讽刺紫蝶,这不是没把羽惜这个主子没放在眼里是什么?

羽惜不动声色的按住紫蝶抽出的拳头,然后冷淡的对汪福海道,“那汪公公的意思便是本宫眼花了,错把野猫当人看了。”

汪福海没讨的便宜,被羽惜这么冷冷反问,一时有些讪讪,“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这皇宫里哪里的野猫?汪公公说是有人看错了,那个黑影刚刚是本宫看见的,那不是在埋怨本宫吗?”羽惜知道自己平时太惯着这些奴才了,以至于他们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今晚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好好给他们立立规矩。

汪福海这才感到害怕了,羽惜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简简单单的话,声音一压,那气场就出来了,吓的惊觉不妙的汪福海立马跪地上了。“娘娘恕罪,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乱说话,小的掌嘴……”说着,一边伸手朝着自己嘴巴用力一抽,也不含糊,一下接一下打的啪啪作响。

羽惜本来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心狠手辣的主,见汪福海悔过的态度良好,尤其看到他整个嘴巴都肿了,便心生不忍出声阻止道,“好了,今夜之事记着就行,以后值夜的都长长记性,若不好好当差,本宫定当重重责罚。但是本宫一向赏罚分明,若是有功,肯定也是论功行赏。”

一番恩威并施的话,让原本战战兢兢的众人也不敢再轻易造次,忙诺诺的应着。

“都散了吧。”羽惜这会儿有些累了,便挥退了众人,跟紫蝶会寝殿休息。

这个小小的意外,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发现,但还是在心里埋下了不安的种子,羽惜当夜睡的极其不安稳,天还未亮又是在噩梦中惊醒,醒来满身大汗。

紫蝶见羽惜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便给她开了一些安神静心的药调理,就连晚上寝殿内焚烧的熏香也由沉水香改成了静心凝神的安神香。

两国已经正式开战,祈月王朝由封司祺御驾亲征,再加上弑魂战神封司言所向披靡的大军助阵,驰沙国已经连连吃了两次大规模的败仗。云雁关被夺回,一连丢了两座地理险要的城池,这让钟离绝在皇宫里待不住了,最主要的是现在祈月军势如劈竹,而驰沙军却士气低迷,所以钟离绝也准备御驾亲征去战场。

无论朝堂怎么斗争激烈,后宫怎么勾心斗角,外面的世界是否水深火热,这几日羽惜照常该吃吃该喝喝,过着猪一样的孕妇生活。

钟离绝出征前的一晚,到夜晨殿见羽惜,发现她关起门过的很逍遥很滋润,这让他很不是滋味。在这深宫里,失去皇上的庇佑,不论什么地位的女人都会过的很凄苦,可是安羽惜却偏偏很自然,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西沉,晚霞布满半片天空,美的奇异绚丽。这日还一改往日的窒闷炎热,吹着徐徐的东南风,羽惜坐在琼花树下纳凉欣赏着美丽难得一见的晚霞,悠闲自若的吃着紫蝶和锦秋剥好皮的酸甜葡萄,满足而惬意。

钟离绝步下龙撵一进夜晨殿就看见这么悠闲惬意的一幕,侧身半躺在贵妃榻上的羽惜半眯着眼睛,神情慵懒惬意,长长的银发柔顺的垂下,那样魅惑妖娆,盛世瑰丽。

可是,她的自若和惬意,在钟离绝眼中看来却是那么刺眼。这一刻,他深深觉得,自己真是太放纵她了。

“皇上驾到!”路安尖细的声音响起,夜晨殿忙着自己事情的奴才们纷纷下跪请安,羽惜蓦然睁开清明的双眸,脸上瞬间恢复冷漠的表情。

钟离绝面带愠色快步来到羽惜面前,而此时羽惜已经由紫蝶扶着起身站起来,目光清冷的迎上钟离绝深沉不满的眼神。

“晨妃,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托皇上的福,羽惜才能享受到这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这么说的话,我倒还真的得谢谢你。”羽惜不咸不淡的回敬道。

“很好,很好。”钟离绝怒极反笑,随即阴沉的扫了一眼羽惜平坦的小腹,冷声对着周围的奴才挥斥,“紫蝶留在这伺候,其余人都给朕退下。”

“是。”齐刷刷的声音响起,很快脚步声远去,奴才们走的一个都不剩。

羽惜看着阵势,挑眉优雅的坐下,冷笑的看着钟离绝,“皇上有何指教,还不能当着人说?”

钟离绝阴冷狠绝一笑,那精致无暇的五官有一瞬间的狰狞,“这么几天下来,你也该考虑清楚了吧,准备怎么处理?”

羽惜被钟离绝的话弄的莫名,有些不解,“考虑什么?处理什么?”

钟离绝阴鸷的眼神盯着羽惜的小腹,“当然是你腹中的孽种,难道你还预备把他生下来让朕坐实戴这个绿帽子?若是儿子,岂不是要混淆我钟离家的纯正血统?朕已经给了你几天的时间准备,你打算什么时候堕掉孩子?”

钟离绝的话恶毒而充满嘲弄,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他听到有孩子时的确很不开心,但是经过这几天的冷静他已经能接受这是事实。今天他只是过来想看看羽惜,几天没见了,他过的很不好,思想上不断的撕扯挣扎,他很想过来看看羽惜。可是当他见到她,发现她没有他过的更自在舒适,这样的意识让他觉得不公平,心里一失衡,就想找茬,让羽惜比他过的还要不痛快。

羽惜惊愕,下意识的伸手护在自己小腹前,戒备的站起身后退两步,紫蝶扶着她护在她前面。

“你想对我的孩子干什么?”羽惜冷冷质问,“这是我和君凌的孩子,是我们期盼下到来的孩子,不是你口中所谓的孽种,他是我的宝贝。没人逼人戴这顶绿帽子,这是你自己强求的,我也从没想过要让我的孩子待在你的皇宫,混淆你的血统,这个孩子不论男女,都只是我的孩子,与你无关。”

这一刻,母亲的天性使然,自动的竖起全身的刺防卫,抵御着外界一切有可能能伤害到她孩子的危险。

看着羽惜紧张的模样,那种自然流露的母爱,让钟离绝深深的觉得,若是这个孩子真的是他跟羽惜的孩子,那么该有多好,他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无忧的孩子。

这一刻,心里的恨意和愤怒似乎消退不少,人也变的冷静理智起来,想到之后会有一段日子不在宫里,便淡淡的警告,“你知道,为什么宫里这么多妃嫔怀孕,最终能顺利生产的没几个吗?”

可是人一旦生了嫌隙和芥蒂,就是根深蒂固的偏见,轻易不能扭转。钟离绝的话让羽惜更加的警惕,像是受惊浑身竖起刺的刺猬,愤怒的冷冷盯着钟离绝深不可测眼,“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样浑身带刺的羽惜让钟离绝感到一阵心痛和无奈,脑子里在很短的时间里闪过很多念头,也组织了很多的话想要解释,但是最终却变成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仰天无声长叹,然后迈开矫健的长腿快速离去,只留一个略显孤寂萧瑟的背影在夕阳里。

他只是来道声别的,但是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罢了,罢了,不如就此离去。

羽惜紧绷的身体一直到钟离绝的身影消失在夜晨殿还依然无法放松下来,心里的不安,因为钟离绝那句语意不详的警告而变的更加脆弱敏感。

“羽惜,没事,有我在呢,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生下来的。”紫蝶见羽惜眉心紧蹙,护着小腹久久不语,便忍不住柔声安慰,以自己的医术打保票。

可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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