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代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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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代嫁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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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心中一冷。他知道哪些和穆王明里暗里勾结的官员的官途只怕是就要结束了。

而且,必将永无翻身的机会。

王喜很想问一问,穆王之所以弄到今天这一步,是不是武德帝这个做父皇的在背后动手脚。

否则这突然的一起一落,实在是让人感到困惑。

从头到尾,真正的有所损失的只有穆王。

可是王喜知道武德帝这位帝王,心思深沉,并且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心思被别人勘透。

因此尽管他满腹的疑惑,到底还是没有敢多说半个字。

他呆愣了片刻,到底还是领着身后的大队人马跟着武德帝匆匆去了。

…………………………

柳静菡捧着司徒俊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又无理取闹的要求司徒俊的眼睛跟着她的眼睛动。

这样的“游戏”进行了三次,柳静菡才算是相信了司徒俊的眼睛真正的复明了。

“看来厉长清的针灸之术果然不是夸夸其谈。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开些利于明目清淤的药,你这些日子……啊!”

柳静菡兀自在唠唠叨叨想要去亲自开方煮药,可是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牢牢的扯住,进而又跌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你干什么啊!这青天白日的!丫鬟们还在外面!”柳静菡的脸被那炙热的身子给烫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别动!你别动!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我一醒过来居然看不见你!你这狠心的!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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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菡闻言,顿时也是一阵阵的心酸。

想到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和司徒俊因为眼盲一事曾经受到的委屈和困难。

再一想到,当时自己被迫离开司徒俊,独自去面对后宫的霜刀风剑。

“我又何尝不希望你一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我?”柳静菡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

司徒俊如今耳聪目也明,一下子就听说柳静菡这话里的深情和无奈。

他哪里还能顾得其他,挑起柳静菡洁白光滑的下颌,就直接吻了过去。

怀中的娇躯明显是震了一下,可是随后又渐渐的放松,似乎并不准备奋力挣扎。

久违的樱唇透出一股子淡淡的香甜味道,就好像是一颗恰好成熟的嫣红果子,散发着you惑人的奇香,只等着人上前采撷。

司徒俊乍然复明,又是在爱人面前,突然觉得意志都薄弱了三分。他之恨不得一口把眼前的美妙吞下。

他有些粗长的舌头带着凌厉的气势猛然冲进檀口,激烈的四处搅扰,两个人的津液混合在一处,似乎产生了神奇的变化。

“嗯……”柳静菡轻哼一声,微微皱眉,然而却是默默的承受着司徒俊这有些狂暴的吻,任由他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她的两只小手却是轻抚他的背,似乎这样才能安抚对方那有些惶恐和纷乱的心。

感受到妻子那温柔的抚慰,司徒俊因着这一番思念而产生的巨大不舍和惊慌才算是慢慢缓解。而那激烈的吻也随之化为春水般的温柔。

密密的卷着她的丁香小舌,细细缠绵品味。纠缠了许久,知道柳静菡那被他紧紧拥着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司徒俊方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半分。

看着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樱唇,看到自己在爱人唇上留下的爱的痕迹,司徒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这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真的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他这话说得真真儿是委屈无比,偏又带了一丝儿孩子般的依恋和委屈。

柳静菡的心比方才又软了三分。

司徒俊再不肯放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就往那内室的拔步床走去。

柳静菡俏脸一红,立时停住脚步:“这……青天白日的……你……你要做什么?”

司徒俊却是狡猾的一笑:“我的小娘子,你可是想歪了不是?我不过是想和一起说会儿私房话,何曾想要干什么?”说完就一脸戏谑的看着柳静菡不怀好意的笑。

柳静菡知道这厮是故意逗自己,却又不好意思戳破,只好狠狠的跺了跺脚,甩开他的手,掀了珠帘,走进内室。

司徒俊瞧她那副娇俏妩媚,美目盼兮的模样,越发觉得这些遭得罪,受得苦都是值得的。

能够时时的看见心爱的人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对于一个曾经失去光明的人来说,真是分外的珍惜和宝贵。

然而,想到了他前路之艰辛,司徒俊的脸又阴沉了一下,脚步也沉重了三分。

柳静菡坐在床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她眼见司徒俊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心中疑惑,也忘了羞涩,不由自主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司徒俊有些颓然的说道:“你会不会怪我?”

柳静菡心头一动,突然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事情你知道?”

司徒俊点了点头,说道:“之前我在府中眼睛尚未痊愈的时候,他曾经派人过来找过我。”

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司徒俊不由的有些不寒而栗。

那一日,还是司徒俊的眼睛接受治疗的第三日,厉长清当时正在暗室之中,想要拆开白布,看看司徒俊是否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事物了。

谁知道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义山就心急火燎的过来报信:

“此事奇怪得很,咱们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上的人却是不肯下来。小人本来不想理睬,奈何他却拿来了这样东西。”

说完,李义山从袖中掏出了一枚金钗。

司徒俊刚刚拆下白布的眼睛,此刻不过是能看见一个轮廓,自然不知道李义山拿的是什么。

他能看见的不过是一个钗环一类的东西,却是根本无法知道具体的形态。

“这是何物?”

李义山也不罗嗦,言简意赅的说道:“青凤姑娘看过了,这是王妃贴身的首饰!”

司徒俊惊得猛地起身,差点撞到了就在他身边站着的厉长清。

厉长清连忙扶住了司徒俊,急声说道:“王爷莫急!”他生怕司徒俊刚刚痊愈的眼睛因为这剧烈的运动而受到影响。

果然,司徒俊这猛然的一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似乎方才那些模糊的景象全都瞬间消失了。

司徒俊心中一惊,急忙有些慌乱的拉着厉长清的手说道:“不好!本王又看不见了。”

厉长清闻言也是一震,急忙抓了楚王的手腕,匆匆把脉,片刻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又立刻翻了翻司徒俊的眼皮,看到那眼球黑白分明,并无浑浊,总算是彻底放心。

“王爷,无碍!无碍!不过是因你猛然起身,眼疾又未能彻底痊愈,这才会有些头晕目眩之感,并不是病情复发!”

听到厉长清的声音镇定而清朗,并没有敷衍惶恐之感,司徒俊总算是彻底放心。

厉长清想了想说道:“不如让臣扶着王爷出去一探究竟?”说完就扶起了司徒俊。

他这也是一片医者仁慈之心。

方才李义山的意思已经很明白,门口那人分明就是想要用这金钗引司徒俊出去。

可是任谁都知道楚王和楚王妃父亲情深,就算是明知可能有什么阴谋,楚王必定会为了确定王妃的安危,亲自出去。

如今,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如果发生什么突发的情况,有他这个太医在身旁,总算是多了几份的安全。

可是司徒俊却是坚定的摆了摆手,说道:“多谢厉大人的一番好意。小王心领了。奈何如今,来者的用意不明,若是咱们贸然出去,只怕是会连累了大人。毕竟大人此次诊治小王之事,还是不方便随意透露的。”

厉长清一愣,没想到到了这等时候,司徒俊的头脑却是保持如此的清明。

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眼前的一时安危,居然还顾虑到了日后可能的危险。

他不禁想到,难怪如同楚王妃那等伶俐到了极点的女子肯为了楚王殚精竭虑、费尽心思,这貌似不显山不露水的楚王果然也是一号人物。

司徒俊到底还是留下了厉长清,决定他自己扶着李义山出去会一会这个神秘人。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完全正确。也是因为他的谨慎,间接救了厉长清一命。否则如果被武德帝知道厉长清在没有得到他允许的前提下,私自给司徒俊诊治,必定是乌纱不保。

司徒俊在李义山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暗室。

因为怕伤害到刚刚复明的眼睛,所以柳静菡才特意安排这个暗室,可以让司徒俊不要接触刺眼的阳光,对敏感的眼睛造成伤害。

因此,当司徒俊这三四天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个变得刺目无比的世界的时候,顿时就觉得眼睛刺痛,甚至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

李义山吓了一跳:“王爷,还是去请厉大人吧。”

司徒俊却是微微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再重新睁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是初步适应,不再流泪。

他眼前的精致也变得稍微清晰了一些。他甚至能够略微看清李义山那张皱的如同包子一样的苦瓜脸。

“无妨!走吧,本王已经没有大碍了。”他试探着松开李义山的手走了几步,却是被一块小石头给绊了一下。

李义山连忙扶住,再也不敢走神。

司徒俊心中暗自摇头,果然这恢复还是需要几天的时间的,如今过于细小的东西,他还是不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慢慢走到王府的门前,那里果然就停着一辆马车。

这不过是一辆蓝布的独轮马车,就是那寻常人家最最常见的样式。可是令人感到不协调和惊讶的是,这样不起眼的马车,配的那匹马却是一匹全身乌黑,不带一丝杂毛的神骏!

这样古怪而诡异的组合,真是令得人心中不安。

李义山扶着司徒俊上了马车之后,既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开太远。所幸此刻天色已晚,几乎没有行人在街上行走。

否则他这样一个面白无须的典型太监装扮的人,却独自一个莫名其妙的守在一辆马车旁一动不动,是势必要引人侧目的。

马车里,司徒俊虽然依旧不过是看了轮廓,然而眼前之人实在是太过熟悉,又太好辨认,他早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可是此刻,他哪里敢表露半分,只能是依旧装出一副眼盲心慌的模样,沉声问道:“尊驾是哪位?还请报上名来。本王双眼不可视物,就请你不要卖关子了!”

“小人参见王爷!小人乃是奉了皇上之命特意过来看望皇上!”

这声音彻底坐实了司徒俊的猜想!

这根本就是内廷总管,武德帝身边的大红人——太监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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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柳静菡也是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王喜亲自到了楚王府!

“这……那当时他是否看出来你已经恢复了视力?”

须知道,王喜那是跟在武德帝身边二十余年,始终盛宠不衰的内廷总管,那是真真正正的老狐狸!

他的徒子徒孙,那些小太监们有的都成了各宫主子信任之人,因此可以说,王喜的爪牙或者应该是武德帝的钉子根本就是布满了整个后宫。

王喜这人深藏不露偏又平易近人,不管是是和身在高位的妃嫔,还是和身份低微的太监宫女都是相处得极好,也有许多人肯为他卖命。

柳静菡前世和肃王私会的时候,就差点被他识破撞破,因此对他甚是忌惮。

司徒俊的笑容带着几分自嘲:“说起来,你大概不相信吧。他居然是告诉我,穆王向父皇检举了,要告发我是袭击父皇的幕后主使!”

柳静菡再次惊呆。

原来如此!

难怪司徒俊明明是突然被请进宫中,又是被穆王强加上大逆之罪,可是却一点都没有惊慌之态。

“你早就知道?怪道你还反过来安慰我,让我别着急了。可是,这到底是王喜要故意给你卖个人情,还是……”根本就是武德帝指使?

想起王喜说得那一番话,司徒俊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苦涩。

“王爷,皇上对您自然是宠爱有加的。或许您不知道,康嫔当年可是皇上最喜爱的妃嫔。哎……可惜,娘娘去的早,却连累得您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

“皇上一得了消息,就忧思难眠。小人看着也是心里担心,这才过来,想着要提醒王爷您一句。”

“王爷,您可得做好准备。皇上自然是相信您的,可是如果穆王爷真的拿出了什么证据,只怕皇上也无可奈何了。”

“再者,王爷和王妃鹣鲽情深,恐怕也是不希望王妃担惊受怕的。”

王喜说过的每一字司徒俊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也因为记得一清二楚而使得他内心更加的矛盾惶恐。

柳静菡看着司徒俊突然开始发呆,心中疑惑:“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司徒俊的声音有些木然:“我不过是在想,我们到底是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柳静菡先是一惊,又是一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你说的是你和谁?”

司徒俊自失的一笑:“我说的是我和穆王。我们不过是父皇手中的提线木偶。不过我比他幸运的是,我起码知道我是一枚棋子,而他——恐怕还在惊惧中不知其所以然吧。”

柳静菡细细一想,也明白了司徒俊的意思。

“王爷,你……别怪我多想。可是这事情我觉得你实在是不该再多抱什么无谓的希望了。”

司徒俊身体一震,随即又是沉默。

柳静菡叹了一口气,心中也能理解司徒俊。

他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他真正血肉相连的亲人只剩下武德帝这个父皇。

虽然他口中反复强调不会对这个父皇再有什么奢望,然而,渴求父母之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又岂是一句半句话就能抹煞的?

并不是她内心阴暗,可是这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局。

事情的源头只怕还要追溯到那一次武德帝在孝贤太子府遇到刺客的时候。

当时柳静菡就觉得那刺杀的时机莫名其妙,就算是真的想要谋害武德帝的性命,又怎么会选择那样一个场合?——在场的人数众多,又是身处室内,简直可以说是顶顶不利的场合,最最不合理的局面。

可是偏偏那帮看似训练有素的刺客就选了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时机!

可是那场刺杀最终牺牲的只有秦双双和她肚子的太子的“遗腹子”。

进而又引出了顺天府尹杨之宁辞官,穆王上位顺利接下了查探刺客一事。

人人都以为这是武德帝对穆王的一番信任和提拔。

可是谁又知道,就是这一番“好意”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把穆王这个本来身份高贵,母家高贵的皇子彻底踢出了竞争新一任太子的行列。

传出了构陷亲兄弟的传闻,又有谁还会真的把前程交给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是传闻,可是彻底的探究却又有些确实的证据。

世上的事情,最怕的不是明确的事实,反而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流言。

“我想你也早就看明白了。这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局。”

柳静菡不明白的是,武德帝这样一个又一个毁掉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徒俊捂着自己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就这样坐在房间里。

这是柳静菡自己的寝室,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

本来她是那么的喜爱那插在白瓷耸肩美人瓶的两指虬枝梅花;也是格外的欣赏那只司徒俊送给她的三足青铜香炉。

可以如今因为这个男人就这么颓然、悲伤的坐在那里,那令她本来欣喜的一切突然都失去了颜色。

柳静菡一向觉得自己伶牙俐齿,可是此时此刻居然无话可说。

有什么比自己的父亲却一心只想利用自己,甚至让自己死更加恐怕、尴尬的事情呢?

“王爷……阿俊,是我多言了。”

柳静菡对于自己的通透突然痛恨了起来。

他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又何必非要逼着他承认这些?

过了许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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