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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平不哭
作者:银子多多
内容简介
爆笑穿越网文。以轻松搞笑为主基调,偶尔加点忧伤,讲述阚水云寻找记忆的小事情。且看这小妮子是如何在几大不同类型的帅哥中周旋,又如何将她的亲情和友谊进行到底!
人生若只是初见,
我们都是一群天真的少年,
无忧无虑,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时光荏苒,是是非非,
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
唯一不变的是,
你在梦中的笑意盈盈。。。。。。
新生
现在想来我的穿越有点无厘头。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拧我?当时我的反应还算镇定,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味道。(本人具有看穿越小说的多年经历。但凡看过此类小说,我相信无一例外都想过一把穿越的瘾)。
还记得我睁开眼,狠狠地瞪了拧我的那人一眼。妈呀,我居然在一个大婶的怀里。我拼命晃动四肢,大叫“大婶,你是变态吗?抱我干吗?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也不至于这样的激动!你放手,快放手!看在我们同是女同胞的份上,我就不告你非礼了。你听见没有?还不放手?”我不停地骂着,那架势跟周星驰在《吵架王》中有得一拼。我在移动吗?怎么我双脚不着地的?一点都没有踩在地板上的踏实感,莫非我去月球了?可是月球上不是没人类的吗?……
“夫人,您看。小姐长得多俊那!小嘴一张一合的,这小腿也在乱蹬。很不安分呢。”躺在床上虚弱的夫人怜爱地接过我,眼里满满的母性光芒。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我穿越了?我多年的梦想实现了?不过我是附在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身上?冷静,冷静!通过我阅穿越文无数的经验,我这样的似乎还是灵魂穿越。灵魂穿越第一件事,当然是看床!对于灵魂穿越型来说,女主一般醒来都是在床上,而床的豪华程度直接决定了女主日后的生活质量。这条穿越黄金定律是我在一篇穿越文上看的,耶!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这张床还不错,我点点头,看来日后的生活质量也不会差到哪去。(无良作者在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叹气:“MM,我很难保证你家道不中落啊。”)
“蓉儿,你好好休息。孩子让奶妈来照看。”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想起,不用说,这个肯定是帅哥!因为穿越文里遍地帅哥……
“相公,来看看咱们的女儿。你瞧,她流口水了。眼睛还忽闪忽闪的。”
晴天霹雳!我不断地翻白眼,原来是孩子他爸。呸呸,是这个女婴的老爸。后来无数的事情证明此帅哥绝对是个称职的老爸。
数学老师曾教导我们:当你用这种思路不能解题时,你就要换另一种思路。我当年可是数学老师的得意门生,深得其真传。既然帅哥是我老爸,那么我有他一半帅的基因啊。再细看这妇人,眉目清秀,气质高雅, 看来我的外貌也有了保障。我不禁笑起来。
“蓉儿,我们的女儿在朝我笑呢!”我见我老爸剑眉星目,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就不直觉的朝他吐口水泡泡,来表达我近距离看帅哥的狂喜。
我老妈建议,“相公,给我们女儿娶个什么名字好?”
老爸用他温暖的指腹摩挲我的脸颊,抱着我坐到床边,对老妈说:“清平,怎么样?”
老妈念道:“清平,清平。贺——清——平。很好听的名字。女儿你说你爹给你取的名字好不好听?”
我白了一眼,我说话还不把你们给吓死?况且我又发不出声音!等等,我姓贺?神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历史名人姓贺的我只认识一个写“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贺之章! 卡,玩完!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朝代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如果我还能回去,我一定去语文老师那,拉着语文老师的手动情地说,老师,以前你罚我抄写文学常识罚得还不够……如果我很懂历史,那我在这个时代就是先知。搞不好我就成为这个时代里“半仙”一样的人物。会不会有皇帝请我去做国师呢?我的原则是谁以后会发达,我就投靠谁。只可惜这是一个假命题!对于历史,我就是一个白痴!
“爹,娘!”一个小男孩急冲冲跑进房。
他指着我说,“这个脸皱巴巴的娃娃是弟弟吗?”
妇人呵呵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弟弟?”
老爸抱我放到男孩的眼前,“远儿,这是清平,你妹妹。”
“妹妹?”
男孩狐疑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呀,妹妹的脸好软!不过她好丑啊!”
我伸出一双爪子,看我不挠死你。敢说我丑?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个小屁孩!等我站起来,有你好受的!“妹妹在摸我的脸。她的手好小哦。”身为婴儿的我,毫无杀伤力可言。天那!我想抓狂。
我好想长大!我好想长大!
日子过得很慢,作为婴儿的我一天只有两件事:吃和睡。我不用哭来表达我的需求,只用蹬被子来表达我无时无刻的愤怒和无奈。奶妈说我很乖,从来不哭闹,就是睡觉不安稳……她哪里知道我是多么想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自家的天花板,而不是这个该死的摇篮!!!
抓阄
老爸经常抱着我去见老妈。老妈大多的时候躺在床上,应该是在做月子。据我观察,老妈的脸色不太好,不是健康的白。老妈用拨浪鼓逗我时,我头撇向一边,装睡!老妈总是感叹,怎么宝宝一见我就睡着啊!老爸笑着说,宝宝她很乖,一直在睡觉。我每次看她,她都睡得跟只小猫似的。殊不知我是一听见人的声音就装睡!我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而不是你们的宠物!刚开始见到帅帅的老爸,我还真挺兴奋,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他的脸,揩点油。可是老爸他非常而不是一般的喜欢用他的胡茬蹭我的脸,让我很不舒服!当他像一个超级奶爸一样试图用拨浪鼓吸引我的注意力时,我几乎要崩溃。于是我选择闭眼,实在是不想跟帅哥来这种弱智的互动。人家说天黑之前请闭眼,我则是来人就闭眼。如果可以,老爸你可不可以用一只金元宝来做我的玩具?那我肯定会和你玩“夺宝大战”。
某天我被奶妈抱着去了大厅。我心里直说,奶妈你没看到我正睡着吗?“妹妹还在睡呢?”小P孩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见小P孩一脸兴奋,叫道:“爹,娘。妹妹,醒了。她醒了!”我晕,看他那样,似乎我就是一植物人,突然某天我睁开了眼睛。老爸接过我,又来用他的硬胡茬来蹭我。能不能不要啊!!!
老爸指着桌案,“来,宝宝。今天你满月,抓阄。”老妈在一旁说:“宝宝,想抓什么呢?”我一看今天是个大场面,好几桌的客人。我可不可以说我怯场?我想回去睡觉?
“呦,遥兄的千斤长得好可爱啊!”
“是呀,是呀。将来一定是才女。”
“我说这贺小姐将来一定财貌双全,不知要迷到多少青年才俊呢”来宾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我老爸老妈不知有多开心。
“听说小姐出生那日,红霞满天。天有异相,小姐定不是一般普通女子。”
“对,对。遥兄说不定将来能做皇亲国戚。”
切!谁稀罕!历史告诉我们,伴君如伴虎。做皇帝的女人,不是在醋桶里淹死就是在政治阴谋里“英勇就义”。即便有超强生命力和忍耐力活着,每次见到自己老公就要跪,也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
我发现老爸眼里有一丝不悦,但是他笑着对众人说:“我贺遥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健康长大就好。宝宝,来,抓阄。”
啊!轮我表演啦?我环顾四周,大家都是一脸期待地看向我。妈妈呀,是不是我非要抓阄才让我离场?算啦,既然大家这么期待我的抓阄表演,豁出去啦!
我颤微微地伸手,抓什么好呢?我看了一眼宾客,他们都是伸长了脖子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我就是一什么都不懂的婴儿,那么我就不会有什么好犹豫的。可是我是一个具有22岁智商的不平凡婴儿!我盘算着:这绝对是炒做我的大好机会啊,说不定我就因为这抓阄而一炮走红,不能错过。想抓笔来显示我才女的本质吧,似乎抓那线团也不错,那样就可以说明我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那个本子是什么?上面写着是什么?难道是祖传的武功秘籍?我在老爸怀抱里挣扎着,去够那本书。老爸拿本子放在我面前,我翻开本子一看,好多扭来扭去的文字,哪国的鸟字啊?我再翻一页,晕,愣是一个字也不认得!
我是一文盲!我是一文盲!我是一文盲!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我不停地翻那本书,怎么可能?我不是一文盲!我不是一文盲!翻到最后一页,我看着老爸,指着书,呜呜叫。我想说,为什么人家穿越都用的是汉字?太不公平了!用甲骨文,我好歹也能依稀辨认几个。但这些到底是什么文字?我他妈穿到哪去了呀?
自那天以后,我居住的那座城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贺家的女儿在娘胎里就会看书了。我老爸老妈也因为这次抓阄认为我确实有读书的天赋,所以可怜的我是先学会拿笔而不是拿筷子。四岁的时候我拿笔的姿势堪称专业,然而我拿筷子夹菜始终是交叉的,老妈说我是反夹。还没等她来纠正我,她就撒手离开了我们仨。
丧母
那日,我听见清远在假山里压抑地哭泣。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哥,你要哭就要大声的哭吧。我不笑你。”
十岁的清远对我说,“清平,我们没有娘了。你知道吗?”
我看着他哭红的双眼,“不是,我们的娘亲她没有离开我们,她一直住在我们的心里。只要我们一想她,她就会出现在我们的梦里。”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清远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我不就骗你十月初一不用去上学让你被先生罚了吗!我那是一时没适应时差,误认为国庆节放假而已……
“我们一起大哭。哭玩了,我们就不要了难过。清远,你可是男子汉!”说完,我就捂住嘴;四岁小P孩说这样话会不会太NB了一点?
清远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把双手搭在我肩上,用他一米四的海拔俯视我,说:“清平,乖,不哭。有哥哥在,以后哥哥会疼你。”那个样子绝对是标准的语重心长。看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小男孩,我突然眼里有点湿润,白痴似的说了一句:“以后你就是我哥!你罩着我!”清远轻轻地刮了我的鼻子,接着象征性地敲了我的脑袋。我昂头:“我会被你敲傻的!”
“再傻也要记得我是你哥!”
可是清远,我的哥哥,对不起。有一天,我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韩剧女主角一样。你肯定又要说我在说胡话了。什么韩剧女主角?是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爹爹,我的哥哥,包括20多年来所有的事情。
我和哥一起手拉着手走出了假山,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却不约而同来到书房门口。
我看着清远,清远也看着我。于是我就先敲了门,先发制人,“爹,是我,清平。”门开了,以我的身高我只看见我爹腰部垂下的玉佩。
这玉佩我认得,当我还在襁褓里时,有次爹出远门去做生意,娘一遍又一遍嘱咐爹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又不停地帮爹整理着装。我那时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呢,对这对恩爱夫妻的依依惜别不感兴趣。但是后来他们说话声越来越小,我敏锐的直觉告诉我一定要伸长耳朵去听。这很可能就是传说中不能说的秘密!
只听得娘说,呀!你怎么带这个玉佩啊!我猛地睁开眼睛,马上望向那块玉佩。还好我不是先天近视眼,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块碧绿中带点黄色的玉佩,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
爹说,当然要戴着它。看到它我就像看到你一样。我很快会回来。说完,爹一把抱住娘,接着又说,蓉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我马上闭上眼睛,哎,你们就接着煽情去吧。我睡觉!
我抬起头,看着这块绿中带黄的玉佩,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慰这个沉浸在悲伤中的男人。爹抱起我,又用他的胡茬蹭我的脸。这次,没有挣扎,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眼泪有点不争气地流下来。
“清远,清平。我们三个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爹,以后我会听话的。不会惹你生气。”清平呜咽着。
爹抚摸着清远的头,“好孩子。真是一个好孩子。我的清远长大了。”
听着他们父子的对话,我嚎啕大哭。趴在爹宽厚的肩上,我一直不停地哭,直到哽咽还在哭。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哄着;“宝宝,乖,不哭,不哭。爹在呢,爹和娘一样的疼你。”
我要么不哭,要哭就要惊天地,泣鬼神。直到把我内心所有悲伤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所以四岁时那次哭泣,让这两个男人见识到我哭泣的力量。无论他们怎么哄,我就是哭个不停。泪腺就像一个没有关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留着泪。我不知道那次我是怎样停止哭泣的。依稀记得我似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自那次以后,我觉得爹和哥都很怕惹我哭。其实,你们这样的疼爱我,保护我,和你们在一起,我只会笑,不是吗?爹你说过的,你说我笑起来很美好,就像风和日丽的晴天一样,让人心情愉快。当时我反驳,我笑起来应该倾国倾城才对!哥把我头一按,瞧你那得意的样!看来下次我要送你一个景国产的小铜镜,可以随时随地带在身上让你照的。
哥,现在这个铜镜就在我的身边。是它让我失去记忆以后,知道我原来叫贺清平。因为镜子的背面写着,贺清平,你要快乐。但是镜子里的我有点忧伤,我要笑,我知道的。爹,哥,你们放心,清平会好好的,她不会再哭。
丈夫
一年以前,我突然间头很痛,那种痛锥心刺骨,似乎有东西要从我身上剥离一样。等我醒来,我真的少了点东西。本来也没有发现,因为这东西就像钱一样,你不用的时候也觉得这没什么,等用了才发现它的重要性。
我第一个见的人是守在床边的一个男人。我看着他的脸,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实在想不起他是谁。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嘴唇也有点干裂,一个典型的憔悴型酷哥!他看到我睁开眼,就急忙把手背贴在我额头上,“终于退烧了。”
“恩,那个,帅哥,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他凑近我,直视我的眼睛,“帅哥?第一次见我时,你也是这么叫我的。”然后眼神开始变得异常柔和,我怀疑他是双重人格……
我推开他的脸,手握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我以前见过你吗?我不记得了。”
“宝宝,你连我是你丈夫也忘了吗?”酷哥又凑近了,我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毛孔,他的眸子就这样贴在我眼前。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一股压迫的气息围绕着我。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越钻越下,然后从床尾探出头来,气喘吁吁地说:“你确定我叫宝宝?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我怎么叫这么,这么肉麻恶心的名字?”
“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帅哥笑眯眯看着我,那样子很欠揍。
“……我警告你,以后别再叫我宝宝。我还贝贝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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