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烟花:乱世凤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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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烟花:乱世凤颜-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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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挑挑眉角,收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挑衅的朝轩晔望了一眼,看来只有凤炎出山,才能镇压住轩晔这只猴子。

    门缓缓被推开,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口,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玉弦。

    磨磨蹭蹭从凤炎怀中抬起头来,鼓足勇气向凤玉弦看去,发现他正凝视着凤炎,眸中是丝丝缕缕的坚毅和决绝。

    杏儿在门口驻足少顷,见屋内氛围霎是冷却,忙退了开去,缓缓阖上门。

    “皇兄。”玉弦拱手一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楼木锦盒,上覆奇纹异图,画符修边,他轻轻打开锦盒的盖子,只见内里红绸包裹着一颗黑玉圆珠,体积甚小,像丹药一类。



第5卷 第338节: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是凝脂毒的解药。”他上前两步,在轩晔深究的目光中,将锦盒放在床畔,含烟柔眸带着浓浓的愧疚,深深望着我的眼睛,一直望进我的灵魂深处:“她不是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语落,他转过头,凝然的望着凤炎,气势决然丝毫不减:“所以,我认输。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她,绝不手下留情。”

    顿了顿,他在我诧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走至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所有的表情都被烛火的明暗掩去,喉头一动,唇瓣张了张,终是使然道:“毒并非我所下,杀死厨子的侍卫,是青舞楼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我会加派人手暗中护她,一切……万事小心。”

    然后在明明灭灭的灯盏中,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的视线,一侧屏风上的水墨丹青在这样一段话中,几乎隐去了原色。我愣然了一张面容,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任何言语。

    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得到解药,是我始终都没有想到的,看来凤炎和玉弦利用凝脂毒,在背后做了某些交易,而我却不知情。

    夜色斑驳,如霜似雪,正对着檀木花窗,映在轩晔白皙的侧脸上,仿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淋漓的春雪般,如诗如画。

    他似笑非笑的翘了翘唇角,凤眸轻挑,注视着凤炎的静默须臾,识趣的收起折扇,从袖中抽出玉筏还给凤炎,抑声道:“此玉筏乃是幽兰寒冰所铸,出自十年前被毁的墨吟教,我当不会认错。”

    “墨吟教?”我适时出声,问出心中的疑惑,玉筏和十年前又扯上什么关系了。这江湖太大,而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更别说还是十年前的。

    轩晔笑涡荡漾,星眸佻我一眼,一副‘就知你不知道,但我偏不告诉你’的表情,很是欠揍,我睨他一眼,转而搂紧凤炎,用头顶了顶凤炎的肩膀:“玉筏和金筏,还有青舞楼到底是如何。”

    看来我和轩晔天生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他争嘴皮子,简直就是找血吐,我何必劳财还要伤身,不如直接问凤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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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还有一更。(*^__^*)……。】



第5卷 第339节:未语俊容先柔情

    

    凤炎颌首,如九天繁星一样的黑眸,冷冷的直望我心底,像浸在水中的剑,锋芒而锐利。虽是望着我,话却是说给轩晔听的:“朕知道了,退下吧。”

    “看来风霜历数载,本人丽质仙娥生月殿的玉面就这样被凤兄嫌弃了,可惜啊,可惜。既然凤兄如此不待见本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轩晔玩世不恭的自恋一番后,自怜自哀的瞅了凤炎一眼,一个翻身又从窗口出去,沉吟着消失在了苑口。

    夜虽已沉,外面却银光乍暖透着灯盏的晕红,分外喜庆。

    可惜这样隆重的节日,我却无缘相过,只能蜗居在这小小的青舞楼的苑内,望着漫天绯红。

    凤炎替我褪了锦裘和衣衫,准备将我塞进被子,我一个激灵蹬开褥被,以为凤炎要出去,扯起凤炎的锦服往外拉,直嚷嚷道:“我不要一个人睡!”褥被太冷,我需要你充当天然暖炉。

    当然,后一句话被我硬生生的吞在了肚中没敢说出。

    凤炎冷眸如墨沉静,掩盖了一种叫做无可奈何却夹杂宠溺的情绪,他钳制住我乱晃的手腕,在我注视下,动作流畅且儒雅的褪去了一层层外衫。

    眼看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不待他有下一步动作,我赶紧手脚并用攀爬上凤炎的腰,紧紧抱住,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将我甩开了去。

    蹭蹭凤炎的颈窝,我心满意足的汲取着他的体温,任他搂着我躺进被中。

    清冷的月华穿过精致的窗棂,在朦胧的烛火中交织成一片片剪影。

    窝在凤炎怀中,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凝视着眼前刀刻般的下巴须臾,我蹭的一下坐起,忽略凤炎的霜眸,拉过他的胳膊枕下,才满意的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肩头的被角被人掖了掖,一个冷峻却不失磁性的声音,随着轻柔的动作,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响起:“墨吟教在江湖上势力庞大,掌握有不少各国丑闻,十年前,为了不受威胁,各国群起而攻之,一举当下灭了墨吟……”

    ◇◆◇◇◆◇◇◆◇

    “灭了墨吟后呢,告诉我吧……”我死死揪着凤炎的前襟,不让他起床,涎皮赖脸的想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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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更道这里,码新文,嘿嘿。】



第5卷 第340节:繁花逐木熏莫愁

    

    昨夜模糊中,听着听着就熟睡了,凤炎后面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我磨牙切齿很是不悦,他的力气终究要比我大得多,轻轻一推脱,就将我的手给反剪在了手中。

    杏儿本着一副欲笑不敢笑的样子,从脸盆中拧了绵绸锦布递给凤炎,凤炎拭了脸在杏儿的服侍下着好了装,便吩咐杏儿下去准备早膳。

    我睥了睨眼,认命的扔开被褥,在凤炎冰冷威严的注目礼,以及屈尊降贵的优异服侍下,穿上了一套令人讨厌的桃粉色百褶梅花锦裙。

    今天的天气亦如昨日,虽气温不高,却也纷花逐木,光普碧云,折射着星星点点的晨露,明媚却不耀眼。

    小童进来收拾了用过的早膳,杏儿将锦裘细心的给我套上,用手平了平褶皱,浅浅一笑,表情是少有的柔和与淡然:“娘娘今日就可以见到天下第一美人了呢。”

    “嗯。”我望了一眼凤炎,淡淡的应答着,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对于我来说,那些被别人捧为第一,所喜爱的耀眼的东西,只是一种赏心悦目,它永远,都没有身边人来的重要。

    “娘娘难道不高兴?”杏儿瞅了瞅我波动不大的脸,躬身将坠了红绳的玉筏挂在我腰间,我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她。

    现在这种境况,这种心情,谈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反而有些为天下第一美人觉得伤感,她又不是动物园的动物,她是一个人。

    就如凤炎,难道就因为他处在权利的巅峰,因为他的身份,因为他注定生在皇室,就该冰冷孤傲,天天活在别人的算计中,日日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只要一想到他生病时隐忍的模样,我心头便开始泛酸,替他觉得委屈。

    转过头,见他正漠然的凝视着我,我的腿便不受控制的向他走了过去。

    “凤炎……”喃喃着抱住他的腰,用脸颊不断的来回蹭他的前襟。心中不断自哀,这就是身高的差异,要是我身高再高些,就可以蹭他的脸了。

    凤炎垂眸望我一眼,随即淡淡撇开目光看向门外,悠远而深邃,任由我抱着他,不动分毫。



第5卷 第341节:流水粲然涤荡玉

    

    杏儿被我情绪化的一举一动弄的不明所以,站立在一旁,不时瞅瞅凤炎和我,显得格外局促。

    ……

    出了我们的别苑,经过七七八八的回廊和石桥,待视野宽阔起来,一别致的镂木雅阁俨然出现在湖中央,连结着长长的水榭走廊,直通脚边。

    湖水临林而就,飞花落满了湖中碧叶,徐徐风过,带来一阵铜制风铃的悦音,令心神不禁放松。

    我抚了抚微微隆起,却不是很明显的小腹,深深吸了迎面而来的潮香,感慨道:“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娘娘真是好文采。”杏儿听闻我吟的诗,立刻称赞起来,一双黝黑清明的眼睛满是崇敬,就连凤炎都将疏冷的眸子难得的移向了我,不过眼中不是崇敬,是冷笑。

    好好一个诗情画意,妙趣横生的优美意境,就这样被凤炎生生扼断在襁褓里。我撇撇唇角,拍了拍杏儿的肩膀,拗声道:“不是我好文采,是苏轼好文采。此诗可不是我能做出来的。”

    “苏轼?”杏儿一双清明的眸子立刻从崇敬改为了狐疑,探长了手臂将一袋酸梅递给我,像个好学的求问宝宝一样,惹人发笑。

    我咯咯的笑了两声,接过纸袋,高深莫测的转了转眼眸,道:“一个伟大的诗人。”见杏儿还要再发问,发挥她的求学精神,我忙出声阻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杏儿你就别问了。”

    潮水流兮,绦丝飘絮,悠悠绿林中似有一群人影,我赶紧指着远方,引开杏儿的注意力,惊奇道:“杏儿快看,有人过来了。”

    杏儿碎碎的黛眉在听闻我的呼唤时,总算舒展开来,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须臾,立刻颦笑妍妍,愁容云霄飞去:“是爵权公主。”

    杏儿真是见了美女眼睛就发直,怎么不见她对我这般,瞥了眼爵权苏绾身后的一行人,我补充道:“还有安荷皇子和……”得到金筏的那个江湖人士,我不认识,自然也就叫不出来。

    只见爵权苏绾今日仗义颇盛,身后侍卫女仆人数绝不下十,身穿质地名贵的五色烫金百绸褥裙,外罩黄鹂鹅暖苏水披锦,珍珠翠玉叮铃作响,扇形玉面斜插发髻。

    美丽得如同粲然珠宝却又细腻似流水涤荡。



第5卷 第342节:嗜血白凡1

    

    虽然光鲜靓丽得惹人煞羡,可我还是想到了几个俗不可耐的字眼——千瓦电灯。我想即使行驶在黑夜,如有爵权苏绾这样的美人在畔,也会光明无阻吧。

    古人可真不嫌这些珠宝翡翠累赘迫人,要我说,还是换成银子来得划算。

    “安姑娘……”安荷举步而来,拱手一揖,唇角昭然若是的轻狂犀利直达我心扉,我心中一阵战栗,总觉得此人太过深藏不露,令人心有余悸。

    “你好。”我笑着摆摆手,算是礼貌的回应和顺带的打招呼,却换来他三分高贵七分探究的目光。

    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眼神,越过他肩头的白裘,望向他身旁的侍卫,正是不久前与碧波动过手的兰奇,踮踮脚尖,我笑道:“你好啊兰奇。”

    兰奇目光冷落的瞥着我,带着丝丝不屑,我自讨没趣的笑两声,望着迎面走来的那个江湖人。

    只见他身背弯形长柄大刀,头系素褐色宽带,青丝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身形硕长并不粗壮,相貌平平有些书生意味,眉宇间凌气遽然,冥冥中自有一股英气。

    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反而很干净很清爽,我偏过头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吟吟道:“侠士好,我叫安逸,你呢。”

    他从出现为止,一直都保持着友好而豪爽的笑容,见我毫不避讳的和他自我介绍,他赞赏的望了我一眼,抱拳一揖,朗声笑道:“在下并非侠士,字凡名白,不过区区草莽,承蒙姑娘谬赞。”

    此人声音并不雄厚,却很豁达爽朗,一看便知是不拘一格的洒脱之人,让人顿生好感,可为什么当他自报名字的时候,我总感觉周遭的氛围有些……冷硬。

    若有所思的咧了咧嘴角,我一笑,捏了捏手中的纸袋,喃喃道:“原来叫白凡啊,果然人如其名。”他似乎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有一瞬间的愣怔。

    我捏了一颗梅子含进嘴中,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娴熟的走到他身侧,目测了一下自己只及他肩膀的身高,挑挑眉,故作神秘的掩唇,口齿不清的含糊道:“白兄也是为了……一睹第一美人芳容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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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容、雪兰篇的大概快到结尾了,呼呼……加吧劲啊。】



第5卷 第343节:嗜血白凡2

    

    虽然自认为声音压得很低,可周围不少都是内里深厚的人,自然将我的一字一句都收入了耳中。白凡闻言,退后一步,拉开我与我的距离,朗朗大笑起来,我被这笑声撼得一愣一愣,莫名其妙。

    向爵权苏绾的仆人门望去,居然一个个都恐惧的后退了一步,侍卫们更是抽出了剑,严阵以待。这下,我更是稀里糊涂。

    “啊……”正暗忖之际,腰身忽然一紧,我被凤炎狠狠按在了怀里,抬头,见凤炎凝视着我,一向沉静冷漠的眸中,竟有一抹肃杀冷然的恼意,似乎在责怪我的行为太过鲁莽草率。

    我心中一咯噔,不敢再恣意动弹,丧气的摸摸下巴,被凤炎翼翼的护到身后,叹口气,探头向白凡望去。

    “杀戮白凡,索兰宫第一护法,人称嗜血狂魔,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凤炎淡淡然开口,面容萧然冰冷,不带丝毫情感,有一股迫人的寒意。

    索兰宫,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谰言似乎曾经也说过,看他们一个个戒备的样子,莫非索兰宫是个很可怕的地方,以至于不少人听闻白凡的名字,都面露警惕和恨意。

    白凡闻言哈哈一笑,睨了眼身后的持剑侍卫,潇洒的扶了扶背后大刀,一股暗流冲向身后,只在瞬间,爵权苏绾的侍卫个个手心一震,剑既脱手,眉头一蹙,哀嚎一声向后倒去,一片狼藉。

    好厉害!我心中暗叹,对此人的性情更是敬佩有加,幸好此人只是震掉了他们的剑,没有伤他们分毫,不然我也不会对白凡另眼相看了。

    白凡颇有深意的向这里望了一眼,随即踏步向前走去,不消片刻,便走过水上回廊,进了那临水雅阁。

    要说为什么一直没提到爵权苏绾本人,那是因为她早在我和安荷打招呼时,就已经进了雅阁。

    似乎只有持筏之人才能进去,所以她的一众仆女侍卫就被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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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留言,有亲说:

    安逸得的是金筏吧??

    Annie122。95。202。*2010…07…18|0点击

    作者你写的不对应了前面写安逸得的金筏后面又变成挂的玉筏还什么江湖人士得的金筏到底什么情况啊?????

    【亲请详看本文308章节至311章,玉筏1、2、3、4、5。安逸接的玉筏,其余五张金筏在其他人手中,亲要看仔细呢。】

    (亲亲要看仔细哟,前面安逸接的的确是玉筏,未免自己真的写错我每次发文都会很小心的审视一遍,翻查错字和不妥的地方,亲提出后我怕真的写错又看了一遍,的确是玉筏没错。(*^__^*),亲下次要看清楚哟,不过真有错的地方亲们一定要提出来,香儿会改的。)



第5卷 第344节:如浮柔溢,如悦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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