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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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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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儿子,但是族里却是没有人劝我过继个儿子过来,因为在他们看来,女儿更好控制。因为在夏家,女人是不能当家,只要娶了你,夏家的产业也就尽数到他们手中了。”

    听夏老爷子说到此处,夏子矜心中不觉冷哼一声,怪不得夏紫薇的舅公舅婆那么容易就被皇后派出去的人给收买了,感情是夏雨荷挡了他们的路,如果没有夏雨荷,按着律法,夏老爷子必要从族中或者近亲中选择一个孩子来承继夏家的家业。

    但是偏偏有了夏雨荷,而且虽然没有什么名份,夏雨荷却还是皇帝的女人,而且两人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夏紫薇,而夏紫薇为了进京寻父,将家业包括房子都卖光了,这也使得他们一切的计划都变成了泡影。

    而等到皇后派人来寻找夏紫薇不是格格的“证据”,他们显然就寻到了报复的机会,再加上收买他们的好处,很容易便可以推断出这背后所暗藏的阴谋。

    夏老爷子自然不知道夏子矜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继续道:“不过我因知道你不通俗务,而夏家的产业却是不能落到那些个人的手中,所以在这几年之中,我将夏家的一些产业悄悄的转到了你的名下,又找了一些可靠的家人好生打点着,这枚印鉴就是那些产业的印鉴,你要好好的收着,千万不可以弄丢了。

    另外,那枚玉佩是你娘亲留下的,也是当初你的亲爹送给你娘亲的定情信物,你拿着这个,进了京后便去京四大街,那里有一处园子叫做‘怡景园’,就是你的亲爹阿如罕住的地方,你只要将这个和这封信交给他,他便知道了。”

    说着,夏老爷子便拿出一封信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书信来递给夏子矜,夏子矜见了,因沉默着接过,她知道,这封书信说不定就是夏云莲给阿如罕的最后的书信了,只不过因为被夏老爷子瞒着,所以一直没有寄出去。

    将书信递给夏子矜后,夏老爷子叹了口气,便自出去了。夏子矜看着夏老爷子的背影,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和夏老爷子,都将会一夜无眠。

    想到此,夏子矜不觉苦笑了一声,她原本只是想让夏紫薇免于《还珠格格》剧情中那既定的命运,都没有想到夏紫薇还没有认爹,她倒要先跑去认爹,不过也没有关系,至少她这个身体的亲爹所住的那个怡景园,不会有皇宫那么不容易进去不是?

    这般想着,夏子矜倒也真的放下了心,她做为一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精英教育的独立女性,怎么也不可能像紫薇圣母花那样容易轻信一个人,最后给自己惹来一大堆的麻烦不是?

    因此夏子矜倒还真的睡了个好觉。不过夏子矜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有时候她不去惹麻烦,但是麻烦却是会自动找上门,而且还会愈变愈多,也正是因为夏子矜忘记了这一点,所以在她将来的日子中,每一天都注定了不会那么的平静。

 借宿遇贼

    次日一早,夏子矜便自收拾行李,准备北上京城,临行之际,夏老爷子却是特意命夏子矜将采萍还有另外一丫头采菱带上,倒不是因为她们两个是夏雨荷贴身丫鬟的缘故,而是因为她们两个武功高强,一路之上可以保护夏子矜的缘故。

    夏子矜听了夏老爷子的话,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采萍和采菱这两个丫鬟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会是两个武功高手,不过即使如此,为了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夏子矜还是决定一路上大家都扮作男装,这样即使是投宿客栈也会方便许多。

    夏子矜并不清楚就济南到北京的这点路,为何原著中的夏紫薇和金琐主仆两个会走了半年有余,但是夏子矜主仆三人北上京城,雇马车以代步,如此连赶了七天的路后,北京城就已经近在眼前了。

    不过却是不得不说,夏子矜主仆三人的运气着实太差了些,马车才刚赶至城门前,便看到城门“轰隆”一声给关上了。

    “公子,怎么办?”因为是女扮男装,所以采萍和采菱也就顺其自然的称呼夏子矜做了“公子”,此刻眼见着城门紧闭,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采萍的心中自是有些焦急的。

    “没关系,这里虽是城外,但是客栈什么的想来也是有的,咱们只向人打听一下,在客栈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城也使得。”夏子矜不慌不忙,开口说道。

    采萍听了,因点了点头,同时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心中对夏子矜更是崇拜不已:小姐自来足不出户,养在深闺,第一次出门遇到事情都能这般不慌不忙,相比较自己,却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想到此,采萍看向夏子矜的眼神不觉闪亮了许多。

    夏子矜并没有留意到采萍的眼神,因为她这时刚好看到一个正准备回家的农夫,因此便急忙上前,开口打听道:“这位大哥,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客栈么?”

    那农夫一愣,而后方开口笑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也难怪公子不知道,这里原是有家客栈的,不过因着前几日客栈里出了人命,所以被官府查封了,因此来往的商旅都是在前面的馆驿歇息的。但是如今天色已晚,馆驿怕也是早已经关门了,若是公子不嫌弃,不如就在我家住上一晚罢,只是房舍要简陋一些。”

    夏子矜听了,只淡淡一笑,道:“出门在外的,哪里就讲究这许多了,而且大哥肯招待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着,夏子矜便命采萍采莲拿了行李,便跟着那农夫去了。

    那农夫姓李,叫李桂,家住的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而等夏子矜三人到了之后,才明白农夫所说的房舍简陋是什么意思:这里的庄户人家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地,都是租了这城中大官家的田地来种的,所以每年地里所得的出息有五成要交上去,再扣去日常的开销,所以即使是这里家境最好的庄户人家,都是没有什么钱去修缮房屋的,所以许多地方一到下雨天气,就难免漏雨,整个屋子里也因此潮湿得很,再加上如今天气渐渐转凉,因此这屋子里即使笼了炭盆,却也还是有些阴冷的。

    夏子矜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生活得极滋润的,便是在穿越前因为被卷进一起黑帮事件而遭遇绑架,却也是好吃好喝的被供着的,因此突然间让她住这种破屋子,即使她住的这间已经是农夫家最好的屋子,但她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因此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采萍和采菱两个聊着天。

    采萍和采菱两个在进入夏家当丫鬟之前,原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便是连破窑洞都住过,所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习惯,因此两人跟夏子矜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夏子矜见采萍和采菱都已经睡死了,没有办法,只好开始数羊以催眠自己,就在她数到第一千一百零一只羊,而她的眼皮也快黏到一起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窗户一阵响动,而后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难道是迷香?不会吧,好端端的借个宿,也会遇见贼,这也太衰了吧?夏子矜想起她以前看过的古装片,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而后便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口,以防自己真的吸进了迷香。

    “什么人?”正在夏子矜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屋子内随着两道寒光闪过,便听到两声娇喝,屋内大亮,夏子矜只看到一个穿着印白花青色衣服的女孩跪在地上,而她的脖颈上明晃晃的架着两把剑,显然就是采萍和采菱的所为了。

    夏子矜察言观色,总觉得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小贼,因为她不同于其他人,却是有着一双清亮的眼睛,里面还透着几许倔强,所以夏子矜不觉有些好奇,这般的一个女孩怎么就会做起了贼来?

    正在这时,那李桂和他的娘子李嫂因为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心中担心,便掌了灯过来瞧,谁知不瞧还好,一瞧只唬了一跳,只听李桂看到地上跪着的女孩,因惊叫道:“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大哥,您认识这个女孩?”夏子矜皱了眉,开口问道。

    李桂点了点头,对夏子矜道:“公子不知道,这春儿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闹出了人命的客栈老板的女儿,自从那客栈被封,春儿她爹也被抓进了大牢,春儿就被送到她阿婆家里,喏,就在前面不远,栽着一棵桃树的地方。”说着,李桂便指了指春儿阿婆家的方向。

    谁知李桂话音刚落,春儿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道:“他们胡说,我爹他没杀人,是那个客人自己栽进水里淹死的,我爹只是好心将他扶起来,却被那起子人诬蔑说是我爹开黑店,劫人钱财,将人给溺死了。”说完,春儿的眼中竟自泪珠滚动,泣不成声。

    “那这跟你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做贼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居然还放了迷香?”采菱紧皱双眉,厉声问道,她跟采萍当初即使是穷困到走投无路,也没有去做贼偷东西,所以她最恨的就是这种明明有手有脚,却是不肯踏实生活,专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了。

    “因为我想跟我爹在一起,但是我没本事给他翻案!”春儿声嘶力竭的喊着,而后便自抓住夏子矜的衣摆,道:“公子,我求求你,将我送到大牢里去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跟我爹在一起。”

    夏子矜听了,不觉轻叹了一口气,这春儿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虽然不愿招惹麻烦,但看在她一片孝心,不如就勉为其难,帮她一帮罢。

    因此夏子矜便开口对春儿道:“你可真是傻,这大牢是分成男牢和女牢的,即使你进了大牢,你也见不到你爹,更别说是死在一起了。而且你爹若果真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没有被斩首,你就还有足够的时间为你爹翻案脱罪,又何苦走这么极端的路呢?”

    “来不及了,明日午时,爹爹就要被推到菜市口斩首了。”春儿摇了摇头,重又哭着哀求夏子矜道:“公子,求求你了,还是将我送到大牢里去吧。”

    “你放心吧,我自然是有办法的。”说着,夏子矜便从身上摸出两块碎银子,递给春儿,道:“明儿个一早,你先拿这点银子打上些好酒好菜的,却县衙里打点好狱卒,也好看你爹一眼,至于你爹的案子,若你爹果然是冤枉的,我自有办法还他一个公道。”

    春儿听了,眼中不觉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眼前的这位公子,明明衣饰华丽,该是出身高贵的,可是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骄矜之气,反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的相信他的话。

    因此春儿听了夏子矜的话后,不觉十分感激,忙自千恩万谢的磕了头,离去了。

 顺天府衙的斗法

    “小姐,你真的要帮那个春儿,你就不怕她是个骗子!”采萍有些不满,她们的小姐也太单纯了,那么容易便轻信于人,因此待那春儿和李桂夫妻离开后,采萍便自嚷嚷着道。

    “这种事情谁会拿来骗人啊,而且那春儿的样子不似作假。”夏子矜还是法医的时候,曾经跟警局里的一个要好的女警学过测谎的方法,据她的观察,那春儿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她相信,有着那样一双清亮的眼睛的春儿,不会是个骗子。

    顿了顿,夏子矜又看了采萍一眼,“还有,采萍,你似乎又忘记了,现在我是公子,不是小姐,可千万别再叫错了。”

    采萍听了,这才捂住了嘴巴,道:“是的,公子,采萍记住了。”幸好现在没有外人在,不然公子的女儿身就会暴露了,到时候肯定会因此惹来一大堆的麻烦吧。

    “好了,好了,公子,闹了这一宿了,也该睡了,明儿一早还得进城去呢。”采菱与采萍虽是姐妹两个,但是采菱作为妹妹,却是要比采萍来得稳重一些,因此听了两人的话,赶忙提醒道。

    夏子矜听了,这才和采萍两人一起重又睡下了。

    次日,天方大亮,夏子矜三人便自起了床,好生梳洗了一番后,又拿出了一小块碎银子,谢了李桂一家,然后便自进城去了。

    “公子,今儿个起得早,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我买了一些早点,公子好歹吃了,也垫垫肚子。”进了城,采萍便去一个早点摊子上买了豆浆和油条给夏子矜,然后又开口问道:“公子,咱们是先去怡景园,还是先去顺天府衙?”

    “怡景园离这有些远,若先去怡景园的话,怕是再赶不及去顺天府衙的,再说此刻怕是已经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了,不如先赶去顺天府衙吧。”夏子矜想了想,作出了决定。

    采萍采菱答应了一声,三人便打听了一下大致的方向,便往顺天府衙的方向赶去了。

    三人刚到顺天府衙,便看见顺天府衙的门大开着,一个捕快模样的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夏子矜见了,忙赶了上去,问道:“这位捕快大哥,请问一下顺天府尹可在不在?”

    “公子是要告状?”那捕快打量了夏子矜三人一番后,方开口道:“府尹大人现下里正在查一些案宗,公子若是不急,不如且随小人进去,且等等吧。”

    那捕快看着夏子矜三人衣着不俗,估摸着也不是寻常的富家公子,因此并不敢得罪,只这般说着,便领了夏子矜三人进了顺天府的大堂,又转过两条回廊,进了花厅后,道:“且容小人进去通报一声,公子且坐坐。”

    说着,那捕快便一打帘子,往后面去了。

    不多时,便见到一个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着官服,长得颇有几分儒雅之气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而此人便是现任的顺天府府尹邹子云①了。

    邹子云原是听那捕快唐凌说是有位贵公子携其侍从前来告状,便忙走了出来,但如今见了夏子矜三人后,只觉得似乎并不是唐凌说的那般,因此一双好看的凤眼却是微微一眯,笑道:“这位公子来找本官,可是有何要事?”

    夏子矜见了邹子云,便觉得这人不简单,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做到顺天府尹这一职位,因此听了邹子云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大人既问,草民也就开门见山了,草民此来,是想请大人重审那云来客栈老板杀人劫财一案。”

    那邹子云似乎没有想到夏子矜此来竟会是为了这件事情,因此不觉愣了半晌,而后方问道:“不知公子与那云来客栈的老板是何关系?”

    “并无关系。”夏子矜知道这邹子云是在怀疑自己,因此便也就干脆利落的说了出来,“只是昨天偶然间遇到那客栈老板的女儿春儿姑娘,见她情辞哀切,心中不忍,所以斗胆前来,请大人重审一下此案,当然,若是这客栈老板果然是证据确凿,罪有应得,草民也不会多加干预。”

    邹子云思忖了半晌,好半天方道:“其实只就这件事,在昨晚三更时分,那春儿姑娘也来府衙闹过,而这件事,虽然还是有些疑点,但人证物证皆有,那客栈的老板也已经供认不讳了,此案也算是结案了。不过既然公子要为其申诉,本官也不好驳回,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夏子矜眼眸微眯,看着邹子云,问道。

    “此案已经算是结案了,其结果亦已经向刑部备了案,所以要想重审,必得上交刑部一些可供翻案的证据,再由刑部批准重审方可。”邹子云看着夏子矜,故作为难的开口,“因此公子若想为其申诉,只有先替那客栈老板找出翻案的证据才行。”

    “可据草民所知,那客栈老板似乎在今日午时便要推至菜市口斩首了。”夏子矜紧皱双眉,从现起算起,到午时也不过数个时辰,要想在这点时间内找到翻案的证据,便是再快怕也是来不及的。

    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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