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配遭遇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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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遭遇炮灰-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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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提醒,才和连翘一起拜别两位舅舅。

    她父母都已经不在,舅舅也不太懂中原人的礼仪,所以一切行程从简,拜别了之后,就有喜娘来给连翘盖上盖头,由郑状元来背着连翘送到轿中,接着喜庆的乐声又再响起,轿帘放下,一行人往王府去了。

    到了王府射过轿门,又跨了火盆,连翘和孟世爵一人牵着红绸的一头,一同往正堂去。他们两人仅存的长辈也就是狄氏兄弟,又请了穆襄做主婚人,因此堂上就只有这三人。新婚夫妇拜过天地高堂,又互相拜了才送入洞房。

    靖北军的将士们都熟不拘礼,一同拥到新房来看热闹,起哄让孟世爵快掀盖头。孟世爵抬眼瞥了程大兴一眼,说:“你可还没成亲呢!”程大兴立刻转身,推着大伙出去,不让在这捣乱。

    也有不买账的,比如号称娘家兄弟的郑状元,孟世爵也不说他,只叫张明:“你不管他,明日我就把他赶回中都去。”张明也二话不说,拎着郑状元就出去了。

    于是新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喜娘、铃铛、叶吹萝和新婚夫妇二人。喜娘端来装着秤杆的托盘,请孟世爵揭了盖头,又说了一串吉祥话。接着又请他们吃同牢饭、喝交杯酒,最后梳头合发,就算礼成。

    喜娘和铃铛、叶吹萝齐齐退了出去,孟世爵却只望着盛装的连翘发呆,连翘抬头看他,忍不住笑:“发什么呆呢?还不出去给客人敬酒?”

    “不急。”孟世爵握着连翘的手,“我先好好看看你。”

    连翘脸有些热,“看了多少年了,还没看够?”

    孟世爵摇头:“看不够。再说以前怎么能跟现在一样?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连翘噗嗤一笑:“既然是这样,就更不用急了,别叫他们等急了,一会儿出去笑话你。”

    孟世爵伸手将连翘搂进怀里:“他们不敢,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话音刚落,就听窗外喀啦一声,然后就有飞奔的脚步声渐渐往远处去,孟世爵松开连翘走到窗边扫了一眼,故意大声说:“算你们跑得快,让我抓到了,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回中都挖矿去!”

    “好啦,你快去吧!”连翘也站起身走过来,帮孟世爵理了理衣襟,“一会儿回来我们再说话。”

    孟世爵听她语声温柔,心中一荡,又握住了她的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也不是外人,敬一回酒再回来。”

    连翘挑眉:“这合适么?”她头发可拆了呀!

    孟世爵仔细打量了连翘几眼:“还是算了,你今日真好看,不给他们瞧!”说完低头亲了连翘一下,就起身出去了。

    他一走,铃铛和叶吹萝就又带着食盒进来陪连翘,“将军先吃点东西垫垫吧,我听他们说,今日可要好好跟元帅喝酒呢!”铃铛说道。

    “啊哟,现在可不能再叫将军了,该改口叫王妃啦!”叶吹萝开口打趣。

    连翘摇头:“叫什么王妃?难听!我虚长你们几岁,以后就都叫我姐姐吧!”又叫铃铛,“先给我打点水洗洗脸,这厚厚的粉和胭脂糊的难受。”

    铃铛应声去端了水来,帮着连翘脱了吉服,然后又洗脸洗手,都洗干净了,连翘才坐下来吃东西,又叫铃铛两个陪她,因说起过后就要给叶吹萝和程大兴定日子,连翘就问铃铛:“现在就剩你了,以前你总说要看我先出嫁,如今我也嫁了人了,你倒是怎么个章程啊?”

    铃铛低头不语,叶吹萝看了一会儿,开口替她说话:“将军,铃铛她……”

    “阿萝,”铃铛忽然开口叫住她,然后自己跟连翘说:“我没什么章程,但凭将军做主。”

    连翘看着她们俩神色不对,但铃铛一向是外柔内刚的性格,也就没有追问,笑道:“好啊,来日方长,我一定给你好好留意。”然后就转了话题说起叶吹萝的事,她敏感的发现,对面两人似乎都松了口气,心下更加狐疑,却也没有再说起这件事。

    这晚孟世爵果然回来的很晚,而且回来的时候已经半醉,据杨九说这还是程大兴、张明等人帮着挡酒了呢,不然只怕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连翘无奈,亲自照顾着孟世爵,给他擦干净了手脸,又给他喝了备好的醒酒汤。

    孟世爵喝完之后略略清醒了一些,看见身边的连翘一笑:“这些混蛋,存心想搅合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说完眯了眯眼睛,然后又悄悄指指窗下,示意连翘。

    连翘会意,悄悄下床,端起刚才那盆水,打开窗子就泼了下去,立时就有几个人跳起来叫:“啊哟!”

    “再敢回来我可要用开水了!”连翘看着那几个的背影喊道,那几个人嘻嘻哈哈飞快的跑走了。连翘亲自走出去,里里外外看了一圈,然后将院门闩住了才回去。

    回房的时候,里面寂静无声,只有孟世爵均匀的呼吸声,连翘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见他已经睡熟了,就把房门关好,看了看燃着的红烛,然后才上了床放下帐子,刚感觉到身后有点动静,就已经被人从后面抱住压倒在床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纠缠

    ……

    新房内红烛高照,间或有灯花绽开,发出一点声响。大红的百子千孙帐低低垂着,将床内的风光掩得严严实实,只偶尔会传出那么一两声儿急促的喘息。

    又静了一会儿,那新打好的四柱床却不知怎地开始微微摇晃,渐渐越摇越厉害,连上面挂着的帐子也跟着抖动起来。而帐子里面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慢慢充斥了整间屋子,随着喘息声的加重,那床也摇的越发厉害,最后在帐子剧烈颤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停了。

    连翘伏在孟世爵的胸膛上,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他的是同样频率,都有些微的急促,而头顶那滚烫的气息也是一样的粗重。她懒懒的不想动,就这样静听着他的心跳,然后在心里默数。

    夜越来越静,两个人的呼吸也慢慢恢复了平稳,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打更人的梆子声,耳听得敲了三更,连翘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来,孟世爵的手却扣在她腰间不让她动:“歇好了?”

    “你还想干嘛?假醉鬼!”连翘撑起头,看了一眼孟世爵。

    孟世爵的手从她腰间下滑,在她挺翘的臀部流连不去:“我要是真醉了,今晚的洞房花烛怎么办?**一刻值千金,谁能赔得起?”说着话还把连翘往上托了托,然后抬头去亲吻她的嘴唇。

    连翘右手勾住了孟世爵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左手也不闲着,在孟世爵精壮的胸膛上轻轻摩挲,还故意坏心的去捏他前面那两个圆圆的颗粒。孟世爵不甘示弱,手上用力揉搓着那充满弹性的曲线,嘴唇渐渐离了连翘的嘴边,往下面的脖颈和锁骨一点点啃噬过去。

    孟世爵的姿势也顺着这个节奏从刚才的平躺变成了坐起。他将连翘的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又让连翘往后仰倒,以便他能更顺利的吃到她胸前的绵软。连翘却不肯,也要低头去咬他的肩膀,咬的他心里越发痒得慌,没几个回合就再忍不住,又一次循着旧路冲进去,开始奋力的进攻起来。

    就这样反复冲突了好半晌,孟世爵终于释放了全部的热情,云消散雨渐收。他拉了被子来盖住,拥着连翘呼呼睡去。孟世爵无父母高堂在世,他们两人第二日也就不需要去见什么长辈。于是直睡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了才醒。

    连翘醒来看见满眼的红,一时还真有些恍惚,她真的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成婚的一天,而身边那个即使睡着也要紧紧搂着她的腰、还要用腿压着她的男人。竟是十余年来相依为命的孟世爵,更让她觉得命运的奇妙。

    她拉开腰间的手,坐起身来,将散乱的头发捋到背后,又搬开孟世爵的腿,那厮终于发出了几声哼哼。连翘也不理他,径自抓了衣服来穿上,然后下床出了房门。到耳房里一看,果然还有昨晚存的热水,只是到了早上已经仅存余温,不够热了。

    连翘提了水到净房,自己擦拭干净身体。换了干净衣服,又回房去叫孟世爵:“还不起来?不饿么?”

    “唔。在床上吃行不行?”孟世爵觉得睡在自己家的床上,真是份外舒服,就是不舍得起来。

    连翘拍了他一下:“不行!谁伺候你!万一把床上弄脏了怎么办?快起来!趁着净房的水还没凉,去洗一洗!”又去给他找了干净衣服,然后把帐子挂了起来,又去支了窗子,出门去把院门也打开了。

    她一开门,就被外面坐着的刘福和王七吓了一跳:“怎么在这坐着?有事?”

    两人站起来答话:“没事,就是怕元帅和您起来有事找不到人。”王七又说还有给他俩留的饭,飞快的去取了来,倒让连翘有些不好意思,谢过他们两个,让他们回去休息,然后把饭提到了房里。

    这时孟世爵也已经收拾好了,穿上了中衣,等着连翘来帮他穿外袍呢。“原来你急着娶我回来,是为的让我伺候你啊!”连翘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有些不服气的嘀咕。

    “我也可以伺候你呢,昨晚为夫伺候的你可好?”孟世爵笑容满面,低头在连翘耳边问。

    连翘正给他理腰间束带,闻言就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半点都不好!快来吃饭。”扭身就出去外间了,孟世爵听了不服气的追出去:“哪里不好了?你给我指出来!”

    连翘不理会他,自己端起碗吃饭,孟世爵到这时也确实饿了,所以也没有再笑闹,跟着坐到连翘对面,和她一起吃了饭。他们两个刚吃完饭,铃铛就进来传话,说徐辽来了,两人就一起出去到厅堂见徐辽。

    徐辽看见孟世爵就贼兮兮的开始笑:“我今日才知道什么叫春风满面!”

    孟世爵颇有几分得意,“你是嫉妒,所以才一早就来讨嫌的么?”

    “这还一早?”徐辽往外头看了几眼,“这都快到晌午了好不好?”

    连翘受不了这两个人,直接问:“你这时候来是有事?”

    徐辽看着连翘面露委屈:“怎么阿乔你嫁了元帅,我就没事不能来找你了?连碗茶都没给喝,就问什么事,可真是,哎呀……”哀叹连连。

    连翘捂住额头说不出话,孟世爵一本正经:“就是不能!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就别耽误我们新婚夫妻亲热!”

    徐辽回想起当初他和连翘联手挤兑孟世爵的时候,更觉得此时鼓掌难鸣,于是又装腔作势了一会儿之后就说起正事:“我也看到你们成婚了,心中大石总算是放下了,也该启程回京去,所以先来跟你们打个招呼,过两日我就回去了。”

    “难得回来一次,再多住几天么,急什么?”连翘出声挽留。

    徐辽很欣慰:“还是阿乔有良心。只是我离京时候也不短了,你嫂子还怀着身孕……”话刚说到这里,门外却忽然传来瓷器落地打碎的声音,三人循声望去,见门口的铃铛正蹲下身子在捡碎的茶碗,徐辽吓了一跳,赶忙走到门口:“怎么了?没烫着吧?”

    铃铛摇头:“不小心碰掉了,我再去换一盏来。”说完起身端着托盘又走了。

    连翘远远看着,见铃铛始终没抬头看过徐辽,徐辽却一直盯着铃铛的背影不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孟世爵浑然不觉,扬声叫刘福:“把碎片扫一扫,别扎着人。”

    徐辽也回过神来,继续和孟世爵两人说:“大小子现在又不省心,我老娘上了年纪,还真看不住他,我在这呆着也不放心。”

    孟世爵和连翘都点头:“也是,那你就回去吧,哪时得了空再来。”

    “你是不是安排个人跟我回去一趟,张山还一直惦记着想回来看看呢!还有苗一杰,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徐辽又问。

    孟世爵看了连翘一眼,说:“苗一杰的事还得看看穆襄的意思,张山想回来就让他回来看看,也不用派人跟你去换他,反正他只是暂时回来一段日子,手下的人能顶得住。”

    徐辽点头:“那好,你们还有什么要我办的?”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些后续要做的事,以及需要朝廷协助的方面,孟世爵夫妻留他吃了午饭,又谈了半下午,徐辽才走,在此期间铃铛却再也没出现过。

    连翘越想越觉得不对,出去找铃铛,王七却说铃铛去找叶吹萝了,不在家,连翘也只得先回房去。进门的时候,孟世爵正在东间里写字,连翘很稀奇:“你今天怎么有心思拿出笔墨来?”

    “我想亲笔写个折子给徐辽带回去,总要把我们的心迹给皇上表白一下,别让他多想。”孟世爵叫连翘过来看,“瞧我写的行不行?”

    连翘过去看了几眼:“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反正不过是那么几句套话,他在乎的也不是这几句话,不过是我们的态度罢了。于我们而言,只要军权在手,其实也不太在乎他怎么想,大伙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孟世爵失笑:“有时候我真想摸摸你的后脑,看是不是真的有天生反骨。”

    连翘冷哼:“我没叫他父债子偿就算不错了!要不是你不乐意做皇帝,哪轮得到他?”

    孟世爵放下手中的笔,伸出手去揽住连翘的肩:“明日我们一起去祭拜岳父岳母和大哥吧。”在连翘恢复本名受封之后,他们就在清远城外给连振父子立了衣冠冢,又把当初暂时寄放在幽州城内寺庙里的连翘母亲骨灰移了过来,一起合葬了。

    因为这事,孟世爵总算是解开了一个心中的疑问,原来穆襄一直待连翘亲善,也是因为连振的缘故。当年穆襄虽没在连家军麾下呆过,他的父亲却是连家军的一员,还曾经被连振救过,后来被分到幽州去,躲过了清远失陷,可他却一直在穆襄耳边说起连振父子的好处,因此穆襄也一直很怀念曾经的连将军。

    在连翘上一次独自回北境的时候,她去寺庙拜祭母亲,碰见了穆襄,穆襄后来私下打听出来,知道连翘是连家的后人,就对她亲善了起来。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新家

    ……

    连翘点头:“好啊。”让孟世爵继续写,自己回房去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歪在榻上琢磨铃铛的事情。徐辽对铃铛有意,这是她早就看出来的,她也曾经警告过徐辽,徐辽知道自己有妻室,也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可是今天铃铛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

    仔细回想了半晌,实在也没想出以前铃铛见到徐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许只是她想多了,铃铛应该不会对徐辽有什么别的意思的。她正在宽慰自己,写完了奏折的孟世爵走了进来:“别闷坐着了,我带你出去走走,看看咱们的家。”

    房子收拾好以后,他们也就订了亲,连翘还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看一看,此时听孟世爵说了,也就抛开铃铛的事,起身跟孟世爵出了房门,去参观自己家了。

    他们两人所在的正房就在宅子的中路,是五间正房带两间耳房,西稍间做了卧室,连着的耳房是净房,外面一间日常起居,堂屋是待客厅堂,东面外间做了书房,里间打了一溜炕,预备着冬天住,东面耳房则备了小火炉,算是茶水房吧。

    正院里东西两面还各有三间厢房带两间耳房,眼下都空着,孟世爵带着连翘进去看了看,跟她商量:“咱们两个也忙,还是得雇几个人来帮手,做饭洗衣什么的,总不能自己动手。”

    虽然在两人的设想里,家里是没有外人的,可考虑到具体情况,连翘还是答应了:“嗯,我让铃铛去找找吧,等以后不忙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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