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倾走到她的跟前,冷漠地把她扯了起来:“我不许你再用那种东西,听到没有?”
“我是听到有声音,但是我只听得懂人话,是人话,知道吗?”她扬起头,一点恐惧的意思也没有。
“你敢!”他的眼睛瞪得好像鸡蛋一般大,因为喝过酒的原因,红红的,并且布满了血丝。他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靖涵像看着一块抹布一样盯着他,眼里尽是鄙视,经历了这么多,也从鬼门关兜了一个圈回来,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现在沦落在高原庄,和他对抗也是穷途末路的选择了:“你说我敢不敢?”
他被她的眼神给震住了,她看起来虽然是一个如弱柳一般禁不住风的女子,但是她坚强起来是很多男人拍马都追不上的。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皱了一下眉头:“为本少爷生一个儿子就这么难?”
“不难,你自己来啊,谁叫你没那个本事,可能是你平生做了太多的亏心事,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
“啪”,转眼间有迎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巴掌,她知道他在发怒,因为没有男人能够忍受别人取笑自己是无能的男人,在这方面有心理障碍的人尤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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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谈判协议2
“打啊,用力地打啊,打死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你过了,也活不下去了。”
靖涵像发疯一样扯着他的衣领,不停地摇曳他,使得他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任由她所为。过了很久,她才停了下来,但她的目光依然尽带鄙视地盯着他。
这个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不简单的女人。
“想死?我告诉你,没门!”直倾邪恶的笑着,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的本意为何,“明天我还会让一个好男人来招呼你的。”
他还是不是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难道她真的是男人的一件玩物?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随安一个人会在乎她,甚至为她而死,只可惜现在生死未卜,凶多吉少。
她笑着,愤怒的双眸慢慢的恢复成一片冷漠:“来就来吧,谁怕谁?你说我把你无法生育这件事公报出去,你说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看阎家?再者,你一心一意想要保住的族长位置还会安然无恙吗?明天的那个男人要不要来,那就看你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期待哦,因为他至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难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节了吗?倘若你真的说了出去,你觉得你在高原庄还活得下去吗?”直倾怔怔地看着她,万万想不到她会走这一步棋,看来她已经想拼一个鱼死网破了。
“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想活了吗?倘若有你们阎家陪着,我觉得死而无憾了。”
他向她屈服了,为她的聪明才智,为她的心狠手辣,许久他才离开,自然又是一夜买醉。
她见他已经走远了,有气无力地舒了一口气,怔怔地愣在那儿,想不到玩起心计来是这么辛苦的。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暂且平静的局面又能维持多久?”
第七十二章:空穴来风
晚膳的时间已经到了,靖涵已经饿得要命了,可是贴身丫鬟怎么还没有前来告知一声?难道就连她也看不起这个有名无实的少夫人,也罢,他们不来告知,她只好自己摸索去了,也没有必要呕气,和着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才踏进前厅,便看见小银跪在地上了,手手脚脚都有鞭痕,很显然刚受到了酷刑。她红着眼看着靖涵,低声叫了一声:“少夫人……”
靖涵知道老太婆是因为自己而拿她出气,可是究竟所为何事,她一无所知。看来小银以后跟着她就有苦受了:“这是……”
“你给我跪下?”老太婆满脸铁青,像正待发威的狮子一样,靖涵又做错了什么?就算是沦错,罪大恶极也是她的儿子直倾吧。不过,就算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她也不会去追究,毕竟血浓于水。
“我不跪,既然你还没有死,为什么要我跪?”她扬起头盯着她,满脸的莫名其妙,她觉得不必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客气了,要不然她还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料子。
“你说什么?你给我跪下……”她气得直哆嗦,上气不接下气的。
“靖涵,由你这样为人媳妇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婆婆说话,你这样……”
“你给我住口,我给脸你就称呼一声大姐,不然你什么也不是。要不是你,阎家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吗?在我的背后挨家挨户说我的是非,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秀可听了脸一沉,就想给靖涵一巴掌,可是被靖涵死死给抓住了她的手,向后一推,就倒在地上了。
这些给人耳光的动作,她在这里早就领教很多了,不管有什么花样,她也学会了,竟然这屋子里的人这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甩这个,那么也得让她们尝一下被打的滋味。再者,由此告诉她们,她是不好欺负的,要不然和她们没完。
“反了,你…竟然知错不改,还在这里嚣张霸道。”老太婆气得把拐杖一扔,将茶几上的杯子横扫落地。
知错不改?笑话,她犯了什么错,还是她们这家人觉得吵吵闹闹是平淡无味生活的调料济,倘若真的如此,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靖涵一把拉起了小银,冷冷一笑:“媳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婆婆明示。”
“你今天午时三刻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太婆撕破脸给你清点一下么?”
她一下子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那能怪她吗?那个男人又不是她勾引而来的,倘若真的要追究责任,也只能怪她的儿子无能吧。或许她还不知道直倾的病情,要不然她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大吵大闹?
只是,她当娘的不知道,那么秀可呢?还是她无一所出,真的以为责任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这样,她就更没有资格在这里撒野才对。
令靖涵疑惑不解的是,老太婆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断定不会是直倾直营说的,既然如此,那就是说明这屋子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时时刻刻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反正她是清清白白的,也不怕她们大费周章来编文章:“媳妇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相公,乃至阎家的事,还望深明大义的婆婆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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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无故受罚1
“那你的意思是我诬赖你了?”
“媳妇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倘若婆婆受到某些人心怀不轨的教唆,那我就不敢写下担保了。”
“你说什么?你…你真的太放肆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婆婆,媳妇不敢。”
靖涵冷冷地笑着,究竟是谁在这里无事生非、兴风作浪,大家都心知肚明。秀可对于直倾再娶一向都很不满,但是碍于他是一家之主,却不敢向他发牢骚,于是她便把所有的怨恨转移到靖涵的身上了。她以为靖涵是一个软弱的女子,会因为受不了这些苦头而一时想不开,只可惜靖涵像一个不会泄气的皮球一样,越挫越勇。
这次也是秀可告的密,她时时刻刻都关注着靖涵的行踪,只要一发现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不对头,就迫不及待地在老太婆的耳边煽风点火。
“你不敢?那么整个高原庄谁还敢?你马上给我跪下,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识抬举的野丫头。”
跪下?她是不会跪下的,她发誓这双腿只会心甘情愿跪自己的父母,其他的,绝对不能让她屈服:“我不跪,我又没有犯下什么过错,凭什么让我跪下?”
“你…好…好,你不跪是吧。”老太婆气得直摇头,挥挥手示意,“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我看她还口硬不?”
几个家丁很快拿着甘蔗一般粗的木棍进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置于死地。他们同心协力地架起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太婆,什么时候下毒手,他们随时候命。
靖涵大笑了一声,把周围的人都给唬住了,想不到落到如此田地,她竟然还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她还是不是一个女人?倘若是一个女人的话,见到这样的情景有谁还笑得出来?只见她甩开家丁的手,从容不迫地走向她婆婆,如无其事地道:“婆婆要打媳妇,还请您一五一十告知媳妇所为何事,只有这样,媳妇才能心服口服。”
“所为何事?”老太婆的脸出现了一些尽是鄙视的目光,她摆了摆手,一脸羞愧地道:“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所为何事?那好,既然你在这里装疯卖傻,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和你一一说明。我看你,还能如何狡辩?今天午时三刻,与你在房里私会,并且做出苟且之事的男子是谁?你竟然敢做出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试问我不严惩你,阎家的颜面该往哪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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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无故受罚2
“这与我无关,我是清白的,倘若要追究责任起来,那请你去问一问自己的乖儿子。”
“直倾?哼,你别想他回来救你,今天我就替他来清理门风。”她瞟了家丁一眼,一挥手历道:“给我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认错?她何错之有?这只不过是屈打成招,无故受罚。不容她申辩,几个家丁一把推她倒在地上,几根棍子眼花缭乱地交杂着,每下手一次,都好像要把她全身的骨头给击碎一般。
虽然很痛,好像这副皮囊不是自己的那样,但是她强忍着眼泪、咬着下唇,不让泪水在这样等着看她好戏的人面前流出来。
这时,随安交给她的玉佩却滚了出来,眼尖的老太婆快速捡了起来,扬起来问:“这是什么?是不是那个汉子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说,快说……”
“不是的,这是…我娘留给我伴身的,不是什么男人的,给回我……”
她越是紧张这个玉佩,老太婆越认为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老太婆冷冷地笑了笑:“你把事情说清楚了,那么我就给回你……”
话虽如此,可是靖涵根本不相信她的为人。此刻,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鼓作气冲出了乱棍,从她的手中夺回了那个玉佩。倘若这个玉佩不见了,那么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一直以来,是随安所拜托的事让她有有理由活下去,倘若玉佩不见了,那么理由也不复存在了。
只听见那木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打在她的身上,那件白色的外套已经染红了一大片,整个脊背骨似乎都已经断了,痛得好像知觉也分不清了。
“老夫人,少奶奶是好人,你就饶了她吧……”
小银情急地跪在地上,马不停蹄地磕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免她一死,谁知这群人是没有人性的,心比什么猛兽都狠。老太婆无比恶毒的话再一度传进了她俩的耳朵,木棍依旧反反复复地交叠着,一棍接着一棍地落在她们的身上:“给我打,不要停下,和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一起打……”
“小银……”
小银瘦弱的身子刚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奄奄一息,不像靖涵即使受了多大的折磨都好,口里就是存着一口气,不死过去也不昏过去:“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
“哼,只怕你没这个本事,打,往死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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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无微不至
靖涵是被外面的呵斥声吵醒的,她看了一眼四周,原来自己已经被关进柴房了。那个老太婆真狠,她一身的伤,竟然还把她死死地锁住,也不请大夫来看一下,难道真的想要她的命么?
“打开门,我是奉大哥的命令来看一下大嫂的,怎么?你不信,难道你不想活命了?”
“小的不敢,只是老夫人有命,谁也不许来看她一眼,小人不敢逆老夫人的意。”
“难道你就敢逆我的意,逆大哥的意,别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开门啊……”
“是……”
直营看了她一眼,惨不忍睹的境况使他心里觉得酸酸的:“大嫂,你……你为什么要和娘顶嘴,她那个脾气就是那样,较真下来,吃亏的往往是你自己。”
她看着他,想不到连他也说出这些话来,难道是要她承认自己喝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她根本就没有做过,当然不会为了活命而去苟且承认,这件事他不是也一清二楚吗?
“你是来责备我的?”靖涵扬起头来,意思是告诉他即使现在落得如此境地,但是她并没有低人一等,也没有后悔之意,“小银,她怎么了……”
“和你一样,情况不容乐观。来,我带来了一瓶药,赶快把它给涂上吧。”
她犹豫了,伤都在后背,这让她该怎么涂?
直营轻轻地扭开瓶盖,挤出了一些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手臂上:“很痛吧,我尽量轻一点。”
真的是直倾让他来的?她不指望直倾会来看她一眼,哪怕一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到那里鬼混了,成天买醉,彻夜未归,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了。不过,她完全不介意,反而觉得有一点解脱的喜悦。
“你来了,倘若被别人看见了那还不招人话柄,我怕会连累你。”
“我们是朋友,清清白白的,谁能诬赖?”
这话说得很理直气壮,可是阎家这个是非之地能这么安宁么?他们这一群吃饱没事干的小人,就算是君子之交也能捏造成奸夫*,可见流言蜚语有多么厉害。
“你以为他们会这么想吗?他们就是怕阎家过于安宁了,要不然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她沉思了一会,又道:“有谁给小银送药去了吗?她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他抬起头看了她一样,手没有停下来,,继续替她擦着药:“送去了,自己都伤成这个份上了,怎么还想着别人?你看你的皮肤,已经像雨打的花朵一样,完全没有生气了。”
“我自小就皮粗肉厚,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为了不让他忧心,勉强地笑了笑。
直营停下手来了,许久才开口:“手臂的我都给你涂了厚厚一层,只是后背的,我……我还是让一个女婢来涂吧。”
“不用了,我怕惊动了婆婆,对你对我都不见得是好事。我想即使不上药,我这种粗人也死不了,所以你就不要再为我忧心了。”
“不行,这样你的后背会起浓的,到那时候想根除就麻烦了。倘若你不介意的话,那么……我给你涂好了。”
介意?她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了,她觉得自己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资格谈介意。方少将的强暴,山大王的玩弄等都一点一点摧毁了她最起码的尊严,或许她能活着,已经是上天格外开恩了。
更何况她的身子,他又不是没看过,毕竟两人曾经是一夜夫妻……
第七十六章:无事生非
“啪”的一声,虚掩着的柴房被老太婆叫给踢开了,她瞪了直营他们一眼,全身气得直哆嗦:“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娘,我只是给大嫂上药,她的伤势很严重,必须马上处理。”直营停下了动作,一脸尴尬地看着靖涵,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