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了。
要不说,感情的事儿,谁先放下了心,谁就死吃亏
但是问题是,若是对方一直对你没有心,纵然你悲催的破碎了千百颗充满爱意的玻璃心也没有用啊,所以聂政也是幸福的,现在淑之不是以前的原本,若不然,他纵然再怎么努力也是半点机会都没有的……
而且聂政努力在淑之面前假作端架势,作威风的时刻,却没有发现淑之眼底闪过的慧黠。虽然说是淑之的错,是她没有在那个时候信任聂政,才导致了后来的种种事情,但是聂政回来就没给她好脸色,都已经好几天了,这男人真是小心眼呢,生气还能生好几天,淑之觉得总是这样僵持下去,还真不是个办法,所以必须得解决不是?
而且在她暂时还没有讨厌和反感聂政的时候,不如就小小的忽悠忽悠他?有了这样小算计的淑之,小腰一扭,小爪一伸,就跟攀大树似的主动死赖到似乎是岿然不动,其实每次在她打算放弃的攀树的时候,总是安安的伸出手帮助她上升的聂政的身上,然后享受着聂政的大手困束和炙热的怀抱,腻着嗓子说道 “我应该相信哥哥,应该遇事前就跟哥哥打个商量,不应该擅作主张,看似不得已的做法,其实却是本质上缺乏对伴侣应有的信任,若是当时我能够跟哥哥简单沟通一下,怎么会弄成后面那般混乱的情况,再者我们一行,五十几人,到出了何劲和丁春布置的包围圈就剩下三十余人了,这还是哥哥勇猛无畏的又是冲锋,又是断后换来的。
若是换种情形,哥哥多做些安排,想来情况或许就会不同,或许就不会死那些人,可是哥哥最后也没有就那件事儿抱怨、埋怨我一句,你只是在气我当时没有信你,说起来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哥哥在包容我,爱护我,哥哥,我以后不那样了,你别生我起了好不好?”
就会撒娇,没点实际内容,你说事前沟通就沟通,那么你这次给阴夙说的那些,提前你怎么一点风声都木有透露给我过??聂政在心中暗自撇嘴,但是嘴巴你却没有直接说出来,唉,就是是欺负我喜(3UWW…提供下载)欢你呗,媳妇儿啊,你慢慢改吧,这次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了。聂政在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口气,就觉得这事儿到此为止,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改变吧……
嗯(⊙_⊙)……这算不是一种不算男子汉的妥协啊??~~
聂政心中瞬间闪过好多种说服自己的理由,然后再看看眼睛闪亮闪亮讨好的小狗狗一般眼神看着他的小媳妇儿(淑之:那绝对是你眼蹶了,我绝对没有用过那种眼神,绝对木有过)。
“下次不能这样了( ⊙ o ⊙ )啊”您这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吧?
淑之开心的点点头,然后搂住聂政的大头,上来就送了一个热吻,这个她会。小媳妇儿自动送门来,聂大侠哪有不情愿收着的道理,所以原本的被动很快就转变为主动,热烈的舌头交流,滚到榻子上,脱了衣裳就变成了热烈的身体交流了,大聂表示,即使在大白天,他也会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人都发晕的。
激烈的情事的后遗症就是晚饭的时候,淑之根本就木有出现,只有满脸写着我很爽快的聂政出现在老娘面前,许氏看着他一边笑吟吟的打趣他,一边心中暗乐,还暗自琢磨着儿媳妇啥时候能给她添第二个小孙孙。
她家大孙子虽然才几个月大,但是她家儿媳妇却是身子骨一样好的,而且生长子的时候几乎是顺产,没有大损元气。更不要说她家儿子也正在龙精虎猛的年纪,想来说不定这喜事的就快有了。
由于很可能要面对未来的各种刁难和算计,所以聂政在阴夙离开第二天拎着淑之好好的让她给自己讲解了一番她的那些计划,甚至是把一些原本的设想的文稿都弄到了手上,聂政或许不擅长经营,但是却不影响他不懂就抓着媳妇儿问,再不懂还可以去问岳父嘛,当然他识文断字的时候也是老大不小了才开始学的,不也学明白了嘛。谁说男人就一定得科班出身才能成大器的?就不能出现一个他这种自学成才的吗?
当然一边研读,他一般也在心中暗暗的抓心挠肝的啊,他那小媳妇儿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她这些成套的文案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捏,他光靠看,光靠理解已经觉得很不可以思议了啊~
看看他老岳父顾昭,再看看他媳妇儿王淑之, 就看看他们整天琢磨的这些事儿,再联想自己这一路崛起中他们的琢磨,大聂悟了,这文人小白脸还是很有用途的啊~~(≧▽≦)/~啦啦啦
所以当听到顾云跟他说门外有一个叫做姚歌的男人带着他的妻子前来投靠的时候,聂政人一扭,留下原地一个逐渐残破的虚影,就闪了。
有小白脸书生来了,来人还是眉山八杰之中的姚歌,姚纵情,聂政原本以为他去了上京,自己就没有机会了,却不想他居然又回来了。
……姚歌左肩膀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右手拉着带上带着忐忑的花荫,怎么看都不像是回娘家,咳咳,是投效来的,反倒是一脸的风尘仆仆,跟逃难的差不多。
聂政小汽车一样的冲出来,然后在姚歌身前一个打滑,差点越位之后,勉强老脸一红的站定了,羞赧的道“姚兄弟,不好意思,听说你来了,我却出来接晚了,你看你来就来吧,我这啥都有,你不用还非得带点礼物给我。”说着这货老脸不红不白就打算伸手接过姚歌身上的小布包,姚歌赶紧一躲,也是一脸羞赧的看着他,扭捏道“聂兄弟,其实我囊中羞涩,出了俩张吃饭的嘴,这次来啥也没带,这小包儿里的都是内子的小衣,还很破旧了,所以……”
聂政如遭雷击的瞬间就收回了刚刚差点就碰上小包包的手指头,一脸囧囧的看着姚歌,心说要比二皮脸,估计自己很可能比不过他~
“那个,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很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被聂兄弟你这样盯着看,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虽然不是不介意多一个契弟或者是契兄,但是我想我那淑之小嫂子可能是不大愿意的,聂大兄弟你觉得呢?”
噗,随后赶来的顾云根本就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他可是看见了,他家主公干脆就在风中凌乱了……“老子不断袖~”顾云听见聂政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道。
“人家都说人家不介意啦。”姚歌忽然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扭捏羞涩的低垂下头,就好似个怀春少女乍见了心仪的小情人一般,聂政却被他这一个媚眼吓的一个哆嗦,赶紧告饶道“姚哥,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您老人家这秋水依人的媚眼还是抛给别人吧,老子儿子都不小了(其实才几个月),老子媳妇儿却还小(其实也已经成年了。),您老爱契谁契谁去吧,让老子安生度日吧。”大聂双掌合十,小表情那个虔诚啊,就好似真信有啥佛主普渡众生一般。
“歇了吧?让你跟哥耍?还真以为哥制不了你了呢?”姚歌干脆继续抛了一个大白眼给聂政,拉着媳妇在聂政的亲自引领下,大模大样的走进了这不甚巍峨的聂家大宅的正门,进了正门,看着人头涌涌,各司其职的聂家诸人,扑面而来的就是一种活跃而蒸蒸日上的气氛,姚歌在心中暗自满意,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不如他妻子花荫表现出来的好奇又满意的神色,带着疑惑又带着好气和不忿的说道……
第一篇 风起篇 第160章 卖萌演绎
第160章 卖萌演绎
“聂政啊,其实咱们认识也算不少时间了,好歹也算有点交情了吧?原本你在我面前不是挺严肃,挺深沉的吗?怎么这次一见了我,你就变了样儿?还故意出言戏弄于我,若不是哥恰好堪称也是妖孽中的妖孽,道行高深,岂不是就被你戏弄了去?”
聂政其实很想说,姚歌,虽然咱俩不咋熟悉,但是哥这会儿真的觉得小白脸文士很重要,很需要,所以你来的时候虽然一脸的荣光,其实难掩你眼底的忐忑和对未来的迷茫,你这情况的投效,哥早年曾经干过,真的,若非有此经历,哥干嘛卖萌,耍宝故意临时来个加演调节气氛,避免你别扭尴尬让你更加容易混到哥的队伍中? “我说姚纵情,你是真不懂啊,还是假装糊涂啊?莫非你就连里外亲疏都不分了吗?那个我在一个外人面前,我用力卖好,或是说话交心交地的,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这不你聪明,识时务,看出了老哥就是一值得你追随报效的主公,主动说要到我府上混饭吃了,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我聂政那就是实在人啊,自然原本是啥样的,在兄弟们面前就做什么样儿,还装什么劲儿啊我啊?”
姚歌一听这话,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这话要是换个身份不一样,世族出身的,姚歌准觉得的这人忒虚,不是个东西,但是这话换成聂政说,这家伙听着好似脸皮厚,其实却是大实话,他本就是出身草莽,这都是抬举他了,接着阴夙的势力,姚歌早就知道聂政以前啥都干过,啥黑吃黑,啥占地盘,称霸绿林,他都折腾过……后来玩了一大圈儿,人家累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人回家落脚找了一群结拜兄弟,干跨国走私了。
总体来说,这家伙就是个走在黑暗中,隐蔽在阳光照耀不到的角落,但是灰常的有能力,有人脉的一横货,就连那些世家和富绅都轻易招惹不起的人物。
就是现在聂政都已经在大元混下了偌大的名声,但是无论是拢右郡还是上京的给位有些影响力的人物,评价聂政还都是一句话,一个武力强超的武夫~好嘛,武夫,不就是没有脑子四肢发达的货??~
姚歌想到这儿,扁扁嘴,算是接受了聂政的这样解释,若是他真实性格真是如此诙谐,混儿化,那他姚歌也是出身百姓人家也没啥接受不了的,大不了未来一屋子的将士谋臣他爹他娘的全说粗话,~~~~(》_《)~~~~ ,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姚歌姚先生顿时觉得他十分的牙疼。
“适当的,在人前,还是要做做样子的,要不然纵然是文臣各个妙笔生花,也兜不住那些个大漏子。”姚歌最后还是用心的劝说道。
好滴,好滴,聂政没皮没脸的点头,其实聂大早就发现了,姚歌跟他媳妇儿很相似,好似听聪明的,但是却缺乏人情世故的历练,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其实就是他们原本的社交圈子,缺乏聂政原本那个任脉圈子中的坏人坏角的历练,俗称环境太单纯,木有被某些手腕高超的家伙虐过~
不过,姚歌相对单纯,他媳妇儿花荫却非如此,人家那种环境历练出来的,才跟聂政那中生死搏杀的绿霖道上有几分相似,不过花荫虽然薄命,一从良了却从心里上发憷,好在她虽然心中忐忑,但也看出了聂政的善意和圆和,便感激的在后面冲聂政点点头,聂政知道她看出来了,也冲她裂开大嘴坦荡一笑。
走过前院的宽敞大院子,聂政让人引着花荫去见淑之,由她安置姚歌一家,然后便带着姚歌去了书房详谈。既然是打算来投效的,淑之到是没有托大,纵然花荫身份特殊,淑之还是先请示了许氏,婆媳俩一起来见花荫,此刻的花荫正心中紧张的坐在许氏院子里的正堂内等候着聂家的俩位女主人的来到。
此前,未到聂家之前,花荫就听姚歌说话,聂政至孝,对待母亲极好,且聂政痴恋王淑之,对待妻子王淑之几乎是言听计从,为次,聂政的几位结拜兄弟还曾经闹过,未果。但看聂政的几位结拜兄弟如今跑到泓州另起炉灶,而聂政却只身留在陇右,兄弟分道扬镳,就知道姚歌一个未果,这俩个字的分量有多重了。
若是,若是,自己不能得到这俩位的喜爱看重……那……该怎么办?
“这位就有着积善侠女之称的花荫,花夫人吗?”淑之扶着婆婆刚从小门内转出去,大老远的,她家婆婆就开始热情的招呼了,果然全家都可以竞争奥斯卡小金人了。“婆婆真有眼力,就是为花夫人,早就听说花夫人才貌双全,最难得是心地良善,颇有侠女风范,有担当,有勇气,是个少有奇女子,媳妇就不行了,只能看着羡慕咯。”淑之在一旁赔笑着说道。
花荫听了这些话,哪里好意思,连忙说谬赞,谬赞。但是婆媳俩个却还是一劲儿的赞美人家,直恨不能把花荫夸出个花来,这热乎劲儿跟一开始,花荫王淑之在上京烟雨楼中相见那次,简直是天壤之别,若非花荫理智还在,都不敢相信今日的王淑之跟当时的王淑之是同一人了。
而且这对婆媳俩,看似好似普通人家热情的过分的婆媳,但是半日间就把花荫的老底给套话套了全套,什么幼年的家中爹娘情况,什么少女世代的家族败落变成罪眷充入教坊,什么那年那月跟姚歌相识,……定情……成亲……
套得花荫额角都冒汗了,不说吧,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是上官家女主人,就好似皇后要是问你臣子家的家眷一些家中情况,你敢不说真话吗?花荫知道不成,所以她说的是有尴尬,又脸红,但是好在人家热情,关怀也发自内心一般,纵然有些话问过头了,花荫也怎么觉得羞愤就是了。
就这样,花荫最后留到吃了晚饭在容烟的带领下走进了淑之给他们安排的院子,这院子其实是在后院跟前院之间,距离聂政书房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也不是十分远,姚歌初来乍到,这样的安排已经很给面子了,毕竟,要说在领导心目中的地位,住的近不近也是很重要的。尤其在姚歌如今地位不稳的时候……
这院子各项设置都很完善,花荫一进来,那头洗澡水都烧好了,在新院子走了一圈,花荫觉得这院子的各色家具摆设不算豪华,胜在温馨实用,属于省心省力的拎包即住型。
花荫回来没多久,喝得已经有七八分醉意的姚歌也回来了,这货倒霉的被聂政手下那个在酒桌上能征惯战的纪真,吴郗,吴颛,田钦等人一顿乱灌,最后直接醉得钻桌子底下去了,还好聂政没下很手,最后给他灌了几大碗十分有用的醒酒汤,才让他能够竖着回家,而不是横着回去。
夫妻俩在丫鬟们的帮助下顺利安置了,躺在床上,即使喝了许多酒的姚歌也仍旧眼神极为清澈的看着花荫,听着她复述许氏跟王淑之接待她的全过程,等到听完之后,姚歌难得脸上浮现动容之色,口中喃喃道“聂公带我姚歌真是不薄啊……”
花荫自然也是点头,人家身为主公一家人做到这个身份,纵然是人家一开始就出身低的缘故,但是你要清楚,你自家同样也没啥高贵的,甚至身份上更加惹人非议,人家能够这样费尽心机的讨好你,知足吧~
自此,姚歌跟花荫算是落户到聂政府上。
聂政得了姚歌,第二日就带着他亲自跑到岳父哪儿去拜望,说是拜望其实就是从一边墙上的角门上走到一墙之隔的老岳父那儿,顺便混顿酒喝。
说起来,姚歌对于这位闻名天下的上陵名士顾昭还是好奇死了,要知道纵观整个天下,知名的大儒只有俩位,还都死了,或者的最多就是混个名士的名号,还这些为数不多的名士之中,获得这个称号年纪最小的就是当年以二十四岁的幼龄获得名士头衔的顾昭,顾颖之了。据说这个年不过四十岁的中年俊秀文士,才整个大元的文坛,那就是男人中男人,偶像中偶像,要知道,能够成为名士的,不仅要有理论之才,更要有经略天下的大家之眼,大家之心,汪直,王雪臣厉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