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站在外面想要进去,却被人挡住,急得不行,就算是太子,可是小姐到底还没有出嫁,这样于理不合啊。
太子走到屏风后面四处打量,里面仅有一张榻一张小桌,再没有其他东西,更是无处藏人,转身一眼看见了水中的人,烟雾缭绕中,女子被水泡得日益透明的脸庞的更加白皙红润,平日束起的发丝飘散在水面上,遮住了水下的春光,水上漂着的花瓣透着清香,撩拨着男人的各处毛孔。
“你还不出去”看着男人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北宫晓气得满脸通红,水下的身子震动着水面,太子呼吸一屏,身子某处也起了变化。
面前的女子是自己未来的侧妃,那恼怒的面容更加刺激了他,他大手一伸将女子从水中拉出甩在榻上,女子此时**的侧倒在榻上,全身只着一件藕色肚兜,那白皙的身子以及修长的腿,长及小腿的黑发包裹住那白皙的身材,这比
北宫晓羞愤至极,抓过一旁的被子欲盖住身子,却被男人更快的夺走,随即大半个身子压下,双手摁住她的双肩,摁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突然浴桶内传来一阵水声,床上的二人皆耳尖听到,太子凝眉“什么声音”
北宫晓眉心跳了一跳,接着脸色冷凝“太子,这么晚闯进我的帐内是不是不大好?”随即趁其不备弓起左膝,踢向男人下体,太子伸手一避,却还是被她踢中手背,立马青紫一片。
太子眼中的火热顿时去掉大半,气得手都抖起来“北宫晓,你好大的胆子!”
北宫晓乘机一脚将男人替下了榻,将被子披到身上,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男人,“你居然敢踢本宫下床,你好大的胆子!”
北宫晓翻了翻白眼,感情“你好大的胆子”是他的口头禅?
随手装作不经意的抽出一块明黄金牌,杏眼微扬,盯着金牌上的字,缓缓吐出一句“如果我现在大喊非礼,然后将这个交给皇上,你说那个不知死活的色|狼会有什么待遇?嗯?”
太子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脸色有些黑得吓人,一甩衣袖,掀帐而出。
为首的人见太子出来,立马讨好的上前,他刚可是听见里面的动静了,不由得笑得有些暧昧,太子见此怒火更盛,扬起手甩了那人一个耳光“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还不赶紧去抓刺客!”
“喜鹊,进来伺候我就寝”听着北宫晓嚣张的自得语气,太子恨不得咬碎银牙,随即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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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狩猎之行(八)
喜鹊一进来就一阵眼泪攻势,看见北宫晓没事这才放心,北宫晓没时间跟她细说,让她赶紧去休息,没有事不要进来。
待喜鹊走远后,北宫晓迅速换了一身中衣后朝浴桶踢了踢,“出来吧”
男子从桶中跃出,水花四溅,却风华不减,银白的面具缓缓滴下水渍,黑色的衣衫被水泡的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男子健美的身材,看不出来瘦瘦小小的小七还有这等身材,北宫晓吸了吸险些流出的口水。
龙吟夜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丝幅度,饶有意味地靠在屏风旁,悠悠道“很喜欢?”
语气里面满是揶揄。
北宫晓无意识的点点头,脱口回到“还不错”随即反应过来红了脸颊,男人见此眼中闪过戏谑,随即将一身黑衣脱去,露出了光裸的胸膛,水珠从他光裸的肌肤上流下来,滴在水面上发出暧昧的声响。
北宫晓只见男人粉色的薄唇带着诱惑,一双紫眸如碎玉般动人,脱衣的动作快而不乱,活色生香,不由得紧张的抓住自己的中衣。
男人缓缓走到北宫晓身,弯下身子,北宫晓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自己的身子也不由得热起来,一阵脸红心跳。
龙吟夜伸出食指指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想将我扒光!”
语气里带着正色,偏偏让北宫晓觉得充满了色情。后退几步,挨到床沿坐下,只感觉心烦意乱,不由轻斥“你还不赶紧出去”
**
太子气冲冲的走进自己帐内,身后的侍卫不敢捋虎须,便在帐外守卫不敢近前。
大帐里原本洒落一地的奏折已经被人收拾妥帖,一声暧昧的呻吟令他诧异的看向发声处,与普通的大帐不同,太子的帐是应有尽有,亮如白昼的夜明珠高高的悬挂在高处,只见软榻上女子玉|体横陈,红色的外衣已经被扔在了地上染上了些许灰尘,女子如凝脂般白皙的手正撕扯着自己的中衣,刚解开了几个盘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隐隐能看见那白花花的高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竟如雪绸一般滑嫩。
脑中闪过无数思绪,视线上移,女子那张算不得绝色的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她!女子此时双眼微眯,只觉得全身火热,不自觉的想要脱掉身上的束缚,一手揉着自己的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细腰,看不清走得越来越近的人,下意识的将来人的手拉住,太子手微凉,让她忍不住愉悦的发出声音,带着那只手触到自己胸前。
有了一丝纾解便想要更多,直起身子便扑到了男人身上,大手拉开男子的衣衫,不断的四处乱摸。
太子本能想要推开,女子的大胆显然已经诱惑了他,加上刚才在北宫晓帐中看到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有了冲动,但直觉知道此事非比寻常,女子缠得很紧,常年练武的她紧紧的抱住他。
太子正要用内力推拒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头有些昏昏沉沉,身上女子的样子竟慢慢变成了北宫晓,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想不通,自己这么小心,到底是哪里着了道?
外面的侍卫听着帐内的呻吟和嘶吼声,面面相觑,这女子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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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狩猎之行(九)
北宫晓瞪着大眼看着大刺刺的躺在自己床上双手枕着头闭眼假寐的男人,暗暗开始磨牙,就在刚才她让他出去的时候这男人说的话简直要气死她了,什么叫我现在光着从这里出去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怎么拌!凉拌呗,他的衣服又不是她脱的,现在赖在自己床上算是怎么回事啊!
问他什么他要么就是不说要么就是给你耍太极,话说她怎么感觉这男人有哪里不对劲呢?北宫晓皱着眉头一手扶着下巴打量着某人,昏暗的烛光下,男子微扬的下颚带着不羁,如丝绸般顺滑的银发铺在脑后,银白的面具遮住了大半的容貌,却总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傲然之气,带着微微的恣意。
这气息不对,跟平日的龙吟夜相差甚大,可是他不是龙吟夜又是谁?
“你到底是谁?”
龙吟夜没有睁眼,只是嘴角微勾语带薄笑“你看到的是谁?”
“你跟平日很不一样,难道你平日是装傻?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北宫晓嘴张的老大十分震惊,那这个人装傻带面具肯定是有目的的了,那自己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这么一想,后背有些凉,脚步也不自觉的向后挪。
却没走几步感觉腰上一紧便被一阵力道拉扯到了床的内侧,男人的气息淡淡的,却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冲入北宫晓的鼻中,反应过来自己竟与这个危险的男人躺在一张榻上,羞赫中又带了恼怒,一种怪异的感觉流窜上她的心房。
想到此时自己全身只着了一件中衣,肚兜因为湿了没有穿,同时感到衣衫有些松动,下意识的便开始挣扎,
“再动就什么都看光了”男人带着警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到环在腰间的大手又紧了紧,再不敢动弹,随即羞红了耳根。
“你睡吧,我还不困,我下去看会书”
“敢将太子踢下床的北宫晓也会怕与人同寝?”
龙吟夜不过是用激将法激她,果然,北宫晓像炸了毛的猫一般,下颚微扬“谁怕了,我是怕我睡觉不安分将你踢伤了”
这是我的床我怕什么,北宫晓愤愤的想,随即拿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龙吟夜凤眸微眯,看着背对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似的女人,不自觉的咧开了嘴,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看着原本环住某人的手此时空荡荡的,笑得更欢快了。
**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黑灯瞎火的,北宫晓紧张的一动不敢动,突然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有衣服穿可是我没有,被子便给我吧”
话毕,北宫晓只感觉身子一凉,被子已经不翼而飞,刚翻过身便对上了男人的薄唇,近得能感受到他轻轻吐出的气息,“你靠这么近做什么”北宫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她的背都已经抵到冰凉的墙壁了。
自己一向的淡定自持啊,全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这床太小”
“。。。。。。〃
罢了罢了,赶紧睡吧,睡着了就好了,安慰了下自己便认命的翻身对着墙壁。
咦?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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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狩猎之行(十)
咦?我的衣服呢?北宫晓暗叫不好,小心翼翼的四处摸索着,却都没有找到,难道刚才被他不小心连着被子卷走了?
虽是四月天,但是晚上还是很冷的啊,北宫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冷?”黑暗中,龙吟夜带着睡意的倦音问道,随即像是不经意似的,伸手在北宫晓身上拍了拍,顺便将手搭在了北宫晓的腰上。
北宫晓浑身紧绷,感受着腰上那只正源源不断向她传递着热量的手,心中不禁天人交战,我是挥开他呢还是挥开他呢,就在她准备行动的时候,龙吟夜更快的将一只腿也搭在了她的身上。
北宫晓惊悚了,这男人的睡相有这么差吗,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某人的一只手一只腿挪开,刚准备喘上一口气,却被惊得差点岔了气,龙吟夜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两只手环住了北宫晓的纤腰,一条腿直接搭在她的臀上,下颚抵在她的发梢。北宫晓感觉自己整个都要爆炸了,突然听见一声细小的破碎笑声,恍然大悟,这厮是在玩弄她!
龙吟夜忍笑忍得十分辛苦,感受着怀中人的巨大怨念,软玉温香,腹下升起一丝燥热,脸色一变,正准备挪开自己的身子却被北宫晓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
北宫晓迅速卷起男人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抬腿横跨上龙吟夜的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恶狠狠的冲龙吟夜咆哮“适可而止吧,再这样我就踢你下床了!”火药味十足。
龙吟夜叹了口气,真是只小野猫,伸出双臂将身上女子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乖,睡吧”
听见这句类似于宠溺的话,北宫晓竟奇异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睡意慢慢袭来,索性就倚在男人怀里睡了,没有听见男人后面的那句低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
一个里三层外三层被重兵把守的帐篷内,离情正着急的走来走去,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却急得没有半点睡意,侍卫在森林中发现了大王子的尸体,射杀大王子的箭正是自己主子的箭,一箭毕命啊。
北齐皇帝立马将他们软禁了起来,这摆明了是栽赃陷害啊,他们得马上离开这里以免夜长梦多啊。
转身看着榻上支着一只手肘正闭目养神的主子,离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主子,你快想想办法吧,咱们现在可是凶多吉少啊!”
闻言,榻上的男人睁开了他的桃花眼,慵懒的直起高大的身子,就在离情以为自家主子开窍了准备杀了外面的士兵逃出去时,却见人家只是换了个更加慵懒的姿势接着休息,差点内伤。
“离情,如果你是他们你会怎么做?”拓跋冥阳没有睁眼,淡淡的说道,一身红衣的他却有种出尘的气质,那是一种超脱,将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离情恍然大悟,对啊,如今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就算他们逃了,也会被按上畏罪潜逃的罪名,这么一想也就坐到另一张榻上呼呼大睡了。
听见鼾声,桃花眸微微睁开瞟了一眼,摇了摇头,真是随遇而安啊。
南山狩猎之行(十一)
第二天中午,喜鹊端着东西从大帐内走出,迎面就碰上了风度翩翩的北宫祈,看上去优雅又高贵,特别是那两个小酒窝,让喜鹊立马低下头不敢直视。
北宫祈见此见怪不怪,只是温声问道“小姐起了?”
那如玉般滑腻的声音让喜鹊头低得更低,端着盘子的手死死的扣住,这才能把持住说出完整的话。
“是的,奴婢已经告知小姐一个时辰后回城的消息,小姐并没有说什么,心不在焉的”
闻言北宫祈好看的眉眼皱了皱,随即向帐内走去。
两人都没有看见几丈之外的树上立着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风月赞。一只手紧紧抓住腰上的佩剑,一手攥成拳,此时正是正午,阳光最烈的时候,那张面若桃花的脸上却挂着冷冰冰的笑意,好像是一块再烈的火也融不化的冰块一般,锐利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白色的身影。
**
北宫晓此时正处在暴怒的边缘,死死咬住牙关,两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她敢保证,要是龙吟夜此时站在她的面前他肯定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太可恨了!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中衣和肚兜竟然已经穿上了,喜鹊也说没有碰过她,那就只有龙吟夜那个大色胚了。
“小九,怎么了?”北宫祈一进来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好看的凤眸注视着北宫晓生气得变了形的小脸。
“没什么,三哥怎么来了?”将愤怒的表情咽下,这事她怎么好意思说,随手倒了两杯茶将一杯递到北宫祈手中,自己执起一杯轻抿。
北宫祈看了一眼发呆的某人,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抬起茶杯,温声道“如姬身体不适,早上已经先行回去了,派了人来向我辞行,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半路了”
见没人搭腔,又接着说道“昨晚南冥国的二王子被软禁了,听说是杀害大王子,证据确凿,可能。。。”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见某人依旧发呆,无趣的站起身准备走了,刚走到大帐差点被某人奔出帐外的速度撞翻。
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正对上树上的一抹青色,其实原本是看不见的,只是那人的目光太过于锐利,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北宫祈原本微扬的嘴角立马僵直了,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树上的人嘴角弧度更大,那冰冷的笑容更加寒冷,双眼盛满了绝望,整个身子透出一种无法述说的气息。
**
北宫晓冲出了大帐,走到皇帝专属的明黄大帐外这才回过神来。
就在刚才,听见拓跋冥阳出事,身子本能的开始一慌,竟然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指使着她。
慢慢的平静下来,望着朱红大帐,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帐外的侍卫见到北宫晓冲到这里,本能的就要阻拦,皇上现在正在与二王子密谈,所有的人一例不见。
“你怎么在这里?”拓跋冥阳刚从皇帝帐内出来,就看见女子满是慌乱的眼,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衣服也有些歪斜,心一下子柔软下来。
同为平妻
在一处没人注意的树林边上,拓跋冥阳耐心的向北宫晓解释,告诉她自己已经安
尽管听他轻松的口气她也知道必定不简单,他必定也答应了皇帝什么条件。
“你愿意跟我去南冥吗?”
突然,拓跋冥阳问了一句,是的,他开始后悔了,他不想她嫁给太子。
北宫晓望着依旧是一身红衣,散发出一股慵懒气息的拓跋冥阳,南冥国的人都比北齐国的高大,此时站在他的面前越发衬得她的娇小。
平时玩世不恭的桃花眼此时正认真的望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答案,北宫晓听见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话,好像在说,答应她,答应她,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的吗?你不是一直都爱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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