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背上的温热,君玦敏gan地轻颤,顺手把身后的人搂进怀里顺势扯进水里。雪嫣被水打湿衣服,身上挂着水珠地看着君玦。
“歌儿?怎么哭了?朕没有要责怪你,不要哭了。”
君玦心疼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歌儿,她脸上的泪水让他心疼。轻轻地吻去。谁知这清淡的一吻竟让他浑身燥热。再也无法控制。抱起怀里的女子走向大床。
南风殿
“公子,我先为你打些热水,您先洗澡吧?”
骅野把晨宇极搀到桌子边,关心地问。
“忙一天了,你们也先去休息吧,这些自有其他人做。让他们送进我房里。”
“是”
骅野和穆修对视一眼便出去了。余光还能看到晨宇极趔趄地脚步。有些不放心地问:
“公子真的不要我们伺候吗?”
“呵呵……不要。”
扶着手边的椅子东倒西歪地往屋里走去。
在屋里坐了一会便有人松热水来了。待所有人都走后,晨宇极利索地站起来完全没有喝醉的样子。用内力把身ti里的酒逼出来,又把身上的袍子挂在屏
风上另外换上一身衣服出去了。
据他今天看,那个卢雪嫣今天肯定不会离开凤来仪,但是那个女子又不是那种能容忍的人,怎么回让另一个女人住在自己的地方?因此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原因或许就是她根本就不在凤来仪!问题是不在那又会在哪里?晨宇极一路思索一边敏捷向凤来仪的方向飞去。
凤来仪
大殿的门已经关了。没有掌灯。肯定不正常。晨宇极隐身在屋顶注视着殿里的一切。许久从西北角走出一个鬼鬼祟祟地人影,弓着身子很吃力地向前走。看起来手里
拖着很重的东西。
饶有兴趣地看着院里的女子。面生的一个宫女,难道不是这个宫的?她手里拉的是什么?非要在这样的夜晚?
只见那个女子拉一段路停下擦擦脸上的汗水。出了大殿,一路向陌生的方向。晨宇极轻手轻脚地在后面跟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女子终于在一座宫殿前停下来了。
从怀里掏出一快玉放在墙上才又拉着麻袋向内殿走去。
“怎么样?她在哪呢?”
门里已经有一个女人在焦急地等着了,兴奋地看着来人的身后。
“娘娘,你小声点。她就在这呢。今天先把她放着,等到寅时我就要把她送回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您千万记得一定不能伤害她!”
“知道啦。”
女子有些不耐烦地把来人退出去关上门。打开麻袋便看到一团红色。暗处的晨宇极心蓦然一紧,是她!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女子的视力客人没有那么好,只能看到是一个长发红衣的女子。重新扎上麻袋拖进屋里。
哗然的一片灯光。晨宇极这才看清脏乱的衣服和头发。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有这样的女子?看这宫里的荒凉大概是冷宫了。
“jian人!抢了我儿子霸占我的夫君!”
景雅的恨让人害怕。恨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果然是个sao狐狸!长了这副模样就是勾男人的!睡得这么熟?拿起水壶便对着女子脸上洒水。
被凉水惊醒的歌儿缓缓地睁开怔忪地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个满眼恨意的疯子。瞬间的惊异后便恢复了正常。她已经明白自己被绑架了。
“有什么要求,说吧”
什么要求?以为她是劫匪吗?她的要求便是她的命!景雅阴森地冷笑。
“要求?你和我谈要求?知道我是谁吗?”
歌儿冷眼地大量眼前的疯子。听声音才知道原来是个女人。仔细看她的脸,在泥渍的掩藏下是一个jing致清秀的五官。如果收拾打扮一下应该是个美人,虽然
过浓的恨意遮掩身上的气质但还是能感觉到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一样?难道哦啊她认识她?歌儿不动声se地想要站起来,谁知全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劲。
“哈哈……想站起来?”
景雅疯狂地笑着。一巴掌甩在歌儿的脸上。
“这是还你抢我儿子的!”
随后又是一巴掌。
“这是还你霸我夫婿的!”
接着第三个巴掌又要下来了。歌儿拼出全身力气拦了下来,却已经累的汗流浃背。
“就算打也要让我明白。何时我抢了你的儿子?何时又霸了你夫婿?”
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气,歌儿冰冷地看着景雅。
“何时?哈哈……你还不知道吗?你……”
突然从暗处窜出一个人极速地点了景雅的穴,她便摊在地上了。
是他?晨宇极?他什么时候来的?难道从她挨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在了?歌儿冷冷地看着晨宇极抱起向外走去。
给读者的话:
呜呜……纳兰昨天熬夜在网吧写的文章啊。眼镜都肿了mei女形象也没有了。大家有没有思念第一卷里的人啊?觉得好像很久远的事情。
陌生的夜晚
陌生的夜晚
踏着夜风,向着未知的方向。夜风袭来歌儿不jin缩了缩身子往男子的怀里靠。
“冷了?”
晨宇极嘴角勾起一抹笑。解下袍子盖在她身上提气继续向前飞。
“去哪?”
“不知道”
歌儿气结。赌气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终于停了下来。
“前面有一处废弃的宅院,我们先过去吧?”
“……”
没有得到回应,迎着月光能看到歌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笑笑只能抱着她进了大宅。推开门,因为许久没有人住过了,门轴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在夜里听起来有些恐怖。真是个大胆的女子,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抱着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很享受这难得夜晚。今天见到她与那个疯女人的对抗,还真是大无畏啊。果然是君国的帝后!想到这晨宇极脸上一片冰霜。帝后?他很不喜欢这个身份。
其实歌儿也一直在思考着。今天的奇怪事情太多了,首先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躺在一个疯子面前还被她指责?再就是那个疯子的话,什么抢了她的儿子和丈夫?难道
她以前是那样的人?看那个女人仇恨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到底她以前做过什么?再就是这个晨宇极,为什么会及时出现?难道……这一切是他的计谋?歌儿抬首看着一身青衣的男子,好看的五官,温润的眼神。这个人怎么这样熟悉?熟悉地让她无法去怀疑他。
“你是谁?”
虽然知道他是晨国的国君可还是很想问一问。晨宇极前进的脚步顿了一下,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女子,此时月光下的她全身泛着一层光晕,美的不真实,过长的头发在风里飘荡,让他的心也跟着缠mian。
“头发一直没有剪过吗?”
头发?歌儿不解地看着晨宇极,怎么突然间问这个了?
“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会不记得呢?晨宇极探究地盯着歌儿。
“看什么?本来就不记得了。君说我生了一场大病,产下倾儿后就一直昏迷,三个月后才醒,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
原本是因为他不相信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现在解释后他只有几句淡淡的“哦”让歌儿很窝火。扭过头再也不理他了。
又生气了,还真是个扭捏的人。晨宇极笑笑也没有说话。环顾了一下宅院,很大,也很荒凉,和今天看到的那个宫殿差不多。
“不知道这是哪里,先将就一下吧。”
把歌儿轻轻放在地上,整(www。87book。com)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把袍子摊在地上又让歌儿坐在上面。
“今天你怎么会被人装进麻袋里的?”
他决定先发制人。刚才看她的神情明显是在怀疑他,他可不想做个好人还要挨骂。
“咦?”
歌儿还没坐稳就听到晨宇极的问话,她还想问他怎么在那里呢。
“我在那,是因为跟着那个宫女进来的。看她拖着一个麻袋就跟着了,谁知道是你。”
晨宇极一副我没打算救你的样子。让歌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了许久因为有太多疑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说我抢了她儿子和丈夫?”
晨宇极挨着歌儿坐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像是在说“你做过的事我怎么知道?”
歌儿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才幽幽地说。
“其实没有记忆是很惶恐的事。我情愿以前全是不快乐是事情也不要现在空白地活着。我不知道我以前做过什么,是什么样的人。就像今天的那个女人说我抢了她儿子和丈夫。我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任何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个她一个人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傻子。
晨宇极眸子低沉地看着她,她不该是忧伤的,应该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被众人俯视的女子。心里有些难过。
“其实,想知道也不难,既然她说你抢了她儿子和丈夫,你可以从她身上下手,还有那个宫女。其实……”
晨宇极的话有些停顿,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
最不爱婆婆妈ma的人。歌儿不悦地看着他。
“其实,本来我是不该管你的家事的。你可以看看你的丈夫和儿子……”
丈夫和儿子?什么意思?君玦,倾儿?
“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吧……我言尽于此。”
说罢便拿起歌儿的手腕好为她把脉,想看看她中的迷药药性散了没有。谁知这一把脉让他发现了奇怪的现象。眼神莫测地看着歌儿。
“怎么了?药性还没散么?”
其实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你最近一直在吃什么药?”
“前段时间有吃,君玦说是补药,后来我嫌苦就没吃让晓筱倒了。以后就没吃过什么药了。”
“不对。你身ti里隐藏着很多东西。像是解药又像是毒药。你之前有没有人为做过针灸?”
针灸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好像有过一次我昏倒了,三皇子来医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用的针灸。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总之你肯定被长期喂以某种药物。等我问问三皇子再确定。”
晨宇极的语气有些沉重,歌儿的心情更是低沉。她不想在这样的皇宫里会有人长期地都想害她,而且是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其实也没什么。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命,只是会控制着你大脑的某一部分,但是最近好像你在服用相应的解药,情况有些好转。”
控制大脑某个部分?解药?这些都是什么啊?
给读者的话:
呜呜……俺喜欢的晨宇极终于和女主有点交集了呃……激动啊。
奇怪的情愫
奇怪的情愫
算了,今晚是怎么想不清楚的了。干脆就趁着这个难道的机会好好逛逛吧。
“我很少出来,等会又要回去了。咱们现在这逛一逛吧?”
歌儿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奈何药性还未散,腿发软,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了晨宇极才不急不慢地扶住。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歌儿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喉咙顺滑到腹中,一点点恢复了力气。
“你有解药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挣tuo了晨宇极的搀扶生气地一个人向前走。这是一个废弃了很久的宅子了,看大小以前的主人该是个富人,宅子的格局布置很大气应该是个xiong襟宽广的人。暗自赞叹。
“这个宅子很气派啊。”
晨宇极笑而不语,神秘莫测的样子。
“笑什么?”
歌儿有些不悦地问。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子面前她总有些讲不清的悸动,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是刚相处美多久的人。歌儿有些不自然地加快了脚步一个人先向前走了。刚才他们一直在院子里,现在进了正厅,到处都是一堆灰尘。
“这里荒废多久了?怎么这么脏?这么好的宅院怎么会没人住呢?”
面对歌儿的一大串问题跟在身后的晨宇极只能淡淡地笑笑,目光渐渐变的悠远。
“这里太空旷了,去其他屋子看看吧。”
这个屋子让歌儿有种很忐忑不安的感觉。神情有些仓促地离开了屋子。晨宇极从进屋一句话都没说,跟着那抹红色出去了。
进了屋,歌儿赫然发现屋里有样巨大的东西吸引了她。远看闪着玉的光芒,淡绿色。有些恍然地走近,看到的是一张残破的床,关键不在于它是什么而是它是玉制的!那么巨大的玉床要多少玉多少jing力才雕刻出来的啊。巨大残破的玉床,还有靠着窗户的书案,再往里走,木床的对面是一个暗门微开的密室。
好像有个红衣恶毒的女人在逼着另一个女子喝下毒药,女子哭喊,挣扎最后疯狂,后来又一身红色嫁衣的被抛到悬崖下。为什么脑子里会有这些残缺不全的记忆?依稀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的决绝,他说。来生再爱!来生,来生!
一片混战,有人疯了,有人死了,有人在哭,还有人木然……这些是什么?为什么每个破碎的面孔都在对着她叫嚣?漫天的红色!又是红色!白发三千丈……她疯了……死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晨宇极看到歌儿的不对劲,立即上前扶住。想必是之前在她体内的毒药与共存的解药起了作用。脸色苍白,情况很不好。
“雾……”
歌儿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在说些什么,要是再叫谁。晨宇极凑近了听只能听到一个“雾”字。眉头深深地皱着。雾?
“雾……辰……”
从歌儿的嘴里喊出的原来是这个名字!出口之后两个人都震惊了。歌儿在奇怪雾辰是谁?她为什么要叫他?雾辰是那个穿着红色喜袍的男子吗?和她是什么关系?晨宇极也在奇怪,雾辰是俩年前江湖上一个杀手组织的堂主。已经死了俩年的她怎么会记得?不是已经没有记忆了吗?难道那个雾辰一直都在她心里?现在才复苏?
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歌儿的脸色依旧苍白,陷入痛苦中无法苏醒。晨宇极心疼地抱紧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暗自往她体内输入内力。终于歌儿累了,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睡去。
晨宇极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轻轻地在歌儿的额头落下一个吻遍把她抱起来,穿上他的外套往来时的路飞去。
给读者的话:
哈哈……孤男寡女在外面过了一夜哦……兴奋!晨宇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