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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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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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风也是我的好友,甘蕊儿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易却不顾力风的感受,执意要她的命,若是放了易,你要我如何向力风交待?”东方邪握住她的双肩,冷冽的脸色愈加的暗沉阴郁了。

温絮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气,软语轻道:“邪哥哥,我求你还不行吗?”

东方邪低眸,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娇柔委屈得让人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疼惜。“力风疼妹如命,把易关进天牢是救他的命。那天力风冲进御书房,你也看到了,他是要杀易,如果不是我阻止,易恐怕是死在力风剑下了。”

人在失控之下做出来的事,往往出乎意料。

温絮身子颤了颤,回想那日的情景,依旧后怕,紧咬银牙,心中纵有万般不甘,也只得硬生生的忍。

认输吗?不会,她会另辟蹊径。

月凉如水,一地清凉。

半夜,西门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喉咙有些干西门疏坐起身,喊了一声。“阿秀。”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应。

西门疏揭开被褥,看着自己的双腿,借着烛光透过垂帘看着外面桌上的茶壶。

她已经能下地了,只是不能行走,西门疏想,这么短的距离,爬也能爬过去。

先将左腿移到床下,接着是右腿,双手按着床边站起身,双腿因承受身体的重力微颤,丝丝痛意传来,西门疏却没在意。

白凤说过,痛代表有感觉,若是不痛,这腿就真废了。

西门疏试着移动脚步,踏出第一步很艰难,第二步就容易多了。

移到垂帘前,西门疏再也忍不住,身子失去平衡向地板栽去,索性她抓住垂帘减轻了跌撞重量。

额头溢满香汗,西门疏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脸上却露出喜悦的笑容,自腿受伤后,这是她第一次走这么远。

欲速则不达,白凤告诉她,别急着行走,一步一步来,天知道她有多急。

西门疏望着不远处桌上的茶壶,她没有饥渴得用爬,而是坐在地上休息,她以茶壶为目的,只要确定目标,人就有追求。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黑影从窗户外跃进,手拿大刀,刀刃银光闪闪。

西门疏心一惊,第一个反应便是,温絮派人来杀自己。

黑衣人身影一闪,扬起大刀便向西门疏砍来,西门疏无视利刃的逼近,竭力保持冷静,说道:“可否让我死得明白,到底是谁要我的命?”

黑衣人一愣,刀锋在西门疏头顶停了下来,沉声说道:“很多人。”

西门疏眼角一抽,她的人缘有那么差吗?很多人,她何时与很多人结怨过,除了温絮和甘美儿的亲娘,西门疏想不出,还有谁想要她的命。“你是温絮派来的人 ?'…3uww'”

黑衣人黑眸眯起之间,神色骤变,说道:“休想套我的话。”

“此地无银三百两。”西门疏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顺便抚了抚微乱的发丝,在黑衣人没发觉时,将玉簪拔了下来,藏在手中,等着时机,一击毙命。

“白费心机。”黑衣人冷哼一声,曲指一弹,一道劲风击中西门疏的手腕,剧痛之下,西门疏握着玉簪的手一松,玉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西门疏暗叫糟糕,居然被他发觉了,好敏锐的观察力。

温絮身边还有此类利害角色,真是没想到啊!

西门疏微微垂下眸,目光落到黑衣人腰侧挂着的玉佩上,清晰的看到上面刻着一个楚字,目光一怔,忽地,冷声问道:“你是楚南国的人 ?'…3uww'”

在玉佩上刻字不稀奇,刻楚字也大有人在,但是在楚字下刻了一团火焰,火焰代表楚南国的国徽。

黑衣人顿时目光中露出杀机,伸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西门疏顺势取走他腰际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咙,一气呵成。

速度快得黑衣人都没反应过来,匕首尖刺入肌肤,沁出一丝血珠。

面蒙人的一双深邃涌出狰狞的杀气,身上的气息森冷骇人。“你。。。。。。”

“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西门疏目光漠然,冷声威胁道:“最好别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手一抖,匕首就刺穿你的喉咙。”

“你以为就凭一把匕首,就能制服得了我吗?哼!”黑衣人冰冷的鹰眸中犀锐地扫她一眼,暗中运真气。

心脏传来强烈的震动,西门疏暗叫不妙,手中匕首飞出,手心被划破,接着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飞出去。

“啊!”西门疏做梦也未曾想到,他居然用内力将自己震开。

看着梁柱,以为自己会砸上,倏地,一抹黑影闪过,一条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身子环抱住,随即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卷入鼻翼,安人心魂,西门疏心里一阵切喜。

木夜将她牢牢的抱在怀,冷剜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纵身跃出窗外。

良久,西门疏轻轻的睁开眸,凝望着木夜妖冶的面容,心悸不已。“你又救了我。”

木夜深凝她清冷的眼眸,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道流光异彩,轻声道:“你的人缘真的很差劲。”

每次来见她,多数她都身处在危难之中。

西门疏淡然一笑,如昙花一现。“是啊,连楚南国的人都招来了。”

“楚南国?”木夜浓眉微微锁紧,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冰刃,寒意割人冷。

西门疏抬手,揉了揉眉心。“白天东方邪亲自去将军府接我,回宫。。。。。。他抱我回玉溪宫,估计让潜伏在苍穹国的楚南国人盯上了,误以为我是宠妃。”

听她这般说,木夜心中忍不住庆幸,却也凝重。

“往后多加小心,不是每次遇到危险,我都能巧合的救你。”低沉的语气,带着戏谑和随意,还藏着一份含蓄的关心。

巧合?真只是巧合吗?

无论是巧合也好,蓄意也罢,她都觉得安心。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要有他在,遇上再惊险的事,她都能淡然处之,不会有一丝慌乱和畏惧。

“我会。”察觉两人还搂抱在一起,姿势暧昧,西门疏脸颊染上一抹红晕,推了推木夜的胸膛,低声道:“你放开我。”

木夜双臂紧缩,戏谑的看着她,问道。“你确定要我放开。”

“快点。”西门疏催促,他们之间本不该这样,却因上次的肌肤之亲,两人之间隐约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西门疏感觉到害怕,那是一种心悸,木夜对西门疏的痴情,让她为他心痛,西门疏已经死了,况且她还是东方邪的王妃。

无论相府命运如何,只要那天东方邪宣布她的死亡,西门疏的墓碑上会冠上东方邪的姓氏。

木夜手一松,西门疏双腿无力,身子向下滑,木夜没出手帮她之意,任由她的身子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滑。

西门疏却反射性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给自己支撑力,避免身子滑落在地。

“还要我放开吗?”木夜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西门疏窘迫,刚刚还吵着要他放开自己,现在又主动抱着他的脖子,脸埋进他胸膛。“我渴。”

“没守夜宫女吗?”木夜问道,西门疏摇头,不是没有,而是不清楚。

以往都是阿秀,可今夜不知怎么?也许阿秀睡着了。

木夜横抱起她,阔步朝内室走去,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给她倒茶水,也许是太渴,西门疏一口气喝了两杯。

木夜落坐在床边,给她包扎手,西门疏垂眸,两人都沉默。

明明都很想见对方,当面对面时,却沉默以对。

包扎好,木夜看着她受伤的手发呆,低低的一声轻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说什么?”西门疏猛的抬头,微微的偏头侧过看着木夜,颊边的一缕青丝,悄然的垂落下来,清冽眼神闪烁着迷人的星光,极是惑人心魂。

木夜看得有些失神,良久才摇头。“没什么。”

“喔。”西门疏又低着头,表情闪过一抹失落。

又是一阵沉默,这样的气氛诡异却也安心,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话题,也不会刻意去找话题,即便两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他们之间也不会出现尴尬的气氛。

直到快天明,木夜将坐着睡着的西门疏轻柔的放回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欲离去前,木夜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宫外,质子府。

墨跪在地上,木夜负手而立,薄唇紧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傲危险的气息。“没有下次。”

“是。”墨低着头,视线落到玉佩上,神情变得复杂。

谨慎小心如他,居然也犯这种低级而致命的错,幸亏是被她发现,若是被淑太妃或是东方邪看到,他们这十年来的努力,付之一炬,全白费不说还会召来杀身之祸。

他感激她的同时,也恨得牙痒痒。

木夜冷睨了他一眼,冷声道。“退下。”

“是。”墨起身,走出书房。

盯着紧闭的房门,木夜眉目中闪过几丝凝重,心中涌起一丝复杂。

巳时,西门疏还未醒,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三。。。。。。”阿秀想到上次叫甘美儿五小姐,引来一场灾难,还连累六小姐,阿秀立刻改口。“甜妃娘娘,你不能进去,贵妃娘娘还未起身。”

“六妹的腿不是还没愈合吗?”甘甜儿推开挡住门口的阿秀,婀娜多姿,莲花步轻施,身后还跟着两名宫女。“六妹受了伤,我这个做三姐的应当来看看她,不然,会引人非议。”

西门疏被惊醒,睁开眼睛,便见甘甜儿走进来。

一身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精致玉带将她的腰间束紧,如杨柳般的纤细,缎织掐花对襟外裳,华贵却不失柔美,红润的樱唇,略施薄粉的脸颊,宛如三月的桃花。

秀发高束,发髻上还插着金簪,垂下的金步摇因她的走动晃动着,闪闪发亮,今天盛装打扮一番的甘甜儿,将她的美尽展淋漓,摄人心魄。

“六妹醒了。”甘甜儿娇软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疑惑,今天是刮的什么风,把甘甜儿给刮来了。

甘甜儿一脸愁容的走到床边,欲将西门疏扶起,却被她拒绝。

“我们不熟,不劳你费力,阿秀。”听到西门疏叫自己,阿秀立刻跑到床边,扶起她,为她更衣梳洗。

被拒绝好意的甘甜儿,咬着下唇站在一边,委屈得惹人怜惜。

“六小姐,你的手?”阿秀这才发觉西门疏左手缠着纱布,手心处还有血渗出来。

“没事。”西门疏一脸淡漠,并不想告诉阿秀关于自己手受伤的事,阿秀也识趣不再继续问下去。

梳洗完毕,西门疏依旧坐在床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你今日来的目的。”西门疏冷漠的看着她,清冷的眸中带着一丝疏离。

将军府三个女儿,怎么看甘甜儿跟甘美儿才像是亲姐妹,一武一文,欺负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甘甜儿目光落到西门疏的腿上,眸中闪烁着心疼的光芒,问道:“很痛吗?”

跪针板,甘甜儿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入宫后,她才知道,平时她跟美儿联合起来欺负人的手段跟后宫嫔妃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最残忍的一次,买通四个大汉在破庙糟蹋她。

“阿秀,送客。”西门疏下逐客令,甘甜儿的关心最廉价,而她也不需要。

“甜妃娘娘,请。”阿秀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六妹,三姐来这里,一是为了看你,二是为了。。。。。。帝后。”最后两字,甘甜儿是俯在西门疏耳边低声说道。

“为她替她哥求情?”西门疏目光一扫,有抹杀意,一闪而过。

“不是,当然不是。”甘甜儿连忙摇头晃手,后宫之中,谁都知道胡易对她做的事,说是人神共愤也不为过。

“说。”关于温絮的事,即不是为她跟胡易求情,西门疏很好奇,她想告诉自己关于温絮的什么事。

甘甜儿屏退了自己带来的两个宫女,阿秀对她的眼神视而不见,六小姐是贵妃,她只是个嫔妃,没必要听她的。

“阿秀,你先到外面去。”西门疏出声,屏退阿秀不是担心她泄密,而是在后宫,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西门疏出声,阿秀不敢不听,三步一回头,她真担心她们独处,何况六小姐腿不方便。

门被说着只。“别废话。”西门疏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若是废话,绝对毫不留情的将她请出去。

甘甜儿谨慎的环视一眼四周,落坐在床边,俯在西门疏耳畔,低声说道:“帝后她是假怀孕。”

西门疏一愣,随即蹙眉,她可没忘记,甘甜儿已经被温絮拉拢了。

她没有揣测甘甜儿话中真假,手指着门口,冷声道:“出去。”

甘甜儿没有在意她的冷淡,平静的问道:“你不相信我?”

“废话。”西门疏眸光冰冷,她是温絮的人,谁知道温絮又耍什么花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骗你,她真是假怀孕。”面对西门疏的不信任,甘甜儿表情不见一丝慌乱。“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毕竟我跟她走得这么近,甚至其他嫔妃们私下还说我是她的人,六妹,你会怀疑我,我能理解,但是,我发誓,绝对没有骗你,或是授她的意故意告诉你这个消息。”

“六妹,在整个后宫,我们才是姐妹,是甘家人,体内流着一样的血液,与其助外人对付自己人,何不我们姐妹同心?推翻温絮,无论最后是你为后,还是我为后,受益匪浅的都是甘家。”

甘甜儿的话,在西门疏心中荡起波纹,只是温絮假怀孕,可能吗?

“证据。”西门疏美目流转一番,平淡毫无波澜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

甘甜儿表情划过一道惆怅,声音飘渺如纱。“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是,我敢肯定,帝后怀孕是假。”

“既然没证据,你拿什么肯定?”西门疏寒声质问,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切都是空谈,还谈什么肯定?

“怀孕的人,会来葵水吗?”甘甜儿问道,声音透着几分激动。

西门疏微眯着双眸,揣测着甘甜儿的话。“也许。。。。。。”

甘甜儿不禁一阵恼怒,打断她的话,说道:“我知道,怀孕时也会见红,但那是小产的预兆,若是如此,她为什么不宣太医?帝君无子,她腹中的孩子有多重要,会如此大意吗?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不会将此事告诉你。”

西门疏陷入沉思,甘甜儿接着又说道:“若我在后宫站稳脚步,我不会将此事告诉你,而是直接告诉帝君,欺君之罪,祸及满门。”

西门疏暗忖,甘甜儿太无知了,东方邪对温絮的深情,可是牺牲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验证过来,别说欺君之罪,就是抗旨,东方邪都不会拿温絮怎样,该宠就宠,该疼爱就疼爱,不会有任何改变。

甘甜儿突然,将一块锦帕交给西门疏,白色锦帕上绣着一朵红梅,有一块被染成暗黄色,隐约还能嗅到一股药味儿。“这是她喝的药,趁她不注意用锦帕沾了一点,我暗中观察了十多天,发现她每天都会喝,而熬药的人是她身边的贴身宫女冬儿,从熬药到送药的过程,从不借他人之手,有一次,冬儿在熬药的时间,肚子痛,上茅厕回来,见有个宫女帮她将药倒进碗里,被冬儿大骂一顿,还将滚烫的药泼她,又重新熬。”

西门疏接过锦帕,嗅了嗅,药干了,她没本事嗅出这是什么药。

“除了我,你还告诉谁了?”西门疏问道。

见她总算信了,甘甜儿松口气,连忙摇头。“没有,除了你,我没告诉任何人。”

她不傻,后宫那些嫔妃,人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万一她们为了讨好帝后,出卖自己,轻者死,重者连累将军府。

西门疏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锦帕。“你先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让人起疑,这事等我确定之后再看下步如何走,还有,如果你不想将军府成为下个相府,你最好将此事烂到肚子里。”

“好。”甘甜儿连连点头,心里却在谋划着。

甘甜儿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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