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夕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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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今夕有传-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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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当然不是来非礼公主的啦!你不用把被子抱那个紧,本公子也不是爱趁火打劫的恶徒,哈哈……”
  非夕捏了捏拳头,咬了咬牙,这人可真欠扁!!!大声吼到:“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清楚”。
  “嘘!可别把守卫给吵醒了,呵呵,你终于不再装腔了?本公子当然是来救你的啦!公主看我这一身装扮就知道。快跟我走吧,公主!”
  “你是说,你是来劫我出天牢的?”非夕惊讶。
  “你以为呢?公主难道不想出去吗?快点走吧!”
  “不,灵枢不可以逃狱的”非夕摇头。
  “啊?”这下轮到黑衣人惊讶了。
  “若是逃狱,那岂不是承认是我下毒的了,再说就算逃出去了,灵枢也不愿余下的日子里都过着提心吊胆、居无定所的生活,灵枢相信清者自清,皇上一定会查明此事,还我一个清白的”,非夕的声音异常的坚定,天知道,如此深情的一番自白只是一段冠冕堂皇的借口。被他劫出去后会怎样?这个险可不值得冒。非夕说:就算我要逃狱,也要等到我家小砚来劫!!!
  “但若是皇上也不能明辨是非呢?公主难道甘心就此被罚?”
  “灵枢一生最容不得的便是别人的冤枉,若如此,灵枢宁愿以死明志”。
  “呵呵,以前倒没看出来公主如此高节”。
  非夕满头黑线,难道以前她看起来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沉默不语……
  “也罢!你在这儿也好。”话声刚落,“嗖”的一声,人影已不见。
  一声长叹,非夕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心中一番惆怅,一阵寒风吹入,更添几分寒心。
  “乒乓”又是金属摩擦的声音,非夕敏锐的抓起被子盖住脑袋,“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夕儿就那么不待见我吗?”声音温和的带着笑意,如同春风拂去冬日的寒霜,还有应和着“啾啾”的某动物叫声。
  “小砚?”声音是无比的惊讶和欣喜,那月白色的身影已熟悉到刻入骨髓,无尽的思念沉淀在紧紧的拥抱之中,不需要任何言语,静静的,月光在蔓延,时间在定格,闻着你温柔的气息、瞬间绽放的永恒,好想就这样拥抱着你,一直到天荒地老,可惜……天不会荒、地也不会老……
  良久,真的是良久,就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手与手紧紧的握着,两个人如同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还冷吗?”声音温柔得直入心田。
  非夕摇摇头、淡淡一笑,“有你在,哪里都是春天”。
  “让你受苦了,你体质本就畏寒,还待在如此阴冷潮湿之处”。南宫自进入这天牢之后,这种内疚的情绪便越来越深。
  “没有啊!夕儿在这里挺好的,再说现在小砚不是来救我出去了吗?小砚的伤现在已经痊愈了吧!”非夕脸上的笑容如阳光下肆意绽放的莲花。
  “夕儿……”南宫的面上出现了几丝迟疑,半晌,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我暂时还不能带你出去。”
  怀中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浅笑,“没关系,我等你。”不想去问原因,也不在意时间,她只是一个简单的“等”,她相信他永远不会弃她与不顾的,这是她坚定的信念,就算是用一生来等待,只要对象是他,那个如风般温熙的男子,一切……便都是值得。
  “夕儿……”月光下的一双人影搂得更紧了,仍然是安静的一句话都没有,安静得连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前进的步伐。南宫望着怀中渐渐沉入梦乡的人,唇角浮起一抹习惯性的笑容,柔和的面庞比月光还要夺目,他的手轻轻抚上非夕恬静的脸上,竟是无比的眷恋与不舍,夕儿,不可以怪我,我要去完成我该完成的使命,最放不下心的便是你了,不过你在这里始终是最安全的,好好睡一觉吧!一觉醒来或许只是梦一场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欢这宁都城,砚今又何尝喜欢呢?等我若是平安回来,便立刻带你离开这里,咱们回落梅山庄,安安静静的过着闲云野鹤、逍遥自在的日子,可好?若是……我没有再回来,你一定不可以忘了我,要不然我会一个人很孤独、很伤心的在忘川河畔徘徊的……
  当非夕睁开惺忪的睡眼时,那朝思暮想的白衣男子早已不见踪影,只有淡淡熟悉无比的梅香停留在鼻翼间,告诉非夕昨夜那人的确来过,叹息,是心内的压抑,为何心会莫名的跳动的如此激烈?为何眼泪会不由自主的泫然而下?为何会有一种将再也看不见你的错觉?小砚,我一定会等你来的!无论多久、多久……感觉到被子那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呃?一只毛茸茸的雪球钻了出来,呵呵,他把金曦留下了呢!非夕抱起金曦,今天这只小家伙倒是格外的乖巧,或许非夕自己都没发现,金曦那圆溜溜、水灵灵的眼睛里,流转的是和她一眼的神色……
  

二十六、血的洗礼
更新时间2010…11…28 15:29:57  字数:1988

 月黑风高,北风在耳边呼啸,城墙上的火把随着狂风肆意的摇曳着,如同妖异嗜血的夜之花魂,今夜的宁都城,似乎注定不会是一座平静的城池……黑夜会是最好的掩护,夜幕下,一列列军队悄无声息的行过,沉睡的人们不会知道此时死神那冰冷的手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晏文帝一身金色铠甲,骑着黑泽宝驹、手握一把锋利的宝剑,眉宇间惟我独尊的王者霸气浩然无掩,“沈傲天,你以为你暗中偷窃了本王的黑金木令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不成?未免太嚣张了吧?”
  “哈哈哈……老臣怎敢?只是陛下觉得就凭您的紫金木令号令的十万大军,和您身后的三千守卫兵,就能敌得过这浩浩大军?”沈傲天笑得狂妄而肆意,原本是计划今晚暗中秘密行动,将满城杀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岂料行至城门前,小皇帝却笑言已再次恭候多时了,不过这样又如何?凭他此刻的实力,一样是木已成舟的定局。
  “丞相你就那么笃定?难道你还没发现令二公子所率领的二十万大军有什么异样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话声刚落,夜风中一阵清冽的马蹄声,为首的那抹暗红色身影在枣红马的存托下愈显矫健,只是身后那明黄色军旗上鲜明的“晏”字在夜幕下也愈显耀眼。
  “亦儿,你的军旗怎么忘换了?”沈傲天难掩眼中的惊愕,稳了稳情绪,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的说。
  “有必要换吗?末将是大晏国的定远将军,自当竭力守卫国土。”拒绝父亲给的台阶,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你……哼!不孝的逆子,你说你这是为何?”激动的瞪着自己的儿子,面上满是愤怒,也夹杂着几分不解。
  一身暗红色盔甲的沈君亦骑在马上,少了份平日里的柔媚妖冶、多了份令人敬畏的英姿飒爽,他的神情很平静,只是眉头紧蹙不解,眼神悠长、悠远得有些忧伤,似乎是在回忆、回忆很久以前痛苦的记忆,顷刻、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得另人心酸的笑容,就连声音也那么幽幽然带着一丝冷漠,“答案吗?或许你上娘亲的坟头看一眼,就会得到最好的答案”。
  沈傲天突然身形一怔,很快拭去眼底的浓浓没落,转而面向晏行远,“陛下如是如此拖延时间只是为了等待西梁国的二十万援助大军,那么就大可不必了”。
  “你……你做了什么?”晏行远心内一敛,感觉事情不妙。
  “老臣可什么也没做,只是劝陛下自己思量一下,陛下不觉得西梁国同意派出援军时答应的未免太过爽快了吧?”
  “哼!”晏行远冷笑了一声,“搞了半天,原来朕掉进了你们共同设下的陷阱里了,这招将计就计用的可真妙!”
  “陛下过奖了,如不以此,那二十万援军怎能一路顺利无阻的进入晏国境内?”
  “哼,老狐狸,西梁同意合计与你谋反,你怕是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的协议吧?”
  “吾皇真是天赋聪颖、才识过人呀!老臣只是答应事成之后把东边珍珠双岛赠与梁国,以巩固两国长久安定和平。”沈傲天冷冷的声音漫不经心得如同谈论天气,却听得晏行远心中大惊,接着便是愤怒。
  “你居然以珍珠双岛作为交换条件?你……你简直疯了”,无怪乎晏行远的怒气,这是众国多年来垂涎已久的宝岛,这珍珠双岛虽然面积不大,却可谓是大晏国的点睛之岛,是两座形如珍珠的小岛屿连在一起组成的,岛上风景优美、四季如春、物产丰富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一座巨大的金矿,以及色泽、质地极佳的上品翡翠和田黄,可以说是晏国的巨大天然藏金库。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把这两座岛屿送给他国,与将大晏国半壁江山拱手让人没有多大差别。
  “哈哈哈……我是疯了、是疯了,哈哈哈……”随着一阵剧烈如雷鸣的马蹄声和嘶喊声,沈傲天的笑越加狰狞,“梁国的援军已经到了,陛下,老臣劝你还是不要以卵击石了,现在就投降我可以留你全尸,哈哈哈……”
  “做梦,纵使破釜沉舟,朕也不会让晏国毁在自己的手中。众兵将听旨:朕身为一国之君,身当立卒,今与诸兵将誓死守卫宁都城,城在身在,城灭人亡!将士们,朕不说为了大晏国、为了宁都城,但就只是为了守在家中的至亲们,今夜一战咱们也要拼上性命,将士们,杀他个片甲不留……”威仪的声音有天生王者的霸气和卓越的领导天赋,整个军队的士气瞬间被鼓舞的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箭。
  “片甲不留、片甲不留……”众兵士无不高呼,身体仿佛充满电的电池,蓄积了满满的斗志,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城外的山也杀成平坡。
  “哼!幼稚,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抵得住我五十万的大军?”沈傲天不屑的露出一丝鄙夷的耻笑。
  “多说无益!”晏行远眼中露出如狼一般深邃狠绝的眼神,手中的宝剑也似乎在嗜血的迫不及待。
  一声宏鸣的戎角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夜魂的竭声嘶吟,霎那间刀光剑影、走石飞沙,在兵器与铠甲金属尖利的碰击声与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嘶声的或吼哮、或惨叫间,血雨腥风弥漫了原本平静祥和的整片土地,空气中跳动的气息是那么让人亢奋和暴乱不安,就连天空中那轮弯弯的牙月,也似受到血色的熏染,竟泛着暗暗的红色,妖冶而诡异。疯狂挥动的刀剑不止是在捍卫自己与进攻敌方,似在宣泄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和不安,也似在竭力寻找如何才能给自己那刻充满恐惧的心灵带来几丝安全感,只有此刻,生与死是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
  

二十七、血色战河(一)
更新时间2010…11…28 15:30:27  字数:2129

 南宫砚今在身在不远处一小片粗密的树丛中暗暗观察着局势,正欲拔剑涌入战局当中,突然警觉身后的草丛有些异样的动,星眸流转后拔剑而对,压着嗓音:“什么人,出来”。却在看到草丛后缓缓站起来的白色身影后大惊。
  “娘亲,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让红珞把你看好吗?”
  “那个……这个……嗯、啊!”柳映月低着头用手绞着衣带,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模样活像是个偷偷逃出家出来玩耍被家长捉住的小孩。
  “红珞,出来”这是纪无弦对着远处一棵粗壮的大树的声音。果然,一身红影磨磨蹭蹭的从树上慢慢跃下来,在慢慢的踱着小步移了过来。
  “哥哥,对不起,红珞只是想和大家一起尽自己的一分力而已”红珞撅着嘴主动认错。
  “你行事怎么如此不知轻重,没脑袋的胡来,柳伯母的病你不是不知道,你把她带来要怎么办?”纪无弦发现对他这个只会胡搅蛮缠的妹妹还真是没办法,头痛的呵斥道。
  “行了,无弦,这可不是发扬你们纪家严格家教的时候,你们先上吧!我把娘亲安排后,随后就到。”
  “大家都要小心!此刻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若是实在无力回天之时,大家还当随机应变,万不可一时意气而不惜生命”段千雪不放心的出言,她此刻心里乱如麻,或是因为太敏感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大家。
  “这也是我要说的,保重”纪无弦拱手。
  “珍重”南宫回礼。
  “行了,不就去杀几个人吗?你们别整得跟永别似的”,司徒越实在受不了了,不耐烦的瞅着几人,“各自小心,打完会和,本少爷先走一步了”,说完拔出青锋宝剑便冲向战场。
  段千雪恍然大悟般点头:“还是司徒兄弟最爽快”,说完也跃身而去。
  “哥哥,我保护你”,红珞抽出腰间的暗红色长鞭信誓旦旦。
  “你?别把你的鞭子抽到我就行了,”纪无弦鄙夷的望着自家妹子打预防针,“别太鲁莽,还不快走”。
  “遵命、哥哥……”唰唰两道身影也随即消失。
  南宫摇摇头,真是拿这群活宝没办法,随即转身露出温和迷人的风一般笑容,抱起柳映月飞身至远处一片茂盛的草丛中,
  现在外面很危险,有好多好多的坏人,娘亲要答应砚今,只在这里待着别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也不要乱动,等砚今回来接你时你才可以出来,好不好?不然砚今会很担心的,娘亲!而且,只要娘亲答应的话,砚今回来就带着娘亲去皇宫见娘亲最喜欢的太子哥哥,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看到太子哥哥?太好了,月儿答应儿子一定不会乱动的”,柳映月欣喜无比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那人的无限爱慕,毫不犹豫的欢快答应了。
  “好,说话要算数哦!娘亲”
  “嗯!月儿知道,父亲自幼便教导月儿与姐姐要言而有信”。柳映月一本正经的说到。
  “那就好,如此,砚今就按照约定先走一步喽!”
  “儿子慢走”
  “娘亲千万记住约定,否则就没有机会见到太子殿下哦!”南宫砚今走前不放心的又在自家娘亲面前重复强调了一遍,这才跃身施展轻功如一道魅影般飘然而去。
  狂风吹着残破的军旗依旧飞扬,残忍的杀戮仍在继续,鲜血渗透了脚下这片土地,连一旁原本静静流淌、清澈见底的溪水也已经被死亡染成那妖冶却让人绝望的鲜红色。血肉横飞、肝脑涂地这恐怖而毫不含蓄的词语,在此时竟变成最真实的画面写照,却没有任何人有心事去顾及那一具具冷冰冰的躺在地上露着痛苦而狰狞表情且不得瞑目的尸体,因为如果有一点点的分神,那么下一秒,很可能躺在地上的就会是自己,这便是战争,血淋淋的残酷与残忍,当敌人那温烫的鲜血飞溅到自己的脸上时,没有人去抹,在厮杀中麻木的心起码能感觉到,此刻自己仍然还是活着的。
  晏行远拿着剑的手疯狂的挥舞,此刻他眼前的一切是一片红色,那是他大晏国士兵沸腾的鲜血染红的,他咬紧牙,每一刀都使尽了所有力量,恨不得把那如蚁群般不断涌袭而来的敌军全都杀入十八层地狱,此刻形势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利,纵使他的军队和卫兵个个都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和狠绝浴血奋战,可终究只有三十万的人马,虽然有砚今的暗阁以及一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来帮忙,可又怎能敌得过敌人那五十万大军的威慑呢?虽知胜算很渺然,可他身为一国之君,大晏国的圣君,是决然不会弃城墙与百姓于不顾的,纵使是死,他也要与他的子民一起倒在这片被血染红的沙场之上,他已然作誓,要与宁都共存亡,否则就算苟活于世,死后又有何颜面去面见对他期望很高的父皇?似乎是被眼前那一片血红所刺激,晏行远的脑中竟不自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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