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夕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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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今夕有传-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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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还是哥哥最好了”。于是祭台上的两个人手牵着手,旁若无人的悠然的向邻近的小山上行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去踏青呢!众人竟皆不由得跟上脚步,山上,一群人提着灯笼在寻找草药。
  “妹妹你看,这种藤蔓植物即为葛,以其根入药,是为葛根……”幸而这座山上所要寻找的几种草药都有生长,南宫的鼻子又对草药有着天生的灵敏性,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慢慢黑夜里只执着一盏灯笼便那么快的寻到这三种草药。于是,半个时辰后,南宫砚今潇洒的甩了甩衣袖,揽起非夕暗运轻功便翩然“飞”去,留下又是一阵喧哗的村民。
  翌日,南宫砚今和非夕起得大早,拿好行李正准备上路,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二人走出去一看,门外竟都是寨里的村民们,一见到南宫砚今,竟又连忙跪下磕拜:“多谢大仙救命之恩!”
  “诸位都请起吧!”南宫砚今扶起领头拜恩的老寨主,温雅的笑道:“我说过,我不会救你们,救你们命的只是你们自己而已。”
  “大仙不用过谦,大仙的良苦用心我们都领会到了”,老寨主的声音因感激而显得有些颤抖。原来,昨天夜里,当南宫砚今携着非夕飘走后,村民们便安其所指,撑着灯笼漫山遍野的进行地毯式寻药大行动,然后用砂锅把药汁煎好后挨家送给每个病人,一夜后众人的病竟皆有所好转,于是村民们感念仙人赐方之恩德,特来答谢。
  “你们误会了,其实哥哥并非什么神仙啦!”非夕听那一声声的大仙直觉好笑,出言解释道。众人疑惑的看着非夕,显然并不相信,再看看一直保持谦谦之姿的南宫砚今,更加不相信非夕的话了,如此飘逸如风般的气质,又怎么会是一个凡人所能拥有的呢?南宫砚今在一旁淡笑不语,显然不打算多解释什么,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望着非夕。非夕只好又接口道:“其实哥哥也是不得以才出此下策的,当时的情况,若非如此你们也不会相信哥哥的医术啦!不是吗?”
  “这么说大仙……恩公您真的不是神仙?”老寨主还是有点怀疑。
  “自然”,南宫砚今这才微微点头应到。
  “对了,昨日那个假道士呢?”非夕突然想起,好奇的问道。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祭祀后就不见了,想必是早就逃走了,唉!今日若非二位相助,我这梨花寨恐怕……老朽真是汗颜呀!”
  “老人家您不必过疚,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您啊!”非夕安慰道。
  “老朽这次已翻然悔悟,往后定要让孩子们多读些书本、多学些知识,遇事也定不会如此。”
  “如此甚好,老人家,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别了”,南宫砚今一直秉承着长话短说、段话不说的勤俭节约原则。
  “恩公今日就要离开吗?”众人显然是希望留下贵客一尽地主之仪。
  “在下确有急事,不可耽搁”。
  “那……老朽也不便强留恩公,恩公可否留下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今后恩公若有需要,我梨花寨必定会为恩公鞍前马后、结草衔环。”
  “洛砚”,南宫含笑答复顺便有意无意的瞥了非夕一眼,非夕立马一脸黑线,落雁?我还沉鱼呢!
  “老人家,告辞了!”
  “二位慢走!”
  ……
  ……
  马车上:
  “村民们还真是无限热情呀!”
  可不是,连送了两三里的路,都已经行到另一个山头了,若不是她一再辞谢,恐怕就算是送到扬州他们也不嫌远,特别是那位老奶奶,身体本来就不好,却还要坚持来送行,万一他们还没送走,她自己就在路上病倒了怎么办?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夕儿也会烦?”
  “要是再被他们这样送下去,咱们就不用去扬州了。”
  “哦?那要去哪儿呀?”
  “去黄泉路呗!”
  “呵呵……丫头尽会胡说。”
  “对了,哥哥,你的医术好厉害呀!你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啊?”非夕一脸崇拜的望向南宫,越来越觉得她家小砚是全才了,瞧!不仅传染病医生当得如此出色,连心理医生的手段都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收放自如,人才啊人才!以后看病都不用花钱了,不论是生理疾病还是心理疾病,只要有小砚在保证药到病除,呸呸……她这是在想什么呢?哪有那么多的病呀?像她这样活泼可爱、纯洁开朗的小姑娘怎么会有心理疾病呢?不过有一点永恒的真理就是:小砚的确是很好用滴!!!(南宫极度委屈滴:偶是一活生生的人呐!)
  “夕儿,你是不是叫哥哥叫出感觉了?”南宫戏谑的问,废话!他可不想把自己推进火葬场来个永无翻身之日,教那个丫头医术,他还会有好日子过吗?于是某只算计成精的狐仙大人精明的转移了话题。
  “难道哥哥对这个称呼不满意吗?”果然笨得可以成仙的某女被人转移了话题依然浑然不觉,只留下砚狐狸一脸阴谋得逞的狐狸笑。
  “其实……我更希望唤我一声夫君”。某女看着那绝世迷人的笑容,顿时觉得心跳停了半拍,转瞬间面色绯红。
  “死小砚,你羞不羞……”呜呜,她家小砚不是一直很内敛、很温柔的乖宝宝吗?这是跟谁学坏的?南宫砚今继续无良的笑着,选择直接无视某女无声的指责。马车轻快的驰骋在幽静的道路上……哒哒哒……
  这几日,非夕的风寒总算是好了,多亏了南宫新制的药丸,她摆脱了喝大碗的苦涩药汁的痛苦,非夕靠在一路颠簸的马车里昏昏欲睡,突闻外面传来一首熟悉得直让她想掉泪的小诗儿:“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随即便是“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打劫?非夕立刻睡意全无、精神为之大振,连忙掀开车帘探出头去,想要细细瞻仰一下传说中的山贼究竟长得何等模样,却见一身材挺拔的黑衣男子面蒙黑巾,挥着剑横挡在林间小道上,“噗嗤!”非夕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哪是山贼呀?看人家武侠小说里的山贼哪个不是浓密胡子、凶神恶煞,手拿大刀胡乱舞,可面前这位……呵呵,装扮得更像是刺客啊!
  黑衣男子十分恼怒的瞪着非夕,“死女人,笑什么?小心大爷捉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哈哈……”某女笑得更猖狂了,实在是忍不住呀,这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演技蹩触的演员,那造型再配上那些个台词儿和动作,只能说显得非常……不伦不类。黑衣男子恼羞成怒,挥着长剑吼道:“不许笑,再笑老子灭了你!”却不知是因为底气不足还是怎的,只让非夕笑得更张狂了。
  “司徒兄,别闹了”,一直静在一旁的南宫砚今突然淡淡的开口。
  司徒越见被人道出了姓名,便立刻如泄了气的皮球,收了手中的剑,扯下脸上的黑巾,一脸哀怨的望着南宫砚今,“砚今啊……我扮的真的就那么烂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南宫丝毫不给面子的答道。
  司徒越深受打击,“难道我注定无此天赋吗?不可能……我司徒越如此才思敏捷、机智无双、学富五车、勤学奋进……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挫折打败,我坚信,总有一天偶一定会成功的,砚今、你说对吗?”司徒越说得慷慨激昂、壮志勃勃。
  南宫砚今浅笑着敷衍似的点点头,“人有一点‘梦想’终究是好的!”
  而原本还打算安慰几句的非夕看着他莫名的激情澎湃,不禁翻了翻白眼,嘴里小声嘀咕道:“就你这样?这辈子就算了吧!”不料却被耳尖的司徒越给一字不漏的听见,只见司徒越双眼冒火的瞪着非夕,“臭丫头,你刚说什么?”
  “啊?说什么?我没有说什么呀,小砚你有听见我说什么了吗?”非夕装聋作哑,顺便把在一旁粉无辜滴看戏的南宫砚今拖下水,于是在四道强烈的目光直射下,南宫砚今眨着眼睛粉无辜的说:“你们怎么了?干嘛都这样看着我,难道我发一下呆都不可以吗?”
  “看吧!小砚也说没听见”。
  “那是他在发呆没听见,并不代表你没说,也并不代表我没听见,对吧,小……咦?你叫他什么?小砚?哈哈……”司徒突然毫无预兆的狂笑起来,“哈哈哈……你居然叫他小砚……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司徒越趴在马车旁,笑得直不了腰,非夕狠狠白了他一眼,有这么好笑吗?小砚这叫起来多亲切呀!这人果然是有病,会不会传染呀?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
  南宫砚今脸色先是微霁,随后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司徒啊!想笑就笑吧,尽情的笑吧,免得到了扬州本公子让你再也没有机会笑……正扶着马车狂笑的司徒越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奇怪,没刮风啊!
  

十八、他乡遇故
更新时间2010…9…16 15:48:16  字数:3954

 “司徒怎会在此呀?”南宫砚今一脸言归正传的表情问到。
  “唉……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五天前去你山庄,听你府上管家说你去江南,我便日夜兼程赶了过来,谁知你这次行程如此缓慢,害本公子在这里冒着刺骨的寒风苦苦等了你一夜。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啊?小……砚?”最后的两个字明显音调加重,俊美的娃娃脸上满是奚落的笑。
  南宫砚今视而不见,直接拆台道:“这么说你又偷溜出来了!”
  “呵呵……什么叫偷溜嘛!本公子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放松一下的”,司徒有些尴尬的嬉笑道。
  “据我所知,你一年有十一个月都在放松吧?”
  “有吗?呵呵,砚今你……身后的小丫头是谁呀?”司徒越见势不妙转移话题道,再者,他也实在是好奇一向对任何女子都无感觉的南宫半仙怎么会带着个女子上路,难道是和纪大哥一样……沦陷了?哈哈……有趣,这次可真没有白溜出来啊!于是又兴趣盎然的看着非夕,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朵从石头上开出的花。
  南宫砚今看着司徒越那一脸诡异的笑,自然是对其心中所想已全部了然,是不是平日里对这家伙太善良了?那么他是不是得考虑考虑如何让他重新认知一下某些很重要的事情?也许……他家丫头会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南宫砚今温和无害的笑着,又瞥了一眼非夕,一边在心中谋划着如何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的好戏,一边淡淡的说:“我庄内的一个丫头”。
  “哎呀,是什么丫头居然让我们南宫庄主亲自赶车相护啊?”司徒越一脸信你才怪的表情调侃道,又打量了一下静待在一旁自顾着啃牛肉干的非夕,身材还行,长相还过得去,模样里透着一股子灵气,就是这言行举止有些令人……那个张目结舌,真是无法想象一向温文尔雅(表面上)的南宫和眼前这位在一起时怎样不和谐的画面,大家就此默哀吧!一朵娇美的鲜花就这么给摧残了……
  南宫砚今显然对此微微不悦,但荡漾在脸上那温熙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明媚灿烂,甚至还有些邪魅的味道,“司徒呀!我前些日子遇上红珞姑娘了,她千叮万嘱在下若是见到了你,一定要立刻飞鸽传书与她”。
  果不其然,司徒越一听此言顿时神色变了变,紧张的扯着南宫的衣袖,口不择言、乱语胡言的泪奔曰:“砚今啊,我与你相识十几载了,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你瞧瞧,我一直对你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相敬如宾、情比金坚,我一生的幸福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了,你千万不要呀……砚今”。
  “其实,这件事的主要和关键……并不在我”,南宫瞟了一眼缠住他雪白的锦缎袖子的某只爪子,微微敛眉说到。
  司徒一听此话心领神会,立刻变回了那张俊俏的娃娃脸,一脸谄媚的笑容对南宫说:“那我们赶紧上路吧!若是迟了赶不到灵河镇,晚上就得露宿山头了”。说完便转身去林中牵他的枣红马儿。
  南宫砚今走向非夕,拿过她手中的那所剩无几的牛皮纸袋,“丫头,你再这样吃下去,我们的午餐可就没了”。
  “那现在就当吃午餐喽!”某女嚼着牛肉干满不在乎的说。
  “这样啊……那中午你可就不能吃了哦,你现在确定吗?”南宫砚今笑得无比温和,声音充满了魅惑。
  “那是当然”,非夕连连点头抢回纸袋,接口问道:“那个司徒是什么人呀?怎么那般奇怪?”
  “呵……奇怪?”南宫砚就笑出声来,“的确是有些儿奇怪,他是焚云山庄庄主之子。”
  “哦……”原来是高干子弟啊!怪不得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非夕鄙视的望着天空,(小念:你是嫉妒吧?)“他不会是要和我们一起上路吧?”非夕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个人问题。
  “嗯!”南宫砚今点点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无奈{炫{书{网。
  “啊?”非夕十万分甘愿的咬着下唇,在心底腹诽:你个死小白脸,(小念:???)一千瓦特的超级电灯泡,没事儿你不能去找漂亮MM玩玩什么花前月下、风花雪月吗?如果你不喜欢MM,找漂亮GG也可以啊!如果你也不喜欢GG,找金曦也是可以的呀!可你干吗偏偏要跑来破坏人家美满幸福的恋爱生活呀?呜呜……人家美妙甜蜜的旅途就这样无声的在你的摧残下夭折了,呜呜……本小姐一定要诅咒你,诅咒你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洞房被吓死、上吊被摔死、走路被车压、睡觉被鬼掐、脑袋变冬瓜、尾巴开出喇叭花……以祭奠我夭折的罗曼蒂克之旅,呜呜……“小砚……”非夕拖着音调扯着南宫的衣袖以表不满。
  “乖,以后有的是时间”,南宫砚今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兹安慰。
  “有时间做什么啊?”一个让非夕感觉十分欠扁的高音仔身边响起,随即映入眼底的便是司徒越那张比太阳花还要灿烂的笑脸。
  “切!”非夕态度不善的扔出一个白眼,别过头去。
  “真是没教养,一点礼貌也不懂”。
  “你又懂礼貌了?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上路”。
  “哼!死丫头你胡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有在说什么吗?”
  “又是这一招,本少爷从小到大见过恶俗的不少,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俗的”。
  “是啊!我俗,哪能比得上司徒公子这般超凡脱俗,一大早就在这荒郊野外玩着高雅的演绎,还演得跟大神似地……不人不鬼!”
  “你、你才不人不鬼呢!你这个死女人,你纯粹是嫉妒本少爷的高超演技吧?”
  “对哦,我嫉妒……嫉妒司徒公子您能把强盗演成那般贼模贼样的伟大才艺”。
  “你、你……你这个肤浅的女人懂什么欣赏艺术?好男不和女斗。本少爷不与你一般见识”。
  “切,说不过本姑娘就来这招,还说我恶俗呢!小砚……我们上路吧!”说完看都不看身边已气得满脸铁青、说不出话的司徒越,径直跳进了马车内。谁也没有注意到静静待在一旁气定神闲的摇着折扇的南宫砚今面上的那抹意兴盎然的暖笑……
  正午时分,三人行至太和镇,在镇里的一家客栈门前停下,非夕抬头一看那块大大的门匾,顿时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龙门客栈?”我靠,这里怎么冒出个龙门客栈来了,难不成是最近鲤鱼们都发愤图强赶着要一跃龙门化真龙了?龙门客栈……这不会也是家black店吧?得小心点,我可绝对不喜欢吃人肉包子,人肉不好吃,(你吃过?)更不想被剁成肉包子陷,呜呜……那样更恐怖,不过……瞧现在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人来人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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