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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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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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容看着她,不动,就这么看着。

那眼,似刀一般,一刀刀将她凌迟。

再看男子,那先前迷离的眼,浓重的情欲,不知何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重来不曾有过那样迷离的时刻。

可绯衣,明明的感觉到了男子身下的yu望的。。。。

在男子这样的眼刀下,终于,绯衣的脸一点点的白了下来。

京都第一名伶(四)

在男子这样的眼刀下,终于,绯衣的脸一点点的白了下来。

“王爷,怎么了?”

她的手,欲在tiao逗,可在男子的目光,却生生的不能动弹。

那双眼,住这一只野兽,凶残的,暴逆的,血腥的。。。

那只野兽,此时准备着至他的敌人与死地!

绯衣一点点的平静下来,眼眸中,点点的泪光氤氲着,脸色,楚楚可怜的神情尽显,心中,破涛汹涌。。。。

抽身,夜容毫无犹豫在女子受伤的眼神中大步离去。

绯衣紧纠着凌乱的衣裳,心中的不甘在发酵!!

都到了这地步了,王爷怎得停了下来?

甘么?不甘啊!!

夜半,念离在床上碾转反侧,如今,少了一个人的温度,怎么也有些不太习惯。

三个月的朝夕相处,早已经习惯夜容身上凉凉的温度,习惯他晚上霸道的拥她入睡,习惯

他对她不设防的微笑,如今却突然的抽离了开来,一时间,念离有些惆怅。

这分惆怅,或许不关乎任何感情,但却也是一种感觉。

然而不可否认的,她对夜容的确是有感觉的。

那样的男子,天生就是女人的劫,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却不可避免的还是产生

了不应该有的想法。

叹了口气,念离吹灭了烛火,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窗外的月光下,男子如迎风而立的黑色的花朵,绽放出的花蕊却是毒粟一般的黑色。

这几日,夜王府下人开始流传,话题如下。

“念离终于失宠了!”

“三个月,已经打破了王爷的最高记录。”

“今天王爷又带了很美的女子安排在西苑,不知道接下来谁会最受宠?”

“不管谁会受宠,不过念离肯定不能翻身了,王爷都好几天没去过东苑了。”

午饭时分,一群爱八卦的婢女,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声音即便已经压的很低,却仍被来送盘子的初夏听到。

京都第一名伶(五)

午饭时分,一群爱八卦的婢女,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声音即便已经压的很低,却

仍被来送盘子的初夏听到。

“再乱嚼舌根,小心王爷割了你们的舌头!”压下怒气与惶恐,初夏施施然的走了过去。

几个婢女一看,这可不是念离身边最受宠的婢女?

平时也没亏待过自己,婢女们想了一想,作鸟兽散,留下面无表情的初夏。

回到东苑,看到躺在躺椅上专心看书的念离,看到她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满不在乎的神情,初夏那颗有些暴动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

“王爷今日又带了一位进了西苑。”禀报夜容的后院情报,这是初夏每日必做的事。

“是吗?”翻书的手顿了一顿,念离蹙眉,看了面无表情的初夏一眼,似笑非笑道:“这已经是

第七个了呢。”

第7个?不在乎,又怎会记得这般清楚?

初夏叹了口气:“府里都在传你已经失宠。”

这次,念离头也不抬的继续盯着手上的书。

初夏见她沉默,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行个礼,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初夏走后,念离放下手中的书,摩擦尖尖的下巴,发呆了很久。

最后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已经是深秋,也不知道晚上泡冷水会不会冷的打颤。”

夜晚来临,西苑大殿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与销魂的呻吟声交叠在一起。

七八个女子,穿着半透明的薄纱,打扮的花枝招展,围着中间艳绝的男子,竭尽所能勾引

着,却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大殿的左右侧,分别摆放着两张大床。

透过半透明的薄纱,隐约能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的肢体在律动着。

满室销魂的呻吟声,冲刺着西苑的每一个角落。

绯衣轻轻拉扯着琴弦,凤目微敛,看着被众女围绕的男子,艳红的唇扯出一个苦涩而讽刺的弧度。

王府不会再有女人(一)

每晚都被王爷召唤来,如此醉生梦死的景象,却都不过因为一个不在乎王爷的女子而已。

看着那个艳绝的男子,每晚喝到醉意朦胧,却是谁也近不了身。

至始至终,她们不过为别人做嫁衣。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灵巧的翻飞着,优美的琴声在手指下绽放,带出丝丝冷意。

“念离……”绯衣轻念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念离比平时早一个时辰吩咐婢女打了冷水。

一个小时过后,热水变冷水。

她洗澡从不用人服饰,婢女早已经自觉的退了出去。

将身上的衣裳退了干净,忍着退却温度的冷水,她伸出一只修长的腿蹋进浴桶内……

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如瀑的三千青丝倾泻而下,披散在雪一般白的肌肤上,近距离看,如果忽略那上面起的鸡皮疙瘩,还是很多美感的。

在浴桶里坐了半个时辰,直到全身的血液冷凝,手脚冷冰麻木,念离才拖着昏沉的身子,

专注的穿好衣裳,又去外面吹了半个时辰的风,才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把脑子烧坏,这是念离昏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竖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书房内,宸炎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恭敬而有礼道:“禀王爷,花姑娘这几日都不曾去过西苑,更不曾,过问过王爷……”

越说下去,宸炎额头的冷汗越多,他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他又得受些莫名其妙的罪。

闻言,夜容捏紧了手上的奏折,略带薄茧的手指,根根泛白。

瞳孔猛的紧缩,宝石一般的眸,里面全是破碎的寒冰。

不曾去过,她不曾去看过那怕一眼!

她不在乎他,从来都不!

真不知道,当初做这个决定选了她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摆了摆手,夜容沉着声音,道“下去吧。”

“是。”

宸炎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才半躬着身子退下去。

王府不会再有女人(二)

宸炎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才半躬着身子退下去。

不一会儿,却又倒了回来。

夜容正覆在案几上批奏折,见他面容有些踌躇,挑了挑眉,半眯着眼问,“还有事?”

宸炎额头滴下很大一滴汗,只得低下头去,“婢女来报,花姑娘高烧不退。”

“来报的是谁?”

“花姑娘的贴身婢女,初夏。”

半响,没听到王爷说话的声音,只感觉一阵冷风带过,宸炎悄悄然的抬起头去看,主座上

哪里还有王爷的影子?

真不知道是劫还是缘,宸炎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王府的下人们,只看到一阵劲风带过,接着一条黑影迅速的穿过西苑到了东苑,那留在人们眼中一闪而过的影子,冰冷空觉如鬼魅一般。

夜容稳了稳身子,勾起妖治的唇,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修长的指,一把推开门,一只绣花鞋迎面砸来。

他侧身一躲,鞋子察着面颊掉落在地上。

念离本想是个张狂的人,来到这异世一直被夜容压迫着。

然而,压迫的久了,就算是老鼠也会有发威的时候。

而此刻的念离,更是豁出去了。

“念离,你又用鞋砸我?!”夜容抚抚脸颊,语气有些委屈。

念离半躺在床上,闻言,冷笑一声:“我就砸你,砸的还就是你!”

“你嫉妒我比你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所以一不高兴就借机砸我的脸。

“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美,这就是你的错!”

“念离!”

“干吗?”

低喝一声,夜容狠狠瞪了她一眼,他的长相是他的禁忌,是他的噩梦,从来都无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美!

以往的那些,说过他美的人,无一不是自毁双目,或者死在他的掌下!

可是念离,他的念离,他想都不敢这么想。

“我又没说错。”瞥了瞥嘴,念离该死的想挑战他的极限。

王府不会再有女人(三)

“我又没说错。”瞥了瞥嘴,念离该死的想挑战他的极限。

“念离!”敛了眉目,夜容又是一声低喝。

他可以放纵她,但不代表她可以挑战他的权威。

蹙起眉毛,念离豁出去了,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道:“叫什么叫?叫你妹啊叫?”

抽了抽嘴角,夜容额头划下三条黑线。

如果不是相处了那么几个月,如果不是了解了这个人的秉性,他也会怀疑这两人到底是不

是一个人。

念离吼了这一嗓子后,压抑的咳嗽了两声,夜容一惊之下忙讨好的笑了笑:“好了念离,我

错了还不行么?以后不吼你了……”

“你上次也说不吼我了!结果呢?!”这次怎么又吼了。

夜容:“……”

干咳了两声,他有些小小的委屈:“你上次说过以后不拿鞋子砸我。”

“你上次说过不随便打压下人,不随便在我面前杀人!”

“我那还不是配合你,我要不为你立点威,以后谁都能随便欺负你了。”

“我是谁都能欺负的了得吗?”

等等……话题怎么歪了?

思及此,念离又道:“上次把白姬赶出府的时候,你说以后王府不会再有女人!”结果才几天,就来了一个团。

念离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

你要说不在乎他,那随便他找多少女人她都不会介意的,可是她在意的。

那些嘴上越是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的要死,可是又别扭的不愿意承认。

这几个月以来她是他的专宠,他们形影不离,如今突然他找了那么多女人,而且那么多天不理她,她觉得好像从自己身上割下了一块肉一样疼痛着,她觉得专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像

被人抢了似的不在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所以她生气,她不爽!

原本以为自己高烧了怎么着他也会第一个发现,可若不是她派初夏故意去说,他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呢!

全部杖毙(一)

想到这里,念离有些愤愤然。

他不要孩子,她反正也不想要,所以好啊,那就不要。

可是现在,她难受,她委屈————

“你上次说过以后不会再躲我!”说到这里,夜容不仅有些黯然。

念离怕他,不管他这么做,不管他对她怎么好,她始终,怕他。

“……”

念离一时也沉默了,她怕夜容,从心底里怕他。

即使夜容和她相处时从来都不曾表现过他暴虐的一面,就算夜容对她从来都是用了自己最真的那一面真性情,可她还是不自觉的怕他,这已经是一种本能,一种她不知道的本能。

就好像人对潜在的危 3ǔωω。cōm险的一种本能,可你让她说到底是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心中有些小小的愧疚,她伸手环在他的腰身,倚靠着他宽阔的背,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带着些小心翼翼,想要安抚他。

希望未来某一天,她终将不在害怕他。

黑眸一沉,望着眼前这张消瘦的小脸,伸手将念离带到自己怀中,夜容轻叹了口气:“念离,不要怕我……”

所有人都可以怕我,你不可以怕我!

点了点头,念离刚想说话,脸色一白,开始猛烈的咳嗽。

该死的!冷水泡的太久了,这戏演的太过了!

“念离?没事吧?”心中一沉,夜容捏紧了手臂,黑着脸,沉声道:“传太医!”

“是。”外面有侍卫恭敬的叩首声。

又咳了两声,念离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咳……咳……”

望着眼前这张煞白的小脸,夜容心中一动,朝着外面招呼一声,立即有婢女鱼贯而入,排排整齐的跪在地上,全部都战战兢兢的低垂着头。

“夜容……”念离抬眸看他,一双眸子氤氲着水汽。

低着头,对着念离温柔的笑了笑,夜容再抬起头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张俊脸冷的没有一丝表情:“昨日服侍姑娘的是谁?”

全部杖毙(二)

低着头,对着念离温柔的笑了笑,夜容再抬起头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张俊脸冷的没有

一丝表情:“昨日服侍姑娘的是谁?”

声音冰冷的彷佛来自地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情绪变幻的这般好,且不让人感觉到突兀。

婢女们战战兢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

夜容面色一沉,斥道:“到底是谁?”声音已是不耐至极。

婢女们齐齐摇头:“不是奴婢……”竟是没有一个承认的。

夜容挑了挑眉,低头看着眼神闪躲的念离,声线低了下去:“念离?你来告诉我,嗯?”拖长

的尾音,带着无线的危 3ǔωω。cōm险。

念离一颤,长长的睫毛抖了两抖:“昨日,我没让她们服侍,一个也没有……”

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这样一来她高烧了,夜容应该怪不了谁吧?

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死人了?

显然,念离的算盘打错了。

只见夜容冷笑一声,伸手抚过她的眉眼,略带薄茧的大手,带来一片冰冷。

他似笑非笑道:“既然一个也没有,那就全部拖下去仗毙好了。”

念离一听,顿时有些急切:“她们都没服侍我,我感冒与她们没一点关系,为什么还要拉下

去仗毙?”

“你说呢?”夜容冷笑。

看着跪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婢女们,念离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小心的扯了扯夜容的袖子,看夜容底下头来,念离对着他讨好的笑了笑:“都是我自己不小

心弄的,你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吧?”

感受到这份小心翼翼,夜容睨了她一眼,笑了笑:“可以考虑考虑。”

心中一喜,念离还没来得及欢呼,只听夜容又道:“全部拉下去,仗毙!”

念离愣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厢已经有侍卫听令

全部杖毙(三)

念离愣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厢已经有侍卫听令

进来,拖着脸色煞白哭着求饶的婢女就要走。

正在念离愣神,夜容似笑非笑这会儿。

这时,一个颤颤的声音传了过来:“昨日,服侍姑娘的是奴婢。”

声音有些低,带着些颤抖,却带着无限的坚持。

满屋子人都楞神了,拖着婢女的侍卫手一松,那婢女跪着走到夜容身边,在地上磕了两个

响头,声音再一次的传了过来:“昨日服侍姑娘的是奴婢,王爷要杀就杀我吧,与其他人无

关。”

夜容看着跪在眼前颤抖的人儿,深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味,沉声道:“抬起头来!”

那婢女闻言又是一颤,小小的身子紧缩着,有些巍巍颤颤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氤氲着水汽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凌乱的黑发衬的女子肤如凝脂,我见尤怜!

念离只看到夜容手指一动,接着,夜容伸手拖起女子的下巴,黑色的眸紧紧的锁着女子的

脸庞,声音比较平实少了两分冰冷,多了份柔和:“看着我!”

那女子一颤,眼眸中有水珠滑落,她带着些恐惧移过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这样

直直的对上夜容的眼睛,那眼底,有恐惧、有倔强,还有坚持。

接着,一眨不眨的直直看着夜容,眼中却有水汽在迅速的蔓延着,那双眼睛,那种神情,

就好像某一种动物。

夜容看着女子,美瞳一片深黑,让人无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屋中的空气一瞬间彷佛停滞了一般,众人都不自觉的屏着呼吸。

紧致的、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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