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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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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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极,五官都纠结在一起,眼角有雾气弥漫,“夜容,我疼。”

他的身子有刹那的僵硬,一缕墨发垂落下来,落在无暇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也仅是顿了一顿,接着…………

都说男人在想着某件事的时候,全身的血液会往一个顶点冲,等它冲到顶点的时候,另一个地方就会贫血。。。。

而此刻,夜容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下腹,显然的,脑子贫血。

野兽出笼(五)

而此刻,夜容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下腹,显然的,脑子贫血。

男人么,在这方面,在欲望没有得到纾解之前,尤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除非有什么让他非停不可的理由。

否则,他宁愿事后再来补偿你,也不会强忍着不动你。

尤其是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

别说什么怎么怎么地不动你,不伤害你,那都是P话!

“念离。。念离。。我停不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此刻刚开始,又怎么停得下来?!

他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抽走的神智,通通都回来了。

恍惚中忆起,他们两在动气,他对她动粗。

心中一沉,再不管不顾什么,她凉凉的瞪视着他,推拒道:“出去。。。”

沙哑的声音,却是疏离抗拒的神色。

他面色冷冽了下来,冷笑道:“停不下来了!念离。。你今天逃不掉了,什么也不会让我停下来。。。”

说罢,他又开始动作,心中消失的怒气,绕了一圈,通通都回来了!

欲火盛,怒火更盛。

忆起她不自觉的动作,她无心的逃避,他的怒火狰狞一般的涌上来。

然而,看着她因疼痛纠结的五官,心中又疼又酸。

你说这么个东西,她这么就这么强呢?

终究是骄傲的人,不懂的容易妥协。

心中那只野兽,仿佛没什么可以再囚禁住。

此刻,正挣扎着要出笼!

只此一次,他不理会,她即便痛死,也是强的不会再出声的。

这就是念离,倔强的念离!

白色的沙曼下,律动的肢体,所遮盖住的,到底是一室旖旎,又或是一次彻骨的伤害?

日月交替,外面白色的光晕渐重。

九皇子在殿外来回踱着步,俊俏的脸上一片焦急,两道眉毛紧纠在一起,“这都二天了,你说七哥怎么还不出来?就算他受得住,可是念离怎么办啊?”

疏离冷战(一)

念离的身子骨那么柔弱,怎么经得起七哥没日没夜的折腾?

想着,他抬步就要往里走,宸炎却一把栏住他,机械道:“没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他眉心一蹙,拉开折扇,一把打开宸炎的手。

压下心中的不悦,焦急道:“行啊,你就拦着我吧,伤了念离到时候心疼的是七哥,倒霉的可是你们。”

宸炎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有些犹豫。

这念离姑娘若受伤,到时候心疼的是王爷,倒霉的肯定是他们。!

王爷既然心疼,又为何还要伤她?

搞不懂,实在弄不明白。

他皱眉,很是不解,却仍不妥协:“王爷说了,谁也不让进。”

王爷的话,就是圣旨,九皇子无法,只能干着急。

又过了几个时辰,九皇子坐在大殿外正在喝茶,却听到里面,夜容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传御医!”

心知不妙,必定是念离出事了。

他放下茶杯飞奔过去,无意识的跑过去:“快传御医……七哥!是不是念离出事了?”

拉下薄被将少女赤裸的身子遮盖好,夜容随手皮披了衣裳,两肩的黑发性感的披散,雕刻一般的轮廓显出一番别有的风情,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九皇子正要进去,看到他出来,只得停住脚步。

他黑眸一沉,冷着声音道:“滚出去!”

脚步缩了回来,眸子往里面瞄了两眼,只能看到女子暴露在外的肌肤,青紫交加!

待再要细看时,只听身边的男子又道,“不想本王戳瞎你眼睛,就马上滚出去。”

打了个寒颤,九皇子忙追着夜容出去,再不敢看一眼:“七哥!你就不能悠着点嘛,念离哪儿经得起你这样折腾?我告诉你,你这是强、奸……”

夜容锐眸一瞥,九皇子接受到他眼中的冰冷,乖乖的打住。

纵使有再多的不满,却也不敢抗议。

七哥的手段,又岂是他能抵挡的了得?

疏离冷战(二)

七哥的手段,又岂是他能抵挡的了得?

只是,伤了念离,最后心疼的不也是七哥自己么?

他心中微微有些疼痛,却说不上什么感觉。

暮色渐深,九皇子在内殿来回走动。

御医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七哥伤了人之后却不闻不问,唯一能看到出来的就是他必定气急怒急,只是此刻,他也不敢近身。

平阳王府的事他也略有耳闻,七哥只不过仗毙了一个婢女,何以与念离闹翻了?

望了不远处的阁楼上一眼,他转身进了内殿。

二楼的阁楼上,男子静静的站着,像是迎风绽放的花朵,花蕊内却是纯碎的黑,蚀骨糜烂到了骨子里。

他唇角轻抿,周身气息全无。

俊美绝伦的脸投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影影绰绰,兴许是因为刚刚那场旖旎,此刻还带着点欢爱过后的红晕。

滟滟的眼,丹丹的唇,那个美喏!

然,男子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的温度,那袭黑衣迎着风翻飞,似乎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周身浓黏的黑色,将他与黑夜融为一体。

不一会儿,九皇子携了御医来报:“禀告王爷,花姑娘身上伤情较重,尤其是……老奴已开了药方调理,只是……”

夜容目光一暗,沉声道:“说下去!”

御医不再犹豫,头低了下去,恭敬道,“伤口撕裂较重,怕是近期内不能与人行房事,否则,伤事只怕是越来越重。”

夜容听闻,沉默着摆了摆手,御医恭敬的行了个礼后退了下去。

九皇子不满道:“七哥!你也不去看看念离?”

“她,醒了?”

九皇子点了点头。

夜容的脚晃了两下之后又收了回去,只摆了摆手,毋庸置疑道,“老九,你先下去。”

待九皇子退下后,他蹙起如画的眉目,思绪有片刻的恍惚。

他记起,他将她压在身下时,她喊疼,他却至若未闻。

想来那时候,她必定是痛极了才会喊痛。

疏离冷战(三)

想来那时候,她必定是痛极了才会喊痛。

她一直很倔强,倔强到有些执拗,他不是不知道的,然而,却控制不了自己,终是,伤了她。

夜半时分,王府内静悄悄的。

他悄无声息潜进内院,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他伸手撩起沙曼,念离正睡的很熟。

他借着月光打量她,她脸色极其苍白,一张脸小小的,下巴很尖,两瓣唇很嫩粉,她很倔强,甚至就连睡觉,两瓣唇都是倔强的轻抿着的。

她睡觉的姿势很诡异,整个人抱着,全身都曲卷在一起,缩着一团,小小的,彷佛母体中的婴儿。

他想起她说过的话。

“没有安全感的人,睡觉就会很自觉的把身体曲卷成小小的一团,保持婴儿在娘胎的姿势。”

念离,你在怕么?

你当真怕我?

手指无意识的抚过她的脸,他笑了笑,不明情绪的,却带着些微的苦涩地,“念离,什么人都可以怕我,唯独你不可以。”

什么人都可以怕我,唯独你念离不可以怕我——

他喃喃自语,沙哑性感的声音压的极低。

沙曼晃荡着,月光晒进来,那一张风华绝代的俊容,冰冷无情,艳绝稠黑。

却为何,透出两分凄凉与空茫?

竖日,念离醒来时,习惯性的往身边的位置摸去,空空的,凉凉的,一如,夜容身上的温度。

全身都有种酸痛的感觉,她动了动身体,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婢女初夏已等在门外。

她手捧着药碗,低垂着头,恭敬的跪在地上。

念离看到那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自嘲一笑,无奈却悲凉。

她道,“这是什么?”

声音低而细,带着天生的薄凉。

初夏身子一震,淡淡道,“麝香。”

麝香,避孕药——

他不想要她念离的孩子,当她稀罕?

况且,她年念离不是谁的孩子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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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冷战(四)

况且,她年念离不是谁的孩子都生的!

冷笑一声,没有犹豫,念离接过药碗,一饮而下。

苦涩的味道,卡在喉咙,被强行咽下。

初夏道,“念离,有时候孩子,只会是累赘,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母凭子贵的。况且,王爷那样的人,若不是心甘情愿,是没有什么可以绑不住的。而且……”

没在说下去,初夏行了个礼,拿着药碗退到一边。

虽然有些伤人,却说的极对。

然而,初夏那没说出口的半句话却是:就算有了孩子,也是绑不住王爷的,甚至有可能,会被王爷亲自扼杀在娘胎。

初夏不说,念离却懂。

虽然从没有想过要生孩子,却在看到那碗麝香时,不可避免的,伤了。

从来都是骄傲的人,被宠在手心的宝,何曾受过如何待遇?

伤是伤,痛是痛。

可年念离,还是年念离!

骨子里的强,骨子的狂傲,是掩盖不住的!

一时的隐忍,并不算什么!

“其他人呢?”擦了擦嘴,念离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往日,就算不需要人服侍,可每日还是能看到两个丫鬟守在身边,今日,怎么除了初夏,一个也没有了?

“死了。。都死了。。。”初夏的脸色,在刹那间苍白。

死了?

全部死了!

又被夜容杀了,而且这次一次性全杀了!

她的脸色,终是,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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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离算了算日子,整整一个星期,夜容没有来看过她。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他每晚都来,却只敢在她熟睡之后才来,然而,念离的修为不够,夜容来的悄无声息,去的也没有踪影,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日,她正捧着本小言看的津津有味,初夏进门后,一直不怎么好的脸色,却更黑了。

京都第一名伶(一)

这日,她正捧着本小言看的津津有味,初夏进门后,一直不怎么好的脸色,却更黑了。

念离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怎么了?”

初夏在心中犹豫了一瞬,面无表情道,“王爷将绯衣带入了附中。”

绯衣,与白姬齐名,被万千男子所倾慕的京都第一名伶!

相传她性格孤傲,琴艺高超,一曲千金。

京都有无数名门公子想为她赎身,她却自愿待在妓院做她的第一名伶。

如今,到是没想到这朵花儿,会被夜容摘了去。

想来,那样惊才艳绝的男子,如此风华,虽说没人匹配的上,到也不会辱没了他。

念离心中一动,笑了笑,有些淡,有些恍惚,“阿初,我不在乎的。”

不在乎?念离,你扪心自问,当真不在乎?

她其实也不清楚,只是有些茫然。

心中空空的,似乎在听到那个消息时,心中缺了一块。

有些疼,更多的却茫然。

初夏木然道:“不在乎是一回事,但你不能失宠。万一王爷一怒之下将你赶出去,连在岐的生意也做不成,甚至还有可能进去妓院。念离,你……”

念离摆了摆手,冷冷一笑,“阿初,我不会去卖笑,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那地方去。”

初夏面色有些窘迫,她就是从妓院出来的。

而念离运气很好,在她进去的第一晚,就碰到了夜王爷,所以才没有看到那地方的龌龊。

可是如果万一念离失宠,那么她与念离都有可能再进去。

正是知道那地方的不堪,所以才不想再回去。

听念离说的颇有自信,初夏极难得的抿唇笑了笑,“念离,有时候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的。可是那地方,却能让你连生的希望都没有。”

“阿初,请相信我!”

“嗯,我先下去了。”极恭敬的行了个礼,初夏带上门退了出去。

压下心中升起的点点烦躁,念离捧着书若无其事的看起来。

京都第一名伶(二)

压下心中升起的点点烦躁,念离捧着书若无其事的看起来。

却没有看到,窗外,人影一闪而过。

夜容抿着薄俏的唇,压下心中不明的情绪,朝着西苑而去。

念离,你不在乎!

好一个我不在乎!

即使我如何宠你,你也还是不曾在乎过我么?

三个月,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寸步不离的宠她爱她,她为何,始终不在乎他?

那个女子,就当真凉薄到了如此地步么?

明明相处的时候那般甜蜜,为何一个转身,就有着咫尺天涯的感觉?

心中升起莫名的烦躁感,他一脚踢开西苑的门,扯醒还在浅眠的女子,扯开她身上的华裳,一手双,骨节分明,开始在她身上点起火来。

女子惊呼一声,待看清身上之人后,心中一动,甜甜的笑起来。

薄薄的衣裳,半露的胸脯下,白皙的浑圆。。

修长的双腿攀上他精壮的腰身,水蛇一般的腰摇摆着,绯衣开始迎he他……

看着身下这张浅笑倾城的脸,夜容莫名的烦躁。

耳边,回响的是念离细碎的话。

那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晚,他想要她,却被她轻松的化解。彼时,她说,“没有感情的交he,只不过是发泄yu望,与禽兽无异!这样你想要么?要就拿去吧。”

如果他要了,岂不真和禽兽无异了?

那么那一晚呢?

想起那一晚,夜容懊恼的恨不能时光倒退。

可是那一晚,他明明是有感情的,没有感情的只是她念离而已!

骤然的,在最关键的时刻,望着身下白皙的肌肤,媚笑的女子,夜容突然失去了兴趣。

懊恼,烦躁在心中聚集。

驱不散,赶不走!

那个不懂的恩情的东西,那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咋就这样——闹心呐!

他停下了动作,半趴在绯衣身上。

眉心似乎打了结,睫毛下的眼,向夜幕一样,那样深邃!

京都第一名伶(三)

眉心似乎打了结,睫毛下的眼,向夜幕一样,那样深邃!

绯衣的衣裳已经褪到了腰际,看他停下动作,女子心中不是滋味的挑逗着。

可,也是付出了全部的心魄呐!

那嫩粉的唇,延着他饱满的额开始。。。。

然后,吻过如画的眉、剑一般眸、最后,女子蜜一般的chun,停在滟滟的唇上。。。。。

she尖,一点点的……着、试探着,打着圈圈!

小小的she,柔软的摩擦着他的薄唇——

一圈一圈的,荡起汹涌的涟漪。

女子饱满的xiong脯,完全不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在男子的胸前,一点一点的蹭着,有技巧的tiao逗着。

摇曳的光打在两个美人身上,那暧昧的神情,

旖旎的气氛,

用心的挑逗,

又是孤男寡女的,怎会不擦枪zou火?

白玉一般的xiong脯轻轻的蹭着,欲拒还迎一般,那粉嫩嫩的chun,轻舔过男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水一般的眸,就这么直直的看进男子夜幕般深邃的眸中。

被她这么看着,tiao逗着,即使是圣人——也会有yu望的!

男子的呼吸在女子不懈的挑逗下,终于,逐渐的沉重起来!

唇,滟滟的,眼,迷离。。。。

可神智,还是有两分清醒的!

感受着女子越来越火辣的tiao逗,他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那双黑眸,那样深邃。

男子的目光,直直的射在绯衣脸上。

她的脸开始烧起来,点点的红霞浮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水一般的眸,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夜容看着她,不动,就这么看着。

那眼,似刀一般,一刀刀将她凌迟。

再看男子,那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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