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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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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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成殇(一)

“现下,我将它送于你。年念离,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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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许久,念离咬着手指,终于鼓起勇气问他:“夜容,能给我说说莲姨……呃……娘以前的事吗?”

这样的称呼多少有些别扭,然而在夜容眼光赤裸裸的威胁下,念离还是识相的转换了称呼。

那方突然沉默了下去,她担心他心中不愉,忙改口道:“等你想说时再说吧,我不逼你,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此时的年念离,她以为她们会很长久的一直走下去,却不曾想一切结局早已注定。

司夜容闻言,从沉默中抬头看她一眼。

忽而又垂下长睫毛遮住了眼中复杂的光芒,再抬头来时,他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悲伤。

他陷入回忆中,缓缓道:“娘是位温婉的女子,她懂事听话,不管和谁说话都细声细语,从不曾对谁大小声,对我也是疼到了骨子里。别人欺负她,她不会吭声。可若谁要欺负我,娘一定会和他拼命……娘看起来很娇柔,对自己认定的事却格外固执,甚至到了不死不罢休的地步……”

“娘她不爱出宫门,然而不管是多恶劣的天气,每天都会在天还未亮时起来,只为等在侧殿中能默默的看去上早朝那人一眼。”

“娘很疼我,小时候宫人苛刻我们母子,过冬时没有缓和的衣裳,都是娘一针一线自己将旧衣叠在一起缝缝补补出来的。”

“莲宫,在宫中就和冷宫没有区别,我从出生到十二岁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人。”

“娘每天都等在莲宫,奢望有一日那人能够看她一眼……有太监给我说,只要我学习成绩好,那人就会来看娘。至此,我勤奋学习,打仗、兵法、治国之道,我什么都学,可直到死,那人也不愿意多看我和娘一眼——”

或许是因为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司夜容一直说的断断续续,甚至还有点语无伦次。

往事成殇(二)

或许是因为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司夜容一直说的断断续续,甚至还有点语无伦次。

没有停顿,他继续说:“宫人们看不起我们母子,皇后也一直在上面施压,在宫中就连个下人也能随便给我和娘脸色看……在我十二岁前,那人一直没有召见我。直到在国宴上,我打败了唐国的小将军,那人才召见我,开始宽带我……”

“可他却始终不愿意去见娘。我曾想带娘离开,可娘宁愿守着莲宫直到死,也不愿意离开那宫中半步。”

情淡淡,恨意深深——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细细听去,里面全是压抑不住的恨——

“十五岁那年冬天特别冷,娘因为郁积成疾再加上又染了风寒几乎病入膏肓,皇后一直介怀当年的事情,就连御医也不愿意给娘诊治……”

“待病期间,娘还一直喊着那人的名字。我于是去求他,在承德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他不愿意,始终不愿意看我娘一眼……”

“不愿见到娘就此离去,我在皇宫的密室偷了护国秘药给娘服下。娘好了之后,宫中发现我偷了秘药,那人下令抓我,我差点死在天牢……”

没有说他怎么得救,司夜容忽然停在这里。

念离看他的双眼,发现里面是一片恍惚,隐约中还有朦胧的雾气浮现在眼角。

过了一会儿,就在念离以为他不在说话的时候,他顿了一顿,声音却多了两分显而易见的脆弱:“娘唯一的愿望不是做他的正妻,不是和他同床共枕,娘只是希望他能够看我们母子娘一样,只是希望他不要如此苛待于我。。。。。。”

念离震惊,双手环抱住他。

心疼他,心疼眼前这个男人的遭遇——

辉煌的背后是什么?是没有人知道惨淡童年——

是宫人鄙视的眼神,不是父亲的恨与怨,是他的无视,彻彻底底的无视——

往事成殇(三)

是宫人鄙视的眼神,不是父亲的恨与怨,是他的无视,彻彻底底的无视——

他是出色的皇子,背后却是无人问津的心酸——

做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多,却始终还是得不到一个回眸的眼神。

宫人鄙视他,下人看不起他,他唯一的温暖仅仅是她的母亲!

那个悲哀的女人,那个为爱默默等待了一生却换不会一瞥的女人——

为爱等待一生的女人!

她虽悲哀,却更固执——

“可他一直记恨我娘因为怀我的事害他和皇后隔阂多年,直到死去那一刻,他仍然不原谅我娘,甚至连遗嘱都下令不准晋升我娘的封号……”

“那些封号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为什么不管我多么出色,他始终看不到我和我娘。不管我做了什么,他从不会多我看和娘一眼。不管我怎么求他,他最终到死都不愿意去看娘一眼。。。”

“我娘受不了打击,他死后没多久,那年冬天,娘也跟着去了。。。。。。。。。”

胸襟处,有湿濡的液体淌下。

念离大惊,那是司夜容的眼泪——

他居然流泪了?

“他在意这江山,在意司容忻,我就要毁了他……毁了他……”

他忽然打住,搂住念离的手,力道一直加大,几乎要将他融入骨血。

一会儿,他又开始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都掉在念离的脖颈处。

念离只觉得痛,这个男人,恨意已经深种,这江山,怕是不会安稳……

缓缓的,他恨声道:“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蠢?一生等待这一个人,却换不会只言片语。。。。”

“她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要这样愚蠢?为什么……为什么不离开……”

“连命都没了?为什么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我恨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离开……”

“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对待?!!”

“我是她的儿子,是她的儿子……”

受伤(一)

“我是她的儿子,是她的儿子……”

抽泣着,他紧抱着她,哭的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脆弱的,让人心疼——

念离缓缓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的,暖暖的——

张了张口,却词穷,找不到可以安慰他的话。

忽然发现,词语竟是这般苍白无力。

淡粉的唇,吻着他脸上的泪,一下一下的,她将那些眼泪吃了下去。

苦涩的,让人觉得连心都是苦的——

他的泪,逐渐停止。

她还是吻着,他的眼、他的睫、他的鼻、他的唇——

一一的吻过。

纯洁的吻,不带有任何色彩的吻。

这个男人,是她爱的。

当天在回到石屋的时候,床上那些冷硬的东西全换成了软绵绵的,念离喜欢的。

夜容还守在陵墓中,念离回来的时候,宸炎握着剑站在门口。

一看到她回来,忙迎了过去:“年姑娘,看王爷对你多好,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换过了,是你喜欢的。”

王爷的好,又岂只有这些——

连陵墓都让你进去过了。

枕头,床单,甚至连床也从石头床换成了软绵绵的。

那是,念离根据自己喜好做的圆木床。

司夜容是个细心的人,小到吃住,大到穿衣住行,这些都无一不让念离满足。

他很细心,或是只对他细心?

念离笑了一笑,话题一转:“璇玑呢?”

“在厨房,正忙着呢。”

“你把她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宸炎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璇玑来的时候,念离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茶。

屋内除了年姑娘,再无其他人。

扫了一圈,璇玑忽而低下了头去:“不知姑娘找璇玑有何事?”

“是这样的。”念离放下茶杯,打量着璇玑,笑了一笑:“我看你的卖身契上你家离邺城不远,我和王爷在这段时间不会离开这里,所以我想放你几天假,你可以回家去看看。”

受伤(二)

“是这样的。”念离放下茶杯,打量着璇玑,笑了一笑:“我看你的卖身契上你家离邺城不远,我和王爷在这段时间不会离开这里,所以我想放你几天假,你可以回家去看看。”

年姑娘,果然是个好主子。

璇玑听言,抬头看她,氤氲着水汽的双眼,格外的明亮。

就像是天边的星子,散落了一地的星光。

格外的璀璨,美的让人窒息!

想了想,念离又补了一句:“带薪休假,不扣你工钱哦。。。。”

“姑娘,是真的吗?”

已经有好些年没回家了,往年最多托付人家寄些工钱回去。

现在能够回家看一眼,璇玑心中激动。

“当然是真的。”说着,念离从身上拿了张银票出来。

“这是一百两,就当是你的预付工资。”

璇玑接过,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想法,心中忽然有些愧疚。

“我会让宸炎送你下山。”

“等等……”璇玑惊叫道:“璇玑走了,谁来照顾姑娘?”

尽管很想回去,可一想到自己的职责,璇玑不免有些犹豫。

“有王爷在,王爷会照顾我的。”那个人,何时让她觉得不妥过?

纵容冷酷无情,对她却始终柔情似水。

念离的双眼,微微眯起,弯弯的笑成月牙,嘴边的弧度,现成一个半月。

夜容走进来,看到的并是这样的念离。

调皮的、狡黠的、轻灵的、大气的——

“阿离。。。”

声音低沉性感,带着别样的诱惑。

璇玑听言,不自觉的抬头看他,那双如永夜般深邃的眼,刚刚好扫过她。然后,她看到他轻微的皱了皱眉。

似乎是不耐烦的样子?

到底是怎样璇玑不清楚,只是心中却因为那个人的那一皱眉,失落了一下下。

再去看时,他已经走到了年念离的身边,一手圈着她的身子,嘴边的弧度很柔和很柔和,那双深邃的眼,撒落了充满暖意的笑容。

那种笑容,璇玑忽然就觉得刺眼。

受伤(三)

那种笑容,璇玑忽然就觉得刺眼。

为什么,他不对她笑?

为什么,他对年姑娘笑的那么好看?

惊觉到自己的态度,璇玑大惊,低垂着头慌忙间就要出去。

却听王爷忽然开口道:“她怎么在这里?”

他这话,是问的年念离。

王爷不是个会关心这种事的人,璇玑心中一喜,脚步不自觉的顿了顿。

念离看了看璇玑,翘起唇角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这丫头我看着挺赏心悦目的,就给高总管要了过来当贴身丫头了。夜容,怎么了?”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一脸宠溺:“没事。只是不希望你如此轻信别人。”

要知道,丫鬟有时候也是很危 3ǔωω。cōm险的。

这点年念离自然也知道,不过璇玑,念离却从没把她算在那个危 3ǔωω。cōm险的范围内。

原因嘛——

若是来害人的,眼神绝对不会如此清澈坚定。

对于看人这一点,念离还是有信心的。

想过璇玑不可能来害自己,却是从没往其他地方想过——

再去看时,房间就只有夜容,璇玑连影子都没了。

璇玑么,本以为王爷记得自己,可一听到那句话,直接泪奔的下山回家去了。

司夜容对年念离很是宠爱——

这几天,两人一直腻在一起,都快成连体婴了。

早上夜容守了陵墓之后,两个吃了晚餐之后,开始所谓的‘饱暖思淫欲’。

夜容的动作很急促,带着从没有过的狂野,念离尽量的配后他,有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如此这般XX那般OO几天之后,念离泪奔了……

禽兽!司夜容太禽兽了……

除了守墓吃饭,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出过房门,念离再怎么样,也有点受不了司夜容的热情。

隐隐约约,念离绝对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却始终说不上那里不对。

司夜容很听话,念离说什么是什么。

念离说一,夜容绝不会说二。

受伤(四)

念离说一,夜容绝不会说二。

念离说往东,司夜容绝不会往西。

如此这般那般之后,年念离的尾巴开始翘上了天。

心中得意之余,那点小小的不安,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半个月后,终于,要回王府了!

念离从床上蹦蹦跳跳起来打开窗子,外面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冷风从窗口惯进来,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下雪了!”

惊叫一声,她把窗子关上,转身,再次窝进了被窝。

很冷,她怕冷!非常的怕!!

司夜容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全身都是冷的,忍不住低声咒骂了。

“宸炎,加暖炉!”

外面的宸炎打个了哆嗦,恭敬恭敬的走去弄东西了。

念离的身子一年四季都是带着淡淡的凉意的,从不会让人觉得温暖。

冬天,念离几本每每都要冷的打颤。

紧握着的手有暖流淌过,念离侧脸看他,他蹙着眉,一脸的担忧。

忽然,年念离就笑了:“夜容,夜容。不用担心啦,我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虽然这里没空调,但还有暖炉可以用呀。”

“哦,对了。你不知道空调是什么吧?那东西,可比你们这的暖炉好多喏。”

念离歪着头看他,拇指拧着尖尖的下巴,一双眼,带着特有的轻灵。

空调?

司夜容没有多问,只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她会说很多他没有听过名字,也会做很多他没有见过的东西。

可是,他知道,那些都来自她的家乡。

虽然她从没有给他说过她的家乡是怎么样的,可是,他知道……

石屋的门前停着一两豪华马上,马车边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或许是因为体质的关系,即使穿了很多衣服,念离仍然觉得冷,从心底里冷。

冷风刮在脸上,像刀片似的要将人凌迟。

司夜容紧了紧握着的手,看到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她,忍不住使用内功来温暖她。

受伤(五)

司夜容紧了紧握着的手,看到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她,忍不住使用内功来温暖她。

感受到了这顾暖流,念离忍不住翘起嘴角,笑了笑。

她掐了掐他的手心,将他的手拉的更紧了。

她想起他给她说的那个十五岁的冬天,他娘去世的那个冬天,一定,很冷吧。

忽然就有一种,想要温暖他的感觉。

马车了准备了两个暖炉,板子上铺满了野兽的皮毛。

很温暖,不得不说,司夜容吩咐的很周到!

马车走的并不快,却很稳。

一路稳稳当当的回到了邺城,念离吩咐宸炎去接璇玑,在邺城住了一晚。

第二日,念离还没起来的时候,璇玑已经到了。

因为天气的关系,再加上璇玑不会骑马,念离吩咐璇玑上了马车。

司夜容看着眼前这个人,这双眼小兔子似的眼睛,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王爷居然没有赶自己下马车?

璇玑觉得很高兴,心口砰砰的跳着。

看着王爷那张脸,视线怎么也移不开。

可她不能这么看着王爷,她只能在心中偷偷的想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念离靠坐在夜容身上,半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却被外面刀剑相交的声音吵醒。

“怎么回事?”揉了揉眼睛,念离看向夜容。

他抿着唇,坚毅的下巴绷的死紧,却是下意识的回给她安抚一笑:“是刺客,有我在,不用担心。”

念离下意识的坐正身子,虽然他说过不用担心,可看到他紧蹙的眉,念离知道,怕是没那么好过。

视线往车厢一扫,璇玑紧抱着身子蹲在角落,氤氲的水眼,倔强的睁着。

两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纵使夜容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保护两个人。

而念离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夜容会毫不犹豫的舍弃璇玑。

在他眼中,璇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受伤(六)

在他眼中,璇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外面的战况越发激烈。

念离张了张口,最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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