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允许!
绯衣点了点头,笑着说:“是的,炫耀。”
她说,她是来炫耀的——
“炫耀夜容救了你?”念离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不是。。。。”绯衣摇头,嘴角的笑,向是抹了蜜一般的甜。
刺眼,那笑很刺眼!
念离沉默了,啜了口茶,将到嘴边的问话,吞了回去。
绯衣看着她,然后——讽刺的笑道:“你不问我炫耀什么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爪爪啊爪爪
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二)
绯衣看着她,然后——讽刺的笑道:“你不问我炫耀什么吗?”
念离蹙着眉,回视着她——淡淡的眼——深不见底的瞳——
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甜蜜的笑——看着她眼中隐藏不出的讽刺——看着她拨弄着琴弦的手——看着她乌黑的瞳孔——
然后,念离疑惑:“什么?”
绯衣如愿,绝美的脸,展颜一笑,倾国倾城。
她扬起手,五指成爪,胸前的衣裳碎了一地,露出白皙的肌肤,胸前的两团软绵绵暴露在视线中。
初夏不在,场中除了念离就只有璇玑。
所以她不害羞,不懂得掩饰,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念离眼前。
那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迹纵横交——
那是——吻痕!
她笑的得意,仍然是清冷的气质,却无故多了几分媚眼:“怎么样?”
她挑眉,得意的问你。
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样!!
瞳孔一缩,念离的眼如刀,刀刀将绯衣凌迟。
她却不恐,指着胸前的吻痕,手指留恋般的划过,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淡红的痕迹,这些齿痕、吻痕……都是王爷留下的。怎么样?”
宽大的衣袖下,念离捏紧了手指。
缓缓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反问:“他不会碰你。”
这话,明明是笃定的,不知为何,年念离心中却有两分不确定。
“除了王爷,你认为还会有谁?”
“这王府,除了王爷,你认为谁敢碰我?若不是王爷,谁又能碰我?”
这王府,除了夜王,谁还敢碰他的女人?
对啊——谁还敢碰——谁有那个胆子?
绞着手指,念离抿着唇,再次重复:“他不会碰你。”
绯衣冷笑,讽刺:“王爷这几日都没来东苑,也没去书房,更没去我西苑。”
“可昨日,我去了王爷的书房。”
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三)
绯衣冷笑,讽刺:“王爷这几日都没来东苑,也没去书房,更没去我西苑。”
“可昨日,我去了王爷的书房。”
“至于做了什么,想必你应该也清楚了。。。。”
“他不会碰你。”反复着这句话,念离不知道是要说服自己还是什么。
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有些,不愿相信!
绯衣冷冷的哼了一声,弹出两个轻快的音符:“你应该记得很清楚。15,王爷从来还没和你一起过吧?”
“我在品香院,一个月,也就只有一次机会能见到王爷。”
“15,没什么事情,王爷基本每个月的15都会去。”
“以前我和白姬一起服侍王爷,后来白姬被王爷接到了府上,再后来你来了,白姬被赶了出去。”
“王爷虽然没再去品香院了,可15,总是会去的。”
顿了一顿,绯衣又笑:“昨日王爷没来你这里,西苑的侍卫也撤了,如今我可以随便走。”
“昨晚上,我去了王爷的书房。”说着,她又指了指胸前:“这些都是王爷留下的。。。。。”
“我原以为王爷真的为你守身如玉,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年念离,我只是想告诉你,王爷永远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就算白姬被你赶走了,我被你赶走了,可那又怎么样?”
“没有白姬没有我,还有很多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你有什么,要美貌没貌美,要才气没才子,你凭什么以为你守的住王爷?”
说到后面,绯衣的语气逐渐激昂,有些控制不住的尖锐。
璇玑蠕了蠕唇,看念离脸色越来越苍白,想要阻止绯衣再说下去。
可却被念离的一个眼神制住了。
绯衣平复了心情,继续说:“原本我和白姬可以一直跟着王爷的,你来了之后,王爷却再也没提过。”
“本来昨晚还好好的,可今早醒来,王爷让我自己出去,还不准我向任何人提起这事,可我就要走了,你既然容不下我们,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四)
“本来昨晚还好好的,可今早醒来,王爷让我自己出去,还不准我向任何人提起这事,可我就要走了,你既然容不下我们,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你容不下为我们,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为什么!!
“我只是个女人,只不过爱上的是司夜容,你容不下我们,可我们有什么错?”
有什么错?
试问,谁有错?
错的到底是谁——
冷冷的睨了眼念离,绯衣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为了王爷,总是会有前赴后继不怕死的女人,没了我,还有她。。。。。”
“特别的不只你一个,总有一日,王爷会对你失去兴趣的。”
“年念离,王爷不会是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一个人的。。。。。”
最后,她咬了咬牙,下唇上溢出一抹血珠。
“你不知道吧,白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是她和王爷的孩子。。。。”
“可因为你那个什么狗屁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被王爷赶出去了,那个孩子也没有了。”
“不是我。”念离打断她,坚定道:“那个孩子不是我害死的。王爷要孩子,不会让白姬给他生。”
“王爷宠幸白姬后,给她喝过麝香,可她瞒着丫鬟偷偷把药倒了。”
“让王爷知道,那个孩子和白姬都必死。她不是我害的。”
“你们总想着母凭子贵,可王爷根本不想让你们生孩子。”
“那又怎样?”绯衣怒道:“你以为王爷想让你生?王爷还不照样不要你的孩子?”
念离抿了抿唇,无话可说。
的确,夜容不要她们的孩子,可也不要自己的孩子。
每次亲热过后,他都会嘱咐给她喂麝香——
自己和她们,有何区别?
绯衣快意的笑了一笑:“是呢,王爷也不要你的孩子。可见,你和我们没有什么两样。”
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五)
绯衣快意的笑了一笑:“是呢,王爷也不要你的孩子。可见,你和我们没有什么两样。”
“终有一日,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和白姬好。”
说着,话锋一转,尖锐道:“如今,我要走了,我要离开王府了。。。”
“知道你害过多少人吗?这天朝,你出去问问,谁不把你当成祸水?”
“那日在西苑骂过你的人,都被王爷拔了舌头。。。。”
“这些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有时间,你真该去后院看看,qǐsǔü看看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就算王爷回来后不放过我,我也要说。。。。”
她看着念离,眼中是极致的恨与毒——
恨她,恨不得她死!!
可——也可怜——也可怜——都是可怜人呐!——
今日的念离,或许就是他日的白姬或绯衣!
可她们谁有错?谁又错了?
“年念离,我诅咒你!”
“诅咒你终有一日被他抛弃,诅咒你爱而不得,舍而不能!”
话落,绯衣大笑两声,望着胸前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却是笑出了泪花。
“昨晚他要了我,今天却还是要赶我走。。。。”
昨晚他要了我——
昨晚他要了我——
昨晚他要了我——
左左右右,念离的耳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一直一直的,在耳边徘徊,挥之不去。
绯衣身上的痕迹,就是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
在王府,除了王爷,没人敢动他的女人的!
即使是他不要的,别人也不会敢动——
她的眼,望着绯衣身上的吻痕,不自觉的睁大,思绪却飘的很远——
她想起,那个人曾信誓旦旦的说:
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指着胸口说:
这里——这里——都只有你——只有你——
初次去西苑时,他坚定的保证:
原来真的宠幸了(一)
这里——这里——都只有你——只有你——
初次去西苑时,他坚定的保证:
我没碰过她们——一个也没有——
绯衣的笑声中无限的凄凉,神情也有些癫狂。
她抱起竖琴,头也不回的出了东苑。
白衣,黑发——
却是说不出的凄凉,仿佛凋零的花朵,只有那一抹苍白。
却还是有些话,细碎的飘进来:“王爷不会是你一个人的,没了我们,还有她和她们。。。。。。”
没了我们,还有她和她们——
夜王,永远不会是年念离一个人的!
璇玑呆呆的站着,脑子里想的,却是青儿说的话。
王爷有这么多的女人,多你一个不算多,少你一个不算少——
可——
她抬头,那个女孩儿——
她现在的主子,被传为祸水的年念离——
她看到她,翘起嘴角——倔强的笑着——无声的笑着——脸色那么苍白——唇上毫无血色——
可——她笑的那么好看——那么凄凉——那么绝望——那么悲伤——
遽然的,璇玑的心中升起一抹罪恶感。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可——
那是王爷啊,天朝的夜王!
谁不想?
谁不想要他?
她能够控制得了自己么?
似乎,真的越来越想要看到王爷了——
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难道真要背叛年姑娘么?
可青儿说,这不是背叛——
结合了绯衣与青儿的话,璇玑越来越挣扎——
仿佛有两个小人二在心中扯着,一跟弦越绷越紧,随时都有拉断的可能。
一个说:不可以!
另一个说:做王爷的女人!
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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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宠幸了(二)
另一个说:做王爷的女人!
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璇玑在心中挣扎,想不通,猜不透。
最后再想一想,说不定王爷根本看不上自己呢,到时候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想了也是白想——
最终的决策权,根本就在自己手上!
这样想着,璇玑松了一口气,可却有点失落漫上心口——
那方——
纤细的手指,十指根根泛白,紧抠着掌心。
年念离目送着绯衣走远,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久不能动弹。
深黑的眸,无尽的黑!
就像是纯黑色的黑宝石,黑的深不见底。
那瞳孔深处藏着什么——你看不懂——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在想写什么!
这个女孩儿——她不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她若要让你看到,那么必定是透明的!
久久的——
维持着一个动作,就这样站着,仿佛雕像一般,似乎能站到地老天荒——海枯石难!
呆念离回过神来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她看了看,却见璇玑蹙着眉,眉心一片阴郁,似乎正在做什么挣扎。
“璇玑?”
见她在想事情,念离本不想打扰,可鬼使神差的,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声音不自觉的多了一抹冷淡,加了一点厉色。
本也没多想,想着或许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可以帮帮她。
璇玑原本就一直在王爷与念离之间挣扎,见她这一问,以为她知道了什么。
有了做贼的心思——所以——心虚了!
忙回过神来,惊慌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那两只眼,水汪汪的,带着一抹惶恐,就像是小兔子。
很是可爱的——很想让人蹂躏——
念离蹙了蹙眉,却有些疑惑,却没有多想。
嘱咐道:“你去叫高总管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
璇玑悄悄松了口气,点着头走了出去。
原来真的宠幸了(三)
璇玑悄悄松了口气,点着头走了出去。
念离转回身子走进内殿,不一会儿,璇玑带着高总管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几日未进的九皇子。
他脸色不太好,不若平时一般大呼小叫,眉心微蹙着看着念离,似乎有些担忧。
想来,他定是在高总管口中知道了夜容宠幸绯衣的事——
念离笑了一笑,表示没事。
高总管弯了弯腰,询问道:“不知年姑娘找老奴何事?”
念离啜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昨夜王爷在哪儿过得夜?”
“回姑娘,昨夜王爷在书房过夜。”
“绯衣呢?”念离又问。
九皇子惊疑的看她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神色有些复杂。
璇玑静静的站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回话。
兔子一般的眼,水汪汪的,像清泉似的。
高总管回道:“也在书房。”
艰难的吞咽下口中的茶水,念离只觉得的满心的苦涩。
心中的失落——伤心——难过——悲哀——惆怅——也被无限的放大——再放大!
知道是一回事,可被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喉头像被堵了团棉花般又干又涩,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张一张嘴都是困难。
原来有些话,真的不能当真——
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不是努力就能够达成——
久久的,沉默蔓延在众人间——
念离不说话,高总管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又是许久后,九皇子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念离……”
却是欲言又止——
深呼吸了口气,念离扬起世故的笑容,笑了一笑。
自嘲而无奈——
“王爷去哪儿了。”
似乎就在等念离这句问话,高总管立马回答:“王爷去了西郊莲妃娘娘的皇陵守陵,怕是要过住日才能来,姑娘不必记挂。”
“何时去的?”
高总管犹豫了一瞬,答道:“昨晚5更时去的。”
原来真的宠幸了(四)
高总管犹豫了一瞬,答道:“昨晚5更时去的。”
也就是说,在宠幸过绯衣去的?
也就是说,真的宠幸了绯衣?
并不是假的!
而现在他去了皇陵,这算什么?
一时的逃避?
“王爷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皇陵?”想了想,念离又问。
点了点头,高总管叹了口气:“王爷是极孝顺的孩子,莲妃娘娘的皇陵都是王爷亲自前去打扫的,像忌日这种事,王爷都会亲自进去,每年都要在皇陵住上半个月。”
莲妃?
先皇去世多年,皇帝登基也有这么久了。
为何莲妃的称号还停留在先帝在位时的老样子,而没有晋升?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渊源不可?
“西郊皇陵在哪?”
高总管惊疑的看了眼念离,口气有些僵硬:“没有王爷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进皇陵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在经过绯衣这一事上,念离有些没有把握。
往常念离在王府可谓说一不二,权利一人之上万人之上。
可现在,却有些不确定——
挑了挑眉,她放冷了声音,厉声道:“就算是我也不行?”
“不行。”高总管坚定。
果真不行。
不知该悲哀,还是该自嘲。
一时间有些颓废,念离身上浓浓的惆怅,感染着众人。
高总管悄悄的叹了口气,对念离可谓又恨又怜。
恨她的作风,做事狂妄,时不时的挑衅王爷,同样不把人命当回事——
可——又可怜她喏!
可怜她始终不是王爷心中的那个人,否则,王爷怎得没带她一起去皇陵——
或许,王爷以后会带她去也不一定——
他叹口气,退后两步。
这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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