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肉文女主的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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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肉文女主的后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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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婕仪仔细一想,笑笑果然是有点咳嗽,这甘草也确实是对症良方,便道:“姚姑娘有心了。”
  姚雪梅道:“苏大哥的医馆什么没有,雪梅还巴巴地带了甘草过来,倒叫夫人见笑了。”
  林婕仪淡淡一笑,便开始逗笑笑玩,一边吩咐王嫂:“这会儿笑笑也该饿了,王嫂去把那米粉泡上半碗过来吧,还有今晚给笑笑炖的瘦肉汤里加上两片甘草。”
  林婕仪本以为姚雪梅特意精心打扮,肯定是要等苏文青回来的,没想到她坐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告辞了。林婕仪也不在意,约莫到了时候便照例做了晚饭,大家吃了了事。
  吃完晚饭苏文青还未回来,林婕仪便带了笑笑回自己房里玩,却见本来好好的笑笑突然抽搐起来,浑身青紫发冷,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蜷缩起来,林婕仪一看就知道这明显是中毒的现象。
  来不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林婕仪当机立断把食指伸进笑笑喉中按压,催她呕吐出来,一边大声喊王嫂去叫老王请苏文青回来,又让白芷去厨房泡了淡盐水回来喂吐完的笑笑喝下。
  喝完以后又再催吐,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笑笑已经奄奄一息,连哭也哭不出来了,只是偎在林婕仪怀里虚弱地哼唧几声,林婕仪心中焦急,第一次如此盼望苏文青快快出现。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文青疾步跑了进来,一贯平静如水的脸上第一次流下惶急的汗水:“笑笑怎么了?”
  林婕仪一见苏文青,心头一松,泪水就流了下来:“你可算回来了,快来看看笑笑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文青拿过笑笑一只小手,细细把了脉,又认真查看了她的眼睛,掰开嘴巴看了看,然后取出一根银针刺进穴位旋转几下,□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道:“是中毒了。”言罢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喂笑笑服下,“这是七叶清心丹,可以暂时压制笑笑体内毒素,真正解毒还需慢慢调理。笑笑今日吃过什么,你细细给我说一说。”
  “早上吃的是粟蓉鸡蛋羹,上午喝了一杯梨汁,中午吃了香菇芹菜小米粥和鸡蓉豆腐,下午吃了小半碗婴儿米粉,晚上吃的是鲳鱼青菜糊糊,还喝了瘦肉汤,汤里加了两片甘草。”
  苏文青沉思:“就只是这些?”
  林婕仪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除了喝水,就再没其他了。”
  苏文青沉吟道:“这些都是日常食物,也没有相克之处,怎么会这样呢?”
  林婕仪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今天那个姚雪梅来过。”
  苏文青道:“你多虑了,姚姑娘心地善良,以往也经常来看望笑笑,也常常带些吃食什么的过来,如果要害笑笑,也无需等到今日。”
  林婕仪心中不服,暗道往日一直无事,今天唯一发生过的不同的事情就是姚雪梅的来访,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排除在外,不过既然苏文青都这么说了,林婕仪也没什么立场再说什么。
  苏文青抱起笑笑离开,道:“往后笑笑的饮食,还是交给王嫂照看吧。”
  林婕仪瞠目结舌:“这,这意思,莫不是怀疑自己给笑笑下毒?”


☆、下药

  这天晚上不知苏文青想到了什么,第二日一早就叫了王嫂来问话。
  “当初笑笑娘亲的安胎药,一直是你亲手煎熬的吗?”
  王嫂道:“这府里一直就只有奴婢一个仆妇,柳夫人的药自然是老婆子亲手熬的。”
  “那药材可还有剩下的?”
  王嫂想了想道:“柳夫人生笑笑小姐是早产,苏大夫预备下的安胎药还有几服没来得及熬,老婆子就收起来了。”
  苏文青道:“那你去取来给我看看。”
  王嫂连忙应了,找了钥匙去杂物间。
  林婕仪见事关笑笑,便热心地出来看热闹,王嫂取了药包出来,苏文青打开倒在石桌上,修长的手指把药材摊开,一样一样细看。最后拈起一片黄褐色板片状药材,放在鼻下闻了一闻,脸色大变。
  当年柳涵之怀着笑笑的时候,有五心烦热之症,苏文青便给她开了一道清热养血、滋肾安胎的药方,配好了交给王嫂,让她每日煎给柳涵之服用。这其中有一味黄柏,长得与雷藤极为相似,如不是熟知药性的人根本无从分辨。
  雷藤是治疗疮毒的良药,但一旦与常见的甘草同服,却会变成致命的毒药,而且如果孕妇在怀孕期间服用过雷藤,极易在生产的时候引起血崩。
  由于雷藤与黄柏太过相似,而甘草又是极为常用的药材,自古便有”十方九草“之称,为了避免不慎与甘草混用酿成大祸,一般的药铺都不会存放出售雷藤这味药材,一般人也不会知道此物。
  现在苏文青在王嫂留下的药包中找出来的,正是这一味雷藤。当初柳涵之生笑笑的时候,就是因为大出血无法止住而撒手人寰的,现在看来并不是因为她身体不好,而是因为被人偷换了药材,不知不觉之中服用了大量的雷藤的缘故了。
  而笑笑今天之所以会无缘无故中毒,当然也是因为林婕仪在炖给她喝的汤中加了一点甘草的缘故了,她在母腹中便已吸收了雷藤的毒性,这是娘胎中带出来的病根,所以身体一直虚弱,只是苏文青从没往这方面想过而已,如果不是这次病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怎么回事?这药有问题吗?”林婕仪紧张地看着苏文青。
  苏文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着说不尽的冷漠与厌恶,还隐隐有一丝疲累:“我既然答应了你待笑笑出生后就与你成亲,届时自然会把她们母女俩送得远远的不会碍着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林婕仪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我当年下毒害了笑笑的亲娘,现在又下毒害笑笑?”
  苏文青不再理她,只对王嫂说:“往后笑笑的饮食,一概由你亲自经手,如有什么药材之类的,使用之前也要拿来给我看过,烹制食物汤水之时不要离人。”
  林婕仪气得说不出话来,偏声又不好辩驳,实在是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事。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林婕仪甩袖进房,犹自气得头疼心口疼肚子疼,发誓再也不要理这两个人了。
  从此林婕仪是铁了心要与苏文青父女井水不犯河水,哪怕笑笑闹得再厉害,也强自忍着不去理她。王嫂虽然不太相信林婕仪会害笑笑,但苏文青吩咐下来,她也不敢不遵从,只是苦了笑笑,吃惯了林婕仪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又要吃回王嫂做的饭菜,每日总是哭着闹着不肯吃饭,没两日那漂亮的小脸蛋就尖了下去。
  林婕仪是不着急,但白芷着急,非常着急。
  她手中用力箍着一包林夫人给的药粉,紧张得不断发抖,这包药粉已经在她的怀里像个烫手山芋似的藏了好多日子了,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派上用场。
  三朝回门之时,林夫人曾悄悄地把白芷叫到房里问话,白芷一时冲动,把姑爷从来没有进过小姐房中的事和盘托出,林夫人听到后大大吃了一惊,临出门的时候就偷偷塞了这包药粉到白芷的怀中,让她找个机会给姑爷服下,就能遂了小姐的心愿,让小姐与姑爷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开始看着小姐喜欢笑笑,与苏文青的关系也日渐缓解,本以为这药粉是用不着了,没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小姐和姑爷的关系根本就已降到冰点,如果不靠这个药粉,恐怕永远也没有缓和的一日了,为了不负林夫人所托,白芷决定要做成这事。
  可是王嫂得了苏文青的吩咐,每日里煮饭烧菜都十分谨慎,白芷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今晚王嫂在厨房里熬了雪梨百合银耳羹,这是林婕仪让她熬的,这些日子林婕仪也不爱进厨房了,想吃什么就把材料做法告诉王嫂,王嫂因为儿子的事对林婕仪言听计从,自然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雪梨百合银耳羹熬好之后,王嫂盛了两碗出来,正准备分别端给苏文青和林婕仪,突然觉得内急,便匆匆去了一趟厕室。
  白芷一直都留意着厨房的动静,这下瞅着机会,赶紧闪身进了厨房,抖索着在其中一碗羹中下了料,心中犹自嘀咕:“姑爷可是做大夫的,会不会吃出异味,发现了呢?”
  随手找了个托盘,正想把没下料的那一碗端给林婕仪,突然听得王嫂一声喊:“白芷,你在这儿干嘛?”
  “啊!”白芷一声尖叫,双手一软,手中的托盘差点就掉到地上,亏得王嫂眼疾手快才接住了:“你这丫头,怎么失魂落魄的?”
  白芷拍拍胸口:“小姐催着要喝银耳羹呢,我来给她端去。”
  “行,我已经熬好盛起来了,你快给夫人端去吧。”
  “我,我这就去。”  白芷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就已经紧张得不得了,被王嫂这一打岔,就怎么也想不起来哪一碗才是下过料的银耳羹了。
  白芷满头大汗地回想着刚才下药的情景,到底是放进了左边这碗还是右边这碗来着?
  王嫂见白芷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便随手端起了一碗放在白芷手中的托盘里,推了她一把道:“怎么还不走。”
  “就,就走了。”白芷暗暗祈求佛祖保佑,手中这碗银耳羹千万不要是下过药的。
  林婕仪看见徘徊在房门口的白芷,奇怪道:“白芷,在那儿做什么?”
  白芷惊慌地抬起眼:“奴婢,奴婢给小姐送莲子羹来了。”
  “嗯,那拿进来吧。”
  罢了,豁出去了,白芷抖着手把莲子羹端给林婕仪,还没放到桌上就松了手,“啪!”地一声碗底与桌面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林婕仪奇怪了看了白芷一眼,自顾自吃了银耳羹。又唤白芷拿了水进来洗漱了,便准备上床歇息。
  白芷帮林婕仪除下外衣,让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首饰,打散了发髻,正一下一下地梳着那一头乌黑水亮的长发:“小姐的头发真好,你看连梳子都留不住呢,放到头上自己就滑下去了。”
  林婕仪侧头看看,果然挺好的,跟飘柔广告似的。不过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林婕仪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热红了:“白芷,把窗户开一下吧。”
  白芷一边去开窗一边担忧地看了看林婕仪:“小姐你没事吧?”那药该不是给小姐吃了吧,那可如何是好?
  “没事啊,大概是方才喝银耳羹喝得急了,有点儿热,歇一会就好。行了,你出去吧。”
  林婕仪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来越热,便掀开了被子,随手拿起枕旁一本书扇了扇,那一丝丝凉风根本就缓解不了身体的燥热,而且手足酸软无力,一股莫名的热流在浑身上下涌动,身体里面空空的好像非常渴望什么东西去填满她一般,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自己,嗯,好像舒服一点,不过又在渴望更多,好想好想有一个宽阔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地抱着自己。
  好难受,太难受了,林婕仪实在受不了了:“白芷!”吐出来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十分地娇嫩软糯,这沙哑酥麻的嗓音把林婕仪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她这看过无数肉文的脑袋突然就开窍了,她这不就是中了在肉文中居家旅行必备的春…药了吗?
  不对呀,原文中中招的是苏文青才对呀,而且这药还是她林婕仪自己亲手下的,可是现在她怎么会自己中药了呢,而且她也没下过药啊,怎么就中毒了呢?
  林婕仪想挣扎着起来倒一杯凉水喝,手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只翻来覆去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脱得只剩下鲜红的肚兜和一条小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麻麻痒痒十分难当。
  林婕仪翻过身来把脸贴在冰凉的玉枕上,凉意让那不适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些,她便把玉枕拿起,夹到两腿之间那最最酸麻难过的地方去,那地方的火热一下子碰到清凉坚硬的玉枕,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意袭来,林婕仪觉得自己那隐秘的地方忽地涌出大量黏腻的液体,马上就湿透了轻薄的亵裤。
  


☆、春梦

  那一阵酥圌麻的快圌意勾起了心中更强烈的渴望,林婕仪一下一下地挺着腰身去撞那玉枕,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肚兜下那早已高高圌耸圌起的双圌峰,揉圌捏着因充圌血而饱圌胀的蓓圌蕾,长长的指甲一遍一遍地刮搔过硬实的敏圌感,从未经人开发的稚圌嫩身圌子经不起这样的蹂圌躏,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可这疼痛之下却叫嚣着更深一层的快乐,让人欲罢不能。
  半梦半醒之间,林婕仪恍惚觉得有人推门进来,清逸的身影赫然竟是苏文青。苏文青二话不说便俯身下来拥住林婕仪,林婕仪浑身一个激凌,早已顾不上想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伸出双臂便紧紧回抱着他。 
  苏文青一双大手带着清凉之意抚上林婕仪胸口,颤圌抖的双圌峰上如有一道道电流激过,林婕仪舒服得忍不住吟哦出声。一只手搂住苏文青的后脑就往自己脸上按,另一只手急切地胡乱扯着苏文青身上的衣衫。唇圌瓣疯狂地寻找着苏文青的双圌唇,一经找到,便迫不及待地吮圌了上去,灵巧的小圌舌探寻到一汪清冽的泉水,不管不顾地汲取着,滋圌润着自己的焦渴。
  苏文青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外袍,轻轻一拉便应手而落,整个精壮光滑的身躯便出现在林婕仪面前,林婕仪按捺不住地密密贴了上去,竭力挺圌起胸膛去磨蹭他的。苏文青低下头来,含圌住一只鲜圌嫩的樱桃吸圌吮舔圌咬不已,一只手完整地包裹圌住另一只,尽情搓圌弄按圌压,身下火烫巨大的热棒圌子紧紧圌贴住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地,不住地跳动着,散发着巨大的热量。
  林婕仪体圌内强烈的渴望一阵阵汹涌而来,这个程度的亲圌密接圌触根本就不足以浇灭她心中熊熊燃圌烧的烈焰,她只好不断扭圌动着腰圌肢向上迎合,暗哑娇慵的嗓音不住喊着:“文青,进来呀,快让它进来呀!”
  苏文青跪坐起来,双手举着林婕仪纤长美丽的双圌腿,把它们分开架到自己的双肩上,一手揉圌着林婕仪柔圌软的酥圌胸,一手扶着自己早已肿圌胀不已的坚圌硬,在那汩圌汩溪流的源头之中摩挲几下,突然对准一点,用尽全力狠狠戳了进去。
  林婕仪“啊!”地一声尖圌叫,但渴盼已久的极致欢乐却没有如期而至,苏文青一下又一下激烈地冲撞着,可这冲撞却总如隔靴搔圌痒般,落不到实处。
  林婕仪难受得浑身快要爆裂开来,明明那极致的欢圌愉就在眼前,可伸长了双臂却怎么也抓它不着,燥得人直想疯狂呼喊。
  “啪!”地一声脆响,拉回林婕仪灵台一丝清明,原来是刚才那玉枕在迷乱中被自己踢落下床,摔成碎片,哪里有什么苏文青,原来只是林婕仪自己懵懂中的一场春梦罢了。
  趁着一丝清明,林婕仪拼命翻身下床,捡起一片玉枕碎片,用圌力插在大圌腿上,一阵剧痛袭来,昏沉的头脑这才清圌醒了一些,用圌力呼喊白芷。
  白芷这时候也听到玉枕落地的声音醒了过来,正想进来看个究竟,听到林婕仪的喊声,连忙跑了进来,看见林婕仪趴在地上,忙伸手去拉,触手却是火烧般的滚圌烫:“小圌姐,小圌姐,你怎么了?”
  林婕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原肉文中描述的苏文青跳进去泡水的那一口大缸,不就是院子里种着睡莲的那口大缸吗?于是扑腾着要往外走,白芷急道:“小圌姐,你发烧了,我去叫姑爷。”
  “别去。”林婕仪挣扎着喊出这两个字,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扶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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