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林瑞祺看他一眼:“那你就与我同乘,把你的马让给文青和仪儿。”
狄浩然想了一想,充满怨念地翻身上马,凶巴巴地对苏文青道:“上来吧!”
林婕仪依依不舍地与碧桃、春桃挥手作别,好在路程不算太远,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最近的一个镇子,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客栈投宿。
林婕仪自己单独要了一间上房,苏文青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林瑞祺探究地看着他们两个,白芷主动出来解释:“在京城的时候,小姐和姑爷一直就是不同房的。”言下之意,这是他们惯常的夫妻相处之道。
狄浩然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原来自己并不是已经完全没有机会。
晚上林婕仪睡得迷迷糊糊的,披了件外衣出门上茅厕,打开房门一头撞上一个硬实的胸膛,待看清是狄浩然,才抚着胸口道:“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出来吓什么人啊?”
“丫头,我有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啊?”
“你手臂让我看看。”
林婕仪叹了口气:“狄浩然,无论我手臂上的梅花还在不在,我们都是不可能的,明白吗?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吗?你凭什么喜欢我呢?等过了几年,你找到自己真正想与之度过一生的人,你就会明白,其实你对我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迷恋。”
“迷恋?迷恋到我两日两夜不吃不睡,刚从一边的裂缝爬上来就马上跳下另一边的裂缝去找你吗?如果仅仅是迷恋,我会丢下所有的一切留在这里坚持找你吗?”
“不管什么样都好,我只当你是好朋友,我喜欢的人是苏文青。”
“既然你们是夫妻,又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我只是……,还不是很确定我们真的能在一起走到最后。”说这话时林婕仪的语气里有一丝迷惘。
“好,我尊重你的想法,如果你真的选择了他,你们在一起能够幸福的话,我会祝福你们,但如果他不能够给你想要的幸福,你要记得,还有我呢!”
“你不要这样,我会内疚的。”
“哈哈,你放心吧,我不会专门等你的,如果能遇到喜欢我而我又喜欢的女孩,我也会考虑的。”
“狄浩然,谢谢你!”
林婕仪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左边,苏文青正倚在自己的门边看着他们两个,狄浩然大步走了过去:“小子,你听好了,好好对待丫头,如果你让她觉得不幸福,我就不会再放手了。”
苏文青淡淡道:“狄都司放心,苏某会比珍惜自己的生命更珍惜仪儿。”走到林婕仪身边,轻轻拂了拂她的脸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早点睡吧!”
☆、甜蜜番外
听雨轩建在莲池中央;只有一道小桥与岸边相连,四面皆开有窗户,通敞光亮;林婕仪让人挂上了拖地的白纱,风吹过的时候,烟波飘渺的湖心上白纱飞扬,仿佛仙境般。
苏文青进来的时候;林婕仪正穿着宽松清凉的浅碧色纱裙;斜斜地倚在美人榻上;慵懒地翻着书;连苏文青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站定都没有发觉。
林婕仪伸手捂唇打了个哈欠,顺手把手上的书翻了一页,苏文青的目光顺着她的手去看书页上的内容。
“真生一头说;一头伸手插入裤裆,把那牝户搂搂摸摸,霎时兴浓,就要蕙娘云雨。
蕙娘道:‘窗上日影射进,怎好赤身露体,且等晚间,与你尽兴罢。’
真生道:‘夜来锦衾底下,已在温柔乡,幸谐酣梦,正欲於明亮之中,更获亲近妙质,姐姐为何作难起来。’
蕙娘便把裤腰解开,露出双股,真与粉团相似。
那件话儿,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窍紧含,止有一条细缝,真生蹲在地板,连忙将手推开两腿,把那鼻孔向着牝户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芬香扑鼻。
原来娘生性好洁,每於小便之后,即以香汤浣濯。
临卧时,复以香囊夹放中间,所以本质既系芳洁,更加麝兰薰透,自然香气袭人。
真生双手摩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
就将口来对着细缝,恰像亲嘴的一般,又把舌尖放进,四围舔了一会,舔得蕙娘酸痒难熬,带笑说道:‘既要如此,快些放了进去,只管舔它则甚。’
真生站起身来,就令蕙娘横卧榻上,捧起双足,高高的搁在肩上,忙把玉/茎塞进。
只因牝户四旁,俱被涎唾舔满,内边又有淫/水流出,所以一挺尽根,两个兴发如火,一抽一送,乒乒乓乓,弄得一片声响,到了十分酣美之处,只见蕙娘鬓横钗坠,双颊晕红,那两只盈盈俏眼,时闭时开,下面臀儿,不住的乱耸。
真生笑问道:‘贤卿觉着内中,肉/具往来研擦,其味如何?’
蕙娘道:‘只觉龟/头火热,出出入入,自内以至四周,无不酸痒有趣,更有一件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只觉遍体趐麻,十分爽利之处,即妾自亦末喻其故,而非言语所能模拟也。’
真生听说,愈觉情兴勃然,遂又紧推又股,一口气顶了数百。”
才不过堪堪看了一页,苏文青就觉得浑身发热,小小青早已抬起头来,不由得就哑着嗓子道:“如此良辰美景,娘子,你我何不就照着书上这意思云雨一番?”
吓得林婕仪立马把书合上:“你不是去医馆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苏文青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林婕仪,就势坐在美人榻上:“想你就回来了。”说着手就从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一团柔软揉捏起来,在林婕仪耳边轻轻吹起:“娘子,为夫刚才的提议可好?”
林婕仪有点不自在地按住他的手:“大白天的,你还当真要白日宣淫啊!”
苏文青道:“夜里灯光昏暗,正好趁这日光明亮,好好看看我的心肝儿。”
“给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时分大伙儿都在午睡,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快点就行了。”
林婕仪不爱人伺候,家中下人本来就不多,一般在这内院中行走的,也就白芷和奶妈等三两个人,这个时间确实不会有什么人会到这儿来的,这么想着心里不由就软了几分。
这当儿苏文青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探手进去在亵裤里摸了一把,一手湿滑,低笑道:“原来娘子也早就想我了啊!”
“才没有呢!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苏文青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危险的意味。
“是看书看的。”林婕仪羞愤得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那为夫就让你看看,到底是我还是那书更能让你真正快活!”说完一把抱起林婕仪,几步走到窗边,把她放到窗台上。
“你要干什么!”林婕仪低声呵斥,双腿乱踢。
苏文青紧紧抓住她的双手,用身子把她的两腿撑开贴在墙上不让她胡乱动弹,双膝跪地,低下头去隔着亵裤就在在隐秘之处咬了一口。林婕仪“啊!”地一声惊呼,身子立刻就酥软下来。
苏文青这才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咬开她亵裤的系带,再慢慢地用牙咬着把裤子褪了下来,那泛着盈盈水光的芳草地就毫无遮蔽地袒露在了他的面前,粉红色的嫩蕊早已悄然挺/立,正一下一下无助地颤动着,仿佛是在邀人品尝。
苏文青低吼一声就凑了上去,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吻,林婕仪心中一急,本能地就去推他的脑袋:“不要,不要亲那里。”她自问可没有方才那小说中蕙娘那如兰似麝的香味,只觉得十分地难为情。苏文青只顾搂紧了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仿佛要把那汩汩流出的蜜液都尽数吞入腹中。
吸吮了一会了,灵巧的长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蜜/穴中一进一出,不时又翻卷这逗弄敏感的花蕊,直弄得林婕仪娇呼连连,全身酸软无力,再也顾不得难为情了,只是紧紧搂住苏文青的脑袋,双手插/进他的发间,难耐地揉动着。
林婕仪只觉得苏文青那灵动的唇舌正一步步把自己送上云端,飘呀飘呀荡呀荡呀,眼看前面就是那更高的云头,可是就是差那么一步,怎么也上不去。
“文青、相公、夫君!”林婕仪胡乱喊着,一声比一声急切。
“唔?”苏文青还在大口大口地吃着,顾不上说话。
“文青,我,我要你。”
苏文青站了起来,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把吸了满口的津液渡到她的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一只手在湿淋淋的草地外摩挲几下,中指深深探入紧/窒的甬道之中,与柔软的长舌相比,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滋味。
可如今这隔靴搔痒的滋味哪满足得了林婕仪的空虚?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来填满自己,于是不满地扭动了几下,嘴里被苏文青堵着,只能“唔”了两声。
苏文青终于放开她的双唇,嘶哑地问:“娘子想要什么?”
“要你!”林婕仪颤抖着道,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苏文青松开自己的裤带,宽松的丝绸亵裤马上就滑落脚底,释放出早已昂首挺胸的怒龙,他强忍着自己叫嚣的欲/望,用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青在入口处不住地摩挲着,就是不肯痛快地冲进去:“要我还是要它?”
“要它,要它狠狠地插/进去。”话音刚落,苏文青就扶着他的利刃一冲到底。
这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和满足感让林婕仪疯狂地大喊一声,骤然攀上了那渴盼已久的顶端,花心一阵阵强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浇在小小青的身上,苏文青只觉得浑身舒畅得不行,马上就快速地抽动起来。
林婕仪高/潮的余韵未消,紧接着又是一波波的快感袭来,随着苏文青的律动,蜜液不断流淌出来,很快就把身下的窗台湿了一大片,甚至顺着墙壁流了下来,窗上悬挂着的白纱随风拂在身上,层层幔幔地把两人包裹起来,不住挺动着的身躯在白纱中若隐若现。
“娘子,快活吗?”
“欲~仙~欲~死!”林婕仪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惹得苏文青更加卖力地大动起来。嘴里面也没闲着,顺着白皙娇嫩的脖子一路吸吮下来,种下了一颗颗鲜嫩的小草莓。最后停留在一只高耸的顶端,擒住早已硬挺的蓓蕾轻咬慢啃,一会儿又咬着用力地向外扯,直到拉得柔软的丰盈都变形了才突然放开,柔软陡然弹回原状,沾满了晶亮的唾液在明亮的日光中颤抖,形成致命的诱/惑。
苏文青突然整个撤离出林婕仪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不满地吟哦,只见苏文青把她抱下窗台,翻了个身,趴在窗台上,两瓣美丽的雪臀高高翘起,苏文青找准位置,用力撞了进去,尽根没入。
这个姿势让苏文青觉得自己更深地进入了林婕仪的体内,直抵花心,不但柔软紧致的内壁像是几万张小嘴般吮匝着自己,那花心深处更是有力地吸吮着自己的蘑菇头,让他几乎就要按捺不住。
苏文青忙俯下来亲吻林婕仪白玉般的背脊,尽力地分散心神,不要一直专注于那叫嚣着就要喷薄而出的一点。缓过这一刻之后,才又规律地冲撞着,或九浅一深,或左旋右磨,尽量地让林婕仪感受到最多的快感。
林婕仪一次又一次地尖叫着,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软地趴着,任他摆布。突然隐约听到有细碎的人声,心里一紧张,身下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苏文青快速地抽动几下,用尽全力狠狠向前一冲,一股极有力的热流喷射而出,直达花心最深处,激得林婕仪与他一起,再一次攀越极乐的顶峰。
两人身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苏文青的身子继续向前抽搐顶弄了几次,这才消了余韵,伏在林婕仪的背上喘着粗气。
“弟弟乖,姐姐马上就带你找到娘亲了。”清越甜美的嗓音就出现在门外,苏文青动作极其迅速地一把扯下窗上的白纱就裹在两人身上,堪堪裹了几层,三岁的笑笑就带着自己刚满一半岁的弟弟推门走了进来。
两个小家伙一看见两人就欢快地跑了过来:“爹爹,娘亲,你们在玩捉迷藏吗?笑笑和弟弟也要玩。”
林婕仪尽量放柔了声音道:“我们不是在玩捉迷藏,我和你们爹爹在看风景呢,你们两个怎么没睡午觉?”
笑笑道:“奶娘睡着了,弟弟要找娘亲,笑笑就带弟弟来了。”
“笑笑乖,弟弟困了,笑笑带弟弟到那边榻上睡觉好吗?”
胖乎乎的小包子突然扁了扁嘴:“娘亲抱抱!”
林婕仪恨极了身后的苏文青,又怕奶娘醒来不见了他们找到这里,便用手肘狠狠地往后撞了他一下,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宝宝乖,娘一会而就来。宝宝跟姐姐比一比,看谁先跑到那边的榻上躺好?”
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地跑过去,马上就乖乖地躺好了。
“好,现在闭上眼睛,谁先睁开就输了哦!”林婕仪缓缓地唱起了催眠曲,两个小家伙本来就困了,很快地就呼吸均匀地进入了梦乡。
林婕仪终于松了一口气,扭动了几下想要挣脱一直在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苏文青。
“嘘,别动,娘子,再让我抱一会。”林婕仪感觉到那尚未退出去的软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气不打一处来,更用力地推开了他,匆匆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苏文青,你下次要是再大白天在外面就胡乱发情,我,我就……”
“就怎么样?”苏文青诞着脸搂着林婕仪,轻柔地吻上她的嘴角。
“就再也不理你了。”在双唇被他完全堵上之前,林婕仪终于吐出了这句完全没有说服力的话。
☆、心结
财大气粗的林瑞祺准备的马车;豪华宽敞又舒适,避震效果还很好,林婕仪几乎没有怎么晕车;一路极为顺利地回到了京城。
先回林府去看了父母,林夫人一见女儿回来,心病全消,身体马上就好了大半;林老爷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见此情景;林婕仪直叹自己不孝;竟然要让父母担这样的心。
林夫人一边上下左右地看着林婕仪,一边抹眼泪道:“仪儿啊,当初听到你和文青失踪的消息;娘可真是担心坏了啊!”
“娘,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您面前了吗?您放心吧,我以后都在娘的身边,哪儿也不去了。”
“还说好好的呢,你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手也粗了,我的宝贝儿都受了什么罪啊!”
“娘,真的没吃什么苦啦,还遇到很多好玩有趣的事儿呢,在京城里一辈子也遇不到的,我慢慢讲给您听啊!”
“好好好,往后有空再好好说,你们长途跋涉的,也累了吧,早点去歇着吧,要不跟文青说说,今晚就住在家里?”
“不用了,还是回去吧,好久没见笑笑,我都想她了。有空我一定会经常回来陪爹爹和娘亲的。”
“那也好,那就快点回去吧!也不用常回来,老往娘家跑像什么样子啊,只要你安安心心地好好跟文青过日子,娘的心里就高兴了。”
“我会的,娘也要好好保重身子哦,您看,瘦了就没那么好看了。”
“傻丫头,娘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才不是呢,娘一直都那么年轻漂亮。”
跟娘亲撒了一会儿娇,林婕仪觉得心里暖暖的,告别了爹爹和哥哥,和苏文青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才跨进院门,林婕仪就大声道:“王嫂,我们回来啦!”
王嫂正在厨房洗菜,一听到这声音激动得连手也来不及擦干就跑了出来:“夫人,真的是苏大夫和夫人回来啦!真是佛祖保佑啊,好人有好报,我就知道苏大夫和夫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