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邪王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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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邪王傻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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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轻轻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我不会让你后悔的,颜雪姝,绝不会让你有遗撼!我云中君的女人,我知道该怎样去疼她……绝不会让她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我不是你的女人!”雪姝虽有感动但还是冷硬地把话说的很清楚,“今晚,多谢。”
    ‘谢’字还未出口,云中君便似突然发狂了,他猛地狠狠地吻住她,接着身一挺又冲入……
    “呜,嗯,你干什么?”雪姝挣扎着捶他。
    “好,第一次算是我给你解毒让你感激;那这一次,我就要让你完完全全地成为我云中君的女人,我要让你记住我是怎样疼我的女人的……”说着,他身子一沉,排山倒海地大力冲刺,完全不顾雪姝初尝人事还如此稚嫩娇弱的身子。
    一场饕餮盛宴,雪姝疲累至极沉沉睡去,男人过了许久才宣泄出那份压抑至久的渴望,他温柔至极地把她揽进怀里,依旧爱意浓浓地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你终于是我的了,小五儿,我终于不再是做梦……”
    窗外的啾啾鸟鸣慢慢吵醒了沉睡中的雪姝,可她太累了,眼皮沉沉地睁不开眼,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坐起身,下一刻,就痛呼一声蹙紧了眉头,下身传来的尖锐痛楚表明昨夜不是一场梦,她的脑中瞬间完全清醒。
    粗喘了两下,雪姝低头看着自己,还好,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套雪白崭新的亵衣,想着这必是那男人的所为,她顿时又通红了脸。
    “郡主,可是你醒了?”屏风口月莹俏生生地站着,声音很低,带着探寻。
    雪姝没说话,因为她被胸口的一个物事惊呆了。
    原来原本胸口的那块晶莹的羊脂白玉麒麟牌已经被换成了一块艳红夺目的血玉牌,里面氤氲雾气,有飞凤展翅,相当精致,如活的一般,简直美仑美奂,想必更是珍贵罕见。她顿时急急一叫,“月莹?”
    本来还疑惑的月莹听到软帐里一声惊叫,急忙三步两步奔过去,手一撩纱帐,“郡主?”
    “这是什么?”雪姝扯着胸前的血玉飞凤给月莹看。
    月莹看到顿时脸一变,似有紧张,支支吾吾,“郡主,这,这玉牌,这玉牌……”
    “这玉牌是什么?”
    “我只知道这是本阁的镇阁之宝,与主上身上的玉飞龙是一对,见到此牌如同见到主子……”说着,月莹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雪姝一听,岂还会不明白?只是,他又何必。于是她摘下血凤就递给月莹,“帮我还给他,就说他的心意我心领了……”
    不想月莹急忙跪着后退,似吓的不轻,头贴在地上边退边还连连急呼,“请郡主别……奴才不敢,这血凤不是随便人都能碰的,奴婢没这个胆。郡主若有什么话可直接去对主子说,奴婢着实不敢传话。”
    雪姝一叹,想必云中君的规矩颇重,若不然一块血凤也不会让月莹吓成这样。于是,她又把血凤挂到脖子上,斟酌了片刻又轻轻道,“月莹,他走时可留有什么话?”
    “主子让奴婢烧了一桶药沐,主子亲自配的药,说是能消除疲累调理身子……主子还让奴婢煲了人参乌鸡汤,要奴婢勿必看着郡主亲自喝下。”
    听罢,雪姝蹙了蹙眉,最后低低地说,“把浴桶抬进来吧!至于人参乌鸡汤,我不想喝……”
    月莹一听顿时苦起了脸,似乎预料到雪姝会这么说,她顿时又伏在地上,“请郡主怜惜,主子说了若是郡主不肯喝,就是奴婢服侍不善,要罚奴婢一周只准喝水不准吃饭。”说着,月莹口中竟有呜咽,想必这样的惩罚已屡试不鲜。
    “他这是做什么?”雪姝皱眉嗔怪一声,他这哪里是罚月莹?根本就是在逼她。
    “郡主,‘云水阁’中从来不养闲人,奴婢做不到主子的吩咐,就要奴婢无能,必须受罚。”
    “月莹,你起来吧!他说怎样就怎样……”说这话时,雪姝已经带上了气。
    月莹却欢喜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去吩咐抬浴桶时,竟唇角勾笑,难掩得意。眼角眉梢都带着狡猾,可惜雪姝却看不到。
    浸在温热的浴桶里,雪姝一身的疲乏尽消散,她闭着眼,已经想好了将要怎么办了。
    唯有坦诚,向姬无夜讨一纸休书,才不算辱没了他。
    自己身上的毒究竟是谁动的手脚?雪姝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只有在‘清风明月楼’的大殿,那时她紧挨着秦碧柔和李媛媛……因为除了她们俩,她想不通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要如此谄害她?
    只是为何要用媚药……
    难道是断定她不会找姬无夜?
    只是她想嫁祸于谁?美人先生?还是天师……
    雪姝觉得若想试出这个人不难。
    当月莹喜滋滋地端着那一大碗的人参乌鸡汤站在雪姝面前的时候,她惊呆了,“月,月莹,这也太多了吧?我喝不下。”
    月莹却撇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她面前,举着碗,沉默无声,一副她若不喝完她就会被罚饿死的样子,让雪姝根本无话可说。
    她轻轻接过碗,“当真要全喝?”
    月莹使劲地点头。
    雪姝顿时深吸一口气,浅抿了一小口。说真的,这人参乌鸡汤一点都不难喝,甚至还相当新鲜美味。只是雪姝此刻心事重重哪里还有口味美味的雅兴?直接头一仰,食不知味地一口气灌下。
    月莹兴高采烈地接过口碗,“主子说了,郡主若回去,可光明正大走正门,也可由奴婢引着走侧门,全由郡主自己做主。”
    他想的可真周到?
    只是,此刻她那里还敢走正门?毕竟做了亏心事,尽管不得已。
    她沉沉一叹,“还是麻烦月莹引着我走侧门好了!”
    “好,主子说了……”此刻,月莹又聒躁。
    “我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雪姝突然咬牙切齿一声刚硬。
    月莹捂着嘴眯眯一笑,“郡主若是想走,奴婢随时伺侯。”
    “那就走吧!”说着,雪姝当真不迟疑抬脚就走。
    门外明晃晃的阳光刺人眼,雪姝身子一阵摇晃她轻轻闭上眼,月莹急忙跟近,“主子说了,让郡主不必担心回瑞王府,他已做了万全准备,让郡主只管放心回去。”
    倏然回身,雪姝真的气了,“告诉你家主子,若是他再敢对我做任何不必要的事,我保证,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看他一眼。你告诉他,即便如此,我也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欠他的要求,我会遵守诺言。其他的,我颜雪姝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请他有自知之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月莹听罢脸立马一白。
    雪姝却扭头就走。
    花丛掩影中,急急狂奔而来的某人听到雪姝的‘豪言’顿时怔住了,夸张的黑纱斗笠下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身子一垮,一身气劲全散下。
    因为总是放心不下,处理完了手头事就急匆匆赶来,没想竟听到她如此这般言论……
    云中君慢慢低下头,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慢慢抬脚进了‘春水阁’。屋子里月莹似乎还没来得及收拾,一切都保持着昨夜的温馨。檀木大床上,轻纱缭绕,似乎还带着她的馨香,他竟忍不住心一跳,急急跨过去,一撩那薄衾,洁白床单上,一抹殷红,如皑皑白雪下惊艳的红梅,他竟突然又沁心一笑,美美地抿着唇角,一屁股又坐在那大床上,身子一仰就又躺下了。似乎眷恋着她的温度,他把斗笠拍飞,眼一闭,睡去。
    总以为这个时辰姬无夜该去上朝了,雪姝踏着沉缓的步子一点点往自己所住的苑子走去,这么久了,雪姝才想起她住的苑子一直没名字。偶尔听红梅不经意提起,据说这个苑子的名字不好,叫‘昙花苑’。姬无夜把这名字给涂了,却一时没想到更加合适的名字,所以一直就空着。如今,她嫁入瑞子府可不就如这昙花一现,如今是该离去了。
    雪姝不免欷觑。
    刚踏进苑子竟然就看到姬无夜正背着手站在院中的芙蓉树下,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他并没有穿朝服,竟然还穿着昨日的那身锦袍。雪姝心一怔,别说昨夜他一直站在这里?
    她立马顿住脚,低下头,疑惑地蹙紧了眉。
    “竟然又是一夜未归,说,昨夜到哪里去了?别说又跟欧阳家的桃染厮混了一夜……”姬无夜冷冷的语气,一贯的冷嘲热讽,只是雪姝却没从他话里听到该有的愤怒。
    她急忙抬起头,难道上次她彻底未归云中君的信中是这样为她辩白的?不错,之前,她跟桃染经常胡闹彻底不回王府,没想上次他竟信了。
    “王爷没有去上朝吗?”片刻,雪姝就冷静下来淡淡地说道。
    没想,姬无夜却突然身子一震猛地缩起了眼,那眼眸似带着刀子上下梭着她,“你,你昨晚究竟在哪儿?”他突然变得忐忑。
    雪姝轻轻低下头,怎会不知他的惊诧?此刻她身上穿着孟公国罕见的‘云锦纱’做成的淡紫色耀眼长裙,碎花点缀,没有一处不精致。脚蹬白色小羊皮软底靴,头上的云髻,是她从来没有梳过的……此刻的她,简单,婉约,雅致,她不得不说云中君非常地懂她,只不过经月莹的手稍一装扮,她知道自己与平日绝对不同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姬无夜板着脸沉沉地走来,此刻他竟后悔莫及。不仅因为他无法忽视她此刻的美丽,最重要,她此刻的风韵完全不同于他之前见过的所有的美丽,之前的雪姝纯洁的就如一朵青莲,再怎样都是青涩。而此刻,她成熟美丽大方象饱含了蜜汁的果子,带着男人根本无法抗拒的魅力,折射着令人魂牵梦萦的诱惑和惊艳,昨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姬无夜突然有了一丝害怕。
    雪姝低着头撩了撩鬃角的碎发,“昨晚与王爷分别后,我才知自己身上中了媚毒……昨晚,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为我解了毒。”
    一语惊人,姬无夜惨绿地瞪着大眼直直连退三步,“你,你说什么?”
    “王爷,雪姝自知已对不住你,只求王爷格外开恩,赐我一纸休书……”
    姬无夜粗喘着气身子踉跄着又倒退一步,看着雪姝象白天见到鬼,其实他难以置信的已经说不出话。片刻,他抬脚就走,速度之快,象是想要找谁拼命似的。
    “不是美人先生,他不会害我……”身后,雪姝淡淡地说。
    怎会不知他要去找谁?他肯定以为是美人先生害了她,他要去找他算账。
    果然,姬无夜脚步一顿,“昨晚……是谁?”他的嗓音竟瞬间沙哑至极。
    “不知道,状元桥头,我神志不清,只知是个不相干的男人。”
    姬无夜顿时把拳头握的嘎嘣响,似悔,似恨,似怒,“为什么不回来?”
    “不想回来……”
    刹那,‘嘭’的一声巨响,院中的那棵人腰粗的芙蓉树竟然拦腰被斩断了,雪姝站着没动,姬无夜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既然不想回来,那你此刻还回来做什么?死在外头岂不是更好?”姬无夜突然扭曲着一张俊脸恨恨地说。
    雪姝心里一酸,“不敢欺瞒王爷,还想讨得一纸休书……”
    姬无夜突然赤红着双眼,把左手里的一个东西举到她面前,雪姝看到,那是一只崭新的乌埙……
    “这是我令人连夜做的,现在……已经没用了。”说着,他手一使劲,那只乌埙顿时在他掌中碎裂成碎沫,这次连滓都没剩。雪姝只冷冷地看着他。
    “颜雪姝,想要休书可没那么容易……你生是我姬无夜的人,死也要做我姬无夜的鬼……”他铁青着脸,脸上扭曲的肌肉一阵弹跳,雪姝知道他怒到极处,也恨到极处,恐怕也悔到极处。
    “随便你……”她风轻云淡一声,转身就进了屋。她累了,想睡觉。
    只剩下姬无夜站在院子里粗喘着,看见雪姝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他顿时伤痛至极仰天就嘶吼一声,其声之恨,之厉,之尖啸,让雪姝站在屋子里也打憷,可那又怎样呢?失去的永远都追不回来了。
    毫无疑问,醒来后,她无疑又被禁足了。
    这次的大铜锁可不是装饰,喜宝已经试过不知多少回了,价真货实的铜墙铁壁。
    院子里,黄岑正在奋力地劈木头,那样子似要做一架梯子。
    黄岑就是之前被李媛媛打昏她强留下的丫头,若不是昨儿她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雪姝都要把她忘了。听喜宝说,这丫头知道是雪姝救了她,直接感动的流泪,却始终不敢来见她。听说她家世还算清白,是京城郊区孟庄的丫头,爹是乡野医生,一直梦想着要儿子,她娘一直连生了七个闺女,好不容易有了个弟弟,他爹转身就把她卖了。因为孩子多养不起,听说她在家排行老四。这丫头身板壮实,干活毫不惜力。只是因门牙缺了三颗,说起话有些露风不大利索。
    已经三天了,姬无夜除了拘着她没有任何动静。
    只是这次的待遇明显不如上次,一天红梅只给她们送来一餐饭,还都是些残羹冷炙。姬无夜明显想让她们不死不活地吊着命,只是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
    “小姐,小姐……”突然大门口猛地传来一声哭腔,外加使劲拍门的声音。雪姝一下子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她听得出,这是父王身边的贴身小侍颜诚的声音。
    她心一突,急忙跑到院子里。
    “颜诚,可是你?”雪姝心慌地隔着大门问。
    “小姐,你怎么被锁在这里了?难怪小的来了好多次都见不到你。”颜诚的声音透着悲凉。
    “颜诚,发生了什么事?”
    “呜……小姐,王妃,她,去了……”颜诚边说边哭倒在大门外。
    雪姝头脑‘嗡’地一声就懵了,似乎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喜宝蹿过来一下子扶住她的身子,她也急了,“颜诚,你在胡说些什么?”
    “小姐,你快回去,王爷也似疯魔了,一直守在王妃的床前不让任何人动一下,可天下炎热……”
    再也听不下去了,雪姝一下子回过神,悲伤过度的时候,人往往显得更加反常地精神抖擞,雪姝在转头看着那高高困住她们的围墙。
    “小姐,来,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说着,黄岑就已经跑到墙角下,半蹲着,拍着自己结实的背膀对雪姝大叫。
    雪姝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她想没想就掠过去,手在黄岑的肩头一拍,身子借力一个鳐子翻身就翻出墙外。
    黄岑一愕,原来小姐会武功。
    此刻,喜宝也跑过来,笨拙地就要爬上黄岑的身,可她还未踩上黄岑的肩头就摔了下来,她一下子急的哇哇大哭。黄岑拽起她,“喜宝不哭,我有办法让我们都出去。”说着,她一下子摸起了脚边的大斧头。
    雪姝一路如风向府外掠去,前面,严问带着一帮侍卫急匆匆赶来。
    还未走到近身,雪姝就手一指,“严问,此次你恨挡我,必格杀勿论。”
    严问一怔,随后看了身后哭着追赶而来的颜诚,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这次他就是来告诉她并放她的,因为王爷已经死醉了三天,府里的事一切由李媛媛守夺,锁她,不是王爷本意。
    严问身子急忙闪开,可身后的侍卫没反应过来竟一下子被雪姝撞飞在院子里,雪姝一溜烟跑没影。严问惊愕之下,担忧地皱紧了眉头。
    远处突然传来怪异的巨响声,象是有什么砍在门上的声音。严问举目一望,顿时撇下众侍卫急掠而去。
    果然,大门内一阵晃动,有人在里面正在斧子没命地砍。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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