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更有胜算?”
“傻姑娘,你以为皇后以及蓝家那帮外戚会允许我和哥建功立业,凌驾于晋墨,晋羽之上吗?如今若不是他们两人一个残废,一个发病,恐怕也轮不到我去围剿。至于我哥,第一,他的身份除了左右护法之外,冥教众徒无人知晓,所以他不方便出面。第二,哥要树立的是一代仁君的形象。所以杀罚之事,我便当仁不让。”晋轩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洛澜怔怔不语,乖乖的依偎在他怀中:“轩,那你一定要早去早回,答应我,不可以受伤,不可以流血,知道吗?”
“我知道了。”晋轩吻了吻她的发顶,继续道:“我还等着回来娶你,所以一定会毫发无伤。”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了晋佚做上皇帝,你就真这么不顾一切,值得吗?”洛澜心底对晋佚始终有些排斥,觉得他城府太深,心机太重。
“当然,他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努力的去帮助他实现,不遗余力的帮助他。除了……”晋轩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抱着洛澜的手紧了紧。
洛澜当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抬起头望着晋轩:“我已经开始想你了,这么办?要分开一个月,我说不定会得相思病哦。”
晋轩轻轻推开洛澜,从马车内的匣子里,取出一个漂亮的紫色琉璃瓶递给洛澜,含笑道:“这里面有你最爱吃的相思梅,专治相思病,一共三十颗,你每天吃一颗,等你吃完了,我便回来了。”
洛澜捧着琉璃瓶,透过疏密不均的光影,果然能看到里面满满的相思梅,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等你回来。明天我去城外送你。”
“不用了,我不喜欢这样分离的场面,倘若你流泪的话,我说不定就舍不得离开了,乖乖的等我回来。”
洛澜依言点了点头,其实她也害怕分别的画面,当时大学毕业的时候,很多同学都选择回到自己的家乡,临别前一夜,大家喝酒唱歌,可是也都约定第二天谁都不能去送别,因为分离,是最难忍的折磨。
第二天洛澜却很早便到了城外,只是隐藏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她看着晋轩一身威武的戎装,风姿昂然的坐在马上,就像天神一般耀眼。仿佛他天生就该受到人们的膜拜和仰望。
回去的路上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平日里习惯了晋轩在她身边,突然少了他的陪伴,心里空落落的,很是失落。
“洛姑娘。”一位五旬老者含着浅笑站在面前。
“你是……”洛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只觉得怎么那么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在除夕的宫宴上见过,恐怕洛姑娘已经忘了吧,老夫洛俊。”
洛澜愣在当场,竟然是他的宰相老爹,天那,自从在宰相府中他通知自己被赐婚一事之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也难怪自己记不得他的长相了,只是除夕夜他们有见过吗?好像记不得了,那日那么多的人,她哪有闲工夫一个个去看。
“原来是宰相大人,失敬失敬。”洛澜微微行礼,保持着疏离的淡漠。
“洛姑娘很快便要成为宁王妃了,老夫还没来得及恭喜呢,到时候要来叨扰一杯喜酒喝呢。”宰相看她的目光不再像上次那样的不以为然,相反,竟然还有一丝慈爱。
洛澜有些不屑的看着他:“只怕宰相大人日理万机,没空来参加吧,倘若没空的话也无妨,心意到了便行,好了,告辞了。”如今她和宰相府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不,其实她与他们从来便没有过关系,她始终是洛澜,而不是洛婉秋。
宰相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相思梅已经吃掉了半瓶。茹心隔三差五便会来找洛澜聊天逛街,而苏苏与乐遥似乎也打的火热,至于阿超,则在洛澜的威逼之下,已经相亲八九次了。
扑哧扑哧,一阵振翅的声音传来,洛澜下意识的望向窗边,竟然是她和晋轩的小信差。
赶紧跑了过去,取下它脚上的纸条———我在城外紫霞坡的竹屋,有惊喜。轩
想不到晋轩居然提早了半个月回来,洛澜实在是太意外了,火急火燎的从衣橱内挑了一套湖绿色的衣裙,便骑着马朝城外赶去,心中暗暗的期待着晋轩的惊喜。
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紫霞坡,这里便是以前他带自己来赏月的地方,想不到如今竟然盖了一间竹屋,迎风傲立在山坡之上,很是幽静。
洛澜推门而入,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酒香:“阿轩,你在吗?”
“我在洗澡,桌上煨着酒,你可以先饮一些暖暖身子。”晋轩的声音自屋内传来,许是隔着门的关系,显得略微低沉。
洛澜这才觉得有些冷,看到桌上的酒盅,便也倒了三杯喝,这酒不烈,但很醇,齿颊留香。品过了酒,洛澜细细的打量着这间竹屋。
相比倾城的迷林竹屋的简约,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地上甚至还铺着厚厚的毛毯,家用物件,无一不奢华,这倒是符合晋轩一向穷奢极欲的样子。
“可还喜欢?”晋轩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身上就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袍,随着他的行走,可以微微看见结实的胸膛。
洛澜赶紧回过神,暗自责怪自己,才半个月不见,竟然就一副花痴的表情,敛了敛神色,道:“喜欢,很喜欢,你什么时候盖的?我都不知道。”
晋轩上前轻拥着她,低语:“你喜欢便好,来,尝尝我带来的桃花酿,可是酒中极品。”
洛澜也不推辞,陪着他又饮了好几杯,她的酒量不佳,没多久便醉眼迷蒙的微醺着,脸颊酡红,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我不能喝了,再喝要醉了。”洛澜摆了摆手,一手支撑着脸颊,狡黠的笑着望向晋轩,“阿轩,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才提早回来?”
晋轩眼中闪着魅惑而邪肆的光芒,伸手抚上她红润的面庞:“是,我想你,所以我来了。你呢?可有想我?”
洛澜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他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语笑嫣然:“当然想了,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好几个晚上还梦到你。”
她醉醺醺的埋首在晋轩怀中,一手点着他的胸膛:“以后……以后不许离开我那么久。”
“澜儿。”晋轩望着怀中醉颜迷离的女子,忍不住轻唤着,“我要你。”
洛澜抬起头深深的望着他,一手揽过他的脑袋:“我也是。”说罢献上红唇吻住了他冰冷的双唇。
像是经不起这般的诱惑,晋轩将桌上的物件一把挥开,酒杯酒盅碎了一地。
将洛澜平放在桌面上,俯□子紧紧的吻住她,像是掠夺一般的疯狂,直到感觉怀中娇弱的女子快要无法呼吸了,这才缓缓移开这个吻,转而流连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昏昏沉沉间,洛澜只觉得一根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嘴里肆意搅动,鼻端立时充斥了淡淡琥珀龙涎香的味道,七分侵略三分诱惑,她仿佛受了蛊惑一般,伸出舌头绕弄着他的手指,却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诱人销魂。
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一股热潮从腹部传满全身。而晋轩的吻终于来到了她的蓓蕾,隔着衣服轻轻的咬噬着,洛澜不觉把胸部向前挺出,像是受不了这般的诱惑,急于得到解放似的,而酒精的作用下,更是让她发出不迭的呻吟。
“真敏感呢……。”晋轩似叹似笑,半抱起洛澜,一把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告诉我,说你要我。”
洛澜只觉得全身所有的毛细孔都热的发烫,叫嚣着想要释放,双眼迷离的捧住他的脸:“轩,我要你……要你,轩……”
晋轩却突然有些生气似的,狠狠一把将她拉起,抱着她走入卧房,却并没有将她放在床上,而是让她站在梳妆台前,双手支撑在台面上,背对着自己。随后也褪去了自己白色的外袍,双手握住她纤柔的腰肢,狠狠的进入。
洛澜微醺的睁开眼望着菱花镜中迷乱的自己,以及身后不断律动的晋轩。两人的身影在镜中清晰的映照着,透过镜子,他们望着彼此狂乱的渴望,纠缠着,叫嚣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呻吟,也分不清是谁的汗。
终于在晋轩的猛烈冲刺之中,洛澜感受着欢愉的逐渐累积,每次都以为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更肆虐的浪潮盖过,没多久忍不住的痉挛颤栗着,口中的呻吟也转为呜咽,最终瘫软倒在晋轩怀中。
“澜儿……你是我的。”晋轩一声低吼,终于忍不住的释放着欲望,深深的射入她的最深处。紧紧的环抱住她,舍不得松手。
昏昏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之后,洛澜这才悠悠转醒,感觉刚才的一切仿佛像梦幻一般的不真实,直到触碰到身旁温暖的身体,这才回想到刚才的一切,不禁红着脸颊蜷缩在他的怀抱,感受着淡淡的龙涎香在鼻尖萦绕。
不对啊,晋轩说过最不喜欢身上有熏香的味道了,怎么会……
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晋轩,他双眸紧闭,仿佛陷入沉睡之中,洛澜不忍打扰他,便半撑着身体,支着头望着他。
目光却突然扫过他肩头的伤痕,好像是剑伤,难道他这次出去受伤了?不对啊,这个伤口很陈旧,至少也有好几年了,可是……为什么之前在宁王府过夜的那晚,自己会没有发现,不,明明记得很清楚,他肩头是没有伤口的。
想到这里,洛澜像是触电一样的捧着被子向后退了退。
“醒了?”晋轩懒懒的开口,望向洛澜的目光分外妖娆,却也闪着令人胆寒的凉意。
“你……你是轩吗?”洛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般的无助颤抖。
“呵呵,现在问这个问题,不免太迟了些吧。”说罢男子缓缓撕开面上的易容面具,赫然露出了晋佚的脸庞,他打量着洛澜脖间与肩头的吻痕,正欲伸出手,却被她一掌拍开。
“卑鄙,无耻,下流。”洛澜强忍着此刻的恐惧与悲伤,脸色惨白的瞪着晋佚。
“刚才的你可是分外热情销魂呢,怎么现在便翻脸不认人了?”晋佚的嘴角噙着笑,可惜眼中依旧是广袤的冷冽与荒芜。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前来留言:
大家冷静,冷静!我是为了更好的虐轩轩,当然之后也会狠狠的虐老四
所以才让小澜牺牲一下,大家不要投掷臭鸡蛋啊……
PS。苏苏童鞋生日快乐,你要求的番外暂时还没那么快出炉,不过稍安勿躁,过阵子一定会写几个番外补上,happy。birhday。o。you
62
62、微笑背后 。。。
洛澜强忍着颤意与恐惧,硬生生的不让眼泪流下,倔强的瞪着他:“你给我滚,立刻就滚!”
“倘若轩知道他的女人在我身下婉转呻吟,会是什么滋味呢?”晋佚捋起她的一丝发梢放在鼻尖轻嗅着,目光却盯着洛澜,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不过你真是诱人,让我忍不住又想要一次。”
“闭嘴!闭嘴!”洛澜受不了他此刻言语中的侵犯,抬起手便要朝他脸上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愤恨的道:“轩不会怪我的,他爱我!”
“啧啧啧。”晋佚放开她的手,站起身自顾自的穿起衣服,道:“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即便不爱,也不容忍他人染指。更何况他那么爱你。”
“你还是人吗?他是你的亲弟弟啊,我是你的弟媳妇,他为了你的野心而奔劳,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吗?你是畜生吗?”洛澜眼中雾气迷蒙,却仍旧强忍着泪水紧紧拽住包裹身躯的被子。
已然穿戴完毕的晋佚走到窗边,深深的望着洛澜,随即邪肆一笑:“那么,便让我看看他是否如你所想的那般痴情而毫不介意。”说罢转过身扬长而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道:“倘若他知道真相,所受的痛苦该是你现在的十倍吧,你若忍心他痛苦为难的话,尽管可以去告诉他。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很好,带着对我的恨意,一生一世都牢牢的记住我!”
洛澜此刻只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俨然便是恶魔的化身,他不在乎伦理,不在乎兄弟情,甚至他根本就不在乎所有的情爱,正如他所说的,这个世上,他只信自己。
快速的穿戴完毕,这间令人羞愤的竹屋,她一刻也呆不下去,觉得肮脏而可耻。慌不择路之下,洛澜一个趔趄在客厅中摔倒,双手不偏不倚的按在满地的碎瓷器上,一些碎片生生的嵌入掌心,顿时血流如注。
然而她却顾不上那么多,甚至都并不感到疼痛,唯一的念头便是要离开,离开!
疯狂的策马前行,手上的血顺着紧握的缰绳不断滴落。她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我是现代女子,大不了就当是在酒吧跟别人一夜情罢了。
可是脑海中另一个自己却又不断的提醒着———怎么可能没事?你被人睡了,还是被你讨厌的人,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丹桂巷的门口,洛澜失魂落魄的坐在马上,却突然有些不敢回家,踌躇了良久,终究还是掉转了马头,朝着仙乐湖的方向缓缓而去。
来到湖边,此刻已是深冬,这里游人极少,洛澜呆呆的看着冰冷无垠的湖面,她和晋轩的感情便是在这里开始的,如今旧地重游,却只觉得以后有些不敢再面对他。
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咆哮着想要发泄,洛澜一步步的朝湖边走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大叫一声之后,冷不防的跳入湖中。
她游泳技术极好,也并不是要轻生,只是觉得全身上下都好脏,也需要一个宣泄途径来释放所有的委屈,双手抱膝沉入湖中,感受着冰凉刺骨的湖水将自己包围,所有的寒意朝着四肢百骸而去,可是身体上的极寒却依旧无法消灭心中的凉意。
呼吸越爱越困难,但洛澜依旧不肯浮出水面,冷冽入骨的湖水仿佛可以洗去她的耻辱一般。
突然间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揽住自己的腰身,朝着湖面上方游去,洛澜无法挣脱,只得任由那人将自己拖上岸边。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男子急促而担忧的冲她叫着。
洛澜浑身湿透,头发紧紧贴在背后,抬起头望着前来救她的人,竟然是倾城。他紧紧拽住自己的双肩,一向清雅的他,竟然也会有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神情。
“倾……倾城……”洛澜轻唤了他一声,却觉得所有的委屈在此刻得到了宣泄,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倾城望着她瘦弱无助,瑟瑟发抖的模样,只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阵刺痛。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马上,朝着回家的方向驰去,一路上任由她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直到回了丹桂巷,洛澜才渐渐的回过神:“不……不要回去。”她怎么能让刘妈三人见到她此刻狼狈的样子,会让他们担心的。
倾城只是抿着唇,下马将她抱入隔壁的院落。
“你……你就是买下我们隔壁的那人?”洛澜想到阿紫的话,忍不住发问。
“是的。”倾城阔步将洛澜抱进自己的卧房,对着迎来的小蝶吩咐她去拿一套干净的衣衫过来,随即便去烧热水让洛澜先沐浴去去寒气。
洗过澡,换过衣服的洛澜,无力的躺在被窝里,脑中一片空白。
轻轻的敲门声之后,倾城手中拿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坐在洛澜床畔:“把手伸出来。”
洛澜依言将手伸到他面前,里面嵌入的碎瓷深入血肉,倾城从匣子中取出小镊子和纱布:“会有些疼,你忍忍吧。”
看着他一边吹气,一边小心翼翼的替自己将一粒粒碎片取出,认真而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