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吱唔了两下,仍旧出不了什么声音。
他吻上了我的头发,又吻过了我的眼睛,吻遍了我五官的每一个部位。他的吻实在太温柔,他的舌尖实在太滑润,让我的身体终于失控。
我们在床上热烈地接吻,我的身体纵是无力,可他的手臂却是充满了力量,把我的上身微微抬起,与我紧紧相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醉人的男人味道,我几乎就要彻底完全的向情与色投降。
当他滑入我身体的那一霎那,我竟不觉得疼痛,但那瞬间的异物的进入,让我的身体仍不自觉的收紧和痉挛,可他温柔的抚mo,缱绻的情话,使我又不自觉地放松。
我们的身体终于融合在了一起,我第一次感到与另一个人的结合,是热焰高涨的,是销魂蚀骨的,是让人刻骨铭心的。与另一个人在身体上亲密融合,与另一个人的缠mian纠缠,都让我沉沦晕迷。
是的,我想晕迷,在结合的那霎那,在快乐的颠峰状态,我快乐得想要死掉。
我们的身体在运动着,我们无法停下来。
据说,每个女人都在幻想自己的第一次能在一个经验老道,成熟多情的男人身下进行,在犹如童话般的梦幻色彩中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吻上了我的唇,我们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仿佛生生世世都不能分开。
我忽然理解了那么多男男女妇沉溺情欲的原因,在现实与痛苦之下的一种另类解脱,暂且忘掉所有凡尘琐事的飞蛾扑火的瞬间的超越,无法言喻的快感与放松,释放了僵硬的身体,也释放原来也僵硬的灵魂。
我们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喘息与呻吟声,他紧紧地抱着我,我们的身体几近就要融化。
也不知缠mian了多久,我们才渐渐地回复了平静。
我听到他从床上起身的声音,听到他穿上了衣服,然后,他解开了绑住我双手的绳索,也解开了蒙住我双眼的锻带。
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八章 生死惊魂(二)
当他拉开窗帘,阳光透进房间的那一刹那,我们看到了彼此。
我们都呆住了,冷风吹了进来,吹起了我们的头发。
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眼前的那个男人仍有些模糊不清,但我仍能肯定,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我曾经见过数次,可却始终擦肩而过的烈焰般的红发男人,那个在人群里众多目光的焦点,那个让无数男女放声尖叫的极品男优。
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脸色也是如此,他瞪着我,几乎用眼神就可以把我撕成碎片。
“当”的一声响,一柄红色的利剑凌厉的指向了我的脖颈,“你是谁?”他怒不可竭,“公主呢?”
冷风从窗缝里吹了进来,我奇迹般的恢复了体力和发声。
我瞧了眼脖子上的利剑,双腿不禁发软,蚊子般嘤嗡,“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他冷笑着,红色的眼睛发出嘲讽的光,“用尽心思爬上了我的床,居然说不知道?”
这个极品红发美男的全身环绕着一股无形的杀气,烈焰般的眼睛射出诡异的红色光芒,冰冷的红唇紧抿,与刚才的那个温柔情人判若两人。
我的喉咙干涩,像在冒烟,我沙哑着回答,“我真的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在你的床上了。”
“那公主呢?”他的剑尖划向了我的脖子,一股刺痛让我痛呼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快要尖叫,有粘粘的液体顺着脖颈滑向了我的胸口,我带着哭腔,“她好像也被人打晕了吧,但她去哪儿我真的不知道。”
我几乎要哭出来,这个美男,简直是个恶魔。
蓦地,他那天开杀戒的场面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的呼吸急促粗犷起来,急于脱身,“你可以去问问她的侍女德德,我那天亲耳听到公主问她事情办好了没有,然后德德把公主打晕了,把我也打晕了,整个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死死地盯住我,这个烈焰般的男人愤怒得就要燃烧。
我双腿发软得就快站不住,他的红色利剑仍抵住我的脖颈伤口,我害怕得连疼痛都快忘掉了,只求能全身而退。
“你不应该上我的床。”死瞪住我好一会儿,他缓缓地开口。
“我……我能怎么办?”我的双腿在打哆嗦,“我也是被陷害的。”
他冷冷地盯着我,最后吐出了两个字,“给——钱。”
“啊?”我下意识搜了下自己的脏兮兮的衣裙,跌撞退后了两步,哭着回答,“我没钱。”
我完全是被他吓哭的。
“没钱?”他的长长利剑又挥了过来,压在我的脖子旁,“想白睡?那就只能用你的命来还了,”他嘲讽着冷笑,“只是还不知你的命值不值这个钱?”
我的怒火被他激起,也不管现在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怒道,“难道你的命就很值钱?一个男优而已,天生就是陪人睡的,我宝贵的第一次都还给你了,没找你要两个钱都是便宜你了。”
“第一次?”他的眼神冰冷,“那要价更高,开苞费是普通费用的三倍。”
我傻了眼,“不会吧?开苞应是我向你收钱才对吧?”
他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拍了拍手,房门顿时开了,进来了两个紫衣侍女,她们低着头,小心地挪动着步子,进入房内。
“把她拖下去,”他毫不留情地道,“然后剁成碎片喂狗。”
两个侍女吃惊地抬起头,这才看到了我,眼里的惊奇之光更浓郁了。
我呆在了原地,听到要把我拖去喂狗,尖叫出声,“你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
他又盯了那两个侍女一眼,侍女们连忙上前,粗手粗脚的把我架住,我拼命挣扎,嘶哑着,“放开我,放开我……”
两个侍女的力气很大,两人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往门口拖。刚拖到房门外,我又一下子抱住门柱子,尖声哭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放开我……”我的声音凄厉,哭声震天,两个侍女都皱起了眉头。
她们再次用力,我死死抓住门柱,可始终不敌她们二人的合力,还是被拖了出去。
一路上,她们为了防止我尖叫和挣扎,用破布塞住我的嘴,用黑色面纱蒙住我的眼,把我硬是架着往前。
我的眼泪哗哗流,可也打动不了那两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她们把我拖到一个后院,熟练地把我绑在一个木架上,有人拿掉了我口中的布,我又哭叫,声音几近嘶哑,声嘶力竭地喊,“我给钱,我给钱还不行吗……”
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八章 生死惊魂(三)
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来的银光,尤为美丽和光耀。
可此时的我无心欣赏雪景,嘶哑着嗓子哭喊,“我给钱,我真的给钱,我做牛做马来赔给你们好了……”
远远的,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过来,他们身上的衣服颜色和款式似曾相识,似乎那天在市集上看过,看来他们都是红月舞团的人。
两个侍女迎了上去,低声说了什么,一个壮汉斜睨着看了我一眼,便扛起了一把刀,朝我这边走来。
我再度尖叫,惊恐地嘶叫,几乎喊破了喉咙,“我真的给钱,不要杀我……”
壮汉走近了我,咕哝着,“叫什么叫,我一刀下去,保准你什么痛苦都没有。”
我踢起长腿,不让他靠近,可他已然举起了大刀,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挥向了我,我惊恐地睁大了眼,只感觉一阵厉风迎头吹来,喉咙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又咕哝了两声,最后翻了翻白眼,便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以为自己已到了地狱。
四面一片漆黑,黑色的灰土墙面,黑色的潮湿地面,黑色的破旧铁门,挂在墙上的火把光微微呈绿色,像是鬼火。
我蜷在墙角里,呆住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仍在发呆。
也不知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铁门哐啷一声打开,我才回过了神。
我还没死对吗?我的受伤脖颈处被粗粗的包扎了一下,钻心的痛时不时传来一下。
黑铁门完全打开了,三个紫衣侍女走了进来,为首的年纪看起来颇大,她拿着火把,向我靠近。
昏黄的火把光照在我的脸上,身上,我冷冷地回望着她。
她盯了我片刻,缓缓地开口,“你运气好,今天是诺儿小姐的生日,不宜见血,否则你此刻早已去见神明了。”
我靠在角落,仍保持着沉默。
“我们大人已经说了,要你做我们舞团里最低贱的女仆,直到你偿还完了全部债务为止。”
她站在我的面前,把火把的光照在我的脸上,眼神里出现了一抹惊讶,她的声音随即有些颤抖,“你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好像见过你?”
我抬起了头,仔细打量着她。那是一张韶华已逝的脸,或许年轻时有几分姿色,可现在美人迟暮,只能见到她的饱经苍桑的深刻的五官。
“我叫林西文,是第十公主花园的清扫侍女,我不认识你。”我简单地回答了她。
她仍呆呆地看着我,旁边的小侍女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猛地回神。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理了理衣襟,转身就向黑铁门走去,快到门口时,又旋身回头,“对了,我叫玄斯娜,从今而后,你归我管。还有,你的底细我们也已查清,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十公主花园的清扫侍女,而是我们红月舞团的低等女仆,你记住了?”
我木然地点点头,不记住能行吗?恐怕又要走一遭鬼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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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九章 失踪的水晶(一)
这几天以来,暗月国刮起了冰寒的狂风,疯狂地卷起了雪花,卷起了人们的头发,那根根发丝,可以在瞬间凝结成冰冻。
我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端着一盆热水,步入了走廊尽头的一间练舞室。
一群红衣女孩正在翩翩起舞,旁边站着一个拿着长鞭的紫发美女,她一身浅灰色的长裙,映衬着弯曲的长长紫发,尤为的夺目。
“一、二、三,向左,再转右……”她不耐烦地叫着,“错了,错了,又错了,教猪都教会了,就是教不会你们。”
我把热水盆搁在了一旁的木桌上,低着头就要离开。
紫发美女的鞭子甩了过来,“喂,你,那个端水的,站住。”
我不敢不依从,站定在了木桌旁。
她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讥俏,“你就是那个被奥斯纳要过来的清扫侍女?”
我垂下了头,不敢应声。
“怎么不说话?”她扬起鞭子,“你哑巴了?”
我抬起头,慢吞吞地回答,“是。”
一个鞭子甩在了我的肩上,我痛出了声,抚着肩蹲下。
“痛啊?”她得意地笑了起来,“谁让你回答得那么放肆。”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不回答是错,回答也是错,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蹲在地上,不敢吭声。
又是两鞭甩了下来,我只觉得背上火辣辣,若不是衣服穿得厚,恐怕早已见红了,紫发美女不依不饶,又扬起了长鞭,“我的鞭子就是专门教训你们这些不听话的下等女人。”
我盯准了她手中鞭子落下的方向,她要是再敢打一下,我就跟她拼了。我又没惹你,若是为了那个男优而紧张的话,其实大可不必。
就在她要甩下鞭子,而我准备反击的紧张刹那,练舞室的门开了,玄斯娜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抱满了衣服的小侍女。
她一看见我们那架势,就掩嘴笑了起来,“我说,晴美小姐,您犯得着跟一个低等女仆计较吗?”
紫发美女晴美撇了撇嘴,仰起了头,“谁与她计较?她嘴笨,连回个话都回不好。”
玄斯娜点头陪笑,“就是,她们这些下等人懂什么?这些教训女仆的粗重事,还是就交给我们来做吧,”她说着从小侍女手中拿过一条紫红色的绣着金银丝线的长裙,含笑着,“您看,您的舞衣已经做好了,先试试看是否合身。”
晴美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一把接过衣服,甩着长发转身就走开了。
玄斯娜忙跟了上去,并用眼神示意我赶紧离开。
我慌忙出了门。
回到休息室,我一屁股坐到了地铺上。
真他妈的不走运,先是清扫女工,现在又是低等女仆,刀还架在脖子上过一次。我坐在地铺上,细细思量着,还是得赶紧逃算了,但是水晶又突然不见了,所以在逃之前还得找回那块水晶才行。找到水晶以后还要把它交还给爱得拉,算是给她们一个交代,任务虽没有完成,但我总算是尽了力,而且还差点儿死掉,也算是对得起她们,对得起那位女祭司了。
一想起那位女祭司,我的脑海里就猛地回忆起她的泪颜,她站在神像前无所畏 惧“炫”“书”“网”的神情和姿态,心中一片激荡。
她现在怎样了呢,被暴民作为人质,或谈判的筹码掳走以后,不知现在还好吗?是否脱离了危险,是否……我甩了甩头,不愿再去想这些。对于天性是悲剧性的某种人或某种事,我总会下意识去排斥和避开。
门被推开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玄斯娜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小罐药油。
“你怎么样了?”她将药油放在桌上,打开了罐盖,涂了一点在手上,“把上衣脱了,我来给你上点药吧。”
我心里涌起了警惕,素不相识,她怎么对我这么好?
她见到我的犹豫,笑了起来,“怎么了?怕我害你?”
我摇了摇头。她走近了我,轻轻地将我的上衣脱下,然后在我的裸露的肩头上涂着药膏,我咬着牙,忍住伤口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
“奥斯纳留下你的命并不奇 怪{炫;书;网。”她忽然说道,手指仍轻柔地在我的伤口上涂着药。
我痛呼着,“为什么?”
她抬起眼皮子,轻轻一笑,“不为什么。”
这些人为什么老是喜 欢'炫。书。网'跟我打哑谜呢?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忍着痛,一边如斯想着。
为我上好药后,她叮嘱我可先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出去做事。
我点了点头。
她走后,我一头倒在地铺上,闭上了眼睛。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人摇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在我耳边嘀咕着,“西文姐姐,我是塔塔姐姐派来的,她问你事情做得怎么样了,让你速战速决,否则马上会有变故。”
我原来还是处在半睡眠中,听得这话,吓醒了一半,“什么?什么变故?”
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九章 失踪的水晶(二)
“我也不大清楚,”她对着我咬耳朵,“姐姐说了,你一定要快哦。”说完,她就飞快地起身,一溜烟出了门。
“等等,你回来……”我忍着痛起身,趔趄着步子追到门外,可她早没了踪影。
死丫头,快回来,我气得捶胸顿足,扶着墙不停跺脚。我的水晶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还怎么去完成任务?
第二天,又是一个寒冷的风雪天。我独自跪在长廊上抹着地板,来来回回了好几趟,从长廊的这一边抹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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