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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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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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我龟缩在众人中间,尽量把自己伪装的不存在。
  “我已经呈禀父皇两国已和,可是父皇并未诏告天下,我回京的事儿也是如此,父皇只是命我回京复命,所以我不能班师回京,只能低调行事。”浩里背对着我,时刻保持警惕。
  “你们是想和朝廷对抗吗?皇上有旨,捉拿大理奸细,谁敢抗旨定斩不赦!”差老大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涌出许许多多的官差,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靠,你父皇有病吧!”我眼一翻,无比崩溃,什么人呐,两国好不容易和了,多好一事儿还藏着掖着的,谁也不让谁知道,还派了这么一大批人。这皇上不会是要吞并大理,所以还心有不甘吧?
  “这伙人,有备而来。”浩里压低声音,僵硬的动作却告诉我一些无法言说的真相。我知道浩里下一个动作将是召唤出他潜在暗处的神兽们,而孥达也会风随影动,然后等待我们的会是一场惊天大对决,从此,浩里将被冠上抗旨的死罪,也许被斩立决,也许从此流浪天涯,无论哪一种都会磨灭了他的光华,这伙人,应该不只是皇上派来的吧?
  也许太子党等的就是这种局面,又或者太子党并不想同手握兵权的浩里有什么正面冲突,所以打算抓住我--这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特别的人,当然,是针对浩里而言。无论浩里反抗还是不反抗,都有人死死堵住前路,这叫什么?这就叫阴谋!太子,不简单呐。
  我站直,拍拍裙子,搂住浩里:“小子,照顾好我娘和遥姨,我先出去逍遥一阵儿,很快回来,放心放心!”
  浩里一愣,反手抓住我。
  “干吗?少跟我黏黏呼呼的,我跟你又不熟。”笑嘻嘻的挣开手:“哎呀,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当然是安全的,放心吧您呐!”
  闪身而出,看着黑压压的脑袋和说谋鳎蝗痪醯米约汉芪按螅醇唬垡材鼙谎小�
  “行了行了,不就是怀疑我吗,我跟你们走,这些人留下。”我从浩里身后闪身而出。
  差老大做了个手势,官差们放下手中的刀剑,却仍死死攥着。我刚往前迈了一步,有人一把抓住我,错愕的回头,孥达盈满怒气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就是这样保护你的?你就愿意为了他这么牺牲自己?”
  “喂喂,拜托你,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牺牲,不要咒我行不行?我可是像小强同志一样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觑到官差们又举起武器,我忙挣开他的手:“放心放心,没事儿,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探险,喜欢挑战,不要坏了我的兴致,不然我找你算账!”
  我急忙向前走了几步,皮笑肉不笑的解释:“不好意思,各位差大哥,其实是我欠他们钱,他们不想放我走,既然各位对我有所怀疑,那我就跟各位走一趟,他们也商量好了,解释清误会再找我要钱。”
  “不行,你们明明就是一伙的!”差大哥刚要打手势,我一个箭步拦下,趁机低语:
  “你我心知肚明,不必如此相逼吧?我问你,你是抓人还是要命?你以为他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吗?我才不信没人告诉你他们的身份。”我神秘的竖起食指,阴森了眼神:“就在你们身后,你们早就被包围了,有人是想借你们的命杀人,只要你们带我走,自然可以好好解决。如果你们非要把事儿做绝了,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差大哥似有犹疑,我静默不语,含笑看着他,这个时候就要用心理攻势打击他。
  终于,差大哥妥协了:“把她带走。”
  我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的跟在众人身后,压住想回头的冲动,坦然的迈开还有些虚弱的步伐,熊赳赳虚昂昂的奔赴沙场。
  “快点儿走!”不知是谁狠狠推了我一下,我愤怒的回头:
  “少推我,姑奶奶我两天没吃东西了,你再敢推我你信不信我马上躺下当碰瓷儿的,讹不死你!”
  “呦嗬,脾气挺大,你个大理奸细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会儿有你好受的!”不知是哪位热血青年义愤填膺了。
  “我靠,抽天价烟开名车的是贪官,我就戴了个大理国的银饰就说我是大理奸细,同理论证不是这么个论法吧?!”我更想高呼的是其实我是余则成,我是卧底啊,两国和平建交我可是立了大功的,可惜一定没人理我。
  “都少说几句!”差大哥返身回来帮我解围,我感激的看向他。
  “多谢!”我凑上几步,低声询问:“喂,你上头怎么下命令的?”
  差大哥瞅瞅我:“是湖南郡传来的文书,说是有一名大理奸细潜入,朝湖北郡方向而来。据说是名女子,还站在城门口探查湖南郡人口,原来我不相信会有这么笨的大理奸细,现在相信了,没看见哪个奸细还戴着大理国的银饰,别人避嫌还来不及呢。”
  “切,”我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少糊弄我,我才不信你会注意到我头上戴的什么,天这么黑,人又这么多,就算你会因为我是女子而注意到我,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快发现,我们队伍里还有一个女的呢,况且我的银饰都要埋到头发里去了,你骗谁啊?这也没外人,你的手下看起来也不明所以,跟我说说,上头的人怎么吩咐你的?是不是说主要抓的是那个英姿飒爽无与伦比魅力非凡的女的,其他人吓唬一下就好?”
  差大哥横了我一眼,没再出声。拽吧拽吧,你就拽吧,等我看见你们老板的,肯定跟他说说你的“好话”,哼哼,没人告诉你不要得罪女人吗?即使你就是冲着我这个女人来的。
  

  第三十四章 又见官衙

  这里是什么等级的官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黑乎乎的一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下衙门一般黑?我打了个寒颤,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各位兄弟,辛苦了!”差大哥冲着黑压压的人头一抱拳:“文蒙,你们几个跟我走,剩下的兄弟们回家好生歇息吧。”
  一片应和之声响起,免不了掺杂着一些对某位奸细也就是本天才我的咒骂,我努力抬高下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心里暗暗诅咒他们出门捡个钱包,里面没有一分钱。
  热血其实是件好事,坏事的是没热到正地方。从某种程度上讲,太子党的人很有狗仔队的作风,充分发掘出每一个花边新闻,利用想象揉到一起,清蒸、红烧、烧烤、烂炖,炒作。对受害人来说无非两种结局:利用舆论的压力和扩张力去抬高一个人或者毁灭一个人。很明显,我属于后者。毫不客气的说,大姐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我很负责任的用我的脑电波通知太子,这下咱俩梁子结大了。
  “走!”有人推了我一把,正仰头思考的我一下子绊在门口的石阶上,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还没缓过神,又被推了一下,我刚要开骂,府门前的门鼓石被人敲响了,当真是震耳欲聋--我就在旁边站着呢,敲鼓的那位绝对是故意的。
  从府门口到我跪在堂下,源源不断的推搡从我身后袭来,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开骂都是一种奢侈品,最终我选择麻木的跪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默默数着肚子咕咕叫的次数。
  “咣!”--又是惊堂木。
  我依旧一哆嗦,猛的抬头。妈妈呀,这位官老爷长的太随心所欲了,整个儿一车祸现场,这要是给他辆1他那张脸能扯成地图经纬网,纵贯线啊?如果真的是相由心生,我猜这位的心胸一定够得上广博二字,就是那两扇心灵的窗户小了点儿,形状错综复杂了点儿,勉强算是多边形,这样也挺好,刮起风来至少不迷眼睛。
  “堂下所跪何人?”官老爷人模鬼样的眯眯眼,捋捋胡子。
  神经病,好好说话不行?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装隐身,对于这种面相的人类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们老爷问你话呐!”师爷急了,马上充当起狗仗人势的角色。
  继续无视。
  “如此顽劣之徒,既然不说话那你就是默认了,来人呀,押下去,三天后处斩!”这位打了个哈欠一拍惊堂木,抬手就要抽出红色令签扔出去。
  我惊得一头冷汗,登时忘了温饱问题,命都要没了哪有功夫想别的?!红签子,那可是红签子!红签子落地我这斩刑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住手!”我一声长啸,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自己听着都刺耳。
  官老爷一愣,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你说斩就斩?凭什么!别以为你有钟馗的相貌就能吓死人,有能耐学学人家钟馗的为人,好歹你也是个国家公务员,这脑袋怎么就没长对地方呢?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给我定罪了?笑话!你打算给我安个什么罪名,你又有什么证据?”
  “嘿嘿,”官老爷阴恻恻的发笑:“就凭你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我就能给你定罪!”
  我靠,在这儿等着我呢?难道这伙人不是太子这边的,为什么一再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我也没什么仇家,白道上的人也没得罪过,当然除了茂城被我砸了个稀巴烂的县衙里说我是神经病的那个县官。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眼瞅着堂上那位就要扔下令签,狠狠心,得,为了活命,我拼了,就赌他这么一把!
  稳稳情绪,朗声大笑:“好!你扔,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权利,看看三天后死的是你还是我!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敢如此大胆,想死就直说!”
  “大胆!”官老爷腾地站起,狠狠拍下惊堂木,一声脆响,唉,我可怜的耳朵。
  “你才大胆!”一不做二不休,我从地上站起,指着堂上当官的鼻子开始展示我的口才:“开玩笑,你可知道我是谁?怎么说我也算是个皇亲国戚,毫不夸张的说我本身就跟吉祥物差不多,不仅代表着文武国的经济文化发展,更代表着文武国周边环境的稳定,在此我允许大家称呼我为福娃宝贝。话扯远了,我们继续。你们可好,就因为我头上戴着个大理银饰就说我是奸细,我呸!我就是从大理国来的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我就是奸细吧?你看过这么大牌的奸细吗?我告诉你,我娘是公主,异姓王爷是我外公,我的好姐妹是当今五公主,二皇子是我的,太子是我未来的大哥,皇上是我未来的爹,你们敢斩我?我派人平了你的府衙!”
  公堂上,众人面面相觑,我插着腰气喘吁吁,我就说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饭打仗都没劲儿。
  “一派胡言,竟敢冒充皇亲国戚?来人呀!”官老爷又要扬手。
  “我有证据!”一抬手,露出手上的戒指:“看见没,这是我的公主娘给我的,大理皇家之物!”
  官老爷从堂上走下,仔细端详:“哼!此物并无皇家标志,你凭什么说是皇家之物?”
  “话不是这么说,你扒了这身狗皮谁还认得你是当官的?哪天你卸甲归田就知道什么是狗眼看人低了!”眼瞅着官老爷扭着身子下堂,心知机会来了。
  我眼一瞪,冲着官老爷一摆手,压低声音:“难道太子没交待大人你什么?”
  官老爷一愣,面带犹疑,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我明白了!”
  我也装作【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点点头,心里直犯糊涂,明白什么了?
  “来人呀,此事事关重大,先收监候审,待本官禀报过郡守大人再做定夺!”
  一颗心终于落回肚里,妈妈咪呀,我揽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两位公差上来架住我就要走。
  不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返身挣开两个公差,冲向当官的,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青天大老爷呀,您大公无私,您是非分明,您表现出色,您就是白加黑,您明鉴,我晕船晕的都两天滴水未进了,您看,我是有银票偏就花不出去!您能不能,那个啥,安排一下?……”我从袖子里掏出银票,官老爷的眼睛立马一闪一闪亮晶晶,我靠,原来是个贪官,早说呀,白挨这么多惊吓。
  哼,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背后就不一定了,果然果然。你等着我们家浩里变成执政党的,我非得废了你丫的,敢要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要你好看!

  第三十五章 狱友

  冷冰冰的墙壁,冷冰冰的窗,冷冰冰的月光,冷冰冰的床。唉,可怜如花似玉含苞待放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本天才竟然混到监狱里,悲哉悲哉!还好是单人间,还好刚刚饱餐了一顿,不然我非得来季美国大片--越狱。
  其实这环境还算是不错,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觉得我应该试试申请保外就医,据说这招挺好使,那个台独阿扁不就是来了这么一手吗?
  不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我无聊的坐在桌子前,盯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发呆。
  “喂!”
  一个声音响起,下意识的看向发声处,眼前一黑,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扎果爷爷的时候,我盯着阳光看造成短暂性失明,和现在真像。心里一暖,思念一股脑的涌出,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柔:
  “谁在那儿?我看不见你。”
  “我在你对面,你过来!”
  我起身抬手,朝着黑暗处走过去,没走几步,指尖触到冰凉的铁栏杆,眼前也渐渐清晰。一个带些稚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性别应该是男,发黑的脸庞看不太清长相,个子比孥沐高一些,应该也是个孩子吧?
  他见我在打量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哎,你犯了什么事儿?”
  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我在心里汗一个。
  “他们说我是大理奸细,因为我戴了一个大理国的银饰。”我两手一摊,摆了个无奈的表情。
  “你是有钱人吧?”
  “嗯?”我有些不解。
  “不然你怎么会住在单间儿?”男孩儿的声音里有些不屑。
  “你不也住在单间儿吗?”我有些脸红,毕竟行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虽然是形势所迫。
  “哼!”男孩儿别过头去,似乎懒得和我这种人解释。
  嘿,这个小孩儿挺好玩儿。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铺好被,坐到石床上,反正呆也是呆着,就找这个小孩儿话聊吧。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告诉你?”男孩儿脖子一扭。
  “切,看不出来,这么小就有仇富心理了?这样是不对滴!”我盘起腿,随手抓起一把草,开始手工艺创作,这里的草类资源还是够丰(炫)(书)(网)(下)(载)富的。
  “什么叫仇富心理?”男孩儿转过头。
  “仇视富人的心理呗,这都不懂。”手指一挑,穿过去再穿过来。
  “我没仇视富人。”男孩儿被我手上的动作吸引,动了动身体。
  “是吗?那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干吗横眉冷对的?”我抬眼看看男孩儿:“你多大?”
  “我十三岁了!”男孩儿骄傲的回答。
  “你十三?那我比你大两岁,其实是大十岁,叫姐姐。”我笑着扬手,举起手中的草棍:“叫姐姐有玩具拿,叫一声听听。”
  “哼!你脑袋有病吧?”男孩儿不高兴了。
  “哎,我有一个小朋友,比你小两岁,和你一样,喜欢装大人。不过小孩子不要那么早熟,做事说话应该要符合自己的年纪。”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想起这个地点,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孩子似乎不只是早熟,这要搁现代就算是不良少年啊:“喂,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我怎么知道?”男孩儿听我这么问,开始愤愤的敲打铁栏杆:“我不过是吃了几个包子而已,又不是没给钱,他们就把我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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