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真是一个好人”
“怎么样才叫好人 ?'…87book'”
“当然就像您这样的”
“让你们吃饭就叫好人吗”
“不是,是因为您的性格,要是换成其他主子,我们指不定还挨一顿打呢”
“那你们不怕我罚你们吗”“我知道夫人是不会的,因为夫人是菩萨心肠。”
“哪有这么神圣。”忍冬听着他们的话笑着。
“夫人不但心肠好,连样貌也和菩萨一样美丽”月姑慈祥地说。
经过这么一接触,刚才严肃的气氛顿时变得很融洽。
接近傍晚时分娄月泽回来了,他迈着脚步走向因梦园,因为一想到快要见到她了,心里变得无端的开心和放松。
修长的身材才刚刚踏进园子门口,鼻尖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他期待地笑着走进屋。
“庄主回来了”月姑正端着刚炒好的一盘菜放在桌上,看见娄月泽走进屋子立刻出声问好。
“夫人呢”四下张望却不见佳人踪影。
053爱心晚餐
月姑慈祥地笑着说道“夫人可真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说,今晚要亲手为你准备爱心晚餐”“爱心晚餐?”眉眼里透着期待和新奇,娄月泽望着厨房的方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这倒是挺稀奇,不过爱心二字听起来心里到也是美滋滋的。
大步流星走到厨房的娄月泽,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在专心忙碌的纤细身影。
忍冬看见煨着的汤快好了,伸出手将盖子揭开,娄月泽从身后将忍冬抱住,从她的身后亲吻了她侧脸颊。
“啊---”忍冬吓得盖子掉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刚刚的始作俑者,心里甜蜜又无奈,只得嗔怪道“都怪你,每次在我身后走路都不出声,真是吓死我了”
“虽然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却会永远在你的身后守护着你,只要你心里需要我,我瞬间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像现在这样…。”娄月泽紧紧抱着她,将性感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后说话。“老实点交代,刚刚你的心里有没有想我?”
“你这是为你吓坏我找的脱罪词,我才不要相信你”忍冬一边盛汤,一边挑着眉假装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恩?不相信”娄月泽让她面对着自己,他慢慢靠近忍冬,近的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静静地吐着气息说道,他的气息十分清爽,一阵又一阵地扑向忍冬的脸颊。“信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主意不错,可以试试。”忍冬依旧稳住气场陪着他绕话弯子,但还是下意识的准备往后退一步,没想到她这一举动被精明的娄月泽提前识破,还没等忍冬往后退,突然间她就被娄月泽搂住了腰。腰肢细细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精壮的身躯。
忍冬看着慢慢靠自己越来越近的娄月泽,她慌乱娇羞的说“吃…吃饭了,你没饿吗”
“饿”简洁而有力的回答,娄月泽欣赏着忍冬脸上因为他而产生的千变万化的可爱表情,依旧不死心地靠近她。
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再等一下饭菜就凉了”忍冬腰肢柔软,在娄月泽的不断逼迫下,她弯腰的弧度更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二位跳交易舞呢!
娄月泽坚定地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忍冬,看着她小兔般的慌乱无措表情心里无端地泛着蜜。
“可是你不让我吃我怎么吃?”娄月泽无辜地看着她。
“哪里不让你吃了?”听到这话,忍冬不愿意了,立刻出声反驳。
“是吗”娄月泽眼睛泛着狡黠的光,一副得逞的嘴脸。
为什么看着此时他的得意表情忍冬忍不住冒冷汗呢?
“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始享用了”他邪邪一笑,俯下身。
还没来得及多多思考,两片薄唇就盖了下来。娄月泽紧紧扣住她的腰,细细品味着。
铺天盖地而来的晕眩感觉让忍冬无力招架,她只得双臂搭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的温柔。
在忍冬快窒息时,娄月泽笑着放开她,改为把她搂在怀中。
“这顿晚餐才叫‘爱心晚餐’,今晚我吃的心满意足”娄月泽一脸满足地说道。
“那现在你吃饱了是不是就不用吃饭了,色狼!”忍冬抬起头又羞又怒地看着他,又说道“我现在非常饿,我得吃饭去”
“夫人你等等为夫啊,刚才为夫可是为了夫人你努力表现了,现在身子骨都累坏了”
娄月泽跟着忍冬身后冒了出来,他斜倚在门旁懒洋洋的无端的一句话引来了餐桌前月姑的一个暧昧眼神。
忍冬看着月姑吃惊的表情,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使劲儿钻进去,可惜呀可惜,这地面是大理石,连条缝都没有。
“住嘴,吃你的饭”忍冬一屁股落座就狠狠扒着碗里的饭不再看他。只见烛光下吃饭的她耳根微微地泛红。
娄月泽魅惑地笑着走进忍冬,“夫人,为夫饿了”娄月泽坐到忍冬的对面看着不理人的她撒着娇。
不理----
不理----
还是不理---
依旧不理----
月姑从没见过自己的主子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她的心里此时是十分欣慰,暗暗祈祷着上苍,这下主子终于能够开开心心的了,老夫人的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月姑盛了一碗饭给娄月泽,娄月泽接过饭碗,拿着筷子夹的第一个菜就是忍冬十分喜欢的糖醋排骨。他看着吃着饭的忍冬,伸出筷子就将夹起的排骨放进了她的碗中。
忍冬看着他,有些感动。
“你最爱吃的。”娄月泽对着她笑笑,简单地回了一句。
两人静静地吃着饭没再说什么,但月姑却是一脸笑容,因为她在这里呆了几十年,看着主子从小长大,现在主子遇到了对的人,她自然也很欣慰。饭后,忍冬将娄月泽送出去之后自己就静静地坐在桌上发呆。
“夫人您怎么了”
“月姑,为什么我心里总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难道是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够坚定吗”
月姑听到此话笑了,她说“这些只能充分证明你是越来越在乎庄主了”
忍冬听到月姑的安慰顿时豁然开朗,但是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忍冬问道“为什么当初我一进山庄时每个见到我的人都叫我夫人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月姑来回走着,回想到“从小的庄主是很冷漠的,他不喜欢和别人交谈,喜欢将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后来,他变了,变成了外面世界每位少女心中的完美夫婿,虽然所有人都说他风流,但是他的本性我是十分清楚的,五年前庄主离开时就说过,要是他想要一个家了他自然会回来,没想到五年后,庄主和夫人你一起回来了,在我们所有人的眼中,你就是我们的夫人,整个山庄的主母”忍冬心下想着: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她当时还很纳闷儿呢!
“那月姑你觉得他在乎我吗”
“夫人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吧,你可是这个山庄里庄主唯一带回来的女子”
“真的?”忍冬脸上止不住的甜蜜与幸福,为什么听到这里她会有些窃喜呢?
054翠竹见证
很喜欢白落梅这句话——时光越老,人心越淡。曾经说好了生死与共的人,到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岁月是贼,总是不经意地偷去许多,美好的容颜,真实的情感,幸福的生活。
但是我只想要一点俗气的幸福。
也有人说过:很多时候,我们活的太累,正因为放不下。放不下远离我们的人,放不下曾经拥有的事,放不下一截失去的时光,放不下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放不下成败荣辱,放不下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历经岁月的渲染,人海的沉浮,我们才知道,放下才会轻松,放下才能自由,最先释怀的人才最幸福。
人们最后所追求的东西都化为平平淡淡才是真正的幸福,因为在这条通往幸福的道路上,我学会了珍惜,同样也有人珍惜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原来娄月泽也是一个大忙人,也许是他答应了自己一年内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所以才这么忙的吧。
想到这里,忍冬还颇有些内疚。
因为一个承诺害得他这么忙碌。
忍冬无聊地坐在秋千上,正愁有什么事可以做。
娄月泽才踏进园子时就看见忍冬在荡秋千,纯白的纱衣,乌黑的发丝,她笑得那么甜美和幸福。不染一丝俗世尘埃,那乘风欲去的仙姿就像遗落凡尘的仙子一般空灵梦幻。
“冬儿。”话音里带着慢慢的爱恋与幸福。
忍冬听到他在唤她,她在秋千上甜甜地笑着等待他的靠近。
“带你去个地方”
娄月泽敞开怀抱接住这个顽皮地从秋千上直接放飞的小妖精,他将她搂在怀里,她靠着他的肩,两人在树下依偎着。
“什么地方?”
“我想你会喜欢”
一声口哨声从娄月泽的口中传出,不远处就见到一匹马朝这里奔来。娄月泽取下身上的披肩系在了忍冬身上,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娉焰’的身边。
“娉焰,这可是你的女主人,想来,这也是你第三次见她了吧”娄月泽抚摸着马儿的面颊对着它自信满满一脸自豪地说,顺带还不忘自夸一把“主人我有眼光吧”
娄月泽自满完后,娉焰似乎能听懂主人的话似的,低垂着脑袋鼻间喘着粗气,然后对着天长长地厮叫一声。
忍冬看在眼里的一人一马无奈地笑了笑。娉焰踢踢踏踏一路走来,估摸着一刻钟的时间,娉焰在一片翠竹林前停下了。
竹子颜色翠绿,郁郁葱葱,片片成林。
这是一片纯天然的竹海。
整齐的石板一块块铺向竹林深处的竹屋,竹屋前的一块地上种满了不知名的花草,花香和着天然的竹叶清香让身处这里的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放开娄月泽的手,忍冬像一只被放飞的蝴蝶,在竹林间奔跑着,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袖摆飘拂间笑颜传遍整个竹林,忍冬转过身笑着说。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月都的翠竹林里跳舞吗?”
忍冬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
“从那一刻起,你的每个笑容和舞姿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就像失常一样,每天我都会习惯地走去那片竹林,心里也不知道期待着什么,但是一心就是有份渴望。”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你却又出现了,你总是喜欢一个人背靠着竹干看着从竹叶枝缝间洒下的阳光甜甜地笑着。”
忍冬有些吃惊了,原来那个时候娄月泽就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魅之宴’那次晚会呢。
那次的他在晚会里,端着红色的酒对自己笑得妖艳魅惑,让自己目眩异常。一身红色锦衣的他看起来华美俊逸。
“从那以后,每次我静静地走到这里,都会习惯性地种下一枝竹枝,这种习惯竟然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你看,它们都长高了”绿色的翠竹随风轻摇,像是在炫耀着它们的顽强生命力。
这就是我爱你的见证,冬儿。
娄月泽对着忍冬笑了。
从小被抛弃的她,童年里被左邻右舍排挤的她,如今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位出色的男子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心里满满地,这种幸福的饱满感觉,越发让她的心变得酸涩,没办法,现在这一刻就是感动地想哭。
不管什么女子与男子之间的俗套和矜持,忍冬飞快地奔向娄月泽,双臂用力地抱紧他,唇狠狠地印上了他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化被动为主动。
他反客为主,抱紧了她,将这个吻缠绵到底。
他将她抱起,她安静地听着他胸前强有力的心跳声,脸色有些慌张和害羞。
“冬儿---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忍冬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脸已经红成了一片,她没有言语,只是微微点点头。
娄月泽将忍冬抱进竹屋,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他用手抚摸着她美丽的脸颊,温柔地说“怕不怕?”
忍冬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和体贴的语气,坚定小声地说“不怕”
“放轻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娄月泽吻了吻忍冬的额头,接着是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唇…一路沿下----
薄帐里,一室旖旎。光线慢慢刺激了忍冬的双眼,忍冬睁开眼看着四周,竹屋内差不多的物品都是竹子做的。
一想到昨晚----
忍冬掀了被子一角,当她看见自己身上浅浅地吻痕和床上鲜明的落红时,她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她却不后悔。“醒了?”
“啊?!快---你快转过身去”对于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娄月泽,一想到昨晚的缠绵,忍冬的脸颊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我的夫人,跟为夫还害羞”娄月泽仿佛没看到忍冬害羞似的,反而还故意走了过来“夫人的身子那么美,昨晚黑灯瞎火的,为夫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欣赏,不如,趁现在----”
娄月泽对着拿被子狠狠遮住自己的忍冬坏笑道。
“色狼。你快走---”忍冬看见他走近自己,心里更羞更急,青葱玉手紧紧地拉扯着被褥。
见她羞得满面通红,娄月泽也不再逗她。“好了,快些穿上衣服,我去给你盛碗粥。”说完转身朝屋外走去。
当忍冬正准备掀被子穿衣时他戏谑的声音又从屋外传来道“要是夫人你昨晚累坏了,穿衣这等事为夫倒是乐意效劳哦”
“你给我死开---”忍冬气急败坏地将枕头扔向了他。一口口的清粥都是娄月泽细细地吹凉之后才喂入忍冬的口中,忍冬看着此时细心温柔的他,就连喝下肚子里的粥都是甜蜜的。
铜镜前,忍冬拿着木梳梳理着一头乌黑及腰的秀发,木齿在发丝间穿梭随意,发丝光滑而柔顺。
铜镜里,女子的容颜分外娇媚美丽,忍冬对着镜子缓缓一笑,镜中人儿更是迷人多姿。蜕变成女人的她更是多了一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娄月泽站在她的身后,将木梳从她的手里接过,一缕缕的发丝在他宽厚的手掌中梳理着,发丝柔顺地贴着他的掌心,柔软地就像那抓不住流于之间的清水。
“嫁我为妻可好?”娄月泽将发簪别在忍冬的发髻上,清淡的着装与妆容衬出她更加的倾城美丽。他放下木梳从她身后搂住她,看着镜中拥抱依偎的二人,他亲吻着忍冬的脸颊说道。
“不要。”忍冬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的他,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专注和深情,但是她脸上依旧不予理睬。
“那换我娶你可好?”娄月泽又说。
“还是不要,这不都一个意思吗?”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想嫁给别人吗?”娄月泽惩罚性地又狠狠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
这个动作对于敏感的忍冬来说无疑是折磨,只见她欲挣脱离开他的掌控范围。
“就是不要嫁给你,我可不爱你,我要嫁给我爱的人”
“到底是嫁还是不嫁?”细细地腰肢被握住,娄月泽看着怕痒的她东躲西闪着。
“你这是威胁!逼婚。”
“威胁也好逼婚也罢,总之你一生一世都是我娄月泽的妻子。”
“谁是你妻子?不是说了不嫁给你了,无赖”
“无赖?”娄月泽看着鼓起脸颊的她微微笑了,那笑足以颠倒众生,可是在忍冬的眼里看来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两腿一撤,准备立刻闪人,但是这个动作却被娄月泽发现了,他双臂紧紧将她拦腰抱起,口气十分邪恶和暧昧道“夫人,替为夫生个宝宝吧。”
“干嘛呀你,这可是大白天---”忍冬被娄月泽抱在半空却依旧挣扎个不停,又羞又急地说道“快放我下来。”
娄月泽笑得十分有韵味,带着笑意与**的双眸邪邪地看着忍冬,醇厚磁性的嗓音低喃着:“到时我们有了宝宝,我还不信你会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别人”
“娄月泽,你个无赖下流色胚---”忍冬打骂不成,只得将羞红的秀美脸颊埋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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