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伊宁和元宇熙继续看热闹,随着重物的落地,还是狗刨式的落地,大家的好奇心已经空前的高涨。
王府的众位奴婢传出了惊呼的声音,不知道这是谁,怎么回事?这马车怎么会在王府里面横冲直撞,还这等不顾体面伤风败俗的姿态出来了。
而这时候伊宁和元宇熙也手牵着手高调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元宇熙冷着面孔道:“怎么回事,王府里面还有没有规矩了?都挤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随着马车跑进来的安琥单膝跪地道:“王爷,小的方才在偏门遇见了这个朴素的马车,说是二夫人的马车,还没有来得及查看这个马车不知是何原因就惊了马,小的们不是没有规矩擅闯内院,实在是担心马车伤人。”
元宇熙道:“冷离将这个马车带着他们几个弄下去吧,以免伤人,今个事出突然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下去吧。”
冷离立刻带着那个惊了的马车和几个侍卫处理去了,围观的奴婢们看见这疯马走了,这才喘了一口气,要么还真害怕这马车做出什么事情来。
此时老夫人和尚在病中的王府大姑奶奶元媛,还有其他几房的夫人,还有在家的几房的爷们也都过来了,不过众人的心思以为是大房有什么问题,故此都纷纷的赶了过来,准备看热闹。
伊宁站在露出大部分皮肤,狼狈的趴在地上的二夫人惊呼道:“二婶子,您这是怎么了?您的衣服呢?难不成二婶子做了什么被二叔抓到了,我的天!”
随着伊宁的惊呼声,大家才将注意力放在了身上已经没有两片布,根本都遮不住羞的二夫人身上并且是浑身都是青紫淤痕的,说没做什么坏事这会子谁能相信?
再配合上伊宁的揣测之语,此时二夫人刁楠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上次虽然是被贱民所污蔑,但是也不至于这样的衣不蔽体,这回就是二老爷真的休了她也是够了的。
所以二夫人将脸趴在地上也不起来,众人也无法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二夫人,还是大房和二房的争斗的一个戏码,但是看见身边大红色亵裤,撕得一条条的,身上穿着嫩黄色肚兜的茵嬷嬷有不得不信。
大家根本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眼下这个身上粉红色肚兜只剩下半个,还有那个水红色的亵裤只剩下大腿根部附近还有几片布的人是二夫人,
这就是王府的惊天的秘闻了,至少满府的奴婢谁也没有看见二夫人这样过,但是这茵嬷嬷的脸大家还是认识的。
老夫人听到了娘家的动静本就有些着急的不行,此时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见蔡嬷嬷来报说是有人擅闯王府了。
老夫人急匆匆的走来还没看清什么就吼道:“是谁,是谁胆敢擅闯王府的内院,那作死的马车呢?”
老夫人本以为是伊宁和元宇熙弄出来的动静,准备给这两个人扣个盆子呢,不过到了这里似乎发现这空气中飘着的气息不是这回事。
王府大姑奶奶元媛经过冻伤之后,这几天算是安静,也许是因为阴谋规矩正在实施,所以这两日的气色稍微好一些,这会子也怒道:“这是谁这么没有规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二嫂也真是的,平时都是怎么管家的。”
元媛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既然已经回了王府,要是手中没有权利那也是不靠谱的事情,如今夫君齐峰已经没有了官职,要是在不争取点产业,这一家子怎么过活?
要是自己在内宅在不抢点管家的职权,就算是娘给了八房的名分,又能如何?要银子没有银子,要权利没有权利,一切还不是全都是假的?
四夫人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所以听见了伊宁的话,故此十分好奇的走到那个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的咯咯响的人面前呢,蹲下去拨开一头乱发,四夫人惊天的呼道:“我的天啊,二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娘,弟妹们快来看看啊,这二嫂子怎么身上衣服都没有了,这大冷的天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是遇见匪徒了还是二嫂做了什么事情,被二哥给惩治,怎地这样一番的情景出现了,这出了什么事情了。”
四夫人这一出言,大家立刻转动起来强大的想象力丰富的头脑,还有各种桥段,二夫人是碰见了贼人拼命抵挡保留最后的一丝贞洁,可惜弄得浑身都是印子。
还是二夫人被虐待了,弄得这么一身,要么就是二夫人出去胡来被二老爷发现,所以打成了这样的?
这一猜测问题就太大了,也无线的放大了,伊宁和元宇熙很满意大家广阔空间任你想象的态度。
尤其是大家急切想要洞穿事件背后真想的那种求知欲,那么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的一切真相的样子,都让太多的人眼神灼热的盯着二夫人。
就是想要盯着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也不枉费这大冷的天在这里干巴巴的冻着了。
所以此时众人看着二夫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弄得二夫人刁楠浑身都不自在,比起大街上看着安昌伯府的那些人还难过,二夫人恨不得自己立刻刨个地洞钻进去。
五夫人最是嘴巴大还喜欢凑热闹道:“二嫂你这是怎么了?这是碰见了什么贼人了,敢对二嫂下了这么重的手,可怜这一身的细皮嫩肉了,偏生还碰见几个不会怜香惜玉的。”
五夫人一席话立刻将一个贼人变成了几个,二夫人哆嗦的更加的厉害了,在这么多的妯娌面前丢人已经是难看了,还被这样的胡乱指摘,二夫人很想现在直接晕过去就不管了。
但是二夫人知道自己只要是晕过去了,这些人还指不定在说些什么自己被贼人累坏了之类的混话呢,只能咬着牙保持着清醒,等待反击的机会呢。
三夫人刘氏也惊呼道:“难不成是二哥打得?二嫂你做了什么了?”
这三个妯娌的话,就像是硬要敲定什么一般,气的二夫人差点吐了血,这些个贱人都给老娘等着,你们这番污蔑老娘,这事情没完,奈何这会子二夫人一直不承认是自己,尤其是不能站起来理论,否则这最后的两片布也遮不住羞了。
那才是真正的名誉扫地了呢,虽然现在已经扫地了,但是只要不承认就不怕。
可惜二夫人不明白这掩耳盗铃要是好用,这大宅门不知道能掩下多少的肮脏的事情呢。
九夫人何茨姬淡淡的道:“大家说这是不是二嫂啊,怎么二嫂子不说话呢,这是怎么了?”
其实大家还是很愿意落井下石的,毕竟这二夫人的确是不得人心,因为年前安分了一些还好些,可是年后刚刚的好了一点就不停的折腾。
这会子弄得这么样子的回来,就是被休了都不多,哪有谁家的媳妇出个门子,回来身上就剩下两片布的?
二老爷此时也匆匆的回来了,本来刚才在大街上,就听见了动静,但是他没有种不敢往前凑,结果现在看见了刁楠这样子像是看猴子一样被大家的看着,二老爷直接转身就走了。
他就算明白刁楠是为何,这会子也不能出现,否则二房的脸面今个算是在地上被人彻底的踩扁了,所以二老爷急匆匆的去了刁玲那里寻求安慰去了。
伊宁余光看见了二老爷去的地方,和元宇熙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是心知肚明的,看来二房还真是风雨交加了,离着崩溃也不远了,正好王府几房和安昌伯府一起给拽下水去这样才好。
这个场合元宇熙自然是扭过身非礼勿视了,老夫人腿脚慢来大家都说完了,她才走到花园里面,刚才是在外围嚷嚷,这会子一听大家都说是二夫人就急急忙忙的走到前面,诧异的道:“楠儿怎地是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夫人随即赶快对蔡嬷嬷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二夫人披上衣服,抬到我的院子去。”蔡嬷嬷哪里敢不应,就是这会子有天大的疑问也得憋着,赶快叫来几个粗使的婆子,将已经冻僵了的二夫人和茵嬷嬷立刻抬走。
老夫人对着大家道:“散了都散了,今个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了就家法伺候,卖到最下等的地方去,你们可是记住了。”
“奴婢,奴才记住了。”围观的王府的奴才鸟做四散,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以免被沾惹上什么不是,这老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翻脸就翻脸的人物。
最后老夫人瞪了伊宁的元宇熙一眼,就带着大家匆匆离开了,老夫人心里最清楚,二夫人这样和娘家恐怕是有关联的,所以赶快带着二夫人离开问个清楚是正经。
同时老夫人就是有一种直觉,今个的很多事发展到了这个程度肯定和大房的这两个孩子有一定的关系。
看着花园瞬间安静,元宇熙拉着伊宁的手道:“宝贝,走吧,我们回去。”
元宇熙和伊宁回到了福熙院,两个人累了一天也困倦了,回去两个人就是一番舆洗,还洗了一个美美的鸳鸯浴,不过洗着洗着元宇熙没有忍住,两个人就折腾了一番。
待躺到了床上的时候,元宇熙还不错,伊宁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这元宇熙就是一头喂不饱的家伙,虽然说两个人已经很节制了,元宇熙毕竟是成年男子,折腾起来这花样也是多着呢。
伊宁累的呼呼大睡,只留下元宇熙抱着伊宁傻笑着,有了宁儿的生活是这么的有乐趣,虽然说两个人现在还处于劣势,但是不妨碍两个人一起努力,夫妻齐心的感觉让元宇熙身心愉悦。
至于她们特殊的身份的问题,元宇熙感觉还是暂且瞒着吧,否则这别的不说这雪辰国的外婆那里就要走一遭了,这身份什么的只要公开这各种麻烦都会纷至沓来。
到了那时候,这样难得的平静的生活估计就要乱了吧,尤其是伊宁千机门的身份基本也捂不了多久的,马上四房的长子元尚驰就要大婚了,满府的宾客怎么能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呢。
再者太子也马上大婚,她们要去皇宫参加婚宴的,这到时候也有认出宁儿是千机门的人,更有甚者这千机门和和平令的关系也许就会放在明面上大方厥词。
眼下侯府的那些巨额的资产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老夫人地下的那些不过是个零头,这样元宇熙相信应该还有一大部分都在王府里面,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已,最近三房的动作不小,一切都要小心,三房是最毒的毒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的面前还真的不能将三房怎么样了。
各种各样的想法充斥在元宇熙的脑海,元宇熙紧紧的抱着伊宁,无论未来有什么风雨都不怕,因为他们是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两个人。
伊宁可能是感觉元宇熙抱着的手臂太紧了不舒服,微微的哼了几声,元宇熙这才意识到自己吵到宝贝了,轻轻的拍拍,伊宁又乖乖的睡了,丝毫不见白天拿着弹弓打得不亦乐乎的小坏样子。
元宇熙轻轻的亲亲伊宁的脸蛋轻声的道:“宝贝有你真好,我们睡觉。”
元宇熙就这样幸福的抱着伊宁熟睡到了天明,谁说幸福不是由内心中的彼此拥有而相互传递的呢?
王府昌寿院
此时已经过了丑时,二夫人经过一番的洗刷之后,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回,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将今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个遍,每个细节都说了一遍。
二夫人刁楠这么一哭诉就是半夜,老夫人最后听到大街上的人是怎么对付安昌伯府的都要被气得都要抽风了,这么多年为了安昌伯府的名声她花了多大的力气,难不成就这样就没有了?
已经丢人丢到了整个京都城的面前,这股子风气何时能过的去?这得花上多大的力气来摆平?
老夫人气的呵斥二夫人道:“你这孩子,让姑姑说你什么好,你那个三弟就是个吃货,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子,偏偏他又不是能听话的人,也不是心机深沉的人,你那个三弟媳妇儿杨氏就是个眼皮子浅的小户,这眼下闹成了这般,安昌伯府想要东山再起何其的容易?”
二夫人的眼睛肿的和金鱼一样,满腹委屈的道:“娘,再怎样我也是王府的儿媳了,娘家的事情我即使能看清,也说得很清楚,奈何他们都不听我的,就连枫雪那个小丫头都不听我的,这要怎么办?我又不敢真的不跟着,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不知道如何的收场呢。”
“再者这个枫雪我也能猜出她的想法,恐是听了爹娘的话说是当年姑姑您的荣华富贵就这么闯出来的,打算效仿一下罢了,可是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哪里能和娘您的聪明才智相比,如果伯府里面要真的是有几个娘这样的姑娘家,何愁伯府不强大?”
老夫人被二夫人的话给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羞一阵臊得慌,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不要脸的举动,还是想起了那时候初见到老侯爷的占有欲?还是最后得手之后的荣华富贵?
总之老夫人脸色是千变万化,二夫人就当做没看见,等着老夫人平复之后在说话,二夫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子啊想着什么。
这两个人没有看清的是,目前安昌伯府的姑娘们有了今个这番造化,还不是因为效仿老夫人。
可是现在的人家哪里能和当年守礼守规矩的平元侯府相比较,但凡是别人家,就老夫人这等的行为人家只能抬个妾回来,万万不能聘为正妻的,也可以来个不认账,老夫人就得是青灯古佛的一生了,不过这些因为后来老夫人的能生儿子,才抹平了这些污点。
可是安昌伯府这些姑娘家的,一个个都想要老夫人在王府这样的泼天的富贵,哪有这样的人家给他们富贵,这等的姑娘家抬回来做贱妾都恼人,更不要提正妻平妻和贵妾了。
老夫人气的一脸的慈爱再也不见,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安昌伯府这些年在咱们娘们的联手帮衬下,已经愈发的狂妄了,这日子过得好了,我们的话都不听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活该,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二夫人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狠命的哭泣,似乎是将今个一天的惊吓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发泄出来,老夫人也任由二夫人这么哭。
好半天之后老夫人慢慢的道:“楠儿你的心思娘都理解,可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安昌伯府虽然是有诸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那也是我们的跟,一个女人没有了娘家怎么撑起腰杆子?就像是刘氏当年宫里有娘娘的时候多么的风光,最后不还是现在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我们生气,但是现在也不能翻了脸面,只能暂时维持,如果维持不下去再定,这几天你暂时不要去安昌伯府了,有时间我会让大哥来府里一趟,那个家其他的兄弟早就分家了,就这么几房,那几个孩子都管不好,大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夫人还担心的道:“那二爷那里怎么办?今个妾身这个名声,二爷要是休了我要怎么办?”
老夫人表态道:“不会的,老二早就回来了,想来是听见了风声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回府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露面,估计是明白的,要是真不知道的早就喊着打杀了不是,”
“你放心,你是刁家的姑娘,就是娘不维护别人也是要维护你的,这几日你暂且在娘这里休息几日,要是不成你就去娘的别庄上面散散心,到时候娘就对外说娘这些日子身子骨不好,你这孩子孝顺,自愿带着两个孙女去庄子上面去给娘祈福了,几日就回来,这样还能多多少少的挽回你在王府的名声,和外面的声誉你感觉如何?”
二夫人仔细想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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