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缘之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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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缘之虐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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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弯着身子,纤细的腰肢被身后的男子一把拥住,动弹不得,“吃味了?”

倾上来的重量压在她肩头,映月只能双手撑在榻上,“爷多想了,总不能我们睡觉让人家辛苦站在边上吧?”

“她方才勾引我,”薄唇凑至她耳边,男子声音低沉说道,“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

原先静默的小脸不由自主溢上笑来,她嘴角勾起,还未开口,便被男子整个身体压在了榻上,大掌握住她胸前丰盈,“这份罪,岂不是多受的?”

一阵抽痛,映月避开他目光,“爷,你对刺客一事不再追究,便是信了妾身,这份苦,我受的甘之如饴。”

“对方身上带有降龙印记,你可知是谁的人?”玄烨漫不经心问道。

她摇下脑袋,满面不知情,“既然是混入府内的刺客,为何要在身上留有印记,岂不是平添麻烦么?”

“这降龙印记,传说世上仅一人身上有,其她诸人胸口刺上的是图纹,并非是身上天生携带的。”

映月躺在男子怀中,她掩下嘴中惊讶,从她记事起,便不断看见有人身上被烙上这印记,而自己胸前,就连什么时候存在的都记不清楚了。

“或许,是想保护什么人吧。”她轻声说道,不由揣测。

“携带之人,降龙印记会随她一辈子,就算受伤过后,还是会随着伤口的愈合而再现……”

映月握在前襟处的手越渐收拢,自己先前被毒镖所伤正中胸口,愈合后,降龙印记再现,没有丝毫损伤,越往下想,心中便越是不安,而这一说法,九哥从未和自己提过。

“所以,换句话来说,只要抓住了那名女子,也就间接能找到其幕后之人。”玄烨将下巴枕在映月前额,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黯下的神色。

“对了,”映月不自然的将视线瞥开,话题转移,“今日的圣旨,是出了什么事么?”

玄烨剑眉轻蹙,眉宇间拢起一抹明显的淡愁,大掌在映月肩头轻拍几下,女子螓首,视线同他相触,想要从那双黑邃的瞳仁中看出些什么。

玄烨睨着她的面容,大掌落定后,双目别开,将她压入自己怀中,“没事,”他轻叹,“只是些小事罢了。”

沉稳的心跳砰然有力,映月阖上双目,心口堵得厉害。

娶亲,原来,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他,果然不会同自己说一声,想来也是,为何要告知自己?

玄烨似有心事,俊脸上布满阴霾,有些事他选择不说,也许,那才是对她好的。

一手环过映月肩头落在她脑后,臂弯中,女子睁开眼睛,平静的面容隐晦不安,难以捉摸。

时值深夜,晚风呼啸,拍打着支起的窗格不断乱撞。

“水——”

睡梦中的男子皱着眉头,不安分起来。

映月苏醒,急忙半坐起身,“你先躺会,我去取来。”

她大步来到桌前,倒上一杯清水,刚要给男子送去,耳中却忽然想起九哥的话来:三次服药之药,便能控制其精神。

映月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她双目不经意瞥过那份砚台下的书信,想起玄烨那份防备,以及他的欺瞒之心,女子最终旋过身,从袖中掏出药瓶。

拔开塞子的声音,显得清脆细致,她将药瓶凑近茶杯,手上刚一抖,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模糊之音,“你在做什么?”

话语邪魅,透着暗夜中令人蛊惑的阴柔。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娶亲

映月一惊,眼见白色的粉末融化在茶水中,滴点不剩,她不着痕迹的将药瓶塞回袖中,转过身,盈盈上前,“爷说渴了,妾身去倒上杯茶。”

坐回到床沿,映月将紫砂杯凑至玄烨薄唇前,“有些凉,要不要让丫鬟再送一壶过来?”

他低头瞅一眼,最终放心地摇下头,映月见状,将杯沿压上男子唇间,眼看着他饮下。幽深的瞳仁中闪过复杂难安,人和人,注定有一种关系会互相伤害,而他们,就是如此。

将空置的茶杯放回原处,玄烨将她搂在身前,映月一手落在男子腰际,直到这时,她整个手掌心还是冰凉的。

尽管玄烨不说,可五月盟内早已开始着手准备,张灯结彩,火红色的披锦绕过雕梁画栋,喜庆迎迎。

娶亲的日子极为仓促,选在三日之后。

庄内大摆筵席,连绵不绝的劝酒声不断涌向后院,梨花香落,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个时侯,高朋满座,玄烨必定抽不开身,映月瞅向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蹑手蹑脚来到东宫门口。闪身进去,大红的毛毯铺满整个寝殿,精致的鸳鸯锦被铺放整齐,桌上,各式各样的点心衬着一壶交杯酒,全部被摆在红木的端盘中,她别开眼,将面上黑纱拢紧后几步来到书架前。

指尖探过每一寸地方,她不敢将动作放得太大,所幸外头声音很响,映月将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却始终不见名册的下落。

正在焦急之时,只听得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敏锐地竖起双耳,闪身来到书架后头。

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探进来,阖上的大门在身后留下一道隙缝,来人的目的也是那排书架,映月将上半身侧出去,只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在跟前不断徘徊,焦急地寻找着想要的东西。

“放哪了?”女子一声嘀咕,转过半边脸。

映月趁机望过去,就着昏暗的灯火,将对方的面容看了个清楚,竟是榕善!

“夫人,您慢些走,跨过去……”

喜娘的声音毫无预警而来,映月瞅下四侧,慌忙之下压低身子躲到了床底下,榕善见没地方可藏,退后一步,闪身至映月原先的藏身之地。

“夫人,这是爷的东宫,踏入一步,今后便能顺顺当当,早生贵子。”喜娘搀扶着女子来到床榻前,身侧的丫鬟嬷嬷们均上前道贺,溢满喜庆。

“借你们吉言,”女子的声音透过那层绵薄的喜帕传出来,轻柔舒适,“馨儿,赏。”

“是,夫人。”边上的陪嫁丫鬟从兜内取出几许碎银打赏,诸人恭贺过后,很快便退了下去。

房内一片静谧,映月躺在床底下,进退两难,榕善面色慌张,这个时候更加不能出去,只能静观其变。

稳健的脚步声沉着走来,躲在阴暗处的二人均是一惊,弓起身子后屏息凝神。玄烨一袭大红喜袍,俊美的面容被那妖冶之色衬得越发邪魅,他徒步上前,身上有很浓的酒味,只是并未醉。

女子紧张地绞着衣角,从喜帕边沿将视线探出去,玄烨自顾除下外袍,明亮的大红色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一脚,在上头踩过,走上前去。

双目黯淡,女子望着那件被践踏的喜袍,心头酸楚苦涩,新婚之夜,二人的衣裳应当叠放在一起,今后,才能举案齐眉。她忍下委屈,肩头却被走上前的男子用力一推,整个身子猝不及防倒在了榻上,惊恐地想要起身,才发现更大的力道已经压上来,“爷——”

她声音慌张,前襟已被撕裂,“妾身的喜帕——”

玄烨一手拉开女子腰带,精壮的胸膛覆上去,“用不着摘下,你长的是何模样,我并不在乎。”

沉重的声音压在头顶,隔着一层鲜红,女子并不能看清他的脸。

映月将身体蜷缩起来,屏息,哪怕是呼吸都不敢大声,撕碎的裘衣被尽数扔在地上,女子咬着下唇,面色酡红。

大掌毫不留情地抚上,所到之处,红色的指痕触目惊心,女子死死咬住嘴角,双手紧揪着亵裤一角。

“松开!”玄烨的声音充满不耐,在僵直的动作微微松懈后,猛地一扯用力,两手撑开她双腿。

“爷——”

女子声音变得尖利,在他顿住之时,却又态度软下去,“能否,让妾身摘下喜帕?”至少,能让自己看清楚他的脸。

玄烨面上闪过不悦,大掌将那喜帕从她脸上抽开,女子美目轻睁,压在头顶的男子俊朗非凡,阴柔的双目并未看她一眼,抬眸落寞,他衣冠整齐,连衣服都懒得脱。

两手紧张地揪着身下锦被,女子面露潮红,来不及细看,下体便传来一阵剧痛,“啊——”

映月猛地一惊,胸口忽然感觉到窒闷的厉害,隐约,还有淡淡的抽痛。

玄烨并未怜惜,双手将她撑开,整个上半身随之压下去,女子疼的额前冒出了冷汗,她泪眼婆娑,初尝人事,害怕的不断想要向后缩去。

“爷,慢些——”

再三犹豫,她还是羞愧的开口告饶。

玄烨果然停住动作,那双邪魅的双目睁开,缓缓对上她,女子一阵欣喜,面色缓和下来。

“要,还是不要?”深邃的瞳仁中,并未见到太多情。欲,玄烨将身子退出去些许。

女子一怔,在自己的夫君身下,却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她两手撑起上半身,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痛苦,最终,在那双冷漠的眸子中,点下头。

映月双目从床底下望出去,只见一双小手紧紧地握成拳,泛白的指关节昭显愤怒,似乎马上就要隐忍不住。

女子用力咬着唇,却还是有痛苦的呻。吟不断逸出,颤抖的两腿摆在他腰间,玄烨凤目阖起,巨大的冲撞声让床榻发出几许暧昧……

映月双手捂着小嘴,那一阵阵刺耳,划开了耳膜,直直刺入自己心房。

榕善气恼万分,轻轻一跺脚,两肩轻颤。动作虽轻,却还是落入男子耳中。

顶上恢复了平静,映月睁大双目,一颗心再度悬起。

殿内有人!

玄烨放开手中动作,两眼变得犀利异常,一把将身下女子推向里侧,他声音沉下去,“出来!”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寝殿

纯净的血渍洒在大红的被单上,如火如荼,浓郁渗透进每一寸温暖,殿内,满斥着腥味。

榕善瑟缩着双肩不敢出去,映月躲在床底下,心里焦急万分。

“再不出来的话,别想活着离开。”玄烨语气阴冷,凤目睨过寝殿内的每一寸,榕善不自觉将身子向后退去,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女子蜷缩在床角,身上凌乱**,两眼中布满惊恐。

玄烨睇了一眼,目无神色将视线别开,“来人!”

映月眉头微蹙,若是这个时候搜查的话,自己身着夜行衣,身份必然会曝露,她小心翼翼朝着屏风挪去,斜躺的身子侧靠起来,手中聚起掌风,朝着近身的榕善推去。

“啊——”

女子只觉裙摆似是被轻撩起来,吓得当场惊叫连连。

逼不得已,榕善只得不甘心的从屏风后头走出去,她小脸埋在胸前,来到殿中央,“爷。”

“你怎么会在这?”

榕善眼帘微微抬起,睨了榻上女子一眼,那张小脸上,除了惊恐,便再无其它神色,她抿起嘴角,悬起的心落下些许,论姿色,还差上她几分。“妾身……只想看看未来的夫人是何模样。”

“胡闹!”玄烨语带怒意,俊脸上满是阴霾,“退下去。”

榕善杵在原地,似乎并不肯迈步,映月仔细将二人的对话收入耳中,看来,园中诸人的说辞不无道理,玄烨对她一再纵容,难怪得宠至今。

双目不甘地扫过他身后的女子,榕善撅着小嘴,满面气鼓鼓地朝外走去。

寝殿中,再度恢复宁谧,令人窒闷的气氛让映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发现。女子紧拥被单的两手在殿门阖起之时稍稍松懈,见身前的背影动也不动,她正起身,小手犹豫地探了过去,落在玄烨肩头,“爷——”

手臂被挥开,女子怔忡,只见他俊美的眸子转过来,“明日,将这丝绢交给皇帝派来的人,今后,就没你的事了。”

见他起身想要离开,女子忙捡起散落的裘衣胡乱遮掩,她双膝跪在榻上,神色凄哀,“爷——”

“妾身知道,就是因为我有特殊体质,皇上才会将我赐婚于您,不管爷接受我是因为皇命还是因为您的身体,既然妾身来到了五月盟,就想一辈子陪着爷好好的过……”女子鼓起勇气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垂下的双目,定在那方涂染贞洁的丝绢上。

玄烨下塌,修长的手指将前襟拢顺,“既然知道为何会选上你,就给我好好管住你的嘴巴,要是敢出去乱说,我就直接将你丢出五月盟。”

狠戾的语气,丝毫不留情面,映月凝眉细想,他们口中的特殊体质,同玄烨的身体又有何关联?

脚步声渐行渐远,打开的殿门在身后砰一声阖上,独留下一室冷清。

女子双手环肩,背部紧紧贴着墙面,映月被困于床底下,只听到上头传来嘤嘤啼哭,细碎的声音和着浓浓的哀伤,经久不散。

四肢酸楚,好不容易等到女子哭累了,映月方有机会从床底下爬出来,脚步细微地踩在毛毯上,经过那张床榻时,她不由停了下来。

眉目清秀,面上,泪渍斑斑,秀发遮住大半个面颊,看不真切,放在锦被外的手臂上布满于痕,她只是瞅一眼,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高墙内苑,明亮的月光差点便被阻在外头,黑纱下的小脸凝聚沉重,在经过了方才一事后,她更加坚定了尽快逃出五月盟的想法。

依附着男人的女人,真是可悲。

换下夜行衣,她直奔东苑而去。

一手推开院门,人还未跨进去,脚步便适时收住,不远处,男子白衣胜雪,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束盛开的梅树下,两种鲜明的色彩,一下将她眼眸刺痛。映月站在殿门中间,任由寒风凛冽,扑打在周身。

……

“为何,你喜欢白色的衣服?”

“干干净净,我想要干干净净。”

“那……难道你不干净么?”

“我很脏……”

一串对话忽然窜至映月脑门,她想不出说这些话的是谁,掌心贴在额前,自己,仿佛遗漏了些什么……

或许,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真的记不起很多事情……

男子背影寂寥,他下巴轻抬起,似在端详着那些梅枝,退去邪魅的俊脸显得安静而祥和,月影稀疏,透过凉梢,层层晕染在他宽阔的肩部。枚红色的花瓣在细枝处轻颤,随风而落,男子似有贪恋,忙伸出大掌去接住。

侧对的面容转过来,他手掌握起,面上笑容真实展开,“去哪了?”

映月踏进园子,嘴角挽起,“心里有些闷,出去走走。”

一阵龙涎香味扑鼻而来,她轻靠在玄烨肩头,大掌顺着她的墨发轻梳,男子以下巴轻抵在她头顶,“你不开心。”

映月眼眸内讳莫如深,面颊轻蹭下,随口说道,“没有啊。”

玄烨微笑出声,大掌在她背上轻拍下后,执起她的手向殿内走去。

她步子犹豫,“爷,这个时候,您应该是在东宫。”

玄烨单腿迈上石阶,坚挺的背部僵住,头也不回问道,“你是想要将我推回去么?”

牵起的双手顿在半空中,指尖相扣,眼见着就要疏离,映月双目望向前方,在男子的身后跨出一大步,同时,手指紧握住他的手掌后,跟着向前。

薄唇浅勾,二人双双跨入内殿。

一阵温暖袭来,玄烨睨向身侧的女子,他说不清她哪里好,但那种令人心安的感觉,就是谁都代替不了。

翌日,醒来之时,另一边榻沿已经凉透。

惜春守在外头,见她醒来,忙拿着挑选好的衣衫走过来,“映月,方才园子里人说了,今儿是夫人进门第一天,凡是内苑的侍妾都要去请安。”

着上锦衣,映月随口问道,“爷呢?”

“爷一早就起身了,好像是新夫人进门的头天早上,要给老太君行礼,爷还特地关照,若是你起不来就不用去了,可以免了请安。”在她肩上披上一件华丽的毛肩,惜春将各种挂饰准备好,扣在女子腰间。

“既然是规矩,免不了的。”映月准备妥当后,朝着大厅而去。

远远地,就能见满屋子的人群聚在厅内,玄烨坐在首位,边上,就是新来的夫人。

映月近身上前,她去得最晚,索性也就站在了离殿门最近的地方。

一抬头,只见新夫人一袭枚红色的罗衫旖旎,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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