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在徐以嫃的耳边放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那个男人停顿了那么一下。
“你……你怎还会是处子之身?!”
虽看不到纳慕斯此时的神情,但徐以嫃可以听出,他此时是既吃惊又质疑的,但更多的是,惊喜……
半晌,徐以嫃喘着气,冷冷地说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ons啰……又不是没试过……”
“什么?!你说什么?!”纳慕斯虽疑惑,但他可以肯定徐以嫃不会说什么好话。
“要就快点,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才刚开始呢……”纳慕斯邪魅一笑,“我的时间多着呢……”
说罢,纳慕斯又一挺身。这回他可没有温柔着来,显然徐以嫃过于偏激的话语成功地激怒了他。
但徐以嫃似是早就预料到了,她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死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辱的呻吟声。
但Lang潮一下比一下来得迅猛,让被纳慕斯压在身下的徐以嫃过了毕生最为可耻,最为煎熬,最精疲力竭的一晚。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吗?!”
睡意朦胧的纳慕斯不知在何时,又蒙上了脸。此时,他正拉着想悄悄离开他臂弯的徐以嫃。
突然被拉住,徐以嫃吓了一跳。她迅速扯起被单,挡在胸前。她本想在不自觉间,拿了解药就走。可却不料,纳慕斯竟没有睡死过去。
见徐以嫃脸庞泛红,纳慕斯不禁笑了,他撑起结实的身躯,坦露着上半身,歪着脑袋对她说:“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
“该做的也做了。我想,我该退下了……”徐以嫃眨了眨眼,故作镇定地说。
☆、第十七章 今晚的突发事件还真多(一)
“是吗?!”纳慕斯眯起眼,似有深意地凝视着徐以嫃。
“好吧,那最后就送你一个小礼物好了……”
徐以嫃说罢,便紧闭双眼,掀开纳慕斯的面巾,吻上了他的双唇。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纳慕斯呆呆地睁开眼,看着自觉闭眼的女子。直到徐以嫃脱离自己的怀抱,他还处在难以置信的状态。直到……
看着徐以嫃缓缓穿上衣裳,缓缓拾起自己的衣服,再到她拿出藏在衣服深处的青龙古翠玉佩,纳慕斯才清醒过来。
“放回去。这不是你该拿的……”顿时,纳慕斯的声音冷了三分。
“是吗?!”徐以嫃掂了掂手中的玉佩,复又看了看床上的纳慕斯。
正待纳慕斯起身的瞬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
“你……你唇上抹了什么?”纳慕斯顿悟,大声怒道。
徐以嫃用小指划过自己的嘴角,轻轻一笑,“只是一点浓缩的迷药罢了,无需太紧张……”
“你到底想干什么?”纳慕斯咬牙切齿道。
“你醒来后,不就知道了吗……”徐以嫃欠扁地邪邪一笑。
本来纳慕斯还想说些什么,但那浓缩的迷药确实不是盖的。就那么一下子,他就趴下了。
“哼哼!”徐以嫃冷笑地看了眼纳慕斯。
“嘶……”刚得意地抬起脚,下体钻心的疼痛便传遍全身的神经,害她倒吸一口冷气。
徐以嫃瞪着趴在床上的纳慕斯,仇视地对他说:“男人就是该死!特别是你这种!”
“居然拿这种破东西来糊弄我?!天真……”徐以嫃看了眼桌子上的瓶子,再鄙夷地瞅了眼纳慕斯。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解药拿到了?”捷姡驹诿疟嘲荡η嵘实馈
徐以嫃扬起嘴角,拿起手中的玉佩向捷姡×艘
就在捷姡胄煲詪彺锍尚榈哪且惶欤輮{就已经告诉徐以嫃,真正的解药,就是青龙古翠玉佩的粉末。
“朱雄英呢?”徐以嫃急急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出去后就可以看见他了。”
正当她们准备离开时,房门被用力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她们最不想在此时见到的人——脱古思帖木儿。
“你?!荡*妇!”话音落下,响亮的耳光声也落下了。
一见纳慕斯光着上身趴在徐以嫃的床上,羞怒之火便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虽然他不喜欢徐以嫃,但这不代表他允许他的新娘和自己的兄弟搞到一块儿。这是耻辱!一定要铲除!
徐以嫃错愕地睁大眼睛看向脱古思,差点气歪了心肺。居然被这个男人打骂成了“荡*妇”?!她还没嫁他呢!
气结的徐以嫃,早已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上下无数遍……
眼见脱古思拔剑,捷姡桓鲎恚Ы虐醋×顺銮实睦!
“走!”听见捷姡暮鹊溃煲詪徰杆偕辽砝肴ァ
“贱人,居然敢背叛大元……”脱古思还没出手,捷姡腿隽艘话岩┓郏压潘级偈泵曰璧沟亍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身后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喝叫声。徐以嫃才跑出塔外,就被巡逻的卫兵发现了。
四周都是大元的人,一时被困在高大结实的围墙内,徐以嫃现在唯有暂时与他们玩玩躲猫猫了,直等捷姡隼唇佑υ偎怠
“在那里……她在那里……”正当徐以嫃稍微停下休息时,特别眼尖的卫兵一号发出了致命的讯息。
徐以嫃深吸一口气,忍着下体隐隐的痛感,撒腿就往外跑。可还没跑多远,前面就杀出了一排该死的程咬金。
“王妃,别Lang费力气了。您是跑不掉的!”又是那个特别眼尖的卫兵一号,他奸笑着,慢慢带着人逼近徐以嫃。
包抄的人太多了!就算以她现在的水平,如果她来硬的,也还是赚不到什么便宜的。但不动武,她还是会被捉回去的……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心急如焚的她急切盼着捷姡某鱿帧
终于,徐以嫃的背贴上了冰冷的围墙。此时的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刹那间,彻骨的寒意灌进她的脑袋里……
“上!”这回,是特别眼尖卫兵一号身旁的弟弟,特别眼尖卫兵二号发出的命令。
顿时,两个嘴脸可恶的小喽啰听令,自觉走上前。
徐以嫃将心一横,伸手就拔起其中一个小喽啰腰间的剑。然后,迅速把手一转,赏了他一剑。
顷刻间,温热的鲜红液体,洒了徐以嫃一身。
“啊……”小喽啰用仅有的手捂着断臂,惨痛地嚎叫着。
众人错愕地看着眼露凶光的徐以嫃,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该做的分内之事儿。
“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捉住她!”不愧是特别眼尖卫兵一号,总是他做第一个。
徐以嫃刚想拿他祭剑,顺便以此发泄一下自己久憋的怨气。岂料,她终还是高估了自己。
☆、第十八章 今晚的突发事件还真多(二)
一时的热血竟让她忘了,今晚她的状态实在不适宜动用武力,特别是,腿部大幅度的运动……
果然,徐以嫃脚下一软,竟就这样,当众表演了一回“一字马”。没想到,今晚的突发事件还真多……
“嘶……”徐以嫃惊愕地睁大了双眼。这回,剧烈的疼痛感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再次,众人都傻帽了。
又是特别眼尖卫兵二号,他一个呐喊,就冲徐以嫃杀来了。
一刀挥下,徐以嫃用剑挡住了。但被血染红了双眼的其他卫兵们,都一窝蜂地拿起家伙,涌向徐以嫃。
正待徐以嫃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的到来时,一阵阵的倒地声便传来了。
“朱棣?!”徐以嫃一抬头,便看见一抹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朱棣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他一剑摆平了周遭的小喽啰后,便一闪身,抱起徐以嫃就越墙而出了。
朱棣施展轻功,一路上他们都是沉默的,而徐以嫃只闻耳边簌簌的风声。
不多时,远处显现出明亮的火光。
“王爷!”常茂欣慰地看着朱棣怀里的徐以嫃。
站在常茂身旁的赵世颂,见徐以嫃平安归来,喜悦地笑了笑,“王妃……你终于回来……”
徐以嫃看了赵世颂一眼,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
“世颂,你怎么来了?”一直无言的朱棣终于开口了。
“世颂在前方,实在放心不下王爷,所以……”
朱棣不想赵世颂为难,便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不必说下去了。
“走吧,时间不多了。”朱棣说罢,便拉着徐以嫃,跃上了他的坐骑。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响彻整个夜空,滚滚的黄尘席卷身后数十公里。一路上,朱棣仍然是沉默的。
徐以嫃的手在不经意间触碰到腰间藏着的青龙古翠玉佩,她才记起朱棣需要的解药。
“我拿到了你的解药……”徐以嫃兀自开口说道。
朱棣一听,策马扬鞭的手顿了顿,“什么解药?”
“你不是中毒了吗?!”徐以嫃疑惑地回头看向朱棣,而朱棣也刚好低头看向徐以嫃。
“谁说的?”
“红曵丽,亦或是……捷姡!毙煲詪彽哪抗獗浠貌欢ā
朱棣的马速度缓缓的降了下来,身后疾奔的数匹千里马也不得不慢下来。被迫减速,使身后的马儿不满的嘶叫着。
待朱棣与徐以嫃两人对视了两秒后,徐以嫃拿出了玉佩。
“你要的……”
“你怎么拿到手的?不是在纳慕斯帖木儿手里吗?!”朱棣表情复杂地看着徐以嫃。
徐以嫃避开朱棣灼灼的眼光,故作镇定地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朱棣沉默了一下,将玉佩接过,藏到里衣内。
“红曵丽倒戈,以后不要再相信她说的话了。一年前,我就开始追杀她了……”朱棣顿了顿,“她要的,也正是这个……”
徐以嫃一听,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她居然又被耍了,还耍得如此彻底,而且这次竟是她以前崇拜的姐姐连同纳慕斯一起陷害她**。
难怪到最后她一直都没出现,原来根本就想过河拆桥。还好脱古思突然冒出,徐以嫃才没有把玉佩交予她,不然真是人财两失啊……
心中的怨恨顿时像山上的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足足颠簸了一天一夜,他们才重回大明的主营。
经过一年来的忍辱负重,和路途上的思考与调整,徐以嫃已经懂得控制和收敛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情绪了。
“以嫃,你可回来了……为父总算是放心了……”徐达一见女儿的身影,便立马飞奔上前,用力抱住了她。
“……爹。让爹担心了……”徐以嫃说这话时,略感别扭。
“好,好。平安就好。”徐达的眼眶红润了。
一转眼,徐达又急急地问向朱棣:“世子呢?”
“快到了……”朱棣话音刚落,连德乙便骑着马,带着人从另一边回来了。
等他们靠近了,徐以嫃才看见连德乙怀中的朱雄英,和身后捆绑结实的捷姡
“大将军,王爷。”连德乙将两人送到他们眼前,才单膝跪地,向他们行礼。
“世子……”徐达心酸地喊了朱雄英一声,见他无反应,便摇摇头叹了口气,“带世子下去休息……”
徐以嫃见朱雄英目光呆滞,表情木然,她便心痛地抱过朱雄英,说道:“我来吧。”
徐以嫃说罢,便在众人目送下,暂时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待徐以嫃安顿好了朱雄英,她才在敌不过心中疑问的情况下,重返刚才的地方。只是,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
经过询问,徐以嫃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那是一间帐篷搭建的临时刑房,外面站了一圈铁甲加身的特级卫兵。
徐以嫃才刚进去,捷姡牟医猩阕杲亩淅铩
☆、第十九章 一个真相
“呸!你们要是有种,就痛痛快快给我一刀……”捷姡吆薜氐勺胖扉χ谌恕
“那怎么成!我们可是老相好呢,怎么说也得关照关照你呀,红姐……哦,不对。应该是捷姡悴哦浴闭嫦胂蟛坏剑C不崛绱艘跎制厮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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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还当真呢。”常茂转头顽皮地向朱棣眨了眨眼,“做你这行的,难道不知真心是最要不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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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脸都毁了……可惜了……”常茂一手抚上捷姡牟嗔常澳W餮匾×艘⊥罚锵У馈
“下次计划有变,能先通知一下兄弟我吗?!”常茂满脸遗憾地说,“捷姡憧墒腔姑话锕遗蛔幽亍
赵世颂轻笑一声,“如果你愿意,现在也不迟啊!”
“呵呵……现在?!不用客气了……”常茂痛惜地看了看捷姡从置ο蛘允浪贪诹税谑帧
徐达最先注意到悄声进来的徐以嫃,“以嫃?!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这里血腥的很,你一妇道人家,不适合呆在这里……”
“爹,我不是艺珍……”徐以嫃面无表情地对徐达说。
一提徐艺珍,徐达低下头,略带伤感地叹了口气。
“我相信,以嫃做了这些年的燕王妃,已经可以将这类事儿处理得很好了。”朱棣淡淡地看了一眼徐以嫃。
徐以嫃望了朱棣一会儿,默默地撇开头去了。
“小帽子,不如就给你曾经的红颜知己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徐以嫃冷冷地开口,完全不像是想替捷姡笄榈难印
常茂吃惊地看向徐以嫃,“什么?!你真的这样想?!”
说罢,常茂向朱棣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
“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过了。”朱棣目不斜视地说道。
“呵呵……是啊……你用一个徐家女儿就钓到我了……”捷姡胺淼靥袅颂糇旖恰
徐达一愣,不明所以地盯向捷姡澳阏饣笆鞘裁匆馑迹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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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徐达眉头紧皱,额上冒出冷汗。看他的表情,似是猜想到了什么。
朱棣兀自上前一步,挡住徐达的视线,“是,她就是岳母大人多年前失踪的小妹。如今,她可有本事啦,在两国混得是如鱼得水。”
徐达一听,惊呆了。
“没错,我就是她。五年前,就是因为顾念徐以嫃的身份,我才决定帮你们一把的。”捷姡淅湟恍Γ霸趺矗衷诳悸欠帕宋遥浚
“你想太多了。”沉默了半晌,徐达沉着脸,看了捷姡谎邸
“呵呵……真想不到,你都是过河拆桥,想封住我的嘴巴!”捷姡榻频匦葱齑铮昂么酰乙哺忝遣簧俅笤那楸ò
“是啊,但你不也在我们背后放暗箭吗?!把我们这边的军情送到大元耳边。我们这样做,纯属回礼罢了。”赵世颂语气颇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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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你倒戈相向。现在,你真没必要说那么多废话?!”朱棣脸色冷峻地看着捷姡
捷姡跸找恍Γ澳悴皇窍胫来b妃是怎么死的吗?!怎么,现在你不想知道啦?!如果你放了我,我或许就会告诉你了。”
“不要威胁我,你会死得更快的。”朱棣阴冷地盯着捷姡安皇且欢ㄒ憷锤嫠呶遥也拍苤酪磺姓嫦嗟摹!
“好。真是不孝,真替碽妃悲哀啊……”捷姡耙舾章洌允浪痰陌驼埔簿吐湎铝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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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她废话。王爷,大将军,不如就直接把她给杀了吧。”常茂不耐烦地说道。
“岳父大人?!”朱棣看向徐达,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
徐达沉默了半响,说道:“老臣无异议,全听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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