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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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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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队侍卫都加快了脚步,极快消失在了湖边。笑话,主子在做那等好事,哪能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打扰的。

待脚步消失,宁王立刻起身,松开了怀中的人,郑重的说:“冒犯了。”

席容本是很不赞同他的做法,心里甚恼,但这会儿,他神态自若,一副君子之风,倒像是她思想复杂,喜欢往歪了想。她只得收起所有的怒气站起身。

他对她淡淡的笑了下,脸色却越发的难看,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

“宁王等等,本宫帐中有医女,这就去请她过来。”

“不用了,你帮本王到湖边取些水来,本王自己有药。”

“好。”席容依言,快步走到湖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水工具。

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她只得将手伸到湖中,捧着一捧水,跑回宁王的身边。

宁王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药,放入口中,她立刻将自己手心所剩无几的水递了过去,倒入他的口中。

“谢谢你,席容。”宁王病弱的对她笑笑,即便逾越的叫了她的名字,却任谁都听不出一点的轻薄之意。

席容拧眉看着他,她承认,这会儿对这个男人生了好奇之心,且不讨厌他叫她的名字。只是,她惯有的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会儿犯糊涂,惹上不该惹的人。

“既然宁王无碍了,那本宫就先回去了。”席容站起身,向自己营造的地方而去,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而她身后的宁王,眼中淡淡的柔意此刻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锐利的锋芒,紧紧地盯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席容有些后悔了,或许她今夜真的不该出来。先是宁王,后是周皇子,她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卷进了什么漩涡中,却不自知。看来,她以后要小心些,离这两个人远一点。她缓步走到营帐前时,竟见青巧跪在门前,无声的抽啼着。

她蓦地一惊,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快步冲了过去。

青巧听到脚步,抬头看来,待看清是她时,又急又喜,却忽然又变成了担忧,神色甚为复杂。

“青巧,怎么跪在这里?”席容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弯身便要去扶她。

“娘娘,皇上来了。”青巧不起,压低声音,刚提醒了她一句,帐帘便被猛地掀开,龙昊天布满阴沉的脸映入了她的眼中。

失身弃妃 第二百七十九章 水性杨花

她收回扶青巧的手,对他一欠身:“见过皇上。”

“给朕进来。”龙昊天的声音不高,却压抑得好似就在暴怒的边缘,让听了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席容屏住呼吸,随他走了进去。她才一放下帐帘,他便忽然停下脚步,蓦地转了身。她一进收不住脚步,俏脸便撞上了他的胸膛,她一激灵,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得倒退了两步。

席容暗自深吸一口气,不等他开口问,便冷静的解释道:“臣妾不知皇上今晚会过来,便出去看看风景。”

“看风景?”龙昊天冷冷一声,忽然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狠声质问道:“是与周皇子看还是与宁王看?”

席容闻言,身子狠狠一震,一阵剧烈的痛楚在心里极快的蔓延开。“皇上这话何意?”她颤抖着唇,眸色清冷的凝着他。他的语气里的怒已经将他的不信任显露无遗,她怎能不心痛?他当她是什么人 ?'…99down'他怎么可以不问缘由便先入为主?

龙昊天的唇角掠过一抹冷笑:“爱妃还要装糊涂吗?”

“皇上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还要问臣妾?”她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也是徒劳,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堪。

龙昊天阴沉的眸子蓦地一寒,大掌已经卡上了她的脖颈。“说,你与周皇子,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来之前,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的试探她,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但,她一进门,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味,便刺激到了他。

那是宁王身上的味道,若不是她与他近距离的接触,身上绝不可能带有这种气味。若是她肯开口解释,他许是还会冷静些,可她刚刚的反应明明已经是默认了。

先是安中磊两兄弟,后是周皇子,宁王,她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99down'

席容看着他眼中的嫌恶,讥讽一笑,却笑痛了自己的心。落下眼帘,不看,不解释,不求饶。若是别人冤枉她,她尚且还有力气做些什么。但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对女人是为侮辱的眼神看着她?

他卡在她脖颈上的大掌颤了颤,双眼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呼吸越发的困难,她真的以为他会掐死她。心头一颤,忽然便想在临死前,看看他的模样,唤他一声“阿昊”。

她一直想告诉他不要伤,不要痛,即便你被最亲的人遗弃,可是你还有我。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时,她缓缓睁眼,看向他,吃力的发出声音:“阿昊,你的心还痛吗?”

她的泪滑落在他的手上,冰凉得好似冰锥刺入了他的皮肤里。他的大掌蓦地一僵,好似没听懂她的话。

她的眼中明明已经蓄满了泪水,唇角却挂着一抹温和得让人心醉的笑意,缓缓抬起手,放在他的胸口处:“阿昊,很痛是不是?”

“为何要背弃朕?”他大掌一颤,渐渐松了力气。

她一愣,忽然便懂了他的怒。他的不信任不是源于对她的轻蔑,而是他心里的恐惧,他其实同她一样,渴望真情,却害怕背叛。

“没有……我没有……”她已是泪流满面,却还在哽咽着解释。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什么,只是想要抚平他心上的伤。他隔着氤氲的视线,望着他,唇瓣费力的一开一合:“我没有……”

他手上的气力缓缓卸去,眼中的狰狞渐渐平息,换上了一抹挣扎。他缓缓低头,视线落在她抵在他心口的手上,那抹挣扎便有剧烈些,便在动容多了一些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她的袖中露出了油纸包的一角。

他的眸色顿时一沉,撤下掐着她脖子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伸入她的袖中,取出油纸包。

席容的脸色一变,眼中有抹慌乱闪过。她知道这一次她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这是什么?”他的唇角终于有了弧度,却带着嗜血的味道。

“雪梨干。”席容呐呐的解释一句,抚着自己的脖颈,便又咳了起来。

他捏着油纸包的大掌微收紧,却立? Y   ?  刻便松开了。将油纸包扯开的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所有挣扎已经消失不见,只余冰冷的寒。“若是朕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北昱国福陵山上的无价之宝吧。”他刚刚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两滴眼泪便想要信任她,便以为是他误会了她。

“是。”席容没有逃避,没有再害怕,坦然的应了声。

“还要再狡辩吗?”

“呵……”席容自嘲而笑,她连死都不怕,全心全意的为他,最后他竟是将她的话当成了狡辩。“既然皇上执意不肯信臣妾,便当臣妾是狡辩吧。”越抹越黑,她不想再多言了,他若是想杀她,她亦反抗不了。

“宫宴第三日,周国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马,才送来了这包东西,真还以为周景澜要做什么呢?原来是为了送给你。”龙昊天也希望她给他一个理由,让他相信她不是在说谎。

若不是两个人早就认识,周景澜怎么会如此舍得?而这种雪梨干有一种奇效,能清除肺部的任何毒素,幽槐花之毒,她是先吸入肺部,再毒发的,所以,不难理解周景澜此举何意,只是,明明他已经将消息封锁,周景澜怎么会以来就知道了?席容虽美,但周景澜也不是一个见了女人就会沉迷的男人。

她被他问得一哽,回不出他的话,她也想知道周景澜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她被问得哑口无言,心间怒意更盛,攥紧手里的油纸包,再次发难,“既然解释不出雪梨干的事情,那就给朕说说,你身上为何会有宁王身上的药香吧!”他眼中的神色已经变得扭曲,她到底还跟多少男人有关系?

席容再次被问住,她要怎么回他?难道她可以说,他们为了躲避侍卫,才会抱在一起吗?显然这样一说便等于承认了她与宁王有染一样。她脚步踉跄后退一步,脸色越加惨白,终是固执的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清白的。”只是,此时她的解释,已经不能再获得他的信任。

“清白?”他只觉得好笑,“你凭什么与朕说清白?与安中磊成婚的时候就与他的弟弟安中杰不清不楚,如今成为我的妃子又与我的兄长宁王,周皇子两人扯上了关系。席容,你告诉朕,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99down'”

席容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像是一张白纸般吓人。他怎么可以这般污蔑她?他将她当成了什么人 ?'…99down'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他蓦地抬手,一把捞过她,将她搂在怀中,俯视着她:“是不是朕满足不了你,你才会不停地找男人 ?'…99down'”

“放开我。”席容咬牙警告他一句,强忍下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取悦朕。”他纤长的指,轻轻划上她已经透明的脸:“若是阵高兴了,说不定会饶你一命。”此刻,他眼中的暴戾已经被他藏起,只有阴森森的寒。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曾经的那个他。

“那皇上还是杀了臣妾吧。”她情愿死,也不愿受这等羞辱。

“你……”龙昊天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微顿,随即扬唇而笑:“你不怕死,跪在外面的那个宫女也不怕死吗?”

“皇上除了威胁还会干什么?”席容鄙夷的看着他冷笑。

“你是朕的女人,朕还要不得你了?”他一扣她的腰肢,森寒的脸又向下压了压,两张脸近的就要贴上。

他呼出的气息明明是温热的,呵在她脸上时她却不禁全身打起了寒颤。她强作镇定,不想再羞辱中败下阵来:“皇上,璃妃娘娘如今正缠绵于病榻,痛苦不堪,若是她知道皇上与臣妾春宵帐暖,怕是会很伤心吧。”

她以为她搬出了翘璃韵他便会败下阵来。可谁知却勾起了他滔天的怒火。“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朕推给别的女人,是想为谁守身?”他的眸中明显起了狠意。

她忽然发现,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她被他逼到了绝境,忽略了情爱,反而镇定了下来。“皇上若是决定今夜宿在臣妾这里了,那臣妾便伺候皇上宽衣。”她说着,手已经伸去解他的腰带,既然躲不过,与其与他硬碰硬,最终被他羞辱,倒不如面对现实,反正,他不会放她离开,她早晚都会是他的女人,她又何必矫情?

失身弃妃 第二百八十章 帝王硬上弓

只是如今的局面,却让她的爱变得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的身子微僵,眸光锐利的落在解着他腰带的手上,让人不辨喜怒。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手却还是微微的抖了起来。为何他们之间会这般?她百口莫辩,他的怀疑亦是人之常情,但,偏偏是他的不信任最为伤她。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自量力,要不然怎么就对他动了心?

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世上除了翘璃韵之外,别的女人于她而言,都是草芥吗?那,她还在奢望什么?咬咬牙,将他的腰带解开,竭力镇定的去褪他的外袍时,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做朕的女人,你就这么痛苦?”龙昊天艰涩的一滚喉咙,眼中是她缓缓绽起的笑。

“很多时候,臣妾都以为皇上是了解臣妾的,可这一刻,臣妾才发现,原来不是臣妾想的那样。”

因为,他始终没有看出她的笑有受伤。若是,他愿意细细的看着她,她强作的伪装便不难拆穿。她吸吸鼻子,不让眼中又要涌出泪水落下,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继续为人宽衣的动作。他的神情一僵,终是没有阻拦她的动作。直到为她褪去了中衣,她便伸手来解自己的束腰,不带一点的扭捏,倒像是慷慨就义。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闷闷一痛,手中的油纸包“嘭”的一声落地,按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抱起,向她的床榻而去,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有多么的想她。只是那一声“阿昊”,却让他有些害怕面对她,害怕面对她的伤。

所以,这些日子,他以翘璃韵的病为自己做借口,日日留在她宫里,不肯见她。他明明想着要避开她,却还是带了她来围场。他总想着答应她的事情不能不作数,要不然她改日定会嘲笑他。他做事从来都不知“后悔”二字。可这一次,他后悔了,他也许便不该带她来,这样她就没有机会见周太子和宁王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紧跟着,便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子挡去了她眼前所有的光线。不给她多做准备的机会,他的吻犹如暴风骤雨般,迅速夺去了她的呼吸。他吻得很急,很重,舌头蛮横的在她的口中冲撞,没有一点的遣眷情谊,更像是在惩罚她。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暴戾,不回应,也不挣扎。而她木然的反应,更加激怒了他。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咬,腥甜的味道蔓延到两人的口中时,他翻身躺到床侧,眯眸对她命令道:“取悦朕。”

她凝他一眼,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便从床上爬起,伏在他的身上,缓缓将自己略微有些颤抖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她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莫名的便安抚了些他的怒火。之前,每次都是他主动吻她,这次换成了她,她大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口的意思。

他被她那若有似无的动作,撩拨得心里痒痒,懊恼的低叫一声,忽然抬起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唇瓣,灵舌已经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勾住了她的丁香。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得极快,快得她有些发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是要羞辱她吗?怎么又换成了他主动?他似乎感觉到了她在走神,大掌落在她左侧的柔软上,狠狠一掐。

她又疼,又羞,立刻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朕警告你,你心里只准想着朕。”他说着,又惩罚性的捏了她一把。

她被他的动作气得脸色撒白,脸蛋处,又有些可疑的泛红。

他睨她一眼,再次捕住了她的唇,大掌泄愤一般扯下他的腰带,撕碎她的外袍……

席容看着被他扬起,已经碎成了布片的外袍,不禁在心里叫苦,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身衣服了。如今就这么碎在了他的残暴下,她真有些心疼。

“闭上眼。”

头顶忽然响起某人的暴呵声,把正在苦闷额她吓得一哆嗦,听话的闭上了眼。

“回去朕让绣衣坊按这个款式赔你十件。”他怒气哼哼的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便咬住了她的耳垂。

“嘶……”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这男人怎么跟小狗似的,这般爱咬人。”

不过他似乎又变得了解她了,只是一个眼神的流露,他居然就知道,她在心疼那件衣衫。只是,一件衣服坏了好补救,那人得心呢?若是碎了,真的还能在补齐吗?

她目光微垂,视线正好洛道他手背的牙印上,心里一涩,忽然便“咯咯”的笑了。

龙昊天一皱眉,盯着反常的她:“你笑什么?”

“阿昊,原来我们都是小狗。”她目光柔柔的凝着他,鼻子忽然便是一酸,红了眼圈。决定任他羞辱时,她都没有觉得像此刻这般委屈过。但,她到底是在委屈什么,她又说不好,反正说完那话时,她就是难过的紧。

龙昊天一时间有些没听懂她这没头没脑的话,便拧眉盯着她,等她给个说法,要不然他准备判她为,蓄意破坏皇帝好事的大罪。

她不理他的错愣,拉过他的手,轻轻抚上那圈明显的牙印,轻声问他:“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一愣,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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