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朕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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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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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他还在我的耳边说话,弄的我胃里一阵阵的恶心。
  “诸位知道规矩,日前有位公子对出了忆轩的对子,现还剩下两题,只要有人能解出其中一题,便可入锦阁与忆轩姑娘饮酒研诗。”那叫墨缕的丫头甜甜一笑对后面的小丫头招了招手。
  “花格。”墨缕揭开红绸缎,全场一片哗然,有人已经开始感叹今晚又是白来了。
  “墨缕重新向各位公子官人们讲一遍规则,墨缕边说边竖起一块木板,从上面把木刻的雕花摆到格子里,开始出题。
  听墨缕说完,我激动搓着手异常兴奋,几乎要从椅子上跃起了。
  文谚见我面色异常连忙说道:“公子,莫要激动,忆轩才学超群,答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好比上次……”
  看到这个题目我能不激动么?这不就是变相的“九宫格”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位忆轩有可能是另一个穿越人?
  说实话,这九宫格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不敢称是高手,但不太难的题目基本上一两分钟就能解决了。显然她的题目是在不太难这个范畴的。
  我在周围人惊愕的眼光中走向了墨缕,从容的把花板中的花牌一一的放到格子中,一抖扇子,“在下可答对了?”
  墨缕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神情大抵见了鬼也不过如此吧!半晌才缓过神来,微努着嘴讷讷的小声说道:“公子聪明过人,请。”
  墨缕的反应告诉我这位忆轩姑娘从没想过有人能答对。九宫格其实说难不难,就像玩魔方一样,关键是看你有没有掌握窍门。这么难的题目,显然已经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这位花魁倒让我真是好奇了。
  我被安排在锦阁的厅中,透过纱幔可以隐约的看见房中的布置,让我再次惊讶的是这位花魁的闺房和我想象中大相径庭。
  古朴精巧不乏大气雅致,隐隐的有种女子闺阁的清纯浪漫,就是没有青楼的媚俗之气,连气息都如此干净。
  正当我在静静欣赏整个房间的布置之时,悠扬婉转的琴声像一缕淡淡的清香渗入我的身体,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来,连日来的郁结于心中的烦躁愤懑一扫而空。
  “It’s amazing。” 我缓缓睁开眼,尽管心下激动却极力压抑着情绪。
  我知道我不是这个时空的第一个穿越人,但另一个就是忆轩么?
  “公子说什么?”纱幔后的美人朱唇轻启,声音柔美动听,我不知如何形容,感觉上就像是轻纱漂在溪流上,柔而不腻,轻而不浮。
  她充满疑惑,而不是惊喜。
  我微微叹息一声自嘲一笑,难掩心中隐隐的失望。
  我轻笑着鼓掌,“我是说忆轩姑娘琴艺卓绝。”
  这样美妙的琴声说是“余音绕梁”也不为过。
  “忆轩还有一新曲请公子品评。”美人丽影幢幢微微颔首,手指轻挑。
  我指节叩击着桌角,抱歉,我并不太懂琴,能不能先入主题,这些个风花雪月,纸醉金迷等等再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并未让我失望。反而开始害怕等会儿从纱幔后走出来的人落于俗套,辱没了这天籁之声。
  琴声再次响起,沉郁哀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令人心碎却又不舍。
  她在宣泄,哀中有喜,怨中有恋,且怒且悲,且恨且盼,复杂却又调和。她,分明是失恋了!
  “公子以为如何?”音乐戛然而止,如凤凰泣血,鸿雁哀鸣,余音袅袅,荡气回肠。
  我望着手中的清茶失神良久,喃喃低语,“此曲可有名字?”
  “尚无。”忆轩低眉信手拨弄琴弦,朦胧中有种绝世风情。
  我轻啜了一口香茗,云淡风轻的说道:“一身伤。”
  “好!好!好!一身伤!公子才情令忆轩佩服。”忆轩的声音透着浅浅的哀伤,飘然从纱幔后走了出来,朝我福了福身。
  忆轩出来那一刻,我就像粉红书生说的那样,不能言语,我惊艳了。青纱翩然,飘渺如仙。
  和老妖的惊为天人不相上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洛神赋》那华丽溢美的辞藻瞬间形象化了,她是活脱脱的洛神!
  “忆轩姑娘色艺双绝,洛某三生有幸。”我施施然起身还礼。
  忆轩行至桌边举起酒杯,微笑着敬我“洛公子高才,不知忆轩可有幸请公子共饮?”
  “洛某有幸。”我拉不下脸拒绝美女的要求,虽然我现在看到酒很是害怕,这毛病自然是在东宫落下的。
  几个来回,我发现忆轩确实如那两个书生所说,见识广博,才学超群。
  更奇的是她举止收放自如,高贵优雅,十足的大家闺秀,绝世才女,让我不禁开始好奇她的身世。
  忆轩席间忽然起身青衫落拓施施然的跪在地上轻柔的说,“忆轩与公子甚为投缘,一见如故,请容忆轩唐突,初次见面便有求于公子。” 
  我微笑着抬手虚扶她一把,“忆轩姑娘既然视洛某为故人,但说无妨。”
  如此甚好,我也正好有求于你,正琢磨怎么开口呢!
  忆轩眼眉低垂,泪眼零星,我见犹怜,“忆轩去年随家人出游,途中失散,为歹人所掳,将我卖至这烟花之地。忆轩苦于人地生疏,求救无门。”
  我并不关心她是如何被卖到这里的,虽然我知道她肯定是没对我说实话,但如若可能我愿意为她做些事,毕竟她这样完美无瑕的人不该沦落在这污秽的地方。
  我把玩着酒杯轻笑道:“可是要我代为传信?”
  “公子愿意帮我?”忆轩一扫刚刚的楚楚可怜相,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果然纤细柔弱不是她的性格,只是博取同情的姿态罢了。
  忆轩微微松了一口气,神色松散下来,眼中微微流露出厌烦,仅仅是一瞬就被柔情似水的眼神取代了。
  我端着白玉酒杯举而不饮,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忆轩,“当然,举手之劳。只不过……”
  虽然我欣赏她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同情她无意拆穿她,但不代表我是被美色迷晕了的呆子。
  忆轩忽然冷下脸来优雅的放下酒杯,揽着长袖冷眼蔑视着我,“公子想要什么?”
  您别摆一张烈士脸成不?我也不是汉奸。别是把我当成登徒子了吧?天大的冤枉!
  我应该重新审视自己的变装,在皇上眼里我是个有“龙阳之癖”的妖人,在美女眼里我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有没有靠谱点的评价?
  局面看来是要搞僵了,我得迂回,于是辩解,“忆轩不要误会,在下也是有求于忆轩。”
  “公子有求于我?”忆轩微一蹙眉头显得颇有些意外。
  我暗自叹了一声,点了点头,倒是可以理解“西子捧心”也是风情万种了,绝世美女一举一动无疑都是美的。
  我相信她现在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和我合作的,更何况“合则两利”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话说,这场面有点似曾相识,我在翻拍老妖的剧本。
  我用最简短的语言向她阐述了我的计划,再拖延下去,王良就要带兵来拆这里了。
  所幸她聪慧过人,一听就明白。
  “忆轩可同意?”我见忆轩低首沉思,犹豫不决,轻笑着问道。
  忆轩莲藕般鲜嫩的双手交叠犹豫不定,“可我并不想让别人看到我。”
  我连忙保证,打消她的顾虑,“这点忆轩可以放心,我会安排妥当。”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的人选,更何况她的要求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忆轩轻挑眼眉,水润明亮的眼眸真诚的看着我,“一言为定。”
  我心不由一颤,轻押了一口美酒,这就是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啊!
  我轻撩衣摆,温文尔雅的施了一礼向忆轩告辞,“洛某告辞。”
  若是平日说不定我还真想和她促膝长谈,但现在实在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期”,王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烦躁的时期。
  忆轩有一瞬的错愕,却马上如释重负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公子慢走。”
  我不甚在意的莞尔一笑,退出了忆轩的房间,郁闷的是她始终拿我当个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
  我一回身吓了一大跳,大厅仍然是人满为患,却鸦雀无声,静悄悄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有点像黄鼠狼,我不自觉的把自己想成了一只待宰的肥鸡。
  “他出来了。”不知哪个好事者高喊一声,顿时就炸了锅,人群乌压压的围过来,嘈杂喧闹,我头一阵阵的痛。
  “怎么样?忆轩美么?”文谚和学明拨开众人围到我身边来,迫不及待的问。
  我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抬首时神采奕奕,眸光发亮,声情并茂,“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我也华丽丽的走上了抄袭经典的万恶之路,我希望李延年和李夫人都能原谅我。
  大厅顿时人声鼎沸,在场的人无不痴迷,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忆轩的绝世美貌,旷世才情对这些名士商贾无疑是极具吸引力和号召力的。
  我只不过是锦上添了一朵小花。
  想来也郁闷,按照世人对才女的定义,我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琴棋书画,四大皆空,阴谋诡计,样样精通!
  她那样的是讨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我这样的是不受人待见的。想来想去,不想活了!
  “好诗!”一个磁性悦耳的男声穿透嘈杂而来,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
  这怎么还有个神智清醒的?
  紧接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身灰布衣衫的年轻人拿着剑,向我抱了抱拳,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我顺着他的视线抬头望去,高楼雅间里有个身着紫衣华服的年轻人正撩起纱幔笑着向我举杯,我对他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
  “抱歉,在下今日尚有事,先行告辞。”我朝那侍从一拱手便挤出人群,叫上王良逃离了乱哄哄的锦绣楼。
  一则我回去真的还有要事。二则么?您看王良比锅底还黑的脸,我还敢耽搁么?
  我琢磨他的忍耐基本到极限了,脸都憋青紫了,恐怕就算军法处置,他也极有可能就地发飙。
  您看他走路虎步生风急不可耐的样子,对我嗤之以鼻不管不顾,巷子转角,他果然没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




☆、凌“疯子”?

  我徘徊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寻回去的路,一个黑影从我身旁一闪而过,阻了我的去路。
  吓得我一身冷汗,奉德现在可真算不上太平盛世。我可是衣冠楚楚招摇过市。
  这不就是锦绣楼那个侍从么?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和在锦绣楼时说的话一模一样,绝不荒腔走板。
  我轻笑一声,暗想您功底这么深厚怎么不去唱戏呢?
  我扯了扯嘴角,“你家主人有点强人所难了。”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就像复读机一样面无表情,完全不理会我。
  我抖了抖衣摆,冷声道:“人呢?”
  我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要不是打不过他的,我早暴力之了。
  “在下凌风,幸会,幸会。”
  暗巷里缓步踱出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边说边笑。
  “幸会?”我皮笑肉不笑挑眉看他,不禁暗想哪有这样死皮赖脸和人结交的?可惜了他那一副风神俊秀文质彬彬的好皮相。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凌风和颜悦色的搭腔。
  若说厚脸皮,此人便是极致。
  我看着他不由的笑了,他这样死皮赖脸图的是什么?
  “相逢何必相识?在下可以走了么?”我反问道。
  凌风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极有耐心看着我笑,笑的我心底直发毛。
  我抬眼打量他,不温不火的笑问,“看来小弟若是不说,兄台今日便不容许小弟离开此地了?”。
  凌风不亦不否认,依旧笑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洛卿。”
  “好名字。”凌风拍着手不住的点头。
  “洛贤弟好才华,凌风佩服,不知贤弟可赏脸与凌风畅饮几杯?”
  “愧不敢当,在下今日确实有事,不如改日?”我挤出一丝笑,耐着性子应酬。
  心里不禁发笑,所谓的才华是指刚刚那首诗么?那您还是到下面和李延年小叙吧!
  无奈的是这位仁兄软硬不吃,我的话一不合他心意,他就一言不发带着痞气甚至无赖的朝我笑,直到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恍然瞟到巷子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都未想大声喊:“封言,这里。”
  我太过紧张,破音倒是小事,要命的是声音尖细纤弱,像女声。
  “凌疯子”有一瞬间瞠目结舌,那模样像被雷劈了,旋即皱了皱眉,轻笑一声,想必是拿我当公公了吧?
  我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我不在意他拿我当公公,就怕他不拿我当公的。
  凌疯子突然莫名的放声大笑。
  吓得我连连往后退,额上冒冷汗,他不是疯了吧?
  终于他笑好了,马上又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我,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天寒地冻,公子这样开怀大笑当心伤及脏腑。”
  “洛贤弟实在有趣,记得你欠我一顿酒。”凌疯子对侍从挥了挥手,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甩了甩头,恍惚间以为这疯子只不过是我夜半回家路上的灵异事件,自言自语道:“欠你一顿酒?你欠我一顿揍还差不多。”
  封言赶来时,只剩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巷子里,焦声问:“公子,有没有受伤?” 
  “没事,回去吧。”我慢慢的从凌疯子事件中回过神来。
  封言没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偷瞄我,一再确定我的确是“完好无缺”,没缺胳膊断腿也没缺心少眼儿。
  刚刚那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定然让封言以为有人要杀我,待他赶到却发现除了我本人,连个鬼影子都有没有,以至他以为我在恶作剧,从而怀疑我的心智。
  我憋着一肚子火,也懒怠理会封言,封言见我面色不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
  回到州府衙门,我怒气匆匆的走向大厅。
  王良,这可真不是我小心眼儿,你这样不听我调动,一再的违反我的命令。
  今日不过是小事,然而却可从中见其心志,你不信任我。若不能让你心服口服,日后有事差遣,你的脾气来了就撂挑子使性子岂不是要坏大事?
  我见大厅空无一人转而问封言,“王良呢?”
  “去找公子了,已经派人去叫了。”封言见我脸色不愈,规矩的立于一旁不敢多言。
  “叫他站在后堂,不准睡觉。”我迟疑了一下,抬步向外走,冷声说道。
  公归公,私归私,他的错,绝不能姑息。
  “是。”封言淡淡的应道。
  我瞥了封言一眼,或许对非议我的,不只王良一人。
  我不用他们对我奉若神明,但却不允许他们无视我的命令,给我添乱。本来就够乱的!
  我敛下眉眼, “随我来。”
  我喝了口热茶抱起暖手炉,心里不由的暗骂王良,要不是碰到封言我现在就是没被人劫走也冻得半死了。
  我看着茶杯中的倒影,不由的皱起了眉,奉得这么乱,明天一定会比今天乱,一天比一天乱。我望了望窗外,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你去把王良叫来。”
  “是。”封言施礼退出房间,虽然面上一贯恭敬,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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