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着。
“即墨疏离,你讨厌!快,放开我!”鱼幼薇无力的小手看似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胸膛,却更是撩起即墨疏离心中压抑着的一波欲火。
“小薇,嫁给我好不好?”即墨疏离闷哼一声,极力克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得到她的肯定,否则他绝对不再动她一分一毫。
鱼幼薇怔愣住,傻呆呆地看着目光火热的即墨疏离,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过了好久,直到她脸上的红晕退去,直到两人滚烫的身体冷却,直到四周氤氲的空气都恢复了正常,她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即墨疏离拥住她有些冰凉的身体,在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勾着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不容拒绝地质问道。
“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会不会幸福……”鱼幼薇眼神闪烁逃离着,在命运面前,人真的是太渺小了。
“是对我没信心么?”即墨疏离指尖稍一用力,扳回她倔强躲开的小脸,凝视着她迷茫的双眼。
“不是……”
“那就没有什么好不是的了。”即墨疏离不等鱼幼薇继续说下去,再次低头温柔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甜,“我会回到沉月王朝,尽我的职责,做我的王,给你想要的一切让你幸福。”
鱼幼薇闭上迷蒙的双眼,她真的爱上了,真的沦陷了,她的心,她的名字,就连最后的身体,都要给这个名叫即墨疏离的男人了。
这是等了多久才等来的一天,他们终于放下一切,决定了在一起,不离不弃。
虽然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正式的求婚礼,就算是再多的山盟海誓,都比不上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她打破永不为王的誓言,并且说要给她幸福来得真切。
他的拥抱,他的吻,便证明了一切。
即墨疏离轻轻擒住鱼幼薇在他胸前游离的小手,认认真真一字一字地说,“今生今世,鱼幼薇,只能是我即墨疏离的妻……”
鱼幼薇双眼不禁盈上一层水雾,这是她这两辈子,鱼幼薇加上公孙雪凝,第一次有男子向她盟誓。她起身跨坐道即墨疏离腿上勾住他的颈脖,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青涩地回吻住了他,身前的温暖足以盖过背后传来的丝丝疼痛。
这是她的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曾经历过,空茫的脑海中闪过一些残缺的电影画面,却愣是羞得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忽地抬眼看见即墨疏离正坏笑着欣赏着自己的窘迫,便就学着他的样子,离开他的薄唇一口一口吻上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即墨疏离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一紧,喘息声随之低沉,鱼幼薇只觉耳边痒痒的,充斥着他炽热的呼吸。
“小妖精……”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受不住这样青涩却更是勾人心魄的挑…逗,即墨疏离握住鱼幼薇的肩膀向后一推,深深吮住了让他疯狂的小舌头。
小妖精……?鱼幼薇一怔,不服气地又推开了即墨疏离按在她肩上的双手,再一次学着他的样子顺着颈脖向下吻去,直到到达胸前某一点时才停住,轻轻吸吮撩拨。
“小妖精……你!”即墨疏离没想到她也来这一招,身体不由得一僵,浑身的欲火差一点就喷薄而出,他强硬地将鱼幼薇重新架回到腿上,边吻着玉脖边褪去她仅剩的袭裤,“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的调皮……”
已经深深陷入其中的鱼幼薇享受着他的细吻,任其摆布,嘴里若有若无地哼哼着,直到感觉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私密地带时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你做什么呢?”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羞涩问道。
“看来还不够……”即墨疏离收回手指,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然后细细地吻向她每一寸肌肤。
“什么……还不够?”鱼幼薇又是渐渐涣散了意识和理智,缓缓闭上眼,感受着身上点点温润的痒意,只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热滚滚的东西一直往外冒,那凛冽的感觉让她禁不住轻颤了两下。
“唔……什么东西,咯得我好难受。”鱼幼薇完全没意识到此时的他们已是赤…裸…相裎了,屁股往后挪了挪,眯起眼嘟着嘴看向那个咯得她难受的东西。
一声轻呼,鱼幼薇赤红着脸抬起头来,那是男人的……她以前也看过即墨沧海的,偷窥他和昔云啥啥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她不是生理白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这样赤果果地看着即墨疏离的它,感觉好奇怪啊!
“小妖精,怕了么?”即墨疏离毫不客气地托起她羞红了脸,满眼宠溺的笑意,不等她回答抓起她的手便向下面伸去。
又是一声轻呼,看归看,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去摸这烫得吓人的东西,无奈手腕被他紧紧扣着抽不开去,便只好乖乖握住。
“乖……别怕……”即墨疏离吻住鱼幼薇惊诧轻启的小嘴,温柔地牵引着她,直到她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熟稔起来。
鱼幼薇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托起再放下后,下。身随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了。
章节目录 171。第171章
“乖,忍忍就好,一会就不痛了。”即墨疏离知道她会呼痛,急忙含住她的小嘴将大半声音都吞了下去,顾及到鱼幼薇背后的伤,他也只能这么托着她要她了。
“痛痛!不要动!好不好?”虽然即墨疏离只是缓缓移动,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一次又一次。十六岁,呜呜……这是多么紧致的年纪啊!
“好好,不动……别怕。”看着她痛得梨花带雨的只顾着紧紧抱着自己贴着自己,即墨疏离也不忍再动任何,只能慢慢等她放松下来。
唇边的吻便再次滑向了胸前,鱼幼薇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呜咽渐渐变成了娇喘。
即墨疏离这才轻轻托起她的腰身,身下缓缓移动起来。
鱼幼薇警惕恐惧的双眼终于逐渐迷离,下身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的快感所替代,最后不用再由即墨疏离托着腰,也能跟着他的频率一起律动了。
“小妖精……”即墨疏离爱怜地抬手拂去鱼幼薇额头上粘连着发丝的汗水,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
鱼幼薇唰地又是红了脸,眨巴着迷离的眼睫,娇羞地将脸埋进即墨疏离的颈窝,嘴边却是不住溢出细细的呢喃,“疏离……疏离……”
这一切都让即墨疏离下腹的温度蓦地发烫,他突然加大力度攻占起来。
鱼幼薇感觉自己快要碎了醉了,在即墨疏离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只觉身体越来越轻,就像是坐过山车从最高点向下自由俯冲般的刺激,最后,所有的酥麻缓缓汇集到体内的一点,再一瞬间猛地随着血液向全身爆发而去。
一阵摇晃下,鱼幼薇睁开迷蒙的眼咕哝几声,扭扭屁股往一团暖暖的怀抱里蹭了蹭,又睡过去。
能不累嘛她,昨天几乎一天没吃,晚上受了伤还要啥啥,到后来也不知是即墨疏离情不自禁再要了她好几次,还是她情不自禁压到即墨疏离身上缠着他要了好几次,总之,两人硬是折腾到快天亮了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阵摇晃,好像是车轱辘压过大石头时的颠簸。鱼幼薇嘟着嘴,不满地揉揉眼睛想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敢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捣乱,结果刚调整好双眼的焦距,就看到了一脸不知是喜是怒的独孤漠尘。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不是在和即墨疏离滚床单吗?!再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衣服穿得好好的,没了盔甲,只是一身轻便的男装。
她扶着脑袋仔细回想着一段空白的记忆,只记得她是靠在即墨疏离汗涔涔的怀里睡去的,这么强烈真实的感受不会错,不可能是她做梦或是饿晕了想象出来的幻象。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和独孤漠尘在一起??!!
“别想了,我们已经出军营好几里了。”独孤漠尘淡淡说着,眼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失落。
“什么?!出军营?!要去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说啊!说啊!”鱼幼薇一把扑上去使劲摇晃着独孤漠尘的手臂,心中的焦急让她顾不得背后伤口撕裂的痛楚。
独孤漠尘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不作任何回答,他知道如果把原因告诉了她,她就绝对绝对不会再跟自己走了。
“你倒是说话呀!!独孤漠尘!你哑巴了吗!!”鱼幼薇失措地大叫,见他还是死鱼木头样的看自己,转身爬到车窗边拉开窗帘,只见车外白茫茫的一片,其他什么也没有,只是隐约还能听见远方传来的隆隆声。
“停车!!!”
没人理会鱼幼薇的大叫,马车依旧快速行驶着。
“我叫你停车!!!听到没有!!!”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直沉默的独孤漠尘,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独孤漠尘依然不为所动,紧抿着唇,冷眼旁观着她快要崩溃的嘶喊,这一次,不能再由着她了。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带我走。但是,毫无疑问,我生气了!”
我当然生气了!不仅生你的气,还生即墨疏离的气!昨天才以身相许呢,没想到爽完转眼就把老娘踢给别人了!
“凝儿别闹。”独孤漠尘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习气,妖孽脸上散发着帝王的威严,“风国三十万大军今日一早发动进攻了,我们先回昭日,乖乖听话。”
鱼幼薇一愣,忽地勾起一丝绝美的微笑,她躲过独孤漠尘想要揽过她身体的臂膀,一点一点往后挪去,小手摸索着触碰到车帘的时候,又是对着独孤漠尘甜甜一笑,然后迅速转身跳下马车。
独孤漠尘冷眯着眼看着对她媚笑的女子,狐疑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万万想不到她竟会就这样不要命地跳了下去,急忙伸手想要去抓住,手中空荡荡的却是什么也没能抓住。
“哎哟!”这样的蠢事她已经是第二次干了,还好这里都是软绵绵的大雪不像初迟河畔一地碎石,感觉到一阵猛烈撞击和天旋地转之后,她悚地就爬起身来。
“公孙雪凝!!!”独孤漠尘跳下马车,强压着满腔怒火冲到滚落到一旁的鱼幼薇身边,不顾她扑腾着反抗一把将她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容易跳下来了,难道就让我这样舍疏离而去吗?
“今日可由不得你!”独孤漠尘将她狠狠扔进马车,失去了一直以来宠她惯她溺她爱她的耐性。
“求求你……”看着又一次回到了马车中,鱼幼薇苦苦要哀求着,忽然眼尖发现外面一旁无浪正站在马下无语地看着他们的闹剧。
于是趁着独孤漠尘跨上马车的空档,机灵地从另一边翻了下去跌落在厚厚的积雪中,鱼幼薇一股脑爬起,一把抱住正要上马的无浪的大腿。
章节目录 172。第172章
“无浪,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恨不得我离漠尘远远的吗,求求你让我走好不好?!”
无浪浑身一僵,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样不顾礼节地抱自己大腿,只好又跳下马,目光却是落在了她身后的独孤漠尘身上。
“闹够了没有!战场上以一敌三胜负未分,你想过去送死吗!想死的话不如我先一刀杀了你!”身为帝王的他早已练就了不喜形于色从容面对一切,只是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不顾生死奔向另一个男人时,他从没感觉到这样无力过,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是他永远无法掌控的。
初见她时他便立誓,她总有一天会是他的,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而这一步的距离却让他怎么也走不进她的心里。
“漠尘,谢谢你!”鱼幼薇又是笑了笑,转身一跃上马,“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担心我会受伤或者是死,但是,你爱过吗?”
你爱过吗……在鱼幼薇说出这句话之后,独孤漠尘便一直在心中默默问着自己。
爱过吗?若是不爱,他怎会放下帝王的架子千里迢迢来这里找她?若是不爱,他怎会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却又允诺带她走?
独孤漠尘静静地看着她一夹马肚飞奔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背影越来越小最后不见,才决然地一甩衣袖转身上了马车。
“陛下……”无浪虽然不喜欢鱼幼薇,恨她占了独孤漠尘太多的时间太多的心思,她的离开他本该高兴的,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独孤漠尘在哪个女人面前挫败过,而且是如此完败。
独孤漠尘妖孽地笑着轻轻抬手打断了无浪要说的话,现在,他需要好好静一静。
这边,鱼幼薇在一片无尽白色之中不分东南西北地跑着,她只能本能地向着隐约传来的隆隆声的方向跑去。不管直觉对不对,她相信那是擂起的战鼓,同样也是她心中对即墨疏离强烈的呼唤。
她怎么能这么无耻地在大战之中跟着别的男人跑掉而放着他孤军奋战?她从来没有疑惑过,百分百地相信即墨疏离能够打退风国早有预谋席卷而来的三十万大军。
此刻,作为他的女人,她必须站在他身边,勇敢地握起他的手,一如往昔看着他去胜利。
这一仗,无关生死,无关血腥,无关残忍,无关谋策,她只要她的男人,能够胜利而归。
风雪越刮越大,鼓声越来越清晰,在她快要什么都看不清的视线里,渐渐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她最熟悉的盔甲,那是沉月国的战士们!
鱼幼薇激动得猛夹马肚奋力奔去。
“牛二哥!!!!”
牛二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正跳下马向自己跑过来,直到那张小脸凑到自己眼前了他才认出那是谁。
“木兰!你怎么回来了?!沈将军不是说你伤重回京疗伤了吗,怎么你……?”牛二朝她后背望去,果然看见纯白的衣料上透出丝丝血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没事!现在怎么样了?对方的兵马还没到吗?”鱼幼薇向四周扫视一番,除了漫天大雪和自己的士兵外,并没看到她想象中厮杀的画面。
“还没到!据说他们是半夜出发的,再快也要时间!”牛二凑在鱼幼薇耳边大声喊着,心中也不免颤抖,脚下的大地在震动,说明敌军已经迫近,生死未卜。还好这轰鸣的战鼓声多多少少让他们镇定下来以备迎战。
鱼幼薇看着牛二坚定的眼神也会意地点点头给他鼓励,视线还是继续向四周扫去,“元帅呢?!”
“在那里!”
鱼幼薇顺着牛二的手指看向远处高高的战车上,一身银灰色盔甲的即墨疏离傲视天下般镇定伫立之上,脚下震动的大地和头顶肆虐的暴雪都摧不动他一丝一毫,就这么巍然屹立在天地之间。
“哎!木兰!你的伤!!!”
鱼幼薇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带她向着即墨疏离而去,根本听见牛二在喊些什么,她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仿佛全世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鱼幼薇跑到战车下张开手脚就爬了上去,她身体原本就很轻,加上周围环境极为噪杂,所以即墨疏离并没发现有一团小东西正在他身后蠕动。
“你混蛋!!!”一爬上战车,鱼幼薇就一把抓住了即墨疏离别在身后的手掌,就算是在风雪中也还是温热的手掌,当触碰到那令她悸动温度的一刻,冰凉的身体里蓦地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
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即墨疏离惊诧地回过头,拧眉看着一脸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