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飞扬,怎么说我也是帮你让君家脱了困镜,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下了药,钱钱舒了口气!
半晌,钱钱终于感觉到发上的凤冠坠得她的脖子都快断了,正要折掉,这时,门突然被开启!
寒洛进来,看到钱钱自己揭了红盖头,有些不悦,但怎么说都是新婚,他努力保持好心情。
看着钱钱,寒洛也还是笑着夸道:“不错,很漂亮!”
这女人不打扮已是国色天香,这一稍作修饰,更是美得令人疯狂,这么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钱钱不懈,瞥了他一眼,虽然看他不爽,但也不得否认,他穿着刺眼的红色喜袍,衬托得他仿佛比以前更英俊了!
真是,这么坏的男人,怎么老天不长眼,给他一副好相貌?
钱钱一脸不高兴,寒洛皱眉:“大喜之日,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行不行,真是扫兴!”
“我又不是心甘情愿嫁你,怎么可能笑逐颜开,现在我嫁了,你满意了!”
寒洛点头:“嗯,还算满意!”如果她的表情喜庆一点,语气也再温和一点,那他就更满意
“过来,该喝交杯酒了!”寒洛走到桌边,为两人斟了酒。
钱钱心里很雀跃,但不敢表露在脸上,因为她害怕若是露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就会被寒洛发现!
这男人,很坏的,她得提防着!
端起酒杯,两人手臂交叉在一起,钱钱的唇在碰着杯檐后并没有喝,寒洛的嘴唇才占到酒杯时便皱眉!
唉!
这个女人,说她聪明,有时候也真挺聪明的,但也还真是笨!
季子研,你虽是出生在大明,但也在罗刹呆了这么久,不知道罗刹人精通药理吗?就算是无色无色的米药,在我寒洛的鼻间,也是能闻出来!
寒洛倒了酒,钱钱惊凝:“怎么……不喝?”
“下这么重的米药,你想朕睡死吗?不过……如果你喝了,朕就补上一杯再喝到也无防!”
“你……”
她可是选了最上等的米药,完全是无色无味,他是怎么闻出来的?
此刻,寒洛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儿:“朕的鼻子灵得很,你准备的这些米药是不管用的,说吧!还有什么?身上是不是还藏着刀啊剑之类的,等会儿洞房,你就给朕一个痛快?”
让他死在风流之下?
“我……”钱钱无地自容,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不给钱钱多说的机会,寒洛伸手,将她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
没有?
她会不准备吗?
寒洛思索着,突然恍然大悟地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朕还真是笨,洞房是不用穿衣服的,你藏在身上没用,只有藏在……”
寒洛说着便走向床边!
果然,从枕头里、被褥下,寒洛摸到一把剪刀和一把匕首!
随及,寒洛又将床上仔仔细细地查看一遍,确定再也没有什么利器,他才抬头看着钱钱,目光很轻松自得!
这女人,该使的招都使完了吧!
“我……”此刻,钱钱真的想挖个地洞窜进去。
剪刀和匕首全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她也是因为怕米药不保险,那就一刀解决了他。
钱钱知道,男人在想着要做那档子事时防备都会松懈,她有八成的机会能得手,没想到还没开始,利器都被搜了出来!
怎么办?
她的最后一招都被差穿了!
“怎么样?没有再藏什么了吧!”寒洛一步一步地走近。
他早猜到以她的性子,就算为了想救君家人真嫁过来,她也一定不会乖乖的!
刚和,她要是没备足了米药或利器,他还觉得奇怪呢!
被寒洛逼到了墙角,钱钱退无可退:“我,你……”
别乱来!
啊!
钱钱没得说,寒洛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交杯酒可是你毁了不想喝的,那就直接洞房吧!”
不要!
寒洛将她放在床上,动手解她的喜服!
钱钱不停地挣扎:“不要!寒洛,你别乱来!”
“这是洞房,你说朕是在乱来吗?季子研,你该明白,既然嫁了,那就必须得乖乖的,难道你想朕用强,那种滋味好受吗?”
“我……”
钱钱还在反抗,可是寒洛的手劲很大,一只手很轻易地将她的双手双脚钳住,另一只手在扯着彼此的衣服!
不要!
渐渐的,钱钱挣扎不了,终是放弃!
并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只是她知道,面对寒洛,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为什么?
她明明都计划好了,但却没想到寒洛比她还聪明,他不但限制了君飞扬的行动,还搜出床上的利器!
飞扬没办法抽身,利器又被没收,钱钱的计划……落败了!
衣衫全部被扯尽,寒洛的双脚死死地抵住钱钱的双腿,一只手钳制着钱钱的双手。
另一只手,顺着钱钱丝滑的身子一路往下,在她的花核上来回摩挲着,手劲或轻或重。
寒洛粗糙的指尖直接深入钱钱最娇嫩的花瓣里,然后又抽出,在她濡湿的花核上轻弹着!
“子研,喜欢朕这样吗?”寒洛低声询问,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脸颊。
这女人,越看越美!
寒洛的手还在继续,钱钱一直在摇头!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寒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钱钱吼不出来,因为寒洛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热烫的吻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在她唇上,寒洛加深了吻,肆意玩弄她的嫣唇!
不要!
钱钱的脸儿通红,她不停地摇头试图躲开他的吻,但每次都以失败告衷!
寒洛,不要!
然而,寒洛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透了,该是为他准备好了,当他的雄风正要进入,寒洛的吻移开她的唇,他看到……
她的表情很痛苦,双眼死死地闭着,眼角也在不停地留泪,嘴里不停地喃喃:“不要!不要!”
她真的……很痛苦!
钱钱还在默默地抽泣着,寒洛看着她哭,心里莫名地有些心疼。
为什么?
季子研,朕让你做皇后,你为什么不满意,难道做朕的女人就真的让你这么生不如死吗?
久久,没有预期中进入的烫热,钱钱终于睁开眼。
这时,寒洛终于直起身,跳下床,平息了欲望,他开始穿衣服!
“别哭了,朕不碰你就是!”寒洛说着已经穿好衣服,再度跳上床,他将钱钱揽在怀里!
钱钱挣扎,寒洛喝令:“再动就真的要了你!”她不知道,她这么动来动去,只会让她更危险!
“我……”闻言,钱钱仿佛石化了!
这一夜,寒洛就这样拥着钱钱,直至天明!
76:婚后回门
清晨,整个皇宫弥漫在大雾之中,枝头的露珠儿被风吹落!
新房内,钱钱已不记得昨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此刻,睁开眼睛,寒洛已经不在身边。
什么时候走的,钱钱完全不知道,低头查看,不知何时,寒洛趁她熟睡时,已经帮她穿好了褥衣褥裤!
钱钱“忽”地爬起来,狠敲自己的脑袋,嘴里也一直在喃喃地骂自己:艾钱钱,你属猪啊,那个恶狼在身边,你竟然也能睡着!
下了床,钱钱要找衣服穿,可是房内除了火红色的嫁衣外,并没有普通的衣服。
钱钱又翻了柜子,全是新的被褥,并没有女子的衣服!
没衣服,难道要她穿着嫁衣出去?
咯吱!
恰在此时,门开了,来人是寒洛,他早已褪去昨日的婚服,换上明黄色的龙袍,威严如他,是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早在天蒙蒙亮时,寒洛并没有打扰睡梦中的钱钱,悄悄离去,下了早朝便立即过来!
似乎才成了亲,他就想与她在一起,一刻都不要分开!
“你……”钱钱看着他,眼睛有些失神。
对于寒洛,昨夜之前,钱钱是不齿的,甚至是憎恨他为人阴险,但是昨晚在险些擦枪走火时,他又及时饶了她,这令钱钱完全没有想到,也猜不透当时的寒洛,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对于他及时饶了她,钱钱并不是一点感激都没有,但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以前,生气起来,她还是想一刀解决了她!
寒洛走近,轻描淡写地问:“醒了?”
钱钱微微点头:“那个……,除了嫁衣,没有别的衣服了,你可不可以让人拿件衣服给我穿!”
寒洛并未答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床边,一直看着红色床单上铺着的一块白色喜帕。
想了想,寒洛咬破手指,鲜血在纯白色的喜帕上化开,像一朵盛开得似血杜鹃花!
“这……”钱钱瞪大眼。
寒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难道你笨到不懂朕在做什么吗?你不要脸,朕还要做人!”娶她完全是兴趣,纵使昨晚没碰她,他也还是决定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但在人前,在有些事情上,他是必须要做的!
钱钱不懈: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又不是我想嫁给你,现在你要面子,当然得由你自己造假,我懒得看!
钱钱瞥过眼,寒洛处理了伤口,冲着门口说道:“进来,伺候皇后更衣!”
“是!”话声刚落,进来的是三位宫婢,手捧着一件光鲜明亮的粉色衣服。这三名婢女是一年前才进宫的,她们或许听说过季子研这个名字,但却没人见过。
三人齐声向钱钱与寒洛问安后,寒洛对其中一位宫婢使了使眼色,宫婢立即会意,直奔床边,小心翼翼地收起喜帕,恭敬地退下。
“她把那个拿去哪儿?”钱钱问。
正在伺候钱钱更衣的两名婢女莞尔,谁也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在哭钱钱太纯真,寒洛却是无奈地摇头。
这女人是真笨还是装糊涂,不管是谁,凡是入宫为妃,洞房之后,喜帕是要由后宫净事房保存的。以后,每晚皇帝亲临哪个妃嫔处都会有记录,方便以后查阅妃嫔受孕的日期。
季子研,亏你还在宫里住过一段时间,还差点成了父皇的妃子,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到底拿去哪儿啊?”钱钱又问。搞不懂,又不是真的落红,留着干嘛,就算是真的,只是血而已,用得着像宝贝一样地留着吗?
寒洛面露不悦:“你管她拿去哪儿,快点穿衣服,要去给母后敬茶呢!”
又敬茶?
昨天不是顶着红盖头敬过了吗?今天应该是回门的日子,她想回家,想知道爹有没有联系上君飞扬,按计划救她出去!
穿好衣服,梳洗过后,钱钱一身粉衣长衫,美丽动人,寒洛看呆了:“昨夜……朕还真是后悔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在怀,他竟然能忍着不碰,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还是近来纵欲过度,他不行了?
其实,寒洛知道他行得很,昨日美人在怀,他也有欲望,可惜她眼角的泪一直没干,他也就忍住了。
到后来,她好不容易睡着,他也没吵醒,只是拥着她,煎熬了一整夜!
钱钱闻言,吓得立即后退:“你……”当着下人的面,他敢乱来?
“好了没有,去看母后!”寒洛嗤笑,发现偶尔逗她,看她害怕的模样还真是有趣。
钱钱与寒洛并肩走在御花园中,一阵微风,园中花坛里的花瓣儿轻盈飘落,晶莹如雪!
钱钱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几名婢女,她并没有避闲地问寒洛:“我回皇宫,你就不怕把人吓死?”
在大明,以及罗刹国,季子研这个人应该早在两年前就随着先皇离逝了,如今虽是顶替了别人,但这张脸是假不了。
钱钱想不通,寒洛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她弄进宫,还封做皇后,他就不怕把皇宫里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寒洛先是挥手身后的婢女退下,然后才说道:“你知道朕当初为什么决定封曾大人的女儿为皇后吗?”
“你娶哪个女人关我屁事?”钱钱用鼻子出气。他风流是他的事,她没空去管,也不懈去管!
哬!
“朕今天好像没惹到你,怎么你还是这么舌毒,要你好好的跟朕说话就真的那么难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
“成亲了,以后就有!”
沉默片刻,寒洛说:“朕会封曾柔为后是因为听说她是个美人儿,没见之前,传前她是罗刹第一美人,她的美堪比当年的秦慧云,朕很好奇,便去了曾府,瞧见了她,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差,而且她的五官与你倒是挺相似的!”
“是吗?可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钱钱止步,偏头看着他,这人在扯什么话题?
寒洛也凝视着她:“真正的曾柔与你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封后之前,朕让曾大人经常在后宫走动,在与太监、侍卫在说起他女儿时,故意描绘了曾柔的美貌,与你差不多。所以,现在后宫差不多都知道曾柔是个美人儿,与去逝的季子研有些相似。”
“然后呢?”钱钱不解,他让曾大人这样描绘我的容貌,他到底想干什么吗?
此刻,寒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思的笑意:“所以现在朕就是将所有人召集,他们看到你,纵使吃惊你与季太研太像,但有曾大人一口咬你就是他的女儿曾柔,反正,天底之大,无奇不有,像得很相的人也不是没有,你说……还会有人再怀疑你是死而复生季子研吗?”
寒洛早在决定用钱钱代替真正的曾柔进宫时,就已经让曾大人按他的指示去做,否则他不仅当不成国仗,还会治他欺君之罪!
其实,寒洛如此用心良苦也是为了先睹住后宫所有人的嘴,继而睹住天下人悠悠众口,否则……
钱钱的身份是摆在那儿的,宫里基本所有人都见过她,纵然寒洛再畏惧寒历劭,把钱钱直接抢过来,但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拥有她,必须得让她一辈子待在行宫里。
这样,他便要经常往宫外跑,偶尔出宫还行,但时间长了,难免也会走露消息,所幸,寒洛为钱钱换了身份,这样便可以将她留在身边!
“原来你早就计划好的!”钱钱愤愤地说。但又有些想不通,他让她顶替了别人的身份,那真正的曾柔呢?她才是正牌皇后,她跑到哪里去了?
“真正的曾柔在哪儿?”钱钱问。
“这个问题……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钱钱皱眉:难道被他杀人灭口,那曾大人怎么还会配合着他一起演戏?
略微,寒洛仍然邪笑道:“不是早就计划好,只是这几天才想出来的,朕警告你,忘了你的过去,现在你的新身份是曾柔,你父亲是朝中户部的曾大人,平时没事就待在寝宫别乱跑,真要是遇到妃嫔跟下人谈起你的容貌,你也不许说漏嘴,否则……”
钱钱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啊?”
寒洛轻抬她的脸:“朕从不杀漂亮的女人,但不保证不对君家的人下手。”
你不是喜欢君飞扬吗,那正好,拿君家的人威胁最管用!
钱钱愤愤地手指着他,然后又不甘心地放下:“你……,我知道了!”
寒洛,算你狠!
你别以为拿君家就能威胁到我,我帮君飞扬只是还他人情。
寒洛,我告诉你,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到我连合爹与君飞扬的计划成功后,我才不会怕你。
到时,你只有乖乖放了我,否则……别怪我做得太绝,把我逼急了,我才不管爹,照样让你寒氏皇家的颜面扫地,看你还怎么坐稳江山?
思时着,钱钱再次止步,看着寒洛,眼神清澈明亮:“我忘了,按习俗,今天应该是回门的日子,我要回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