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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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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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霄笑,这时红梅听到了钟霄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过来给钟霄行了个礼,钟霄笑着叫她起,苏妈妈望了眼红梅,又问钟霄道:“大少爷来南院是有什么吩咐?”
  
  红梅也笑道:“大少爷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红梅一定尽心尽力办好。”
  
  钟霄笑道:“没什么事?白凝在不在屋子里?”
  
  红梅听了这话面色一变,苏妈妈瞧了眼她,又笑对着钟霄道:“在在在,上午跟着那些家丁挂了一个上午的灯笼把她累坏了,这会子应该在里头休息,苏妈妈给你把她找来。”
  
  钟霄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既然累坏了我就不去打搅她了,本来也没什么事,那,你们就忙去吧,我先回东厢了。”钟霄望了眼白凝的屋子后便转了身,红梅张着嘴还想说什么钟霄却已走出了几步远,苏妈妈笑着目送钟霄,瞟了眼面色如霾的红梅,也多说什么,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红梅站在原地瞪着地面一动不动。
  
  这边白凝已经翻了个身侧着睡着,晚秋支着脑袋在桌上偷笑道:“这下她一定是丢了魂了,怎想得到咱们大少爷来南院是来找你的,可有得她难受了!”
  
  白凝没理会晚秋,晚秋却还跑到了床头来推着白凝的胳膊道:“你什么时候和大少爷的关系这么近了?他这才回来多少天?”
  
  白凝方才听了钟霄与苏妈妈的对话,觉苏妈妈有让自己亲近钟霄的意思,心里烦烦的,这下晚秋一来搅和她心里更是不舒服,抬手打掉了晚秋推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微起身呵道:“你烦不烦?就不能让我清静清静?我和他哪里就关系近了,你再大声点说呀,传到夫人那里去才好,日后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着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别哪天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晚秋没想到平时轻言细语的白凝今日会生如此大的气,不由愣了愣,片刻后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说了,我去热水房烧茶去,你别生气啊!”
  
  晚秋说罢便拿着桌上的茶壶出了屋子,白凝又翻了个身躺着,心里越发的烦闷。
  
  
  钟晴送书,红梅搅场

  一整个下午,晚秋都不怎么敢跟白凝搭腔,只边干活边拿眼睛瞅着白凝,白凝自是知道,却觉得是该冷着点晚秋了,要不就她那嘴,总有一天会把两人都害死去,便也没搭理她,只面无表情干着自己活。
  第二日,也即十四这日早,丁香照旧取了钟云衣物,又道钟晴请白凝过去一趟,白凝虽不知什么事,却也只得回了苏妈妈一声,去了钟晴屋里,途中却不见丁香往东厢钟云房里去,只和着自己一道去了钟晴屋里,才知道原来钟云衣物都是钟晴亲自送过去。
  钟晴刚梳洗好,从梳妆台前起身到白凝身旁,按着白凝肩膀把白凝让到椅子上坐着,笑道:“那日那么多人在场,你不愿坐自然有你道理,可今儿个就咱们几个女孩子家,你就在这里安心坐了。”
  白凝自是觉得不妥,可碍于钟晴话,不敢违了,便只得坐在了那椅子上,垂头谢道:“晴姑娘如此热情,白凝,受宠若惊。”
  钟晴笑着也往一旁椅子上坐着,又让丁叶上了杯茶来,白凝接过,拿盖子拨弄着茶叶,心里思量着这钟晴此举何故,莫不是又因为钟云,可她已经没再往钟云屋里去过了。
  钟晴见白凝拨弄着茶末子不喝,便笑道:“这是从京里带来贡茶,今年年初皇上大宴群臣时给每个大臣都赏了一包,一般人都是没这个福气,你拿在手里却是不喝?”
  白凝听了笑:“我就说这茶怎么光闻着香味就神清气爽了,原是贡茶,真让晴姑娘破费了。”白凝说罢便抿了两口,赞说好喝。
  钟晴笑:“哪里来破费一说,你成日里替哥哥洗那些衣服,怕是累都累得慌了。”
  白凝道:“浣衣女本就是该做这些,晴姑娘又何必记怀,不知今日晴姑娘找白凝来为何事?”
  钟晴听了笑:“哪里有什么事?就是觉着和你谈得来,我又无聊得慌,便把你找来聊聊,你不会介意我如此唐突吧?”
  白凝心想这晴姑娘本就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随意找一个浣衣女来聊天,一来贬低了自己身份,二来也耽搁了她做事,定是有事交待,嘴上却是笑道:“哪里话,晴姑娘找白凝那是看得起白凝,白凝只觉高兴。”
  钟晴听了笑,道:“这时间过得真快,眼看明儿个就是中秋了,我和哥哥后天便就要回京,还真有点舍不得。”
  白凝道:“晴姑娘是把这里也当做自己家了,自然会舍不得,只是大老爷那边定是想念得很,晴姑娘与云少爷若是不回去怕是不成,再说济南与京城,不过五六日车程,晴姑娘想这里了随时都可以来,老爷夫人自是欢迎。”
  钟晴却摇头笑道:“哪里是说这么容易,我们是女儿家,这次跟着哥哥来济南,还是我在父亲书房里求了好久求来,为此母亲还骂了我好几次,现回去了,就没机会再出来了。”
  白凝自是知道这个理,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说辞。
  钟晴又笑道:“我哥哥是嫡长子,又与霄哥哥亲密,日后必定少不了往这里来,真真让我羡慕,你是这府里头较出挑丫头了,我待你也算是过得去,日后哥哥若是来了,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话到这里白凝便知道钟晴意思了,笑道:“晴姑娘这话白凝真没有法子听,白凝不过一个浣衣女,云少爷若是来了,自然有上头姐姐妈妈们服侍着,哪里用得上白凝,况且云少爷身份尊贵,就是偶尔碰上了,白凝一低贱浣衣奴,怕也得绕着路走,免得污秽了云少爷。”
  钟晴听了这话自是满意,笑道:“瞧你这话说,什么低贱浣衣奴,我看你呀,聪明伶俐,迟早会做好人。”
  白凝笑着谢过钟晴好言,钟晴又遣丁香去了后室,拿了三本书出来,递给白凝道:“我听说前几日你托人到外头买了几本书,想你也是识得字,恰巧我这里有几本,是霄哥哥给我找,现在要回京了,我也用不上,家里多是,你拿去好了,不要嫌弃才是。”
  白凝本想说这些书她也用不上,却知道这是钟晴用来定自己心,若是不接,钟晴怕是会怀疑她方才话,便起身接过,笑道:“白凝本也就只识得几个常用字而已,既然晴姑娘送书给白凝,那看来白凝也得好好学学了。”
  钟情听了笑,拉着白凝又聊了会后才放白凝回了南院。
  一进院门,便瞧见红梅正满脸笑容从自己房里出来,白凝不解,晚秋什么时候和红梅关系处理得这般好了,齐了齐斜到一边三本书,往屋里走去。
  晚秋正坐在桌边折着什么东西,走近才发现原是拿着粗纸在折纸鹤,白凝也没说什么,只坐到一边将书放在桌上,翻开一本来看。
  晚秋见白凝拿了三本书进来甚是新奇,探了头过来问道:“你这是哪里来?”
  “捡。”白凝头也没抬,只盯着那书直皱眉,一整版就认出了三个字,这字体小篆不像小篆,隶书不像隶书,倒像是刻在鼎上金文。
  晚秋自是不信,又问道:“你看这书叫什么名字?你识得吗?”
  白凝便翻到了封面,隐隐约约看字形应是春秋,便道:“我不大识字,可能是《春秋》吧。”
  “春秋?”晚秋边念边折手中纸鹤,“为什么要□秋,不□夏,或是秋冬?又或者春夏秋冬?”
  白凝暗自抿了嘴笑,想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可转念一想,跟她解释她也不一定懂,便道:“这书又不是我写,我哪里知道呢,你要问呀就问写书去。”
  晚秋又道:“写书是谁啊?”
  白凝料她这一问又要扯出更多问题,便答:“不知道是谁,这上面虽有标注我却不识得。”
  晚秋这才哦了声静下来折着纸鹤,白凝偷瞟了她一眼,抿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琢磨着书里头字去了。
  至中午,刚用完午饭不久,那头钟霄便来了南院,白凝正趁着这个休息时间在翻着书,却不料钟霄已经到了门口,只得起身行礼让他坐,又倒了杯金银花凉茶给他喝。
  晚秋平时这个时候都闲不住,到外头搜集八卦新闻去了,这屋子里便只有钟霄白凝二人。
  白凝知道二人如此独处不妥,便笑道:“我这屋子里刚刚打扫完,到处都飞着灰尘,不如我们到外头去说。”
  钟霄道好,刚要出去却瞟到了白凝反铺在桌上那本《春秋》,便拿在手里笑道:“这不是我送给晴妹书吗?怎么在你这里?”
  白凝一边往外头走,一边笑道:“是晴姑娘今儿个上午给我,说是后天就要回京了,家里都有,便给了我,大少爷怎么知道是你给晴姑娘那本?”
  钟霄也跟着出了屋子,合上那书,拿那书侧面对着白凝,挑挑眉道:“呐,你看,这里有个小小墨点,是我不小心弄上去。”
  白凝笑说原是这样,见那边苏妈妈正在玉兰树下歇息便也走过去,苏妈妈却只和钟霄说了几句话后便说年纪大了老是犯困,回了房午觉去了。
  白凝见苏妈妈有意回避微觉尴尬,钟霄却像个无事人似,坐到石凳上低头翻开了那《春秋》道:“我以为你是不识字,原来也能看懂这书。”
  白凝站在一旁,笑道:“大少爷快别笑话我了,就春秋这两个字我都认了老半天才认出来。”
  钟霄抬头,笑:“真假?那晴妹还把这书送给你,倒不如送银子来得好。”
  白凝只笑不做声,钟霄又道:“后天我就要回京里去了。”
  白凝笑道:“那是好事,京里读书条件好,在京里大少爷金榜题名机会就更大。”
  钟霄垂了垂头笑,又抬眼望着白凝道:“这次回来没想到会认识你,还是那样状况,我怕永远也不会忘记。”
  白凝嗅到这话不对劲忙笑道:“是啊,我被大少爷吓得半死,大少爷被我淋得浑身是水,我们两个想来是互克,如今大少爷就要去京里了,这应是件好事。”
  钟霄正欲再说什么那头红梅端着瓷盏托出来,笑着走到钟霄面前递给钟霄道:“在屋里听到大少爷声音了,正巧沏了壶茶,这天气虽不冷,但已近中秋,喝凉茶已是不好了,还是喝杯热茶对脾胃好。”
  钟霄笑着接过热茶说谢。
  白凝见她出来心里倒松了松,笑着和红梅交流了下眼神,钟霄本是还想说点什么,见红梅来了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笑问红梅道:“你在府里有多少年了?”
  红梅笑:“五年了,当初进府时牛管家嫌我太瘦小不肯收,还是大少爷说好话呢。”
  钟霄皱了皱眉,似是想不起般,道:“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
  红梅笑容微僵了僵,却马上又笑道:“大少爷成日里见过人做过事多了去了,况且这些年大少爷也不常在府里,不记得也是正常。”
  钟霄说也是,白凝暗想原来红梅对钟霄心思开始于那个时候,倒也是难得。
  钟霄又道:“你卖是活契还是死契?”
  红梅道:“十年活契,十年满后我就要出去了。”
  钟霄道:“如此说你要再过五年才能出府,到时候不成老姑娘了,要不要我跟母亲去求个情,让她早日放了你出去婚配?”


  你们聊,我先走了

  白凝听了这话暗叫不好,想红梅这下可要难受了,这钟霄难道一点都不知道红梅对他心意,偏了头望眼红梅,果见红梅惨白了脸强笑道:“不用,大少爷好意红梅心领,红梅既然在卖身契上签了字,自然就要做满十年,方才苏妈妈吩咐了点事要红梅去做,就不打搅大少爷了。”红梅说罢便回了房。
  钟霄笑望着红梅离去身影,轻摇着头,白凝觉得他这小小动作大有深意,便问道:“大少爷摇头做什么?”
  钟霄笑问:“你有没有读过佛经?”
  白凝摇头。
  钟霄便道:“佛家禅林用语中有这么几句: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白凝自是没听过这些禅语,但是钟霄说到最后这一句她便明了了,原来方才这钟霄不过是在红梅面前装了次傻而已,可嘴上却问道:“白凝愚钝,未曾听过这几句,更不懂是何意思,大少爷平日里难道还钻习佛经?”
  钟霄笑道:“钻习算不上,不过是大娘平时喜欢读佛经,云哥又不喜那一套,因此但凡有什么不懂地方大娘都喜欢来问我,时间久了我便也懂了些,平日里闲着无聊时也会读一读。”
  白凝点头道:“原来如此。”
  正说着钟离和钟云从院门口进来,钟离走在前头,钟云摇着扇子在后头,钟离大病一场,瘦了一大圈,见了白凝便没好气跑过去大声呵道:“你个死丫头,本少爷病成那样都不见你去瞧瞧,想来这些日子交情都成那黄河里东去水了?”
  白凝揉了揉左耳,扭曲了表情道:“二少爷这么生气做什么?先和云少爷坐下再说。”白凝说罢又请钟云到石凳上坐着,然后去了房里给两人倒茶。
  钟云接过茶随意喝了一口便放在石桌上,钟离却是一口气将茶喝完,举着杯子道:“不够,还要。”
  白凝只得接过又去房里倒了杯来,钟离照样一口气喝下又嚷嚷着还要,白凝想他这是在故意找茬,便跑去房里将茶壶也一道拿了出来,道:“二少爷现在尽管喝,茶壶我都给你提来了。”
  钟云钟霄二人在一旁抿了嘴笑,钟离不悦道:“我自认为平日里待你是好,怎么你就会这般无情,我若是这次死了,你岂不是连最后一眼都没瞧到?”
  钟霄听了呵道:“怎么说话,还嫌被折腾得不够,还想在床上躺几天不成?”
  白凝也道:“明儿个就是中秋了,大好日子,二少爷可别说胡话!”
  钟离道:“谁说胡话了,你分明就是瞧都没来瞧一眼,亏我平日里对你那般好。”
  白凝无奈,只得道:“好,是我无情,是我不识好歹,二少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
  这时钟云收拢了手中折扇冲着钟离笑道:“离弟这口是心非毛病怎么又犯了,刚刚还在说你病了她却不能随意到上头走动,定然着急,这才和我一道来南院特意给她瞧瞧,怎么这下又抱怨起人家来了?”
  钟离被钟云这么一说,面上顿时上了胭脂般红到了耳朵根,偷瞟了眼白凝后又瞪了眼钟云道:“刚才谁说我说我胡话,我看云哥比我还能胡扯。”
  钟云听了淡笑不回他,只摇开了扇子扇着,白凝也只当没听懂方才钟云那话外之音,垂了头给三人各倒了杯茶,这时钟霄见气氛不对便道:“昨儿个闲着无聊,有两个小厮跟我玩了个游戏,挺有意思,怎么样,要不要也来玩玩?”
  钟离这时正囧,忙道:“好呀,大哥说说,怎么个玩法?”
  钟云自然知道钟离窘迫,笑瞅了眼钟离,钟离恼他方才露了他底,绷着嘴不理,钟云脸上笑意更浓,却也没说什么,只听着钟霄话。
  钟霄道:“玩法很简单,我先来起几句,大家照着我说模子讲个大概就是了,不过讲一定要能让人捧腹大笑。”
  白凝皱了皱眉,这群古人不会是想玩弄诗文吧,应该还是那种寓意深厚,那她哪里奈何得了,便笑道:“三位少爷都是饱读诗书,白凝目不识丁,就不跟着凑热闹了,我去给你们沏壶热茶来。”白凝说着就欲拿着茶壶走人,钟霄却道:“不碍事,因是小厮们教,所以通俗且低俗得很,谁都能玩,你留下一起玩。”
  白凝勉强一笑,只得站在一旁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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