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了不悔-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马上就十一岁了,但是古人成熟得早,加上习武身体不错,看上去倒像是十二三岁。这日,又晃到了新黑点,这个黑点是地图上每到一个地方就小小点一个黑点,以示参考。摸摸腰包里不多的存粮,厚着脸皮找上了老头,终于把我思考多日的方案提了出来。憋了这么多天没敢说就是因为我知道老头同意机率实在太小,其实搁在前世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就是我想出一本《平南诗集》,以他的名推出我脑瓜子里的那些千古名句,名利双收的事,但是搁在老头身上,难呐。果不其然,老头摇摇头:“欺世盗名之事我做不出来。”我郁闷啊,老头又问我:“为什么不用你的名呢?”我急,我宁愿找个路人甲来署名也不愿把自己推出去,生逢乱世,可以想见这书一出引起的轰动,到时东家扯我的胳膊西家拽我的腿都哭求着我去救世我该怎么办。还是那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只愿做个成功人士最后那个吃香喝辣玩乐无穷的享福人士。
  老头不肯,银子又有限,我面有难色,最后下了通碟:不同意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心里却想着不同意我就真署个路人甲的名去,大不了银子少赚点。老头翻出他那个破包袱,又打开包着的一个小布包,我正想着拆开了会不会又是一个小布包如此拆下去直到最后是一颗夜明珠时,布包显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了,妈妈哎,厚厚的一叠银票。我这个恨啊,死老头,糟老头,玩我好玩啊,这两年我过得战战兢兢的,错过了多少美食错过了多少帅哥啊,停,后半句自动过掉,没办法,我眼里只有二十几岁的男人算帅哥,可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二十多的男人都是孩他爹了。
  十八
  突然有了个主意,涎着脸凑上去:“老头,你想不想银票生银票啊?”老头“警惕”地盯我一眼:“有话快说!”我咽咽吐沫:“不如咱们做点生意吧。”拿过一张纸,在上面画个简易的蜘蛛网,在每个集结处标上几个地名交给了老头,老头看了看,又加上N条线加了地名交给我,我一看,乖乖啊,除了天朝西番连离濯国都囊括了。
  按我原先的想法是赚笔钱找个海外的无人岛约几个知已陪着老头去养老,最好是风景秀丽而且知已里恰好有那么三五个帅哥之类的供我平日荼毒,只是这年头的地理志被我翻个通透也没找出这么个合适的地方来,至于帅哥更是不可能,都是孩子他爹了不可能抛家舍业陪我过野人生活。
  既然海外避世不太容易做到,最少也要加强自己的安全系数,我的目标是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怎么个降法,套句前世常讲的话:信息,走在信息的前端也就走在了时代的前端。建个情报站,穿插多个据点,哪里安全哪里钻。可以想见我的后半生过得多么快活惬意。
  老头敲敲桌子,提醒我走神了。我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角,还好,没有口水。当下跟老头密密计议了起来。
  要做就要做赚钱的,不光要赚钱,最好还是来钱快的,短时间内能回收资金再利用的。房地产?显然不行,这年头空地多的是,有钱疯了买地皮。餐饮业?可以考虑,只是资金回笼速度差强人意,而且我们手上也没有名厨,我那几手做点烧烤还罢了,痛悔当年不事生产不下厨。还有什么来钱快呢,猛然想到了各位大人常去探险的地方…………妓院!小小冒了一下汗,偷偷瞥了眼老头,这我要说出来老头还不得亲自动手给我剥皮抽筋啊。
  老头看见我一副心虚理亏的模样,鼻子里嗯了一声。我忙一副谄媚状爬到老头跟前:“老头你说咱们要建网,这网里最好的猎物是什么人啊?”老头沉吟道:“自然是朝中高官。”“那朝中高官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老头似有所顿悟,我巴巴得又补了一句:“这套男人话嘛,当然是枕头边最好套了。”说完我不敢低头,这时要是有所心虚此计肯定泡汤,眼巴巴地盯了老头。
  老头半晌不语,我正想着怎么才能临门一脚让老头痛下决心,老头说话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食色性也,你若有此打算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若是涉足此行,老头子可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我大喜,指指老头的银票,“有了它您就是帮了天大的忙了。”老头微笑,等等,还得有亲卫军呢,这要是打起来也得有个保镖什么的,最好是能有自己的一批人,当下又跟老头算计起来。老头说边境有奴隶市场,人手可以去那挑,而且他也可以帮着指点下,此话一出我心里就踏实了,老头教出来的人能差吗?看我就知道了。再就是地点,第一个建的算是总部,要挑个好地方,最好是京城之类的,好掌握京城动向。我属意离濯国都,老头看好西番京城,他说起西番我就想到那个大叔将军,不肯前去,没想到老头却死活不去濯国,喵喵的,那就西番吧,我总不能跑回自个儿家门口玩昭君出塞吧。只是心里暗暗跟自己说一定要小心,不能游泳有人掉水里也不能救尽量避免跟人近距离接触等等事宜,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是女的再暴露出自己被那个大叔将军套牢的事实。
  后来的日子可以用风餐露宿来形容,我没想到老头竟然是这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就差给老驴小黑尾巴上点把火了。有次他催急了我问他早几年怎么不准备,他回说等我长大。
  几日后终于到了天朝与西番国的接壤处。近几年两国有过几次小摩擦,却不影响这里的交易情况。“人才市场”人来人往,有些脑满肠肥的猪挑人跟挑牲口似的,看了让人不快。女奴一律在里面的高台上排队等人叫号,老头让我去挑女孩,他自己转个圈不见了,只说是挑好了在门口见。
  别人挑都挑结实丰满漂亮岁数大点的,我专挑瘦小枯干的稚龄女娃。我有我的考量,小孩容易听话,加上一日三餐不得温饱的以后走上小康会由于感激而忠诚,再说了谁知道这堆小女娃里就没有个美女的,就是没有我也不希罕,我不打算让她们以色事人。观察了半天,揣着老头给的两张银票,我上去点了二十名符合我要求的,带了她们去门口等老头。
  十九
  老头可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我俩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他挑的也是些小小少年,浩浩荡荡一群跟在身后,规模比我还壮观。看了看我带的这些小女生,老头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出来到得镇上找了最大的客栈,给这群孩子安排了住处,让老头歇下,我赶了马车出去采买衣服。不赶车不行啊,老头真狠,四十名少年,他竟然还说只有这些了,余下的资质都不太好。黑色不怕脏,不论男女一律两套黑装,先混到京城安顿下来再说。回到客栈让他们洗澡换好出来吃饭,没想到这一折腾这帮孩子还真是精神许多,尤其是老头挑的小男生,不小心冒出了个开鸭店的想法赶紧又按了下去,暗骂自己不地道。
  吃过饭带了他们去马市上挑马,老头眼光奇毒,挑的马我都叫好,加上我砍价病又犯了,等我们备齐了马蹓出马市时几可以感觉到那些个马贩子的心在微风中颤抖。
  余下来的日子就是赶路,不过由于人多尽量不宿在野外,毕竟还是一帮孩子,每天在马上颠簸晚上再睡不好有点不忍心。我也不再缩在马车里,翻上小黑带着他们一起走,路上会跟他们聊聊天。从最开始的拘谨不知所措到现在的有说有笑我很是费了一番功夫,这个年头等级森严,想要让他们理解众生平等真的很难。直到有天有个小女孩生病了老头让出马车来她在车里歇了一天我又尽力照顾她后,情况才算大有改变。这帮孩子现在对我跟老头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看到他们心里直发酸,搁前世这岁数都还是小学生呢,天天被爹妈宝贝着,再看看他们,怯生生的看着我跟老头,眼睛里全是热切的却又怕逾距不知道怎么讨好的眼神。
  终于到西番京城了,随便找了间客栈给他们安顿好我跟老头便跑出去找房子。现在咱也算家大业大了,怎么也得找处好宅子。在城中心转了几圈,没有合意的,大点的不是官宅就是富邸,仓促间真不好找。地方不够大的又不够施展,我们人多不说,将来这也算扎根的地方,怎么也得计较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稍偏点的地方先挑了个小院住下。第二天将街坊四邻骚扰一顿,不为别的,尽量将附近的几家宅子地契拿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无意出售的最终也被我缠到手了,后面就忙着整修。我是典型的小资,定要小桥流水人家,老头是典型的狐狸,定要安全为上,恨不得摆它几十个大阵让人寸步难行,我俩对着烛光弄了两个红眼兔子出来才算是最后敲定宅院布局。还有这帮孩子人太多我记不住名字,于是跑出去订了一批胸牌,女孩名字自然是花花草草中取的单字,男孩就包罗万象了,风云雷电到金木水火土什么的。那段日子忙得我昏天黑地的,还好老头没再催着我练功,不然我真的要骂娘了。
  家里布置妥当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我在花园里大摆宴席,把老头最后的几坛酒全淘出来,有了几分醉意后对着这帮孩子说的是曾经对着黑衣小子的杂毛马说过的话:我喝香的你们吃辣的!老头看着我只是微笑不语,这点我真的佩服我家老头,这时代要这么平易近人的可不多。
  我在训练场上挂了一张匾,上书: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每天早上参照部队军训的那套进行操练,训练完毕由老头指点他们功夫,我回去完成我的创业方案并进行实地考察。没多久,我便顺利接手本地第一青楼…………万花楼。不过这个第一是倒数第一,频临倒闭的一家妓馆。
  二十
  万花楼为什么要倒闭,究其原因,老鸨不够狠,总是同情姐姐妹妹,遇恶客老鸨自己往外推;服务不出色,唱来唱去就是那几支曲子听得耳朵里耳屎直闹腾:最后才算是姑娘们姿色的原因,十人中最少有九个人化同样的妆,有一个能出彩的就有八个不出彩的,能好看到哪?大手一挥,歇业一月,万花楼更名弄月楼。楼里重新装修,人员重新培训。按照定好的方案一楼去掉原来的包厢改成喝茶听曲的大厅,原先斟茶倒水的龟奴赶去门口做泊车小弟,服务生是楼里原先色艺不佳的歌女,全部比基尼外笼轻纱,没脸蛋没技艺只能靠身体了,每天让她们头上顶个盘子给我走三个时辰。二楼我空出一大片地方搭了个舞台,挑出几名才艺最佳的教了新的曲子,去了原来单调的歌舞,排出几台情意绵绵的新舞。二楼原有包厢不动,但是都重新贴墙纸。我托老鸨给我找善仕女丹青的人来,每间都给我挂两张春宫图。三楼辟出一间稍大点的空地四周拉了密实的帘子,没办法,如果楼里有花魁就是薄纱轻笼了,现下没有只好自己上阵杀敌,预防有品味刁钻的客人我也能临时救个场什么的。同时嘱老鸨严密打听看从哪能挖个宝过来。原来的包厢全部拆掉照我画的图样做,梅兰竹菊风花雪月八苑,酒水全部免费奉送我的花酒。余下的姑娘们每天按了我的要求打扮好就趴在三楼四周的扶梯上冲着男人给我笑意盈盈好了,只要不扔瓜子皮不吐口水就行。遇到太恶劣难缠的客人等他酒醉难缠时下点小药,不过别忘了自己身上制造证据,大家都心领神会。
  老鸨是个好人,楼里的姑娘不叫她妈妈叫秦姐,我也跟着喊秦姐了。她对我这么个小公子出钱买青楼原本是很不屑的,后来看我大刀阔斧折腾开来才对我另眼相看。这种脾性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我也不把她当外人,楼里的事我只是吩咐下去都是她来操作,遇到实在搞不定的才来问我。对外只说她是老板,我是一定要做幕后黑手的,如果有人牵出我老头来可不大好看。
  一月后,弄月楼重新开张,三天前在楼前立了张广告牌,开业首日所有宾客消费八折,并可以首次尝到清香型弄月酒,按消费金额发送VIP卡,给予一定优惠。弄月楼上方挂了大大的红幅庆贺弄月楼开张,风一吹呼啦啦的直提醒路上行人注意往上看。
  开张即日,我也混在人群中涌进了门,看着泊车的泊车,轻摇柳臀的女小二款款招呼客人,秦姐忙得不可开交,照我吩咐的地位颇高的让在二楼,朝中有权的让在三楼,我随着一个领位的女小二上了三楼的雪苑。不多时听得秦姐清场开始介绍本楼的曲目,三楼陆续也请了人上来,大家坐定后每人先奉上一杯花酒,美其名曰弄月酒。品过后有人惊叹有人点头,叫好者更是络绎不绝。音乐声起,楼里熄去一半灯烛,只留舞台周围红红的烛光。一曲《女人花》柔柔漾了开来,琴萧合奏,配着几名媚娘亦歌亦舞,端是美的不可方言。
  一曲未完又有人上了三楼,经过我身边时却未跟着往前走,而是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光线虽昏却也不影响我视力,一个清清净净的奶油小生。我有些诧异,他微笑了解释说只是想一品弄月新酒才来弄月楼,看我一人独坐未有姑娘相陪所以……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对这小子的洁身自好很有好感,当下痛快地说相逢即是有缘,我们有酒缘。心下却想,这小子跟老头挺投机的,我是冲着这里男人兜里的银票来的。
  花酒送了上来,对面端起来却未一口饮下,而是举到唇边深深地嗅了一下,一看就是个好酒的。既能上得三楼看来在这京城也是有来头的人物,我有心结交,轻呷一口酒,小心介绍自己叫莫容,这是我跟老头来到西番国时讲好的。
  “莫公子,小可普尔雅。”
  普尔雅?普尔鲁?兄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兄台可认识普尔鲁将军?”普尔雅一听很是兴奋,“你认识家兄?”我摇摇头:“久闻大名,未曾得见。”普尔雅道:“不碍的,有空我带你去见他。最近国师抱恙,家兄前去探望,近日便能归来。”国师,那个臭和尚?普尔鲁跟那臭和尚什么关系,当下问道:“国师与家兄有何渊源?”普尔雅有些诧异:“莫公子不知道家兄乃是国师高足么?”妈的,这个梁子结大了,我死也不能嫁给这个普尔鲁。
  二十一
  一曲歌停,我打着哈哈请普尔雅饮酒,压下了他的问题没有回答,看来在西番国这个普尔鲁跟国师的关系差不多人尽皆知。这小子对花酒很满意,我恶意地想,花酒美容的,小白脸喝了脸更白。二楼的表演仍在继续,已经有人耐不住叫了姑娘闹了起来。秦姐今晚像只小蜜蜂,飞来飞去的,我故意地冲着普尔雅说:“女人还是做工时有魅力。”果然普尔雅脸红了。
  我耐心地套他的话,为什么他没有拜国师为师,普尔雅脸更红了,小声地说他从小身子就弱,比不得他哥哥天资聪颖,深得国师器重,文韬武略都精通。十四岁时初上校场勇冠三军,殿试考较兵书阵法更是头头有道,被皇帝钦封最年轻的将军。
  看得出这小子很是崇拜他的哥哥,闲聊中五句有三句是夸他哥哥的。看着这小白脸我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普尔鲁这个西番壮汉会不会是大胡子。对男人我有两大恶,仍记得有次在办公室与朋友通电话,聊起男人我深恶痛绝地说最讨厌男人戴眼镜长胡子,等挂掉电话,转身却发现同事老车用深思的眼光对着我说:你不是骂我吧?
  边呷酒边胡聊,恍惚间酒过三巡,有些醉意,生了归去的心思。普尔雅也吞吞吐吐地说应该回去了,他是背着家人出来的。我汗,整个一逃学少年。招了秦姐说记我帐上,两人相伴下了楼。
  微风轻轻吹过,飘飘然在门口与普尔雅告辞,钻进后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