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相救!
莫霜心中一喜,也顾不上多想,趁冷祁宿不备,连忙脚尖点地、飞身而去。
恐浓烟有毒,冷祁宿屏住呼吸,一个旋转,飞出浓烟的范围,却发现偌大的寺庙门口已是空无一人。
只差一点就可以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了,却半路杀个程咬金出来,看来,她们还是有团伙的。
此人到底是谁?
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踪的?
他抿着唇、俊眉微拧,眼前又浮现出,方才在他怀里,她睁着大大的眸子,惊恐万分的样子。
那眼神……
那眼神,像极了一个人。
***
不做一丝停留,冷祁宿快速回到王府,来到幽梅苑的门口,见里面竟出乎意料地亮着烛火。
果然还没睡。
如果是她,她应该右手臂和左大腿上有伤。
他眸光微闪,径直推门而入。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屋里竟然没人。
亮着灯,没人,难道还没回来?
案桌上烛火摇曳,烛火的旁边摆着一杯未喝完的茶盏,他端起放到鼻下轻嗅,发现早已经温吞。
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床榻上被褥一角被掀开,完全一副起床后没来得及叠被的状态。
他敛眸,走了过去,伸手探进被褥,发现褥内也没有一丝温度。
果然是她吗?
袍袖中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冷祁宿闭了闭眸,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五味杂陈,有愤怒、有失望,甚至还夹杂着丝丝他自己都不懂的难过和心伤。
好,本王就在这等你!
看你回来后还有何说辞?
眉心微拢,他掀开袍角,坐于案边,骤然,“哗啦”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等他细听,却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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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56寸:是你的夫
眉心微拢,他掀开袍角,坐于案边,骤然,“哗啦”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等他细听,却又没有了。
好像来自屏风后面,他敛眉,起身,缓缓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女子端坐在一只盛满水的浴桶里面,头靠在桶沿边缘,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在桶外面,双眼轻阖,似是睡得香甜。
刚才的声响应该是她的手臂垂落在水中所致。
她竟然在?还睡着了?
冷祈宿凤眸微眯,伸手探了探水温,微凉的触感盈上指尖。
静静地看着她,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不知道她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疲惫至此。
骤然,他眸光一闪。
对了,伤!
手伸至水中,轻轻抓起她的皓腕,准备一探究竟。
女子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本能地抽回胳膊,惺忪的双眸疑惑地看着他,半天,才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轻呼:“王爷……”
突然又想到什么,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通透,身子连忙往水下沉了沉,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满头的青丝逶迤在水面上,轻漾。
冷祈宿勾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水都凉了,起来吧!”
还要躲,难道就一晚上泡在水里不成?
莫霜咬着唇,含羞带怯地看着他,“那请王爷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他哧然一笑:“本王是你的夫,做什么要转过身去?”
“妾身…妾身……”她紧紧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本王转身便是!”冷祈宿笑着衣袖一挥,转过身去,在她看不到的方向,笑容微僵。
莫霜这才怯怯站了起来,没有了水的掩护,身子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里,她慌乱地拿起桶沿上的锦巾,快速地擦着身上的水滴。
骤然,感觉到似乎有道炙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她猛地抬头,就看到冷祈宿不知何时已经转回身来,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色微暗。
啊!说话不算话!她又羞又恼,欲再次坐进水中,谁知,冷祈宿突然伸出手,拦腰一抱,直接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
身子骤然失去平衡,她大惊失色,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惊呼,“王王爷”
“水那么凉,也不怕染上风寒。”
冷祈宿手臂一紧,她赤。裸的身子就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无隙。
他绝艳地笑着,垂眸看着她羞红得如同一只虾米的身子,眼角的虚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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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57寸:在劫难逃
他绝艳地笑着,垂眸看着她羞红得如同一只虾米的身子,眼角的虚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臂膀。
没有伤。
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他抱着她阔步走出屏风,径直将她还是湿漉漉的身子就这样平放在软榻上面。
莫霜一惊,连忙拉起边上的被褥想盖在身上,却又被他的大手一把掀开。
“啊——”她羞涩地惊叫着,连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蜷起身子,想要遮住那一片春光。
“怎么?成亲那么久了,你还是如此怕本王?”她的动作全落入他的眼底,黑眸中慢慢多了一丝炙热,他邪魅地欺了上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瞰着她。
莫霜咬着唇,身子薄颤着,又惊又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窘迫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来是本王对你不够好!”他笑着,坏坏的,轻轻抓住她抱在胸前的双手,压在头顶上,眸光再次扫过左臂。
确实没有伤。
没有了手的遮挡,一对雪白高耸的柔软就暴露在空气里,像两朵含苞欲放的初荷,让人忍不住想一尝芬芳。
“王爷……”莫霜被他眼中跳动的火苗吓到。
“别怕!”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另一只手骤然毫无预警地攀上了她饱胀的柔软。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浑身一震。
“啊!”她低呼一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大手,却不知,此时这样暧。昧的动作无疑是更深的邀请。
冷祁宿喉头一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却又马上悄悄调息定了定心神,手掌不露痕迹地摊开,平按在她的一对高耸上。
眸光微闪,他想起方才击在蒙面女子胸口上的那一掌。
像,又似乎不像。
收回神思,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他俯身逼近她的脸庞,邪魅地在她耳边吹着气,“难道你不愿意本王对你好?”
说着,大手竟然离开她的雪。峰,顺着她光洁的肌肤,一路往下。
她颤。抖着,却又无力反抗,一股异样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击遍全身,她觉得每个血管里的血都像要奔腾了起来,火热滚烫。
难道今夜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直到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那里是伤得最重的一块,虽然她已经易容完好,可是方才碰了水,难保他摸出什么端倪来。
双腿本能地一夹,就将他的手夹在了两tuǐ之间,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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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58寸:差点沉沦
冷祈宿吃痛地皱眉,跳动着情。欲的黑眸中浮起一丝疑云,正欲开口说什么,她却突然仰起上身,朝他贴了过来。
鼻尖轻擦、呼吸可闻,两人面贴着面。
他一怔,为她突然的主动,以为她要亲他。
却不想在几乎要唇瓣相贴的时候,她却停了下来,只是吸吸鼻子,轻轻嗅了嗅。
“没有”她疑惑地撅撅嘴。
“没有什么?”
“酒香啊,王爷从没对妾身这般过,妾身还以为王爷有些醉了,才……。不曾想,原来王爷……。”她故意没有说完,而是娇羞满面地看着他,潋滟水眸流转着惊喜。
冷祁宿一震,黑眸中的两团火焰慢慢黯了下来。
是啊,他在做什么?差点就沉沦了进去。
她怎么可能是那个蒙面女子?手臂没伤,大。腿看起来也凝脂一般,更何况她一向如此柔顺怯懦。如果是,她上次就不会差点死在半面殇上了。
弯唇一笑,他似不经意地自她大。腿间将手抽了出来,捡起边上的薄被,裹在她的身上:“都是本王不好,本王太心急了!时辰也不早了,本王明日一早还有事情要办,你也歇着吧,以后不要再睡在浴桶里面,小心着凉!”
说完,还伸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方才转身离开。
莫霜重重地倒在软榻上,如释重负地大吁了一口气。
太险了!
她回来后全身检查了一遍伤和淤青,将伤口的地方都易容好,还没来得及穿衣,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幸亏夜里沐浴的水还在,虽然已经凉了,也只得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而且……而且,她的第一次差点就这样没了,幸好她机灵,知道他心里另有她人,关键时候,用言语激他。
不知为何,眼前又浮起,他绝艳魅惑地笑着,大手攀上她的、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的两。腿之间的样子,禁不住身子一阵痉。挛。
天啊,她想这些干什么?他不过是故意为之,想检查她的伤口而已。
哀嚎一声,她拉过被褥,盖住脑袋,只觉得羞愧难当。
**
翌日清晨
如往常一样,她坐在铜镜前,百合一边替她梳妆,一边跟她八卦着府中的见闻。
她原不是八卦之人,可是这样倒也能探来许多讯息,便也乐得一听。
“奴婢早上去打水的时候听说,昨夜,城西的普禅寺里七八十个僧人都被人杀了,血流成河、一个不剩,也不知何人所为?连佛门净地都敢这般妄为……”
莫霜心口一撞,手中的发簪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悦耳、令人心惊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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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59寸:爱上他了
普禅寺不就是昨夜他们去的那个庙宇吗?
“王妃,你怎么了?”百合弯腰拾起发簪,疑惑地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她。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想歇会儿,你先出去吧!”
她要一个人静一静。
明明她没有将消息让鹊鸲鸟带给逸哥哥啊!他的动作怎会如此之快?
骤然眸光一敛,她明白了过来,一定是昨夜救她的那人了,一定是她。
她竟然跟踪她!
皱眉,她缓缓抬起眼帘,蓦地发现面前的铜镜中赫然多了一张美丽羸弱的脸,竟是素问。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失神,连有人来,都未察觉。
她只怔愣了一秒,便弯唇一笑,“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为了避嫌,少见面吗?”
其实她心里明镜一般,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你为何没将昨夜的事情告诉逸哥哥?”素问一脸冰霜,开门见山。
逸哥哥,莫霜呼吸一滞。
她竟然也叫他逸哥哥,那不是她一个人叫的吗?
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牵唇一笑,“你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对了,还要多谢你昨夜的救命之恩呢!”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转过来面对着素问微微一鞠,笑容微冷。
“不用谢我!”素问似乎并不领情,一直冷凝着脸,“我只是怕你身份,连累了逸哥哥而已,你”她顿了顿,美眸一敛:“是不是爱上冷祁宿了?”
啊?
莫霜续骤停,没想到她会这样想,忙不迭否认,“我没有!”
“你有!”素问眯眼,眸光寒芒一闪。
“我没有!我只是昨夜受伤了,没来得及。再说了,冷祁宿去庙里做什么,庙里有哪些人,事情完全都没搞清楚,我不想瞎传讯息。听说死了七八十个僧人,你有没有想过,那些都是无辜的性命?”莫霜义愤填膺地说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灼灼。
“无辜?”素问嗤笑,满脸的不屑,“或许里面就有风家的人呢!不然深更半夜,他去那里干什么,而且还是接了信号才去的?我们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你可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本份!”
她的本份?莫霜气结,厉声说道:“我的本份也不是滥杀无辜,我相信这也不是逸哥哥的初衷!”
“我的好王妃姐姐!”素问冷笑,缓缓凑到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是不是他的初衷我们都不需要管,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信息第一时间放出去!”
宽大的水袖滑至手肘,露出她一截莹白的皓腕,莫霜赫然发现,她腕上竟有一枚和她一模一样的凤血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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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60寸:因为开心
宽大的水袖滑至手肘,露出她一截莹白的皓腕,莫霜赫然发现,她腕上竟有一枚和她一模一样的凤血玉镯。
怎么会这样?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时难以置信,凝眸欲看个真切,却不料,素问突然又将手收了回去,水袖滑下,就遮了个实实严严。
心口一时堵得难受,却又不好冒然问人家,失魂落魄之际,素问已经一个纵身,越窗而出,不见了踪影。
******
一整天,她都在浑浑噩噩中渡过,早膳午膳都没动就让百合撤了下去。
坐在那里,一会儿想起逸哥哥,一会儿想起素问,又一会儿想起冷祁宿,还一会儿想起普禅寺里那些无辜的性命。
心中百般滋味。
百合进进出出、忙这忙那、在她旁边晃来晃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到:“王妃,你是不是和王爷闹了矛盾啊?”
闹了矛盾?她一怔,回过神来。
也是,自己不吃不喝,精神恍惚,难怪她会瞎想。
知道百合也是关心她,可是自己的心事又岂能与人诉说?她勉力一笑,“不是!我只是吃不下去而已。”
“那为何王爷今日跟王妃一样呢?听说,一早就进了书房,一直没有出来,也是不吃不喝,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冷祈宿?
是啊,她竟忘了,普禅寺的那七八十号人是因为他才死在一夜之间。
既然府里都传开了,想必他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吧?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打击有多大,她心里清楚。
忽然想到什么,她起身,“百合,我出去一趟!”
******
怡红院,京城最大的青楼。
二楼的雅阁内,一白衣少年临窗而坐,两个妖娆的女子一左一右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
“宵公子,怎么今日光饮酒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与牡丹和茉莉听听!”一个女子翘着兰花指,隔着衣衫在他的胸口不停地画着圈圈。
“是啊,是啊”另一个女子也连声附和,做着各种挑。逗的媚。态。
“谁说不开心?”风宵尘咽下心中的苦涩,邪魅一笑,端起酒盏,仰脖一口饮尽。
“茉莉,再满上!”将酒盏重重置于案上,他对着女子胸前呼之欲出的玉。峰重重一捏,笑得妖孽绝艳,“就是因为开心,所以才要多喝点!”
“讨厌~”女子被捏得娇。吟连连,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又将他的酒盏斟满。
他邪肆地笑着,左拥右抱,一副快乐逍遥的风。流之态。
几番调。情中,又是数杯下肚,他竟有些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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