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和朋友互相轻轻锤了一拳打趣的问道:“你新的女朋友?”
我朋友努了努嘴,两手一摊说:“哪有,她叫柳筱雅,我大二的学妹,人家可是专程来迎接传说中的你。跟你说她也喜欢听最浓风情,她说这里面除了主持人叶子之外,还有一个崇拜的就是你,南方小狼。”
苏天南念得是上戏的表演系,已经大三的他今年暑假接了个剧本,犹豫要跟团拍外景,就留在sh没有回来,这次赶巧有活动,他又基本没什么戏要拍就请了三天假喊我一起去sh玩玩。
三个人在外滩随便晃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少点的地方,加之太阳当头,我们躲进了附近的肯德基点了两份鸡翅三杯可乐吹起了空调,一番简单介绍之后,我们从筱雅高考的分数聊到了最浓风情,一直聊到了华灯初上。随后两天我们一起参加活动,又在sh随意游玩,晚上乘着公交看夜景吃美食,临走前,筱雅偷偷给了我她的qq号。
随后我们从原先的三人同玩慢慢过渡到我们两一起游玩,天南不止一次的说自己引狼入室。毕业后,筱雅放弃了在sh谋求工作,毅然来到了我所在的南方小城,最后找了份婚庆公司的司仪。直到两年后,她同意了我的求婚,我们决定再五月二十日这个极具意义的日子办酒,随后她先行回老家汶川去接父母和外婆,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头。
汶川地震这四个字是国人的痛,而我更是痛不欲生,她回去后给我打的电话莫名中断之后我就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直到地震的消息传出,我经理当时就把我拉到办公室,拿着我的喜帖问筱雅是不是还没回来,我点点头之后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我。我焦急的等待,可最终还是从她老家那确认筱雅已经永远离开了我,我心灰意冷的辞了职,拿出原本准备结婚和买房的钱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每个募捐点投下了五百二十元这个特殊的数字,我第一次知道哭到最后真的会哭不出泪,我一宿一宿的买醉,要不是后来天南和一群朋友极力阻拦,也许我也早和筱雅去会面了。
随后我参加了志愿者行动,去灾区用尽全力去帮助每一个人,只是晚上却再也没法安然入睡,一闭上眼就看见筱雅正慢慢走远,好多次我睁眼情不自禁的去抓,可除了黑暗我抓不到任何东西。
志愿者行动结束后,我仍然没有找工作,而是背上筱雅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犸凯奴的双肩背包,装着筱雅的日记照片和我们的喜帖,沿着早已商量好的旅行路线,独自上了路。直到一年后,母亲不幸出了场车祸,我突然发现自己差点忘记身边还有需要照顾的亲人,于是我回到了故乡,在别人帮忙下找了份安稳的工作,可是一直没在爱情上有所收获。
“哎,我说豪哥,想啥呢,问你话呢,再表演个有点难度的节目呢。”阿南打断了我的回忆。“嗯,好,那就美丽的神话。”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阿南听到我报的歌名,突然一愣,喃喃低语:“这,这不是,你和筱雅的”随后他又看了看我,见我并没有太过激烈的情绪,于是去准备了。
听着那熟悉的旋律,我仿佛看到了筱雅在天空对我微笑招手,我莫名的特有感触,一首歌唱下来,竟有人偷偷在抹眼泪,随后一片掌声如潮,这时有个穿黄裙子的女孩跑上台递给我一捧鲜花。
“哎?你刚才说到那个相亲的女孩叫什么来着?哦,欧阳晴雯!我总觉得在哪听到过。”如月皱着眉头说道。“我知道,是我告诉你的嘛,那个写阁楼有鬼的女孩,她书里的女鬼就叫欧阳晴雯呀!”一个女孩忽然出现在如月身后,不知是不是思念过度,我隐隐觉得她像筱雅,于是我脱口而出:“筱雅?!”
第三章 女校异闻()
“来,我介绍你们两认识下,”阿南微微侧过身,随后分别指了指我和那女孩继续说着:“他就是消失了一阵子,曾经的风云人物,咱们寝室的鬼谋才子南方小狼王豪;这位是你消失后不久出现的又一个才女级人物,寝室的梦幻才女卧梅雪苏冉冉。”
“呵呵,都被你夸上天了,还梦幻才女。群里那帮家伙就喜欢没事乱起绰号,原本我卧梅雪那么高冷的网名被他们这个绰号整的变文艺女青年了。”苏冉冉不满的努努嘴,随后伸出手对我笑了笑:“不过你这个鬼谋才子的绰号倒真的不掺假,我看过你们之前那些聚会,有些的提案我们现在也只能模仿,还老被一些骨灰级听友拿出来回忆当年的情景,哎,有时候我们都想说这头狼是不是外星生物,脑瓜都是怎么长的,对了,你可以叫我小雪或者冉冉。”
“这就是时间的魔力,有些事即使当时只是小惊喜,在不明真相群众的流传中慢慢就会脱离实际,所谓一人画虎,三人成虎就是这个意思。有些事情即使是你本人参与的,经过一阵子之后回头看,你也会惊叹当时自己居然还有这种思路,所以一切都是浮云,才子勉强算半个,鬼谋那就夸张了,你要不也喊我小狼吧。”我握了握冉冉的手回应。
就在这时,冉冉身后又涌上来一群人,领头的是我熟悉的一个女孩,也是我在寝室听友群认得第一个干妹妹周敏娜,她带着略显夸张的语调喊着哥然后一路飞奔过来。随后又有几个老面孔围上来,一阵寒暄之后众人都说要找个地方痛快一番,于是阿南也和如月表示回头做完节目也会过来,最后决定就在这附近的ktv包了个最大的包厢。
或许是周末的缘故,又或许是旁边广场上的活动刚结束,来这定包厢的人还蛮多的,而我们这约莫二十来人的庞大等候群也吸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何况还是传说中肉多狼少的奇观,有几个男的有些跃跃欲试的走动着。“呵呵,真是可怜,有贼心没贼胆。”身后传来冉冉的一句评论。
“嗯,有想法就去做,怕啥,最后被人拒绝,又没损失,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很是同意的回应了句,身边的周敏娜小声笑了笑,然后用弯曲的手肘顶了顶我腰部,说:“哎,哥,要不你给那几个人示范下,啥叫厚颜无耻的搭讪,”说着她快速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说:“那,目标有了,就现在吧台靠右边角落那三个女孩,中间那个穿绿衬衫的那位,身材不错,就是低着头不知道长得如何,不过那腿,啧啧,我见犹怜!”
“还我见犹怜,你丫的从来都没安好心,那先说好,我上去不管搭讪是否成功,一会你要来首青藏高原。”我也不甘示弱的反击道。“行啊,要不玩大点,青藏高原我认了,这样,你要是成功了,我跪着来首征服;你要是不成,你跪着来首算你狠。”周敏娜笑着吸了口可乐继续道。
“行,就这么说定了。”我拿起手边的雪碧猛灌一口准备起身,身后的冉冉有些惊叹:“啊,玩这么狠,玩笑开大了吧。”我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有个熟悉我们的人凑过来一句:“没事,这兄妹两有时候就真的像亲兄妹,经常互相开这种玩笑,你慢慢会习惯的。”
其实要说本分本成功,我并不敢打包票,但是对于某些只为约炮目的而去的人来说,我觉得搭讪其实并不困难,因为我一直都觉得搭讪只要记住三大要素:真诚、微笑、直截了当,起码大部分女孩并不会拒绝,因为做好这三点之后,只是问个名字要个qq号并不影响她们的心情。于是我走到三个女孩面前,三个女孩同时抬起头,我微笑着注视着中间那个女孩说道:“美女,你好,我叫王豪,刚刚坐在那边,”说着我回转身指了指刚才做的地方继续道:“我看见这边有三个美女,尤其是你看上去比你身边两个更为出色,所以我想冒昧的问你要个号码互相认识。”
“切,不要理他,我们家阿狸妹妹怎么会随便就让你认识?”左边那个一头红色波浪头的女孩立刻回应道。右边那个扎了马辫的女孩却表示了相反的意思:“可以啊,至少我看他蛮真诚的,没那么多绕来绕去的解释。”“别给,他肯定是和他朋友下了赌注的,你要是给了他就得意咯,还能不受罚。”波浪卷还是坚持不给。
“嗯,确实我也和朋友赌了,那这样吧,你们是想听征服还是算你狠?”我并不气馁的继续说了句。“等等,我说的没错吧,果然是赌了吧,我想想,征服,必须是征服!嘿嘿,看你怎么得意。”波浪卷一副胸有成竹的插话。
“如果是征服,那就是确定是我赢,那就得给我号码了。”我继续笑着说。“哎,这样,那不行,不给,听算你狠。”波浪卷有些错愕,立马改口。“也行啊,”我的回答让她一愣,我接着说:“那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耍赖不唱,回去随便应付朋友给他们看个号码?”“嗯,对啊,那怎么办。”波浪卷追问着。“简单啊,你们一会跟我们一起进去唱歌,然后告诉我朋友我输了要唱算你狠呗。”我的回答让她一个劲点头。
“哎,你还点头同意,这样一来,我们都跟他去唱歌了,不是更加证明他成功啊。”中间那女孩柔声的说道,配着她清秀的脸庞和傲人的身材的确是个美女,“哎,就你这样还算军师啊,无所谓了,给个号码又没多大事,聊一聊,聊不来我可以再删啊。”说着,中间的女孩掏出手机打开了qq:“喏,自己看号码加吧。”
“哦,阿狸啊,咦,算了,不加了。”我说着也打开了手机qq:“你觉得还有必要多此一举嘛。”对面三个女孩也都是好奇的看了过来,然后波浪卷惊呼:“哎呦,真是世界真奇妙,没想到遇见咱们鬼话版的第一鬼语者,哎,我要加,我刚进鬼话版才几天,她们两一个是赖床的阿狸,一个是夜色行走的黑猫。”我笑了笑:“好吧,加吧,要不这样你们,索性和我一块去唱歌吧。”“不用了狼哥哥,一会斑竹大大会带着另外几个一起过来,你是事先说要去相亲所以没通知你,这样吧,我一会给你包厢号,回头你要来和我说下,我带你给他们一个superrise。”中间的女孩赖床的阿狸说完晃动手机对着周敏娜等人挥舞了两下,随后突然抱住了我:“这样,他们就必须要唱征服了吧。”
我不禁佩服阿狸的聪慧,这样一来,肯定是成功搭讪了,也就没人会反驳说你随便找了个号码假装之类的话了,随后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挥手离开,三个女孩也都挥手道别,然后我回来看着周敏娜笑道:“愿赌服输啊,我今天要听你跪着唱征服哦。”周敏娜张了张嘴最后没说什么的别过头去。
最后周敏娜也只是站着唱了首征服,真让她跪着唱估计她后面那几个追求者会有一百种方法折磨我的。周敏娜唱完,我起身说了句:“还好,看来这歌你应该唱过好多次了,总体上还可以,我不啰嗦了,先去刚才搭讪的女孩包厢那玩一会了,一会给你们带几张美女图过来,有机会给你们几个单着的整两个号码,做兄弟的只能帮到这了,后面就得看你们自己了。”说完,我不管身后一群人的起哄,推门而出。
来到阿狸她们的包厢,看来人已经到齐了,包厢里一共是四男十女,阿狸起身给我遗裔做了简单的介绍,除了三个阿狸带来的女生外,其余几个都是鬼话版友,一报id互相都是一副原来是你的表情,我接过阿狸递过来的一杯果汁,问起他们这次聚会的目的,阿狸看了看,起身说:“好吧,具体的事还是有我这半个知情人说起吧。”然后她先说起前两天发的一篇题为“妙龄少女惊魂校园”,原来事情远不止帖子里说的那么简单:
阿狸所在的是曾引起社会热议的一所全封闭式教育的女校,事情随着时间慢慢平静之后,人们几乎不再关注这所女校。就在十几年的五月中旬,女校一次临时停电,之后恢复电力之后有人发现初三九班突然莫名消失,连带着其中的四十九名女生加一个代课老师也集体消失,之后学校迫于社会压力宣布暂时封校,随后在八月下旬的某天,这个消失的班级又再度出现,所幸当时还有轮值的警探和保安在校,只是这五十人集体丢失了约莫三十岁的年龄,而且对于消失这一时期的记忆全都很是模糊,只隐约记得有片血红色的土坡和一个巨大的墓碑状物体。
社会上对于这件事情的描述也就到此为止,帖子里也基本只是摘引了某些所谓内部文件中一些当事人模糊的记忆。而阿狸有个从小玩到大的邻居的姐姐,恰好经历了这一切,她们两禁不住好奇,多次在无人的时候探问那个女孩的口风,在她略显混乱的回忆里她们得知一些隐秘。
学校前身在民国时期就有雏形,原本也算附近小有名气的一间大私塾,有一年,一个云游到此的道士某日指着某个老师说他是三百年前就活着的存在,随后第二天被人发现惨死在私塾后的池塘,而且看上去极度衰老,原本三十多岁的样子竟然死后苍老如七旬老汉,身上的道袍也似乎经历了三十年岁月洗刷破烂不堪,之后陆续有学生变得老态,人们惊惧下将那个被道士指出的老师吊死在村口大槐树下,熟料当夜雷雨交加,大槐树被水桶粗闪电劈中烧毁,随后村庄经历百年干旱,直到某天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做了三天法事才摆脱旱灾,只是高僧仍是劝告人们尽快离开,只是祖辈的积淀在此谁肯轻易离开,于是人们渐渐又安定下来,只有偶尔的一阵有人年龄瞬间衰老才会引起一些评论。
“你的意思,这次也是类似事情的延续?”我问了句。阿狸摇了摇头,继续说着:
原本她也认为这只是这一事情的重复,可是学校在经历这次事情之后,人们都认为只是又一个轮回,于是又不以为然的又把孩子送回了女校,只是这次有人提议学校也许是女生过多阴气过盛,所以经过一阵扯皮,学校取消了女校传统,重新对外招收男生,之后又重新修建了新的教学楼和男生宿舍,只是原本要拆除的老宿舍和教学楼却一直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被无限期延误,最后拆了一半成了片废墟孤立在学校角落。
随后某次,几个调皮的男生在废墟中探险,竟然莫名翻出一排棺材,整整五十个,而有人大胆扒开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尸骨,只是已经衰老到不成人样平躺在棺底,随后,这个大胆的男生回去后高烧不止,一直昏睡,人也慢慢衰老变成了棺材中的样子,之后某天,他突然精神焕发的爬起,在校园网上发了一个帖子,只写了一个同学名字随后又再度昏迷,而被知名的那同学也在七天后出现了高烧不止昏睡的症状,直到他某次精神焕发的写下某个人名字。
“这难道是类似于午夜凶铃那种传递性的诅咒?”我听完问道。阿狸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发现了四十七个名字和对应的人,现在第四十八个人也出现了,我被点名了。”
第四章 王莫道()
“你是说你被诅咒了?”我情不自禁的问了句,阿狸点了点头,眼里微微泛起一阵迷雾继续说道:“而且,这次似乎更加夸张,喏,这两位是同时被点名的被诅咒者,也就是说加上我这一轮的五十人全都齐全了。”
我摸了摸下巴,略有所思的靠在沙发上静静想了会说:“恩,虽然听上去很神奇,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反正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我决定,还是要去你学校看看。”
阿狸似乎很吃惊的看了看我:“你真的要来啊,原本我就想着说在鬼话版看看有没有人会出出主意啥的,一开始有些人还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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