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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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陛下不好惹-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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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那缘儿是小狐狸,父后就是老狐狸咯!”

    嬉笑着看着凤后,听着他打趣的话语,墨惜缘揽住凤后的脖子,伏身在凤后的背上,“父后,您说母皇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昏迷了呢?母皇以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么?”

    “你母皇身子一向健朗,这一次不知是怎的了,突然之间就晕眩,还会呕吐不止。”

    “那御医是如何说的?”

    “御医查不出任何的病因,为父已经下了后谕,遍寻天下名医。”凤后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一丝痛苦浮上眉梢,若是凤帝如此去了,他亦会随她而去。

    “父后,您什么时候下的后谕?”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妥,至于是哪里不妥却说不出是为何。

    “后谕已在昨日下了,却仍无揭榜之人,难道我泱泱大国竟寻不出一个能治愈好你母皇病的神医么?”

    “父后,不该下那道后谕的。”墨惜缘怔怔的说着,心中强烈的不安。

    “缘儿你这是怎的了?”

    忽然见墨惜缘如此,凤后心中竟也有些隐隐的不安起来,难道那道后谕有什么问题么?

    听见凤后问话,墨惜缘压下心中的不安,正色道,“父后,请允许儿臣出宫几日,儿臣有要事要处理。”

    “缘儿,出什么事了?你这个样子父后有些担心。”拉过墨惜缘的手,凤后看着墨惜缘的眼中全是担忧,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担忧。

    “父皇且放心,缘儿不会有事的,缘儿去去便回,这期间还请父后寸步不离的照顾母皇,任何人都不得接近母皇,就连皇姐都不可以,父后,可以么?”

    反握住凤后的手,墨惜缘十分严肃的说着,坚定的神色让人无法拒绝。

    “缘儿你是何意?难道你怀疑是尘儿?”凤后蕙质兰心,墨惜缘弦外之音岂有听不懂的道理,他的心中何尝未怀疑过?只不过那是他的女儿,他又怎的可以去怀疑?

    婉转一笑,娇颜上划过一丝无奈之色,墨惜缘宽慰着凤后,“父后这是想多了,皇姐怎会害的母皇,缘儿不过是想让母皇安静的休息罢了,母皇登基二十余载一日都未得清闲,这些年来许是累坏了,正好有个机会,须得让母皇好好休息一番才好,父后您说呢?”清澈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一点的虚假。

    若为戏子,墨惜缘无疑是最好的演员。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符

    ()“缘儿说的有理。”思量着墨惜缘的话,凤后觉得虽是安慰却也有一番的道理,只怕是那个大女儿是真的不能让她再接近钰璇宫了。

    纵使是怀疑,他也绝对不会凤帝有任何的危险,即使是自己的亲身女儿,亦不可以。

    “儿臣在宫外有一个知己,名唤无茗,也是倌楼里的无茗公子,虽是小倌却在初夜时被儿臣拍下,还是个清倌,此人久病成医,且医术精湛,儿臣此次会让他进宫与母皇诊断,儿臣相信这世间若是他也诊不好的病怕是无人能治了。”

    “这宫外之人怕是进不了皇宫的,更别说进的了钰璇宫了。”凤后叹了一口气,这个缘儿真是大意了。随即,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递于墨惜缘。“缘儿,这个你暂且拿着,有了它那神医进宫便会少了些阻碍。”

    接过凤后手中的玉佩,墨惜缘有些不解,这块玉佩是父后的随身物,她虽是见过,却不知这玉佩何时有了这番用途,况且守门的侍卫又如何识得这块玉。

    “父后,这玉佩有何用途?缘儿虽是识得,那些个侍卫远离父后,怕是不识得父后的贴身物。”

    凤后笑着摇摇头,关于这个玉佩的秘密,他若是不说出,怕是这个女儿永远也不会知道吧。

    随即拿过玉佩,娓娓道来。

    “这玉佩是为父与你母皇初识的时候你母皇赠予为父的定情信物。当时为父并不知晓你母皇便是当今的陛下,且又与你母皇两情相悦,便手下了这玉佩。”

    墨惜缘看着玉佩,虽是上等玉佩,然而在皇家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关于父后与母皇的相识、定情到母皇独宠父后这些个过程儿臣也曾有所耳闻,这玉佩儿臣也是知晓的。”

    “缘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难不成还有什么是儿臣不知的?”

    “是呀,为父当年也是不知的,若是知道了,便不会向你母皇要下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为了那誓言,为父至今心中有愧,不知你那两位皇兄如今可安好了。”低头,凝眉,一丝愧疚在凤后的心中漾开。

    若不是为了他也不会牵连那两个无辜的孩儿吧,只是不知他们如今身在何妨。

    逸臣君呢?他是否又安好?

    若不是当初逸臣君误信了奸人的谗言,事情又岂会闹到这般。

    他一辈子的心结怕是永远也打不开的了。

    见凤后自责的神色,墨惜缘心疼的拉起凤后的手,“父后,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逸臣君与两位皇兄吉人自有天相,自是不会有事的,逸臣君若是知道了真相,想必也不会再怪与父后了。”

    “父后这么多年一直未放弃寻找逸臣君与你两位皇兄,只是这么多年来始终是音讯全无,怕是……”凤后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父后且安心,儿臣不会放弃寻找逸臣君与两位皇兄的,以后便由缘儿来寻找好了。”拍着凤后的手,墨惜缘给了凤后一个安心的眼神,凤后这才安下心来。

    “瞧父后又扯远了,还是先与缘儿说着玉佩的事情吧。”

    “嗯。”

    “这玉佩虽是你母皇赠予我的信物,却也是墨氏皇族每一代凤后的象征,与你母皇的军符有着同等的效力,亦可以称之为皇符,得了这玉佩便可任意的调兵遣将,不受阻挠。不过知晓此事的人除了几位将军便无其他人了,而恰巧守门的侍卫曾经都是将军的亲信,故而也是知道此事的。”

    “原来这玉佩竟是皇族中一直传闻的皇符,母皇待父后可是真好,连儿臣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个秘密。”

    “你这丫头,就会打趣父后,你不是还有事么,还不快去办?”

    被墨惜缘说的脸上泛起红晕,凤后催促着墨惜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父后这般催儿臣走是害羞了不是?”墨惜缘一直以调戏美男为趣,这会难得见凤后如此美男羞涩,不好好的打趣一番岂能对得起自己的名号。

    “你这丫头,看来真的得替你娶妃了,连父后都来调侃,还真是没大没小的。”

    “母皇不是已经替儿臣相中了一个妃子么?难不成不满意?那等母皇醒来父后去与母皇说了可好?缘儿还小,不想这么早便娶妃。”墨惜缘撒娇的抱住凤后的胳膊,只希望凤后能站在她这一边。

    “父后听闻我儿当众挑下了仕阳的面纱,仕阳更是在之前便发誓,今生只嫁与第一个挑下他面纱的男子,更何况我儿先前不是对仕阳也喜欢的紧么?怎的这般后悔了?”难得抓住一个能够调侃墨惜缘的机会,凤后又岂能放过?“为父见着仕阳就挺喜欢的,才貌双全,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你,连父后都是自愧不如,有此等男子嫁与我儿,为父才能放心。”

    “父后,您怎的也变成这般了?你不是最疼缘儿的么?怎么也会不顾缘儿的意愿逼缘儿娶妃呢?”见撒娇这一招不好用,墨惜缘干脆死缠烂打缠着凤后。

    “为父正是疼爱缘儿才会同意你母皇的抉择的,那般的好男儿父后此生还是第一次见到,也只有如此佳人才配得上我的缘儿。”

    “父后,您也拿儿臣寻开心。”

    “难道是缘儿当真不喜欢仕阳?”

    “父后,您应该知道的,缘儿无心,或者可以说缘儿的心不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至少那人现在还未出现,所以缘儿断然是不会去伤了别人的。一个人伤了身易治,可是若是伤了心却是再难治愈了,缘儿此生不求后宫佳丽三千人,弱水三千,缘儿只取一瓢足矣,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缘儿追与的,儿臣虽流连于花丛,却是留意不留情,父后您也应该知道的才是。”

    坚定的看着凤后,墨惜缘的话语不容人有一丝的怀疑。

    “罢了,父后也不逗你了,缘儿有何事忙去吧。”宠溺的拍拍墨惜缘的肩膀,凤后一脸慈爱的笑。

    “是,父皇,您自己一个人小心些,儿臣一定会速去速回的。”慎重的跪别凤后,握紧玉佩,墨惜缘如烟一般消失在钰璇宫。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利用

    ()铃儿与几个宫女正在钰璇宫外谈的正欢,突见墨惜缘如风一般的走来、过去、然后消失不见,一切动作仿佛是瞬间完成的,身形快的几乎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刚才那人是……公主?”铃儿还处在恍恍惚惚的失神状态,只是盯着墨惜缘早已消失的方向后知后觉的问道。

    “好像是惜缘公主。”与铃儿在一起的宫女相互交换了眼色,然后得出了一个不太肯定的唯一的答案。

    “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速度了?”铃儿摸着头,自言自语道。

    没有了铃儿跟在身边,只是一个人,去掉了许多避讳,出了皇城,几个闪身便进了倌楼。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从正门,而是一个偏隐的角落。

    刚踏入偏门,便有人上前跪拜迎接。

    “主人,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了?”

    跪在门前迎接的正是倌楼的现任老鸨。

    “无茗和无涧在不在?”没有理会仍跪在地上的老鸨,墨惜缘直奔主题。

    “无茗公子刚出门,一会便会回来,无涧公子在的。”没有墨惜缘的命令,老鸨不敢起身,仍是跪在地上答话。

    “好,若是无茗回来了,让他速速去无涧的房中找我。”说罢,墨惜缘健步如飞,匆忙的朝着无涧的房中走去。

    “属下遵命。”对着墨惜缘的背影,老鸨毕恭毕敬的回话,直到见不到墨惜缘,老鸨才从地上起身。

    “幻影,幻刀,立刻出去寻找无茗公子,若见他,速速请他回来,就说宫主来了,切记不可泄漏宫主的身份。”

    “是,护法。”

    一身流白色的云锦华服,如墨的发丝用玉冠束起,银光乍现的宝剑在手,英武与气质并存,此时的无涧竟有一种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雪白的锦缎在手,无涧仔细的擦拭着宝剑,仿佛是对着心爱的人一般,极其用心的去呵护。

    墨惜缘故意的放轻脚步,悄悄的走至无涧的房间。若是她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行踪,即使是无涧也一样。

    见无涧那般小心的擦拭着剑身,如梨花般的笑容在嘴角边浮起。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把剑是她送给无涧的见面礼吧,只是不知道无涧知不知道这把剑乃是她所赠。

    蹑着脚步,刚准备唤无涧,便听到屋中传来无涧的声音,似哀愁,似缠绵。

    “公主啊公主,为何你愿意以剑相赠却不愿承认你便是昔日的幻落?无涧此生一颗心早已属于你,为何却总是不相信无涧?”手指抚上剑身,微微的颤抖,无涧闭上眼睛,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悲哀。

    当日若不是被幻落所救,他早已死在了山贼的刀下了,又岂能颠沛流离的到了这倌楼之中?原以为遇见了真心待他的人,却在后来才发现公主便是昔日的幻落,这算是什么?

    一番肺腑之言被墨惜缘一字不差的听了去,他竟是知道的么?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知道她是幻落的?

    是在她拍下他的时候亦或是在后来的相处中?

    心中思揣着,一不小心走了神,手臂无意间打中了窗户。

    仅这一个失误便足矣让无涧发现她的存在。

    “谁?”忽然发现门外有人,无涧惊得拔剑相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能够躲得过他的耳目,来者绝非等闲之辈。

    这才发觉到自己失神了,墨惜缘也不避讳,抬脚朝着房门走去。这次本就是来说明一切的,如今被他发现了倒也好。

    “无涧,是我。”推开房门,墨惜缘笑着道。

    “公主……”

    哐当——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声响,无涧怔怔的看着墨惜缘,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墨惜缘会突然间出现,不是传闻惜缘公主已经……

    顿时心中似有千般情、万般怨一样,模糊的视线,哽咽的喉咙,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无涧美人这是怎的了?见了本公主竟是拔剑相迎么?”弯下腰拾起地上的剑,吹去浮尘,“美人手中剑,乱吾心中情。身为一个剑客,若是剑都失落了,还如何做一个剑客?你说是不是,无涧美人?”

    接过墨惜缘手中的剑,无涧的双唇微微颤抖,那番话是他初学武功时幻落对他说过的话,公主如今这般说了是要承认她便是幻落了么?

    “公主,无涧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可以么?”

    “无涧美人可是要问我是否是幻落?”墨惜缘淡然的笑着,本就没打算隐瞒,只是为了做事方便一些,既然他发现了,坦白了倒也安了,况且这次前来,若是不表明了身份,行事还真的有些不便。“我便是幻落,幻落即是我,一直隐瞒了无涧美人,是我的不是了。”

    “既如此,那公主当日拍下无涧与弟弟的时候便是为了让无涧在这烟花之地方便收集情报么?”无涧颤抖的声音听在墨惜缘的耳中竟像是讽刺一般,一字一句直刺心头。

    苍白的骨节紧紧的拽住衣角,这一刻的无涧竟然是如此的无助。

    原来所谓的情谊都是利用么?

    所谓的真心都只是一个工具么?

    所有的好都只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么?

    “无涧,我……”一时语钝,墨惜缘竟说不出话来。

    “公主,可以告诉无涧这不是真的么?可以告诉无涧这些都是无涧的错觉么?可是告诉无涧公主只是公主,而不是那个只会利用无涧的西罗宫宫主幻落么?”

    “对不起……”

    墨惜缘握住无涧的双手,无力的说着。

    此刻,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若是说没有利用那是假的,只是后来的喜欢却也是真的。

    最初时救下他实属无意,后来在叫价时拍下他们也纯属偶然……

    只是在她拍下他之后才发现无涧竟是他当日救下的人罢了,所以才会用幻落的身份去接近他,教他武功,让他加入西罗宫,留在倌楼收集情报。

    不过,那也只是最初不是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 似曾相识的玉佩

    ()在相处的日子里,她虽然给不了她的爱,对他却也并非无情,只是她的情有些泛滥罢了。

    “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只是无涧不过是一个小倌罢了,身份低微,公主身娇体贵,这一句对不起无涧担当不起。”无涧疏远的退后两步,抽出被墨惜缘握在手中的手,屈膝、福身。

    “无涧,不要这样,你应该知道,我从未将你当作小倌看过,于我,你是知己,是朋友。”

    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伤了便是伤了。

    原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却不想竟如此伤了无涧。

    若非真的伤心了,他岂会如此的疏远她。

    “可是对无涧来说,公主便是无涧的一切,是知己,是朋友,是恩人,也是无涧唯一真心爱的人。”

    “无涧,对不起,除了爱,我可以给你一切。”即使此刻是残忍,她也不得不残忍,情爱一回事,拖得越久伤的越深,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狠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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