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醉卧双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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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醉卧双王怀-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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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会儿给你去叫大夫来看看。”玉狐用袖子擦去惠清头上的汗水说道。

而一旁的凌瑄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样的玉狐他是没有见过的,以前的玉狐有些刁蛮霸道,还喜欢作弄别人,像这样伺候一个人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样的玉狐却更让凌瑄心里暖暖的。

“那谢谢师弟了。”惠清的嘴角带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看向凌瑄问道:“师弟,这个人是谁啊?”

“他……他是师傅刚收的弟子,也是我们的师弟啦,呵呵。”玉狐干笑了几声,这么高的个子若真是他的师弟,他都要不舒服了。

“哦,那他的法号是什么?”惠清问向身旁的玉狐。

“他……他叫惠……惠吃。”玉狐瞎编乱造道,反正他们两个人是因为吃的有认识的,那就叫惠吃呗。

“惠吃?”惠清眨了眨眼,而一旁的凌瑄差点被气死,他堂堂一代皇帝竟然叫什么惠吃!若这人不是长得像玉狐,他早就将他拉下去斩了。

之后玉狐叫来了大夫,其他的师兄为惠清熬药,而惠清今天的工作却全都落在了玉狐的身上,当然还有‘惠吃’师傅。

“你起的那是什么土鳖名宇,难听死了!”凌瑄边走边抱怨道。

“反正你也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等过一阵师傅回来了,你就要走了,无所谓啦。”玉狐轻笑一声说道。

“无所谓的是你吧。”凌瑄白了一眼傻笑的玉狐,两人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凌瑄一进去吓了一跳,我的天啊,这里的柴火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凌瑄左右看看,道:“其他人呢,你不要告诉我,我们两个要把这些拆都劈了?!”凌瑄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原来是我和惠清的工作,不过今天就由你来帮我了。”玉狐说完便将斧子递给凌瑄。

凌瑄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再抱怨,拿起一根木柴开始劈柴。

玉狐将袖子挽起来,很认真的坐在那里劈柴,因为这是夏天,天气十分闷热,两人干到中午已经累得汗流浃背。

凌瑄用袍子的下摆扇了扇风,却也不见凉快,如今已经管不了什么斯文,只将身上的袍子脱下。

凌瑄的身材十分好,虽然他平日斯斯文文的,但皇家的武术课却是从未拉下过,打仗也不再话下,只是问过比较偏文,着装也以宽袍大袖为主,所以显得凌瑄颇有书生之气。

“对哦,这么热就应该把衣服脱掉。”玉狐恍然大悟地说道,遂也将身上的袍子脱下,而这一脱却是不同凡响,已经沾染了汗水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白皙的身子透露出来的是原始的诱惑,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搂在怀中,胸前的乳头为粉色,脖颈上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汗水从玉狐的脸颊滑下,又从下颗滴落到胸前,让每个男人看了都口干舌燥,而玉狐自己却完全没有自觉。

而凌瑄却看着愣在了原地,老天啊,他……他疯了吗!凌瑄几步走过去,拉住玉狐的胳膊,道:“你是不是疯了!快点将衣服穿上!”

“什么疯了,你放来我!好疼啊!”玉狐甩开凌瑄的手,凌瑄的手劲之大将他的胳膊都捏青了。

“你怎么可以在外面脱衣服,快穿上!”凌瑄几乎是大吼着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脱衣服!你不是也脱了!”玉狐不服气的扬起脖子说道。

“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快穿上!”凌瑄快疯了,若现在谁敢进这个院子,他发誓他一定会摘掉那人的眼睛。

“我不,热死了,你能脱我为什么就不能脱,我又不是女人!”玉狐不服气地说道。

“你!你再不穿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凌瑄大喊道,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还要打我不成,我才不怕嘞!”玉狐挺着脖子说道,声音有些发颤,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

“好,你不怕是吧!”凌瑄气得双手拉住他的肩头,印上了玉狐的嘴。

“呜呜!”玉狐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想到凌瑄回这样对自己。

“你!”在凌瑄放开他以后,玉狐赶紧倒退了几步,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道:“你……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你还喜欢乱啃别人的嘴巴!”

“呵呵,是啊,我就是有这个毛病,尤其是对不听我话的人,现在快穿上,否则我还会继续啃!”凌瑄将衣服披在玉狐的身上说道。

“哼!就知道欺负我!”玉狐气哄哄的将衣服穿上,十分不服气。

第97章 洗澡

凌瑄轻笑着为玉狐将散落的头发缕好,而玉狐则不以为意的拍掉他的手,道:“做活就做活,干嘛动手动脚的。”玉狐白了他一眼,继续干活。

凌瑄看着玉狐感觉心里满满的,这么多年了,他从没有这样安心过,唯有此刻他的心理最是安宁。

两人又劈了一会儿柴,凌瑄坐在一旁的树下纳凉,道:“我们歇一会儿吧。”

“嗯。”玉狐用巾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在了凌瑄的身边,肚子里忽然鼓鼓的叫了起来。

“呵呵。”凌瑄笑了一声,玉狐瞪着一双水水的大眼睛,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为了师兄才来偷吃的,结果自己却一点都没有落着。”凌瑄调侃地说道,拿起蒲团扇扇了起来,倒也是惬意,一点都没有皇帝的架子。

“惠清师兄毕竟是孩子,而且他现在生病了,那些东西就是应当给他吃啊。”玉狐理所应当的说道。

凌瑄看着玉狐天真的表情没有回话,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玉狐。

午膳的时候膳食也不是很好,玉狐却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早已经习惯。

“我一会儿再给你带些好吃的吧。”凌瑄轻笑着说道。

“嗯,呵呵,你真好。”玉狐说完便将碗里唯一的一个鸡蛋夹给凌瑄,道:“那这个鸡蛋就给你吃吧。”

“你刚刚不是肚子还饿得咕咕叫了吗?”凌瑄看着他的动作讪笑道。

“可你第一次做这种活儿,一定更累的。”玉狐理所当然地说道。

凌瑄没有再说话,而是吃下了这个鸡蛋,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却不知世间的食物还可以那么好吃。

下午凌瑄又帮着玉狐挑了几缸水,总算做完了这些活,两人回屋后都累得要命。

“你要洗澡吗?我去帮你打些热水吧。”玉狐说完便打算出去打水,而凌瑄却拉住了他的衣服,道:“不必了,你也很累了,我歇会儿去外面打水就好。”凌瑄说完便看到柜子上面竟然放着一把古琴,不过那琴上已经沾满了灰尘。

“这琴是……”凌瑄开口问道,玉狐顺着凌瑄的眼神看去,道:“这把琴有些年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弹。”

凌瑄走到柜子旁,将上面那把沾满灰尘的古琴拿了下来,用布巾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波动了几下琴弦,道:“琴音还不错,应该还可以弹。”

“是吗,可我都不会弹,真是浪费,你会吗?”玉狐弯腰在凌瑄身倒问道。

“一会儿我们沐浴后,我弹给你听。”凌瑄调了调琴弦说道。

“嗯。”玉狐点了点头,凌瑄将琴身擦了擦便差人烧了一大锅的水,完全不用他自己操心,毕竟道士也爱钱。

不一会儿两个道士将烧好的热水抬了进来,玉狐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两个平日凶神恶煞的师兄竟然会给他抬水,这人还真是厉害,说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呢。

等两个道士走出去后凌瑄试了试水,道:“差不多了,你先洗吧。”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玉狐上前问道。

“呵,你不是给我取了名字了吗,叫什么惠吃的。”凌瑄调笑地说道。

“我是问你真的名字。”玉狐撅着小嘴说道,这人还真是记仇。

“等我走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不过我更希望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凌瑄用巾子将手擦干净说道,后面的半句更像是自言自语。

“不说就算了。”玉狐撅了撅嘴,道:“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好啊,我们一起洗。”凌瑄理所当然地说道,嘴角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什么!你说笑的吧!”玉狐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我说的是真的,这浴盆足够大啊,而且我们都是两个男人,互相看看又能怎样?难不成你是女的啊?”凌瑄故意用激将法说道。

“切!我知道这是激将法,不过为了证实我不是女人,洗就洗!”玉狐挑眉说道,而他这样的说法让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这句话玉狐也曾经说过的。

“那最好。”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衣服脱去,露出了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长期在室内练武使得凌瑄的身子并没有那么黝黑,而是一种健康的蜜色,八块腹肌配上那张绝美的脸更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相信只要是个女人便拒绝不了这样一个男人。

“喂!你怎么脱得那么快!”玉狐拉住自己的衣领说道,总感觉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某个地方就要遭难了。

“洗澡自然是要脱衣服啊。”凌瑄很快将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也褪了下去,玉狐尖叫的转过身子,道:“我……我不和你一起洗了!”

“看你那个反应就知道你是个娘儿们,那就算了。”凌瑄用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说道。

“哼!洗就洗!”玉狐低头将自己的袍子脱下,当他要脱掉裤子的时候便见到一道火热的目光盯向自己,玉狐猛的抬头,而凌瑄却没有看向他,径自的洗着身子,难道自己刚刚的是错觉吗?

玉狐拉着自己的亵裤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将自己唯一的一条亵裤脱了下来,只见那稀疏的草丛间卧着一个小巧的分身,颜色很淡,这样赤诚相见让玉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几步走到水桶边坐了进去。

凌瑄见他进来嘴角带出一丝笑意,道:“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好啊。”玉狐完全没有防备心的趴在了浴桶的边缘,将那个挺翘白嫩的小屁股对着一头欲火焚身的雄狮,而这头狮子却还得拼命装作自己是羊。

凌瑄拿起巾子在玉狐雪白的背上擦着,水珠从背上滚落的瞬间是那么迷人,玉狐丝滑的肌肤上几乎不带一丝水痕,可以想象这样的肌肤摸上去的感觉会有多好。

凌瑄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但也不能在此处破坏了他与玉狐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只能压抑住自身的欲望,帮玉狐擦着背。

“嗯……”玉狐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样的贵人帮人擦背的感觉竟然也那么好。”玉狐若知道为他擦背之人的身份有多尊贵恐怕他就不会这般安然,而他完全没有察觉此时两个男人坐在浴桶里的感觉有多奇怪。

“哼……”凌瑄对此只是冷哼了一声,这天下除了玉狐恐怕也没人敢指使他做这种事情。

两人沐浴后,凌瑄换上一身宽袍大袖的白衣,玉狐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穿白衣。”

“因为我的娘子。”凌瑄看了玉狐一眼淡淡地说道。

“娘子?你的娘子死了吗?而且你这样根本就是不合规矩,丈夫哪有给妻子穿孝的,岂不是差辈分了。”玉狐穿着一身蓝色的道袍坐在一旁的蒲团上说道。

“以前我以为他死了,可最近却找到了一个与他十分相似的人,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我的娘子?”凌瑄看向玉狐问道,眼睛里满是疑问,似乎想要玉狐给自己一个答案,却不想听到自己不想要的那个答案。

“这我哪知道,不然你去问问那人,我猜那人九成不是你要找的人,人有相似,难免看错啊。”玉狐托着下巴说道。

“是吗……”凌瑄苦笑一声,道:“不说这些了,我弹琴给你听吧。”

“好啊。”玉狐趴在矮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凌瑄的动作。

凌瑄修长的手指伏在琴弦上,随后便弹出了一首哀怨悠扬的曲子,悲伤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凌瑄边弹着曲子边说道:“这首曲子,我本来是想要与他琴萧合奏的,可终究是没有机会……”

“你说的是你的娘子吗?”玉狐脱口而出,他看着凌瑄落寞的表情心里也不自觉的难过起来。

“是啊,他长得很美,人也很善良,虽然偶尔有些调皮,但却能让我真心地笑,因为他给我的都是真的……”凌瑄的眼中流出一丝泪水,哽咽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却只是个懦夫而已,人就是这样,当所有想拥有的都拥有时,才发现最想要的已经离你而去了……”

玉狐不自主的摸上凌瑄的脸,将他的眼泪抹掉,道:“你怎么哭了?”

“没事,只是被风吹得而已。”凌瑄掩饰着眨了眨眼,一手拉住玉狐的手,道:“你喜欢这首曲子吗?”

“嗯,很好听呢,可惜我不会弹。”玉狐撇了撇嘴说道,甚是惋惜。

“那我教你弹可好?”凌瑄将玉狐的身子拉向自己身边说道。

“可是我很笨的,可能要学很久。”玉狐倒头看向身旁的凌瑄说道。

“我知道……呵呵……”凌瑄将玉狐搂在怀中,这首曲子他曾经教过玉狐很多遍,如今他不介意继续教下去,只要他能想起自己,哪怕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曾经也好。

第98章 少年游

玉狐只弹了几遍便记下了这首曲子,好似这首曲子自己前世已经练习了千百遍一般,可他真的是第一次听啊。

“这首曲子……好像没我想的那么难。”玉狐轻笑着说道,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这么简单。

“是吗……”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道:“若你弹会了,我们合奏一曲可好?”

“好啊。”玉狐点了点头,凌瑄让人帮他找来一只竹萧,试了几个音后便吹了起来,这箭声自是没有玉箭吹出来的声音好听,但却有一种置身竹林的感觉。

玉狐缓缓的弹奏着这首曲子,忽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眼圈微微泛红,一滴眼泪便落在了琴弦之上。

“玉狐?”凌停下动作,看向一旁的玉狐,道:“你怎么也哭了。”

“我……”玉狐摸着脸上的泪水,愣愣地看着手上的水痕,道:“我……我不是玉狐……”

凌瑄看着与玉狐一样的面容,遂将玉狐搂进怀中,道:“也许我是真的疯了。”

“玉狐……就是你的娘子吧。”玉狐淡淡地问道,就算自己再傻也能看出来了。

凌瑄微微一愣,半响后点了点头,玉狐任由凌瑄将自己搂进怀中,心里乱乱的,道:“我不是他,我不是他的替身……”

“不!你就是他,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你和他的喜好都相同,还有这首曲子,也是我曾经教过他的!”凌瑄大声的想要证明自己的看法,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可我真的不是他,你爱的人不是我,是他,你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玉狐大喊道,他不喜欢这种被替代的感觉,十分不喜欢,看到凌瑄为了别人流泪,他更是不舒服。

“没有!我的玉狐不会死的,不会……”凌瑄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他忘不了玉狐,更忘不掉玉狐为他而死的事实,他也曾经这样问过自己,可就是找不出答案,只能执迷的在身边找着玉狐的影子。

“他死了多久了?”玉狐好奇地问道,看这人总穿白衣,他娘子应该刚刚去世吧,也许等久了就不会那么执迷了。

“五年了,我派了许多人去寻找他的下落,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凌瑄冷笑一声说道。

“五年!”玉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人竟然能喜欢一个亡者这么久,还真是深情:“所以你就找那些和他像的人 ?'…87book'”玉狐忽然想起当初他见到的那个女人,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凌瑄没有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玉狐眨了眨眼,道:“那人长得和我一样漂亮吗?”玉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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