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弃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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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夫(女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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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墨瑾抬头见沈氏两只眼睛直直得盯着自己,心内暗自头疼该怎么解释。沈氏见冷墨瑾半天不语,便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次出去还不是为了去找那个慕家二公子?为父真想不明白,这慕家是不是生来便与我冷家过不去!这以前幕府大公子与你退婚那不消说,现在又轮到这幕府二公子把你迷得昏头转向!”

    冷墨瑾见实在是瞒不过沈氏便一五一十得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与沈氏说了清楚,沈氏听完冷墨瑾的话之后摇着头愣了许久,叹道:“这慕家的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这大公子心肠歹毒不去说他,可是这二公子,也太小家子气了,这女人家的有那么几个小侍有何不对,他倒好,一声不响的跑了,还连累你这么辛苦的去找,这个事情说出去都要让人家笑话不可!”

    冷墨瑾闻言忙拉着沈氏的手说道:“父亲你便不要生气了。”

    沈氏闻言一阵无奈,伸手拍了拍冷墨瑾的手,语重心长道:“自你上次大病初愈,为父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你以后可别再让为父担心了。”

    冷墨瑾闻言忙郑重其事得答应了下来,她刚听沈氏在言语上对慕璃清似乎多有不满,便拉着沈氏的衣襟,说道:“璃儿在这件事上最无辜了,也都怪我,不该太过自信从而让慕浅清钻了空子,他那个性子现在也不知道多伤心,两个年轻的男子孤身在外,我现在想起来心里就后怕。”

    沈氏闻言便伸手在冷墨瑾的额上点了点:“你啊,真是被他迷得,哪有一丝女儿家该有的样子了!”

    冷墨瑾笑道:“娘亲对您也不是一样,终生没有纳小侍,只您一人。”

    沈氏闻言顿时心内一软,轻拍冷墨瑾的手心道:“为父在说你的事,你倒是扯到为父身上来了!”

    冷墨瑾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沈氏见她面上已经有了些疲色便也不在扰着她了,只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休息,这才带着紫兮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冷墨瑾见沈氏刚一走就连忙唤来屋中伺候的小厮去把冷飓叫来。

    才一会儿工夫便看见冷飓风风火火得从外面冲了进来,冷墨瑾见状也顾不上说别的,直接便说道:“你赶紧吩咐下去,让护卫们都从南边回来,再派一队人去白屏山找吴家人,若是我猜的没错,给他们两个做车娘的女人已经回来了。若是见到了她,就立马给我带过来!”

    冷飓闻言忙连声应下了,随即便抬头有些疑问:“那还要让咱们的人马继续寻找吗?”

    冷墨瑾叹气道:“当然要找,只是不用再往南边找,在京郊或者京城附近的几个城镇找找,甚至京城内也不要放过,璃儿和画儿两个孤身男子,没有理由会跑那么远,我一开始也是急昏了头,没往这方面细想。”

    冷飓闻言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冷飓得了命令之后就急忙往府外冲去,路过前院时正好被正在打扫落叶的福伯看见。福伯不禁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和冷护卫说了,可是是什么事呢?

正文 39 说谎,洗衣

    画儿回寺那日刚走到月隐寺的后院便看见慕璃清一个人站在那条小路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他见状忙提紧了手里头的东西迎了上去。

    慕璃清见只有画儿一个人回来心里头便苦涩的就像是喝了一碗黄连似的。画儿见他脸色不好便知他心里有了误会,忙解释道:“公子不必担心,画儿去冷府报信的时候大小姐和冷飓都不在,连王总管也出京了,我一时间找不到认识的人,便托了冷府里面的一个大叔给我传信,若是大小姐回来了,那位大叔一定会马上告诉大小姐的!”

    慕璃清听了画儿的话心内不禁稍稍好受些,见画儿两手拿了那么多东西刚想伸手去接便看见画儿赶紧倒退了好几步,拿开了手里的东西,说道:“公子你可别拿重的东西,这些我一个人拿不成问题,咱们快进去,我给你带了好些小东西呢!”

    说完主仆二人便一前一后得走回了他们俩住的小屋子。

    一回到屋内画儿就如数家珍得把他买回来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公子你看,我听说怀了孕的男子到后来会出现恶心反胃的症状我就特地去城里的百味斋去给你买了梅子,店家说这种梅子有孕的男子最喜 欢'炫。书。网'了。还有还有,路过布庄的时候还裁了好几寸的棉布,这几天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每天给肚子里的小娃娃做做小衣服!”

    慕璃清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伸手接过那几尺质感摸起来极为舒适的布料放在怀里抚摸着。

    画儿见他喜 欢'炫。书。网'便也高兴,只笑着说道:“咱们在这再住几天,大小姐马上就会来接咱们了!”

    慕璃清闻言眼底也是柔光无限,低头轻轻得嗯了一声。

    经由净空、净若、净海等净字辈的僧人商讨之后,决定让齐氏净身离开月隐寺,从此终生不得再上山的处罚。

    听了这消息之后慕璃清还未多说什么画儿却是高兴的不得了,在屋子里絮絮叨叨得说了些坏人没好下场的话。院子里的那些个男人们也是解气的很,还有几个男人从后山挖了些许的泥土把齐氏屋子里的那个暗格给埋死了。

    这事说来运气最好的怕是净若了,齐氏在那大殿之上并未将他供出,虽然有男子曾暗地里和净空告发了此事,但毕竟此事抖了出来对月隐寺的清誉有着极大的影响,净空也只得隐忍不发打算等住持师傅回来再做决定。

    可是净空再不敢处置净若毕竟大师兄的身份摆在那里,仍是把他叫到房内说落了许久,净若面上虽诚信祈求净空的原谅可一走出净空的禅房整张脸都变了颜色,只管一个人恨恨的走在前殿的走廊内。

    他越是被净空说教心内就越是憎恶慕璃清,若不是他的缘故齐氏也就不会被发现,他也就不会这么整日提心吊胆得过日子了!生怕等师父回来责罚与他,到时候难道真的要和齐氏一般被人赶下山吗?

    正当他满心愤懑的走到前殿之时抬头便看见有几个侍卫装扮的人正走在寺内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样,净若心内一动便抬步走了过去。

    冷飓刚还打算带人往这月隐寺深处走走便看见有位面容沉静的僧人往她们这边走来,冷飓心内大喜,忙叫住了那僧人,行了一个佛礼之后便恭敬的问道:“敢问大师,贵寺近期内有没有收留两个年轻的小公子?”

    净若面上虽没有任何变化心内却是微微有些快意,只见他故作随意得打量了几眼冷飓,见她身上穿的虽是侍卫服可做工精良的竟是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好心内不禁有些愤恨:他故作思考之后说道:“启禀施主,本寺一般只收留年纪大了的中年或者老年男子,近期也并未收留过年轻的男子。”

    冷飓闻言不禁有些失望,要知道她基本上已经找遍了京郊和京城附近的所有寺庙了,都没有消息,难道慕公子和画儿并未投靠寺庙?

    净若见那名侍卫带人满脸颓然的走下了山去,脸上不禁流露除了一丝恶毒的笑意,幸而此时没有香客路过,否则别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不是进了寺庙而是修罗地狱一般。

    屋内,慕璃清正斜靠在床边拿着针线做着腹内孩子以后要穿的小衣服,脸上也全是将为人父般得喜悦与开心。画儿陪侍在一旁心内也高兴的不得了,再过不了几天大小姐就会来了,到时候公子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正当屋内气氛温馨融洽之时突然听见屋外有人正咚咚咚的敲着门,画儿以为是郑老伯过来送药了忙应了一声下床开门去了,谁知房门一打开,站在外面的居然是一脸怒容的净若。

    画儿见状有些不情不愿的开了门让净若进来,净若一进房门见慕璃清正半躺在床上,便冷笑道:“璃清小公子和画儿小公子,咱们这月隐寺不是请你们两个来享福的,你们俩倒好,房门关起只管自己在里头消遣,每天还白吃白喝寺内的东西,这算怎么一回事?”

    慕璃清闻言忙放下了手里的小衣服,坐起了身子对着净若说道:“对不起了净若大师,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听院里的大叔们说他们前几日所有人都去了后山砍柴,斋堂的柴火还十分充足,画儿这才没有去捡柴火的。”

    净若闻言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随后便理直气壮的说道:“照你这么说,你未婚怀孕还是件天大的好事,这满院子的其他男子就该替你们两个干活?”

    慕璃清闻言忙想急急解释,可谁知净若拂袖道:“好了,你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既然你说你身子不爽利需要人照顾,贫僧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那便给你们主仆俩换个活计!每日去后殿德字辈的小僧那里去领寺内净字辈大师的衣物来洗。”

    画儿闻言不禁大怒道:“净若大师,你讲不讲理?这寺内众高僧的衣物本来就一直都是德字辈的七八个小师傅们在洗,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却把这么多人要做的活计安排给我和我家公子两个人身上,你安的是什么心?”

    净若闻言冷哼道:“贫僧这又怎么是不讲理了?虽然德字辈的小僧们有七八人,可他们每日都要做功课,哪像你们两个无所事事的,贫僧这话没说错?”

    画儿闻言不禁怒火冲天,指着净若说不出话来,净若又说道:“看在你家公子有孕在身需要照顾的份上,贫僧特许你在院中每日提井水洗衣。”说完净若便再不看他们两个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慕璃清见画儿站在屋内气红了眼的样子忙说道:“这每日让你洗那么多衣服怎么行呢?咱们去找净空大师去!”他刚说完便想掀起被子下床来,画儿见状忙上前几步按住慕璃清的手说道:“公子,算了算了,这净若同意我在院内洗衣,这样子我离你也近,若是你有什么事叫我一声便成。反正大小姐马上就要来找我们了,我也不用洗几天的衣裳!”

    慕璃清闻言皱眉道:“不行,这么多个人的衣服要让你一个人洗,这太辛苦了!”

    画儿忙说道:“公子你可别想着要来帮我哦,这活也就是手冷了些,其他也没什么的,公子放心。”

    慕璃清看着画儿坚毅的小脸心内不禁一阵心酸,心内也更加坚定了想要见冷墨瑾的念头。

正文 40 冻疮,玉佩

    入冬之后的天气降温起来极快,山中的天气更是变幻无常,中午还是暖暖的大太阳,到了夜里便是一阵一阵的山风。后山那边的一大片树林到了晚上便“哗哗”直响,穿堂风呜咽得如同有无数的恶鬼在那悲鸣。

    慕璃清躺在靠窗的小床上怔怔得望着窗外漆黑如墨般的夜色,眼里满是淡淡的忧伤。自从上次画儿从城里回来已有半月有余,可仍是不见妻主来寻他,她是不是生他的气了,所以才迟迟不愿见他?

    想到这他便伸手轻轻地敷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孕育着她与他共同的孩子,也是她赐予他最好的宝贝。

    画儿躺在慕璃清身边,见他家公子久久不能入睡,便轻声说道:“公子,都这么晚了,赶紧休息!”

    慕璃清转头对着画儿微微一笑,点头道:“嗯,快睡。”

    画儿见他家公子面上虽在微笑可眼底却仍是清冷一片,便忍不住劝道:“公子放宽心,在这寺里就算生活再辛苦,我们也能坚持下来的,等到大小姐来接我们了,一切都会好的。”

    慕璃清闻言两眼更加湿润了,两只手从自己的小腹上伸到了画儿的手旁,伸手轻轻得握住了画儿的手,一个劲得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画儿闻言便假意羞恼道:“公子你再这样下去,可是要把我也给惹哭了呢!”

    慕璃清闻言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画儿的手背,就算此刻他看不到画儿的手也可以想象得出来,原先那双洁白细腻的小手上早就生满了一块块红红的冻疮,有几个指关节处特别严重,甚至还流出了脓水,幸好陆大叔前几天下了山,给他们带了些药膏回来,要不然画儿这双手就溃烂的更加严重了。

    画儿见慕璃清眼底满是心疼,便强忍着心底的酸楚,说道:“公子就知道心疼我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手,都红成这样了!大小姐看见了定是心疼的不得了!”

    慕璃清闻言脸上却是微微苦笑了下,原来这几天他见画儿一个人在院子里洗那么多的衣服,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内又怎么坐得住,便怎么也不肯听画儿的劝阻,一定要站在他的旁边替他一起洗衣。

    这才半月的功夫,两个人的手都长起了冻疮,只可怜慕璃清这个大家公子,这些天在月隐寺的日子倒是把世间百味都给尝了个遍。

    第二天一大早,主仆二人便兵分两路,画儿去后殿净字辈大师那里挨个挨个的拿需要换洗的衣服,而慕璃清则是拿着餐具去斋堂那里领今日的早点。

    慕璃清未婚有孕的事在整个月隐寺早就传遍了,寺内众人看法也不一致,有鄙夷的也有同情的,就比如这每日早上给众男子舀粥的小师傅,他见慕璃清一个有了身子的男子不但没有丰腴反而是愈加消瘦了,心内不禁万分同情,故而每日清晨慕璃清来领粥时,他都会多舀一些给他,而且都是最厚实的那些。

    院里的男子自从齐氏那件事情之后对慕璃清的态度也逐渐缓和了,见那小师傅偏心,众人也只当没看见。

    正当慕璃清小心翼翼得端着手里的热粥走出斋堂时,迎面竟是直接遇上了净若。

    慕璃清见他走了过来,忙停下脚步站立到一旁把路让给净若走,谁知净若也不领情,只是背着手慢慢的站到了慕璃清的身前,上下仔细打量了他好几回。

    慕璃清僵着身子低头说道:“璃清见过净若大师。”

    那净若诡异一笑,说道:“璃清小公子,你也别怪贫僧讲话难听。这月隐寺虽不像灵云寺那般是百年大寺,可好歹也算是出家之人六根清净之地,你一个未婚有了身子的男子竟是光明正大得在殿内行走,若是被一些香客看见了,你想要将我月隐寺的清誉置于何地?”

    慕璃清听完净若说的话一张小脸早已惨白,好一会儿才张嘴艰难的说道:“是,璃清明白净若大师的意思了。璃清这就马上离开。”说完他便端着手里的粥碗,向着净若行了一个佛礼之后便离开了这月隐寺后殿。

    回到后院之后慕璃清便向画儿说了这事,只是没有说净若说的那些话,只说了他如今身形也有些显现出来了,再这样公然在月隐寺殿内行走也是不妥,每日三餐便不能去拿了。

    画儿闻言二话不说便揽过了这活:“这事本来就不应该让公子你去的,这斋堂来来往往人那么多,若是一个不小心被谁撞了一下,那可怎么使得?”

    慕璃清闻言也不多说,只是捏着筷子的手更紧了些。

    吃完早饭主仆二人便走到院子内的水井旁开始洗今日的衣物了。净字辈的其他几名大师倒是没有什么,每日换洗的衣物都是固定的,每次把洗干净的衣物送去的时候也很是客气。惟有净若,整天想着法子怎么折腾主仆二人,恨不得将自己衣橱内的所有衣物都拿出来让他们俩每日洗一遍,送干净衣服回去的时候更是挑三拣四的,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干净,只气的画儿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放在脚底下狠狠的踩几脚还不得解气。

    下午太阳渐渐落下了山,慕璃清便和画儿两个人各自背着一个小箩筐相伴走在后山小道上打算从近路拐回月隐寺后院,然后一个个得把那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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