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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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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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手又迫不及待的伸到小芍背后,熟练的解开她的肚兜,大手滑到前面使劲攥住,用手指肚撩拨起来。

    本来他想好好玩弄一番再行事,可实在是受不了,等不到上床去就操弄起来。

    小芍的情欲早就已经被三老爷挑逗起来,眼下被宜凌碰触发出欢愉的吟呻。她打小就练舞,身子软的能弯成圆圈,身上又带着勾引男人的药,引得宜凌越发疯狂。

    两个人意乱情迷完全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突然,门口传来“碰”得一声。

    还不等两个人分开,就瞧见几个人闯了进来。正中央的正是房贵妾,后面跟着海棠并着一个小丫头和两个婆子。

    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个人,房贵妾脸色煞白随即铁青又变成死灰,指着二人哆嗦了片刻。张嘴想要说什么,竟喷出一大口鲜血,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海棠伸手慢了一拍,就听见“扑通”一声,房贵妾双眼紧闭的倒在地上死了一般动弹不得。

    众人登时忙乱成一团,找大夫的,去回禀三老爷、三太太的。很快,赏菊园上下灯光通明,三老爷和三太太全都被折腾起来。

    三老爷听见宜凌睡了自个的姨娘,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当时就气血攻心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勾起了身子里的肝火浑身无力被撂倒了。

    大夫请了来先给他看过,不敢怠慢细细看过,又嘱咐了好些开了药这才过去看房贵妾。

    房贵妾一直没醒过来,躺在床上了无声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大夫诊脉过后一直摇头,话里话外觉得房贵妾不中用了,暗示三太太要准备后事。

    小芍已经被绑了起来关到柴房看管,宜凌一直跪在院子里不敢动弹。他亲眼见到母亲气得吐血晕倒,又听说父亲也气得再次病倒,既后悔又害怕。

    三太太见乱成一团粥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熬到天明好去回禀老太君。房贵妾奄奄一息,三老爷气得起不来床,三太太不敢隐瞒。

    可是老太君毕竟上了年纪,听见这样的丑事恐怕会要了性命。她想了一下打发青莲去了临风居,若溪听了把早就配制好的清心丸拿了两颗过来。

    她还是不能放心,把大夫留下过夜。第二天天亮,她便带着大夫去了安福居。

    最近老太君的觉不多,总是睡到下半夜就没了觉。她听见三太太这么早就过来,心知有事赶忙吩咐三太太进来回话。

    再不好说也得说,三太太把在心里反复斟酌的话小心的说出来。老太君闻听果然受不了晕过去,三太太麻利的掏出清心丸喂了下去,又赶忙请外面候着的大夫进来。

    片刻,老太君忽忽悠悠的醒转过来,见到旁边有大夫在场满肚子的话咽了下去。

    三太太听见大夫说老太君并无大碍,便把大夫打发出去。

    “老太太别急,事情已经发生,眼下咱们要想办法吧事态控制住才行。”三太太轻抚着老太君的后背说着,“昨夜房妹妹带着人去捉……奸,等到我知道的时候整个赏菊园都轰动了。虽说府里的下人都受咱们恩惠,不过人心隔肚皮,人嘴两张皮,这话若是传出去可就丢脸了。本来这种事不该让老太太操心,可老爷听见气得病了。房妹妹又气得半死,眼下人还没醒过来,恐怕……”

    “好好的儿子被教养成了畜生,她还有什么脸醒过来面对大伙!现如今重要的是老三的身子,还有侯府的脸面。请来的大夫怎么说?你把那个妖精和畜生怎么样了?”老太君捶胸顿足的说着,一想到名声向来清白的侯府出了这等事,不由得老泪纵横。

    三太太赶忙回道:“老爷的身子需要慢慢静养,不能下太猛的药,恐怕会物极必反。我已经打发人去请御医来了,老太太不用担心。宜凌从昨晚上四更天开始就一直跪在院子里,那个小妖精被绑了关在柴房,我命人看着呢。”

    “还关什么关,直接打死拖出去喂狗!”老太君气得哆嗦起来。

    三太太自然知道老太君说得是小芍,宜凌毕竟是侯府子孙,再怎么说都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老太君喘了一口气,吩咐胡嬷嬷搀扶着自个去赏菊园。三太太见到她身子骨虚弱阻拦着,老太君听了说道:“如今你怀着身孕,性子又一向懦弱,指望你杀伐决断是不成的。这件寒碜事要尽快处理,不然会出大乱子。”

    三太太闻言只好跟着老太君出了安福居,刚刚走到门口就遇见匆匆而来的侯夫人婆媳。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知道了?”老太君捶着拐杖说着。

    侯夫人赶忙扶住婆婆,轻声回道:“昨夜三弟妹打发人请大夫,二门的婆子到我那边取钥匙。昨个下半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整个侯府应该都知道了。”

    正说着就见若影扶着二太太来了,老太君见了一皱眉,“你还病着出来做什么?回去躺着吧,又不是什么好事!”

    最近二太太犯了头疾,若影一直在床前侍奉,这婆媳二人有一阵子没出来走动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还能躺得住。”二太太叹口气回着,“倘若此事传到外面,不知道人们要怎样笑话咱们家呢。别说是没人会把好好的姑娘嫁到咱们家,没出嫁的姑娘不好找婆家,就是有了婆家的姑娘也会被婆家小看!”

    她心里是担忧自个已经嫁了人的姑娘,本来美瑕的婆婆眼睛就长在头顶上。仗着自己跟已逝的皇太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从没把她这个亲家母看在眼里。

    美瑕回门的时候跟她哭了一通,说第一天给婆婆敬茶就被暗暗挤兑了。家里的妯娌和未出门的小姑子都是厉害角色,她这个新媳妇在婆家不好待。

    眼下侯府出了这等丑事,若是被美瑕婆家知道,美瑕还怎么挺直腰板?岂不是要一辈子看婆家人的脸色,一辈子被婆婆抓住小辫子翻不了身?

    老太君正是担心这个,又气又急使劲用拐杖捶地,恨不得把宜凌那混小子大卸八块。

    一行人进了赏菊园,宜凌瞥见祖母黑锅底似的脸吓得缩成一团。他拼命低着头,生怕被祖母发现。

    这么大的人明晃晃跪在院子中央,老太君岂能看不见。她举着拐杖就奔了过去,对准宜凌的后背狠狠打了下去。

    一下子就让宜凌疼得直叫唤,不敢躲闪便嚷着祖母饶命的话。

    “你这个混犊子还敢出声,看我不打死你!”老太君气得咬牙切齿,一下紧着一下拼了全身的力气打下去。

    旁人不敢上前,胡嬷嬷抱住老太君的腰,劝慰着说道:“老太太好歹顾着自个身子,教训五少爷有的是功夫,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老太君累得只喘粗气,若不是胡嬷嬷抱着险些站不住。侯夫人又上前扶住婆婆,二太太也过来,众人把她搀进屋子里。

    三太太亲自奉了茶,老太君顾不上喝就去瞧三老爷。看着自个小儿子脸色煞白的躺着,她心里难受。

    “这都是你往日疏于管教的缘故,自个倒有脸躺在床上装病。”老太君含着眼泪骂着,“赶紧好起来,别让你媳妇挺着肚子收拾烂摊子!”

    “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三老爷无颜见老母亲,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转念又恨不得把小芍扒皮抽筋,连宜凌都想打死算了,“那小畜生不是我儿子,打死他落个干净!”

    “我看最该打死的人是你!老子做好榜样,儿子才能走正路。他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当初真该让老爷子打死你算了。免得你父亲不在,你胡作非为谁的话都不听,自个不走正道还教坏儿子!”老太君泣不成声的说着。

    三老爷挣扎着跪在床上,看见母亲哭得悲戚眼里也转着热泪。

    老太君一方面气,另一方面又心疼老儿子。三太太扶着三老爷说道:“老爷快些躺下,老太太见到老爷这个样子会更心疼。老爷是老太太身上掉下来的肉,再怎么生气还是心疼。快点养好身子,就是老爷对老太太的孝心了。”

    “这时候倒是你明白我几分。”老太君擦擦眼泪说着。

 第三百一十四 庶色可餐

    章节名:第三百一十四

    三太太打发人请了御医来府,这阵子陈御医没少往侯府跑动,府中上下女眷都认识了。再加上陈御医头发胡子都白了,所以众人倒也没回避忌讳。

    “劳烦你给好好看看,前阵子本来好了,因为儿子不好好念书生了点气又撂倒了。”老太君轻描淡写的说着,宜凌明晃晃在外面跪着,一味的遮掩不如这样撒谎。

    陈御医老奸巨猾即便是看出些端倪也不会表露,他点点头回道:“三老爷这是动了真怒,本来归于经脉的血气全都郁结于心。我先开几副调理的药吃着,不过还要静心养着才能好得快。”说罢又劝慰了三老爷两句,无非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侯府这样的人家子弟不非要考读书出息等等的话。

    一提到宜凌,三老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瞅着他的脸变得涨红眼里直冒火。

    “你别动气,不然就落下病根了。我还好好的活着,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个老太婆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太君抹着眼泪说着,她统共生养了三个儿子,唯独在老儿子身上用心最多,偏生就是这个儿子让她最不省心。

    三老爷年轻的时候就香得臭得都往屋子里拽,在外面还不消停,眼见娶妻生子可算是不用老太君惦记,这儿子又闹出这样的肮脏事。老太君一辈子都是说上句活着,何曾看过旁人的脸色,一想到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她就觉得无脸见人。

    家丑不宜外扬,老太君打起精神吩咐人送陈御医出去,又让三太太把赏菊园上下人等全都召集到院子里。

    不一会儿,二三十号人都在院子里站好了,一个个屏声息气低垂着头。

    老太君见芸瑕胆战心惊的站在当中,便打发碧荷送她回房去,她身边的丫头、婆子却被留了下来。

    “侍候宜凌的丫头、婆子都站出来!”老太君本就有不怒而威的气势,眼下阴沉着脸越发让众人吓得够呛。

    几个侍候宜凌的丫头、婆子战战兢兢的站出来。贴身侍候宜凌的小丫头吓得面色如土,不等老太君说话“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起来。

    “绑了狠狠得打!”老太君咬着牙吩咐道。

    胡嬷嬷立即指挥粗使婆子上前按住人,又吩咐人拣了最粗的烧火棍子过来。

    老太君只说狠狠的打并未说打多少下,胡嬷嬷在她身边侍候了一辈子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这是下了狠心想要她们的命。

    这几个丫头、婆子的嘴巴并未堵住,随着棒子落下来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胆子稍大一些的人还敢抬眼看看,大多数人都缩着头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宜凌一直跪在旁边,侍候她的小丫头就趴在他附近。刚开始还能看见她涕泪横流的求饶,片刻就剩下鬼哭狼嚎的叫唤,再过一会儿只听见棒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声,被打的人全都了无声息了。

    瞥见小丫头的裤子被打的破烂,皮肉早就绽开,飞溅的血沫子沾到自个脸上,凌又恶心又恐惧。

    他知道祖母威严,可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她发怒。这般打下去就是想要人命,那小丫头早就跟他有了肌肤之亲,眼见她快要被打死在自个面前他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他哪里敢求情,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想到祖母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也打死,登时全身发软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软成一团。

    “老太太,红玉那丫头好像断了气。”胡嬷嬷猫着腰伏在老太君耳边轻声回着。

    老太君闻言并不言语,婆子手中的棒子不敢懈怠,人群里已经有胆小的晕了过去,不过没有老太君发话谁都不敢动弹。

    三太太闻见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看见被打个半死的丫头、婆子,她忍不住一阵反胃浑身发冷。

    还是若溪眼尖瞧出她不对劲,赶忙扶住她,“三婶母身子重,还是回去躺着,这样的场面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老太君听见赶忙让人把三太太扶进去,又急叨叨要打发人去请大夫进来。三房总共就宜凌这么一个儿子,眼下怕是废了。若是三太太肚子里的那个再出事,三房恐是没有人能继承香火了。

    “老太太不用担心,我不过是闻了血腥味有些恶心罢了。”三太太忍住恶心笑了一下,“不用找大夫,我进去躺一下就会好。”

    “可不能马虎大意,出了事不是闹着玩的。”老太君一再叮嘱她发觉不对劲一定要言语,又让若溪陪着她进去,“你这个侄媳妇儿最稳妥,让她照顾着我也好放心。”

    若溪扶着三太太进去,命丫头把高一些的枕头拿过来垫在她颈下。

    “恶心的时候把头抬起来会舒服些。”若溪轻声说着。

    三太太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脸色渐渐有了些血色。

    还不等她说话,外面就跌跌撞撞跑进来个人。一进来就跪在床下,哭着央求起来。

    “母亲,求您给姨娘请个大夫瞧瞧。她一直昏迷不醒,怕是……”芸瑕泣不成声的说着,还使劲给三太太磕头。

    若溪见状赶忙把她拉扯起来,看见她额头肿起来的红包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父亲病了,老太君气得浑身哆嗦,你五哥哥身边的下人恐怕都活不了。眼下你母亲身子又不舒坦,赏菊园上下都乱成一团,我们都疏忽了。”若溪知道芸瑕的性子有些沉闷,是三个孩子中脾气最不像房贵妾的一个。往日里见了面,芸瑕总是笑多过说话,说话也是细声细气从不与人争执。

    眼下她跑到三太太跟前这般哭求,想来是下了生平最大的决心。房贵妾虽然可恶,不过罪不及子女。看着芸瑕哭得肩膀剧烈抖动,紧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模样,若溪想到了跟她年纪差不多的菲虹。若是菲虹这般哭,磕头还弄伤了额头,若溪恐怕要心疼死。

    她掏出锦帕轻轻擦去芸瑕额上渗出的血丝,说道:“你别着急,我这就打发人悄悄的把大夫请进来。你母亲身子不舒坦,咱们让她好好休息。”

    “一切都麻烦侄媳妇儿,一定要请大夫保住房妹妹的命。她不能走,还有不少未了的心愿呢!”三太太瞧着若溪眼神幽深起来。

    若溪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回道:“三婶母放心,我会把神医请进来,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让姨婶母醒过来。”

    “母亲、二嫂!”芸瑕听了又要跪下,“我替姨娘谢过母亲和二嫂子。只要姨娘能醒过来,芸瑕情愿当牛做马侍奉母亲和二嫂子!”

    “你站直了把眼泪擦干净!”三太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

    芸瑕闻听一怔,抬头瞥见三太太眼中的犀利心下一紧。她印象中的三太太一向温婉中带着几分懦弱,有时候连她都觉得自个生母的作法有些过分,偏生三太太一声不吭。

    可眼下的三太太却让她觉得不一样,可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对了,如今的三太太身上竟有了几分自个生母的影子。表情依旧是那般温婉,声音还是那样柔柔懦懦,可眼神却透出几分气势,让她不由自主的照着去做。

    看见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三太太这才继续说道:“你是侯府的七姑娘,不需要给任何人当牛做马。不管谁生养了你,你总归是老爷的血脉,永远都是赏菊园的小姐!”

    “是,我记住了。”芸瑕紧咬着嘴唇回着,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昨天下半夜房贵妾就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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