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皇后看着红妃,嘴角挂起一抹笑意,“我的好妹妹,在姐姐寝宫里,干些什么事呢!”
红妃悻悻的转过身,手在发抖,她就说,今天的事情,怎么这么不寻常,“姐姐,……没……没什么!”
“分明就有!”红妃抬头,竟然是一脸讽刺的小河,那一瞬间,红妃仿佛明白了什么。
“皇后娘娘,红妃和男人偷、情,怕被人发现,竟然,把主意打到皇后娘娘身上,想陷害皇后娘娘,即洗脱了她自己的罪名,又陷害了娘娘,一石二鸟!”小河头头是道,将谎话说的滴水不漏。
“想不到啊!”皇后大声道,对着小河吩咐道,“把后宫所有人都叫到正宫里!本宫,要他们看看,红妃是怎样,陷害皇后,罪恶滔天的!”
“是!”小河点点头,应了一声,红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这是怎么回事,小河,怎么会……
“你这贱、人,居然陷害本宫!”皇后语气虽然恶,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笑意,看样子,皇后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你……皇后……你!”红妃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皇后的阴谋,她把小河安插在安嫔身边,故意撞破自己的事情,并让自己杀了安嫔,顺便把小河安插到自己身边。
让黑衣人把自己叫去凤山树林,就是让皇后把自己的罪行,当场揭发……小河牺牲自己,救了自己的事情,都是假象,目的是想骗取自己的信任。
好一个滴水不漏的连环计,红妃摇头,瘫坐在地上,皇后怎么会突然调转枪头对付自己,她不是应该先对付宁潋紫的吗,毕竟,宁潋紫才是她最大的敌人。
皇后点头,她焉能不知红妃的打算,她一心想着自己先对付宁潋紫,自己偏要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来人!”皇后向门外的侍卫道,“把这陷害本宫的贱、人,拖到皇后宫里大殿上,待会儿,本宫要当着后宫所有女眷,审问她!好给后宫所有女眷一个警醒!
皇后静静看着红妃,司马恒只能是她的,她以前一个堂堂金城公主,怎能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除掉这个,就要除掉宁潋紫了!
我的爱,你不能说不! 阴谋(三)
在大殿上,皇后坐在中央,宁潋紫坐在皇后身侧,在旁边的,是宫中的各路嫔妃女眷,只有红妃是跪在地上的。
“大胆红贱、人,居然背着皇上,有越轨行为,实则荡、妇,除此之外,还有陷害本宫,妄想把罪责推给本宫,若不是本宫临时返回,红贱、人还要把本宫置于死地!”皇后愤怒的声音,传遍大殿。
大殿上的女眷,无不交头接耳,大都是说红妃淫、荡,身为皇室女子,却又不轨行为,还想嫁祸给皇后,实在是个不能饶恕的罪妇,在女眷口中,皇后成为了被人差点陷害,楚楚可怜的女子。
“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后大声道,心下却满意的看着女眷对红衣的不齿,宁潋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平静的,像是看一场笑话,她们之间怎么斗,只要不牵扯到她,她才懒得管!
“有!”半晌,在皇后准备宣判红妃罪行的时候,红妃出口,“皇后,你根本没有证据!就凭一个小丫头在胡说,难道,本宫还不如一个小丫鬟!”
红妃此话一出,女眷纷纷收声,女眷的意志有点不坚定了,可能,红妃会是冤枉的!
“证据?”皇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贱、人,你想看!本宫就拿给你看!”
下面的女眷点点头,看皇后这架势,一点也不怕拿出证据,看样子,红妃怎么可能是被冤枉的。
宁潋紫细细的品着茶,心中冷笑,下面的女眷,好像都是被皇后玩弄的傻子,宁潋紫放下茶杯,继续静静的看着。
“小河,把证据呈给红妃看!”皇后发话,尖锐的眼睛盯着红妃,像是要把她看穿。
“是!”小河站出来,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当初,安嫔被杀,奴婢气愤难过万分,但不想安嫔枉死,那时,奴婢就想,只有奴婢存活下来,才有朝一日,能为安嫔娘娘平反!”
宁潋紫轻轻的吹着热茶,摇摇头,想来,这安嫔也是被人利用到死了也不放过的可怜虫而已。
“奴婢忍辱,以这封信相逼,要红妃放自己一条生路!终于,奴婢做到了……”皇后接过小河的信点点头,“有信不假,但是,……如何能证明红妃杀了安嫔呢!”
红妃瞪大眼睛,看着那封信,不可能,自己不是烧了那封信了吗!
“想必,现在安嫔娘娘的尸体还在,皇后娘娘再派仵作,必能发现,安嫔手中拽着当时,红妃娘娘衣服上的纽扣!而且,有多人证明,红妃当日穿得正是那件衣服!”小河淡淡道,其实,那日,她用一个障眼法,把红妃衣服上的扣子,拽了下来,并且,趁自己溺死安嫔之时,在她手心放置了这个纽扣。
仵作来报,事实确实如此……
“那,小河,……关于红妃偷人怎么说!”皇后娘娘再问,“众所周知,皇上的亵、衣,上面可是绣着龙的,红妃刚刚带进来的亵、衣,就是红妃偷、人的最好证据!”小河依然不急不慢的道,“另外,莲贵妃娘娘,那天在凤山树林,她也在场,她也可以证明!”
宁潋紫抬头,怎么又关她事了,听懂了小河话语里的意思,宁潋紫冷笑,想必,那日,那封信叫自己去凤山树林就是这个目的了!
宁潋紫站出来,“是的!本宫可以证明,本宫的分量可是重多了,各位,不会再质疑了吧!”宁潋紫淡淡道。
“可是,那日,你知道了!为何不和本宫禀告,难道,你和红妃是同、伙!”皇后大声道。
“本宫不敢!”宁潋紫依然冷淡的道,“臣妾不过是怕打草惊蛇罢了!”
“好!回去吧,妹妹!”皇后出声,“红妃有不、轨行为,而且,作恶多端,妄想嫁祸皇后,该处以极刑!”皇后宣布。
“不!”红妃这个时候出声了,“本宫腹中,还有皇儿,那可是皇室宗脉,你可不能治本宫的罪!”
“皇室宗脉?”小河抬眸,大声道,“皇后娘娘,小河还忘禀告一事!”
“准!”皇后笑道。“今天,红妃让奴婢煮了一壶滑、胎药,说,皇上的皇脉,她不屑!这会儿,滑、胎药也该发作了!”
红妃瞪大眼睛,看着小河,想不到,今天早上,她让自己喝的,竟然是……滑、胎药!
红妃突然感觉肚子一阵抽疼,旋即,红妃瘫坐在地上,血不断从下、体涌出,浸湿了罗裙,她的胎儿,化作了一滩血水。
红妃最终受不了刺激,晕死了过去,皇后站出来宣布罪状,“判红氏,凌、迟之刑!”
我的爱,你不能说不! 恒回归
一个月后,当皇后想动手除掉宁潋紫时,出乎人意料的是,司马恒居然比预期早回来了。
皇后宫里,“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吓倒了正在看书的皇后,“什么!”皇后蹙眉,皇上回来了!自己都还没有除掉宁潋紫呢!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向司马恒微微福身,“爱后请起!”司马恒脱去了身上的防寒大衣,敛去了身上的寒气。
“是!”皇后起身,伸手接过司马恒的大衣,轻轻挂在衣架上,“陛下为何……提前回来,好让臣妾意外!”
司马恒不置可否,淡淡出口,“听说,皇后……处决了一件大事!”
皇后挑眉,他知道了,“陛下,是的!贱、人红衣居然有不轨,还妄想陷害本宫,而且,她还杀掉了皇室血脉,红衣实在罪不可饶,所以臣妾自作主张把红衣处决了,请皇上恕罪!”
“呵……朕都还没发话,皇后就说了这么多了!”司马恒笑着说道,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皇上,臣妾……”皇后欲言又止。
“行了!”司马恒脸色一变,“你是皇后,处理后宫的事情,朕并不干涉。只是,别做些你不应该做的事,朕心尖上的人,更不是你所能触碰的!”
皇后脸色一沉,刚想说话,司马恒已经留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皇后握拳,做些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那不是变相告诉她,她整天害人,并且,还在维护宁潋紫那个贱、人。
皇后蹙眉,司马恒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他不想自己做什么,自己偏要做什么,好歹,自己以前曾是堂堂的一国公主!
朝凤宫里,宁潋紫正在悠闲的作画,“皇上驾到!”一声刺耳的声音,惊了宁潋紫的笔,宁潋紫放下笔,对着画,暗暗摇头,可惜了,最后一笔,被吓得,没画好!
随着司马恒的进来,厢房里,一室寒气,宁潋紫福身,淡淡道,“臣妾参见皇上!”
司马恒未表态,宁潋紫稍稍起身,淡淡向小茹吩咐道,“小茹,去把香炉拿过来,给皇上暖手!”
见小茹离去,司马恒一把拉过宁潋紫的手,把她拢在自己的怀里,宁潋紫一颤,不禁回忆起,那日,在池塘边,夏侯轩也是这样拢着自己,求自己原谅。
同样是温暖的怀抱,但是,那抹熟悉的气息,却叫她害怕……
“一个月了,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司马恒冷冷的问,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期盼。
宁潋紫眨了眨眼,眼眸里尽是一片荒凉,宁潋紫戏谑开口,淡淡道,“如果我说我想,你信吗!”宁潋紫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推开了司马恒的怀抱。
“祁沉登基了吗!”宁潋紫淡淡出口,“登基了!汴郸国主十分英明!”司马恒点点头道。
“好!”宁潋紫也点点头,想不到,祁沉竟然这么快赶的过去,真是厉害!
小茹把香炉递给宁潋紫,然后接触到司马恒的目光,识相的退下。
“喏,拿住!”宁潋紫把香炉递给司马恒,司马恒欣然拿住。
司马恒不知从哪变出了一盒糕点,对着宁潋紫淡淡道,“潋紫,朕特地从汴郸带来了,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
宁潋紫点点头,福了福身,“谢皇上!”旋即,宁潋紫打开糕点盒,不知就真的对不起司马恒的一番苦心了。
宁潋紫慢慢的吃着,细嚼慢咽,“如何!”司马恒期待的问道。
宁潋紫点点头,笑了笑道,“还是原来的味道,一点都没变!”
“潋紫!”司马恒眸光闪烁,“糕点的味道都没有变,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宁潋紫抬眸,眸中没有一点情绪,与司马恒殷切的目光相撞,出人意料的,宁潋紫没有回答。
“罢了!”司马恒挥手,刚才那个真诚的司马恒立即消失不见。
我的爱,你不能说不! 有喜
“呃……”宁潋紫吃着吃着,觉得肚子里一阵反胃,“怎么了!”司马恒看着宁潋紫,蹙眉问道。
宁潋紫闭眼,旋即,睁眼,挥手道,“没什么……”话音刚落,“呃……”宁潋紫感觉肚子里有一阵翻江倒海,“呕!”秽物摊在地上……
“对不起,皇上!臣妾失态了!”宁潋紫福身,冷冷出口道,“不舒服吗?”司马恒蹙眉。
宁潋紫无奈,只得点头,“来人,还不快去请太医!”司马恒大声吩咐道,宁潋紫抬起的手,又放下,算了,请太医就请太医吧,自己都呕吐了几个月了,还不见好转,让太医来看看也好。
太医来到,给宁潋紫诊断,急忙跪下,“陛下,……恭喜陛下,恭喜陛下!”
“怎么了!”司马恒急忙问道,“莲贵妃娘娘,有喜了!”太医缓缓出口。
宁潋紫抬眸,见到司马恒脸上的喜色,一点点褪去,一脸铁青,自己有喜了!太医的声音不断在宁潋紫脑海里回响着。
宁潋紫的心里头,先是喜悦,然后,是浓浓的忧愁,“你说什么!她,有喜了!”司马恒再次问。
“是的!”不知情的太医还满脸喜色,“恭喜陛下啊!娘娘有身孕,已有四个月了!”
说罢,司马恒的脸,越发绷的铁青,宁潋紫曾经嫁与夏侯轩,自己又从未……,这个胎儿,绝对是夏侯轩的。
宁潋紫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蹙眉,有了这个孩子,她当然心里是高兴的,但是,他偏偏生在了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司马恒可绝对不会放过她,宁潋紫苦笑,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夏侯轩,在这个时候,她多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依靠在他的肩膀,一起面对这一切,但是,现实中,只有自己在孤军奋战,还要冒着随时没有了孩纸的危险……
“你先退下吧!”司马恒咬紧嘴唇,很明显,他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
司马恒一双锐利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宁潋紫看,像是要把宁潋紫吃进肚子里。
“朕可不曾与你……”司马恒冷冷道,“你与朕,都很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
宁潋紫眼眶有少许的红,沙哑出口,“司马恒,是的!我们都很清楚,但是,你别拿掉他好吗!”说罢,宁潋紫苦笑,自己在拿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来求司马恒不要杀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又不是圣母,他可是司马恒!
“哼!”司马恒没有答话,直接站起身来,冷冷的看了宁潋紫一眼,拂袖而去。
宁潋紫抚摸着肚子,望望天花板,嘴唇轻轻蠕动,孩子,妈该怎么保护你!妈连自己都保护不住,谈何保护你,真是可笑!
皇后宫里,宁潋紫怀孕的事情,一瞬间传遍整个后宫,皇后坐在贵妃椅上,静静听着宫女述说这事。
“呵呵,……挺好的!”皇后听完,出乎侍女的反应,“想不到啊!不用本宫动手,宁潋紫就已经在自取灭亡!”
侍女蹙眉,疑惑出口道,“娘娘,莲贵妃怀了龙种,那就母凭子贵啊!我们不用……”
“呵呵……”皇后轻笑,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就算皇上碰了宁潋紫,宁潋紫也不会有四个月身孕,加上,宁潋紫曾经嫁与夏侯轩,只是这件事,宫中的人,碍于皇上的威严,不敢说罢了,她敢肯定,宁潋紫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夏侯轩的!
侍女摇摇头,表示不懂皇后的意思,皇后轻轻出口,“是龙种,……自然要除!但是不是,……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侍女一下子醒悟,微笑,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皇后凤目轻眯,宁潋紫,看这次!司马恒是怎么搞死你的!
我的爱,你不能说不! 覆手成荒凉
夜色如墨,宁潋紫抚摸着肚子,带着满腹的忧愁,准备上床睡觉。
一阵寒风吹过,宁潋紫睁眼,竟然是司马恒……
司马恒手捧一碗不知明的东西,一脸铁青的看着自己,宁潋紫刚想开口,手就被司马恒禁锢,动弹不得。
司马恒的手,拔凉拔凉的,直到宁潋紫的心头,“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手里的……是什么!”
聪明如宁潋紫,如何猜不出,他手里的是什么,她不敢相信罢了!
“朕……无法容忍!”司马恒的声音冷冷的,但始终冷不过宁潋紫的心头,他的话,把她最后一丝希望,打进谷底!
他要害自己腹中的胎儿,他要把她和夏侯轩的结晶打掉,宁潋紫摇头,眼眶红了。
“不要!”宁潋紫声嘶力竭的喊,“我不要!司马恒,我恨你!”
“潋紫,你痛,朕的心更痛!”在月色中,司马恒俊俏的脸,变得狰狞,“你心爱,精心布局抢回来的女人,她竟然有了别人的种!潋紫,答应朕,只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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