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潋紫摇摇头,她说这些干嘛,有什么用意吗,缓缓出声,“潋紫不知闻妃娘娘所言何意!”
“呵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扶着本宫再走走吧!”闻妃娘娘缓缓道。
宁潋紫尽量压着心里不好的念头,扶着闻芷缘向前走。
闻芷缘轻笑着,脚底使力,往前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大片的血染湿了罗裙,染红了雪地。
“啊!血!”宁潋紫惊呼出声,看向已然晕过去的闻芷缘,她终于明白刚才她说的话,所谓为何了。
兜兜转转终是爱 被休入狱
闻妃被抬进了厢房,在闻妃宫里的外面,寒冰冻雪中跪着一人,宁潋紫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寒冰的寒冷,当时只有她扶着闻芷缘,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指责为陷害闻妃,居然陷害龙胎。
皇上怒气冲冲的走到闻妃的床边,急忙问太医,“怎么样,朕的龙胎可保得住!”
“皇上,属下无能,闻妃……龙胎……保不住了!”太医急忙跪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要极力保住龙胎,保不住,朕要你何用!”皇上把脚一踹,心里却忍不住的兴奋,这就是他想达到的效果,他要宁潋紫死,这世界上,只能存在他和泷云的女儿,其他的人,都得死!
听到这一句话,闻芷缘在也忍不住的泪,一下子决堤,看见皇上假装很关心的模样,心里觉得一阵寒冷,其实,昨天,她早已滑胎,而始作俑者,是皇上逼着她喝下滑胎药,那时,他寒冷嗜血的表情吓坏了她,皇上以她家人的性命相逼,她不得不从,牺牲掉自己的胎儿。
皇上立即起身出去,看见跪在雪地里的宁潋紫,心里一阵痛快,脸上佯怒道:“来人,传旨,贱妇宁氏宁潋紫不守妇道,心狠手辣,陷害朕皇子皇孙,朕……深感痛苦,特令朕第三子,轩王,休妻,贱妇宁潋紫,立即下狱,三天后,再审!”
宁潋紫冷笑,她是被人陷害的,他们设了个局,把她圈在了里面,冷眼看着眼前的太后,皇上,闻妃,她觉得宫宴,自己的入宫,一切都无比的巧合,巧合的像精心陷害自己的一场局,不,本来就是!
宁潋紫被人压了下去,皇上一阵爽快,立即大笑:“哈哈哈……”笑的像一个疯子。
闻妃冷眼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想自己满怀希望的入宫,以为可以扬眉吐气,谁料,最后竟沦为工具,连腹中胎儿都无法保住,现在,她已然绝望,只希望,自己的牺牲,可以带给家里一点平安。
宁潋紫被压到了牢房,一阵腐臭难闻味传来,宁潋紫打了几个喷嚏。
身边的几个狱卒,吐了一口口水,大声破骂道:“他妈的,真晦气!”
宁潋紫瞪了狱卒一眼,狱卒回看宁潋紫不服气,立即大骂,伴随着口臭的声音,让宁潋紫一阵作呕,“哟,小娘们,真不是轩王妃吗!”狱卒色迷迷的眼睛在宁潋紫身上打量,可耐于压宁潋紫的侍卫还在边上,不敢有越矩的动作。
直到侍卫离去,狱卒的目光又缠上了宁潋紫,“哟,小娘们!”旋即,还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挑起了宁潋紫的下颚。
宁潋紫瞪了狱卒一眼,把一口口水吐到了狱卒的脸上,大骂道:“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你他妈的,真以为自己是轩王妃娘娘啊,轩王休了你了,贱妇,等死吧你,老爷玩你,还是,你……你的荣幸呢!”
“呸!”宁潋紫扭头,看见狱卒的手又想往自己身上摸去,内力轻使,狱卒被内力震到了几仗远。
“你娘的,贱妇,还耍脾气,有……有武功了不起啊!大高,把牢房里的绝功丸给她吃,看她娘的,还敢不敢!”牢头向站在自己旁边的狱卒道,绝功丸是给一些进来有武功的人吃的,吃了后,武功全失。
“你以为我会吃吗!”宁潋紫挑眉,她会吃,好笑!
“你说不吃就不吃吗!”牢头趁宁潋紫不注意把绝功丸塞到宁潋紫口里。
“啊!”宁潋紫摇摇头,可惜已然吞了下去,感觉身子一下软了,想提起内力,却一点也提不起。
“哈哈,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牢头哈哈大笑,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宁潋紫,旋即道:“小弟们,上,她身上的东西可值钱呢,把她身上的东西扒了,好拿出去卖钱。至于这个小娘们吗,长得倒是水嫩,爷先去把东西卖了,今天晚上,在慢慢享用!”
兜兜转转终是爱 屈辱
不到半天,皇上的旨意便遍布天下,在京城里的百姓虽然都很不相信,但奈于是皇家的旨意,全部都当了缩头乌龟。
“那个狗皇帝居然让我休了宁潋紫!”夏侯轩大手一拍,桌子也抖了抖,他就知道宁潋紫进宫没有好事发生,但他千料万料也没有料到父皇竟把主意打到宁潋紫身上。
“还有……”风影见夏侯轩脸色不太好,但也只能直说,“主上,皇上还让您尽快启程!还有,……荷香居……被查封了!”
夏侯轩微微平静了一下事情,冷笑,尽快启程,呵呵,父皇真的好狠啊,先把他贬到元漠,分散他在朝中的势力,又陷害宁潋紫,让自己休了她,自己现在手中势力削弱了不少,就算要逼宫救宁潋紫,也只是死路一条。
他没有想到父皇竟如此心狠手辣,连闻妃腹中胎儿的可以利用,夏侯轩叹口气,转念一想,父皇连荷香居都查封了,不等于封掉他第二条路,但是,他一定要保宁潋紫平安,父皇如此毒辣,他也可以!
风影看到夏侯轩眸中的狠意,他相信主上,主上一定可以保宁潋紫没事的,不过,现在的时局艰难些,他们都要努力了。
“风影,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势力!”夏侯轩闭眼,缓缓问道。
“主上,现在我们没有荷香居这个收入口,流动资金也只有三千万两白银,主上,本来我们是打算半年后起兵的,所以,现在都没有准备充分,最近倒是招进了不少兄弟,人手方面……”风影点了点头。
夏侯轩点了点头,挥挥手道:“好吧,你先退下去吧!”
风影瞪大眼睛,难道主上不打算起兵。
夏侯轩呼出一口气,他不能着急,毕竟现在起兵,太过匆忙,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他要静待时机,找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里面待着去吧!”牢头把宁潋紫扔进监牢,宁潋紫倒是没有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武功也没有了,反抗就是找死的行为,她要好好的活着,还没到最后一刻,她就不会死。
宁潋紫看着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牢头搜了去,微微叹口气,顺着冰冷的墙壁,坐了下去,有点苦闷,究竟是什么让自己现在如此狼狈,宁潋紫自嘲一笑,她还是不够小心,这样都中计了,也对,这次是她大意,不能怪别人,落后就得要挨打。
“好冷!”宁潋紫打了个喷嚏,没了内力护体的她,特别容易觉得寒冷,宁潋紫甩甩头,望望四周,牢头和一帮狱卒都去把她身上的东西卖了,她听到了牢头最后的一句话,要上她!宁潋紫自嘲一笑,他是什么货色,她看到就觉得肮脏的想作呕,不过,现在自己又没有武功护体,怎么自保都成问题。
“可是真的好冷!”宁潋紫蜷缩成一团,这牢房怎么冷的如此恐怖,她在天山角也不觉得有如此寒冷。
宁潋紫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她还是不要纠结冷不冷的问题,还是想想怎么逃过等一下的事情吧,她早已看穿,这个世界,墙倒众人推,没有人会帮你,只有自己帮自己。
宁潋紫凤目轻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他娘,真不愧是轩王妃用的东西,真值钱呢!”牢头猥琐的声音传来。
宁潋紫感到阵阵恶心,“是啊!大哥!”站在牢头旁边的一个狱卒指着宁潋紫道,“大哥,进去吧,那还有一个粉嫩的人,等着大哥你疼呢!好好享受完,小弟,我们几个,也……”宁潋紫放眼看那个说话的狱卒,尖嘴猴腮,一副猥琐样。
“呵呵,大哥懂得!”牢头搓搓手,望着宁潋紫的眼睛变得色迷迷,打开牢房的锁,望着宁潋紫,大声道:“小娘们啊,轩王那个傻子,肯定没有好好疼你,哈哈……来,大爷来疼你……”
宁潋紫蹙眉,脱口而出道:“不许说夏侯轩!”不知为何,她觉得让一个如此恶心的人口里说出夏侯轩的名字,这是对夏侯轩的侮辱。
牢头眯着眼,眼眸迸发出危险的光芒,“你说什么!”
宁潋紫自知失言,声音马上柔弱许多,“没什么,奴家不过是说,如今春光甚好,不如,小女子陪大爷喝一杯,再……”
宁潋紫的声音酥酥麻麻,连自己也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竟发出如此的声音。
“啊!”牢头搓搓手,望着宁潋紫的眼睛更加色迷迷,美人儿说的话,都让自己骨头的酥麻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某个武器的变化了。
“美人儿啊!大爷我,现在不想喝酒……来,我们现在就……”牢头作势要往宁潋紫身上扑,他怎么能放过这个美人儿呢。
宁潋紫瞪大眼睛,糟糕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兜兜转转终是爱 差点失足
“来,美人儿!”牢头把嘴嘟的很高,凑到宁潋紫脸上,嘴巴有点张开,难闻的口臭味,让宁潋紫一阵作呕。
宁潋紫提起无力的手臂,咬咬牙,使出出奶的力气,把牢头往外一推。
牢头急忙站稳脚跟,看着宁潋紫的眼光充满了愤怒,大声道:“你他娘的,不调教就不行了!”说罢,一口口水吐到地上,把身上的狱卒制服脱掉,“反了你!”牢头又往宁潋紫嘴唇上凑去,像一只饿狼,迫不及待的想吃掉眼前的猎物。
宁潋紫刚才已然是使出最大的力气,看到牢头有往前凑,想再推一次,奈何,牢头早就料到她有这样的举动,抓住她的手腕,让宁潋紫动弹不了。
宁潋紫看见牢头的嘴唇就要往自己樱唇上一凑,一个扭头,牢头的嘴唇落了个空,“你他娘的!”她听到牢头暗咒了声。
宁潋紫咬咬牙,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把自己给眼前这个恶心猥琐的牢头,她宁愿自尽。
牢头见宁潋紫反抗的紧,也不在宁潋紫脸上做功夫,把充满情、欲的双眼移到了宁潋紫身上,宁潋紫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
牢头搓搓手,就要往宁潋紫身上摸,忽然,感觉肚子上一痛,抬头看上去,那人竟蒙着面。
宁潋紫只感觉眼睛很痛,依稀记得,救她的人的那双鞋,好像是轩王母亲穿过的……
自从那个人来后,宁潋紫就再也没有受过欺凌,偶然听一个牢头嘟囔着,那个人给了牢头一笔钱,牢头贪财,便也就不敢再动她,还把她好吃好喝的供着。
宁潋紫挨着墙壁坐下,幸好那个人来了,不然自己真的被……宁潋紫甩甩头,她都不敢想象,这次,她是她幸运,宁潋紫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她要逃出去,明天就要被审讯了,她肯定会被判死刑的。
怎么逃呢,宁潋紫蹙眉,一会儿就泄了气,压根就逃不出去,别说现在自己没有武功,连身体都如此虚弱,力都提不起,怎么逃的出去。
在宁潋紫想之际,一阵声音传来,“哎哟喂,大皇子妃娘娘,怎么会来这……”
宁潋紫听出来了,是梦云的声音,宁潋紫冷笑,梦云很有空啊,来这里,无非是落井下石。
“本宫……”宁潋紫蹙眉,心里纳闷,梦云的声音怎么变小了,理所当然,梦云和牢头接下来的话,宁潋紫也听不见了。
宁潋紫挑眉,摊摊手,反正也没有好事,还不如不听,宁潋紫挨在墙壁上,觉得有些乏了,便也缓缓睡去……
“大哥啊!你不是答应那人,不动那小娘们的吗?”一个狱卒的声音响起,宁潋紫摇摇头,好吵,睡不着,宁潋紫干脆就坐起身来,听他们说话。
“管他娘的,说不动那小娘们,可大皇子妃说的,可是对她用刑啊,给了大爷我,可是一锭金子啊!用刑和不动小娘们,可是没有冲突的啊!”
“大哥说的是!”狱卒点点头,看见宁潋紫已然醒,指着宁潋紫道,“大哥,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做事了!”
“那当然!”牢头点点头,对着看守宁潋紫的狱卒,大声道:“拖这小娘们去施刑房!”
宁潋紫蹙眉,她的预感还真准了,梦云来落井下石的,如果自己还可以活着出去,一定不会放过这些狱卒和梦云!宁潋紫咬牙……
兜兜转转终是爱 鞭打
“你们绑我在这作甚!”宁潋紫冷眼看过牢头,和其他站在自己旁边的狱卒。
“你说呢!”牢头挑起这剩几条毛的眉毛,甚是好笑,“自然是审你!说,为什么要害闻妃娘娘,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宁潋紫瞪眼,身子动了动,很不舒服,他们把她绑在一个昏暗房间里的十字架上,这里的腐臭味比外面牢房的更让人作呕。
“呵,不说!”牢头看见宁潋紫的表情,一阵生气,拿起一条鞭子,就要往宁潋紫身上打,大皇子妃说宁潋紫试图害闻妃娘娘,背后必定有主谋,让他对宁潋紫用刑,逼她说。其实,大家的心里都像明镜似的,大皇子妃不过也是要宁潋紫受苦罢了,正合他心意。
“我打!”牢头眼睛布满血丝,神情有丝狰狞,一鞭子甩在宁潋紫身上。
‘啪’宁潋紫闭眼,咬牙,好痛!身上传来阵阵火辣的疼,牢头本来就甩的大力,加上宁潋紫只穿了一件单衣,自然更痛了……
“哈哈!”牢头见到宁潋紫痛苦的表情,狰狞的笑了起来,手腕用力,甩鞭子甩的更欢了,鞭子如雨点般甩在了宁潋紫身上。
‘啪’、‘啪’一阵阵钻心的疼,站在牢房外的人,听着就心惊胆战,宁潋紫闭眼,她身上已然麻木了,身上早已布满交错的伤痕,所幸的是,单衣够坚强,并没有破碎掉,不然,她就亏大了。
牢房里面的声音不间断,宁潋紫早已不知道,自己身上承受了多少鞭子了,她好像就这样晕厥过去,不用承受这非人的痛苦。
“小娘们,醒一醒!”一盆冷水泼到了宁潋紫身上,“想晕,没这么容易,再打!”牢头越打越欢,谁叫之前宁潋紫……
宁潋紫甩甩头,感觉眼前的景物有点模糊,宁潋紫再摇摇头,自己的头好晕啊,自己不要再承受这么多鞭子了,薄唇轻启:“好!我说谁是主谋!”
“啊!”牢头张嘴,刚刚开始,他只是想借个名义,来教训宁潋紫,想不到,她幕后真的有主谋啊,如果,他知道了主谋,他可不再是牢头了,一想到前途无量,牢头就兴奋了,大声对宁潋紫道:“是谁!快说,不说,大爷我的鞭子可饶不过你!”
“呃……”宁潋紫转了转眼珠子,她本来想胡说,看看能不能逃过这些刑罚,点点头,随口说道:“就是……呵呵……就是城西巷尾的那个张三嘛!”说完,还点点头,张三神马的,最好用了。
“好!张三!我记住了!”牢头点点头,宁潋紫撑住头晕的头,摇摇头道:“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不用再受刑罚了!”
“不行!”牢头瞪大眼睛,虽然她招供了,但,她之前得罪了他,不能就这样放过宁潋紫。
透过施刑房里那小小的孔,宁潋紫知道,现在已然天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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